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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三人早早起床用過早膳後,滄龍便告辭而去,他所組建的新軍尚且處於起步階段,兵員的招募、訓練等等還有很多事情需要他著手去辦,誠如凰羽所言,他也急需練出一支能戰善戰的強軍,在未來屈心赤需要的時候,成為他手中的利劍!
“姐姐,那你呢?”看著滄龍逐漸遠去的背影,凰影問道。
凰羽理了理額前垂落的劉海道:“義王如今雖然暫且沒有性命之憂,但現在依舊是沒有他的訊息,他身負重傷,孤身在外,不免讓人擔心,接下來我會繼續全力尋找他的下落,一旦有了訊息,我會第一時間派人通知你們的!”
“恩!”
沉思了片刻之後,凰羽說道:“不過,再次之前,我準備先去一趟郢都,見一見攝政王!”
凰影聞言,不由有些訝異道:“見燭蝕!為何?他現在已經貴為大楚帝國的攝政王了,地位甚至比當初的義王還高,如今陛下答應了義王的請求,軍機處也被解散了,你現在去見他,他還認不認你都是一回事!”
“我原本也是如你一般的想法,這三年來,我們雖然同在義王手下辦事,但說到底也算不得有什麼交情,昨夜三皇子殿下告訴我,攝政王想見見我,我也是感到很驚訝,最初我是想要拒絕的,不過他說攝政王也想到了我會是這般回覆,然後說攝政王有一個極為重要的秘密告訴我,所以我就有些猶豫了!”
凰影聞言,有些不屑道:“他能有什麼秘密,軍機處三年,一直跟個悶葫蘆似的,最多不就是閻門那些事兒!我倒是覺得,如今他成為了大楚帝國的攝政王,明顯就是能力不夠,無法駕馭現在的地位,需要找人幫忙分憂,正巧義王脫離了帝都這趟渾水,你現在無疑處在一個空窗期,他正好藉此機會拉攏你為他辦事,不管怎麼說,大家都曾在義王手下辦事,而且他貌似在帝都也沒什麼有能力而且信得過的人,所以想想看,你無疑是當下最為合適的人選!”
“是啊!”凰羽說道:“如果是這樣的話,我也無意去見他,但是,三皇子殿下說,攝政王口中的秘密,事關義王!所以,若是這樣的話,就由不得我去選擇了!”
“事關義王!姐姐你可想到究竟是什麼事情?”
凰羽搖了搖頭道:“昨夜我想了很多,但始終想不到是何秘密,所以,這一趟郢都之行,是必然要去的了!畢竟關乎到義王,我沒有拒絕的理由!”
“既然如此,姐姐你就一切小心為上吧!”
“你此去西北域,路途遙遠,也要好好保重!”
“恩!姐姐你也是!”凰影起身道:“我就先走一步了!”
“恩!”看著凰影遠去的身影,凰羽不由眼角有些潮溼,當年的燕魯之亂,她們家破人亡,姐妹二人居無定所,眼下幾年過去了,凰影也愈發的成熟,成為獨擋一方的豪傑,但姐妹二人也不得不天南海北、各處一方!凰羽也不由感慨道:“希望,經此一別,到時候我們相聚之時,還能繼續在義王的身邊,為他鞍前馬後!”隨即起身,向著郢都方向而去!
聞知凰羽的到來,這幾日以來,早就被朝中之事攪的焦頭爛額的燭蝕不禁有些喜笑顏開,誠如凰影所言,燭蝕確實不善於處理朝政上的事情,他邀凰羽前來,正是希望她能夠幫他,但是,他也知道,若是單純地讓她幫自己,她定然不會答應,所以,他心中早已盤算好了一切。
燭蝕見到書房中的凰羽,印象裡一直面癱似的不苟言笑的他,突然微笑道:“凰羽大人,好久不見!”
凰羽見到燭蝕臉上的笑容,一時間感到有些不適,但隨即拱了拱手道:“見過燭......見過攝政王!”
燭蝕搖了搖頭道:“攝政王!不過是陛下給的一個稱呼罷了,其他臣公這般稱呼,我不得不接受,你我之間,就不用這麼見外了,直接喚我名字就可以了!”
凰羽搖了搖頭道:“長幼尊卑,這是禮數,現在你貴為大楚的攝政王,理當如此!”
“行吧!一切隨你,你想怎麼稱呼就怎麼稱呼吧!”燭蝕頗為無奈道:“邀你前來,想必你也猜到了我的用意!”
“大概吧!”
燭蝕也不拐彎抹角道:“我的能力,想必你也清楚,攝政王的位置容易坐,但是事情卻不好辦,處理政務,向來不是我所擅長的,所以,此次邀你前來,便是想讓你幫我!”
凰羽並沒有直接接過燭蝕的話,而是若有深意地問道:“攝政王,我有一個疑問,不知當講不當講?”
燭蝕毫不遲疑道:“但說無妨!”
“其實,這段時間以來,我一直很不解,從前的你,給所有人的印象是,除了你自己手中的事情,你並不會對其他事情有所興趣,哪怕義王曾經是我們的上司,對於最近義王身上發生的事情,以你的性子,若是毫不理會,我們也並不感到奇怪!但是,義王和七公主婚禮的當晚,就在二皇子殿下想要拿下義王的時候,你是第一個出言告誡的;義王身陷天牢,原本我們是計劃中途營救義王的,因為我們誰也做不到讓陛下醒來為義王澄清罪責,但是據聞你是冒著和姬貴妃撕破臉的風險,帶著一位神醫將陛下救醒,至此義王的事情才算是圓滿結束了;再有,在義王此次遇險中,據三皇子和四皇子殿下所言,你對義王的關心和在乎之意,也完全超出了我們的認知,所以......”
“所以,你想問為什麼?”
“這世間,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若是說因為義王是你曾經的上司,我斷然是不會相信的!而且,你也知道,若是單純的想讓我幫你,我多半會拒絕,但是你還是決定讓我前來,說明你有著足夠的理由讓我留下來,因為你知道,單純的將我騙來,毫無意義!”
“哈哈!不虧是凰羽大人,想瞞你是不可能了!”
“還請攝政王如實相告!”
“誠如你所言,將你騙來至此,毫無意義!而我,也並沒有欺騙你的意思,因為,所有事情,確實和他相關!”
凰羽聞言,突然正襟危坐道:“願聞其詳!”
燭蝕突然正色道:“凰羽大人,你來帝都也有數年了,可知道我另一個身份?”
“聽聞你是皇后的弟弟,大楚的國舅!”
燭蝕點了點頭道:“那你知道,我姐姐姓什麼?”
凰羽皺眉沉思,隨即道:“我也是無意間得知的,似乎是姓屈?”
“我姐姐名叫屈婉心,是陛下至今為止唯一冊封過皇后的人,但是十八年前,遭遇了刺客的行刺不幸遇害,這件事是陛下心中永遠的痛,所以,時至今日,也沒有人敢提及這段往事!”
“我來帝都數年,知道陛下最為寵幸韓貴妃和姬貴妃,然皇后母儀天下,堂堂大楚帝國,更不可以一日無皇后,但陛下卻一直未再冊封新皇后,沒想到還有這樣的內情!”
“你可知道,義王的身世?”凰羽搖了搖頭,她知道,燭蝕所說的身世,定然不是簡單的紂先生收養了他!燭蝕繼續道:“義王真名叫做屈心赤,乃是我姐姐的親生兒子,大楚帝國真正的大皇子!”
凰羽聞言,不禁大驚失色道:“什麼!”燭蝕將屈心赤的身世詳細告訴凰羽之後,後者呆呆地坐了好久,仍然難以置通道:“攝政王,此事,陛下可知道?”
“恩!”燭蝕拿出楚禮淵的聖旨遞給凰羽,後者連忙翻看了一番後,纖細的手臂不禁顫抖地將聖旨遞給燭蝕道:“這件事,義王......不,大皇子殿下可知道?”
“知道!”
“那......”
“你是想問,為何陛下不堂而皇之地將心赤的身份公諸於眾是吧!其實,這件事情,陛下思慮再三,最後才覺得先行隱瞞下去的!一者,心赤身體的隱疾,是令得他和我們不得不極為在意的事情,你在他身邊這麼久以來,應該比我更瞭解,所以,陛下同意他辭掉官職的決定,並給予他三年的時間,讓他能夠心無旁騖的徹底治好身體的隱疾!”
凰羽認同地點了點頭,燭蝕繼續道:“二者,現在帝都有勢力龐大的楚義道,北域還有著掌控著北域七軍的楚義心,他們二人對大楚的太子之位虎視眈眈,心赤雖然能力超群,但現在公佈身份的話,他無疑會成為他們共同的敵人,那時候,根基未穩的他,定然無法抗衡,甚至可能在他們的聯手之下,讓他陷入萬劫不復之地!”
這一點凰羽也是認同的,但是她仍然不由疑慮道:“攝政王,恕我直言,如今陛下依舊是我大楚帝國的皇帝,有著陛下作為後盾,我以為,即便兩位皇子或許不滿,但是,他們也斷然不敢堂而皇之地違抗陛下的旨意!”
凰羽此問,令得燭蝕頗感意外,但是卻也在情理之中,隨即說道:“請隨我來!”
這裡是楚禮淵在郢都的寢宮,雖然不像帝都的寢宮那般豪華壯麗,但也頗有氣勢,凰羽以為燭蝕是帶她見楚禮淵,極為恭敬地一路相隨,但是進入楚禮淵的臥室,床榻之上卻是並未看到楚禮淵的身影,正當她好奇的時候,燭蝕突然啟動了一道機關,床榻之後突然出現一道走廊,頓時間,一道寒氣襲來,猝不及防的凰羽不由得打了個哆嗦,來不及相問,燭蝕遞給她一道棉袍道:“穿上它!”
進入走廊之後,寒氣帶來的冷意愈發的刺骨,藉著牆壁之上燈火的微弱光芒,她發現牆角四周都堆著厚厚的冰塊,才明白這股寒意的來源,燭蝕依舊自顧自在前面帶著路,來到走廊的盡頭,再次啟動一道機關,一扇石門緩緩開啟,待凰羽隨著燭蝕進入密室之後,裡面的情形頓時映入眼簾,只見密室之內,除了四處擺放著的厚實的冰塊外,位於密室的正中央,一道水晶之色的棺木之中,赫然便是楚禮淵!
相比較此前屈心赤身世一事,這一幕無疑令得凰羽更為震驚,以致一時驚訝的說不出話來,燭蝕看著楚禮淵的屍體,呆滯良久後才道:“你現在,知道陛下的苦心了吧!”
“攝政王,陛下的事情,義王可知道?”
“不知!”
凰羽瞬間明白了一切,隨即跪伏於地,對著燭蝕道:“攝政王,從今以後,屬下願意追隨於您左右,肝腦塗地,不在所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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