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燭蝕雖然不喜歡帝都官場的爾虞我詐,但並不意味著他對帝都格局和作風的不瞭解,相反的,因為他和楚禮淵一直以來特殊的關係,反倒使得他對局勢有著獨到的判斷和見解!凰羽等人為營救屈心赤而費盡心思制定的計劃和採取的行動,在他看來成功的可能性並不高,他深知任何陰謀詭計在絕對力量面前不過是徒勞罷了,或許凰羽他們的計劃很周密,參與者盡是精銳之士,然而,畢竟這一切都處在帝都的腹地之中,而作為整個大楚帝國心臟的帝都,無疑是防守之力最為強大的地方!所以,燭蝕斷定,他們定然無法順利地救出屈心赤!但是,從另一個角度而言,這一切他又不能阻止,因為,沒有他們的牽制,他此行前往皇宮,定然阻礙重重!
誠如燭蝕所想,當他帶著閣老一同進入皇宮之時,皇宮門前的守衛比平常時候多了數倍,尋常之時,燭蝕因為有著楚禮淵的特別旨意,他隨時可以自由出入,但此時此刻,守衛的禁軍則以皇宮戒嚴唯有,不允許任何人的出入。
“燭蝕大人,我們收到命令,不得放任何人進宮,您還是請回吧!”
燭蝕聞之,憤怒道:“我有軍機大事在身,若是耽擱我見陛下,你們擔待的起嗎?”
負責守衛皇宮大門的禁軍統領不禁有所猶豫,但最終依舊堅持道:“燭蝕大人,我等乃是奉命行事,實屬無奈,還請大人諒解!”
“那麼,我想請問,你們乃是奉了何人的命令?”
“這......”
從對方支支吾吾的神態,燭蝕自然察覺到了其中的異樣,正欲發怒之際,身後閣老輕輕咳嗽了一聲,燭蝕方才從憤怒之中清醒過來,雖然知道此事有所隱情,但此刻顯然不是追究之時,於是憤憤然從懷中拿出一塊令牌道:“你可識得此令牌?”
統領見之,不由得顫抖著道:“這是......”
“沒錯,這是陛下御賜給我的令牌,見此令牌如見陛下,別說我想要進宮,就算我現在要殺了你,你立刻就得身首異處!”
統領擦了擦額頭的冷汗道:“燭......燭蝕大人,您莫要生氣,不必和小的一般見識,您......您請進!”燭蝕得到閣老的提醒,此時也不想節外生枝,於是帶著閣老急忙向皇宮內行去。就在片刻之後,守衛皇宮的禁軍中,有兩人也隨即離開,一人抄近道向皇宮內奔去,另一人則向宮外疾行而去。
燭蝕雖然有楚禮淵的特許,但實際上進宮的次數並不多,兩人一前一後沿著一直行走的那條道向楚禮淵的寢宮方向一路急行,當距離楚禮淵寢宮百十米距離的時候,他赫然見到姬貴妃早已在寢宮門口等著她了。
“臣給姬貴妃請安!”
“哼!燭蝕大人,你眼裡可還有我這位貴妃的存在!”
“姬貴妃何出此言?”
“眼下皇宮戒嚴,嚴禁任何人的進出,你竟然敢擅闖,你可知罪?”
“哦!?臣斗膽相問,請問姬貴妃,皇宮戒嚴一事,乃是何人的命令?”閣老這一次並未暗中阻止燭蝕,因為他清楚,姬貴妃畢竟不同於守衛皇宮大門的統領,絕非恫嚇兩句便能夠輕易放他們進去的。
“自然是禁軍羅將軍的命令!”姬貴妃自然清楚燭蝕話中之意,她雖然自視甚高,但也知道萬不能說是自己下的命令。
燭蝕聞言,極為不屑道:“羅將軍?什麼時候,一個禁軍的羅將軍敢私自下令封鎖整個皇宮了,莫非......”燭蝕頓了頓,語出驚人道:“莫非,羅將軍是想造反麼?”
姬貴妃聞之,不禁心中一震,她素來知道燭蝕的為人和性格,卻不想此時此刻的他竟然如此的巧言善辯,不禁有些心虛道:“你休要胡言,羅將軍自然是不敢,是......”
“那是何人下的命令?”見姬貴妃已然支吾不言,燭蝕突然神情一冷道:“莫非,是姬貴妃你下的命令!?”
“你胡說,下這道旨意的,當......當然是陛下了!”
“是嗎?”
“是的!你此刻擅闖進宮,就等著陛下降罪吧!”
燭蝕聞言,淡淡道:“我擅闖皇宮,自當會向陛下請罪,就不勞姬貴妃提醒了!”
“你......”姬貴妃不免有些氣急敗壞,心緒稍微穩定之後問道:“燭蝕大人,你見陛下所謂何事?”
燭蝕當然知道不能如實相告,心思急轉之後說道:“臣此前受陛下旨意,在民間找尋能人異士為陛下治病!”燭蝕指了指一旁的閣老繼續道:“這位就是臣為陛下找尋到的一位大夫,葛先生!”
“哼,帝都的太醫們尚且不能為陛下根治,他來了又有何用?”姬貴妃不屑道。
“姬貴妃這是何意?莫非,你是想阻止這位葛先生為陛下治病嗎?或者說,姬貴妃是擔心陛下病情被醫治好嗎?”
“你......你休要強詞奪理,我只是實話實說罷了!”
“那就不勞姬貴妃擔心了!”說完對著身後的閣老點了點頭,徑直向寢宮之內行去,一眾宮人見姬貴妃都奈何不了燭蝕,更加不敢予以阻攔,也就很自覺地讓開道來任兩人進去,姬貴妃當然不能容忍燭蝕二人的肆意妄為,雖然不能阻止他們去見楚禮淵,但也不能任他們為所欲為,於是也急忙跟了進去。
時隔多日,再次見到楚禮淵,燭蝕心中不禁湧出濃濃的傷感之色,楚禮淵靜靜地躺在床榻之上,眼窩深陷、顴骨突出,真可謂是形如枯槁,若非一直有著湯藥延續生命,恐怕就連燭蝕都以為楚禮淵早已撒手人寰了!
姬貴妃見到燭蝕哀傷的樣子,自然是能夠知道燭蝕從楚禮淵的情況已然能夠判斷出所謂的皇宮戒嚴一事乃是楚禮淵的旨意不過是一派胡言罷了,但是她更知道,即便燭蝕知道,又能如何,陛下眼看就要行將就木了,燭蝕知曉又能奈何?於是不免語出譏誚道:“我早已說過,你找來的所謂神醫不過是徒費功夫罷了!”
悲傷以及的燭蝕也顧不上所謂的臣子之禮直接反懟道:“姬貴妃的意思,是就這麼等著陛下駕鶴西去嗎?”
“哼!”姬貴妃顯然不想和燭蝕鬥嘴,她此刻心中所想,便是任由你燭蝕再蹦躂幾日吧,一旦自己的兒子成為大楚帝國的皇帝,到時候秋後算賬,有得你燭蝕好看的,於是冷哼一聲,不再言語。
一旁的閣老擔心燭蝕受到楚禮淵情況的過度影響,於是向燭蝕問道:“燭蝕大人,現在是否可以開始為陛下診治了?”燭蝕呆呆地看著臥榻上的楚禮淵,似乎並未聽到閣老所言,閣老無奈再次提醒道:“燭蝕大人......”
燭蝕轉過頭來,看了一眼閣老,未做任何表示之後,隨即再次看向楚禮淵,閣老想到屈心赤的安危,想到如今帝都複雜的情形,想要再次提醒一番,但礙於姬貴妃在場,終究是忍住了,好一會兒後,燭蝕轉過頭來道:“葛先生,勞煩你開始為陛下診治吧!”
閣老聞言,於是拿出自己此前配置的藥物,以及數十根長短不一的銀針後,正欲將楚禮淵身上的被子拉開,燭蝕忙阻止道:“等等!”閣老雖然知道為楚禮淵醫治的事情已經迫在眉睫,但是自己畢竟只是以一個大夫的身份前來,自然是不能當著姬貴妃的面違抗燭蝕的命令,於是停下手上的動作看向了燭蝕!
此時此刻的燭蝕,心中不免經歷著極為痛苦的掙扎,此事或許在來之前考慮了千百遍,心中也早已決定如此,但是當真正要這麼做的時候,即便向來冷酷無情的他,也終究是於心不忍,好在這一段等待的時間不久,燭蝕決然地對閣老道:“勞煩葛先生了!”
閣老得令,自然是不再遲疑,不消片刻一切便準備就緒,他將事先配置好的藥物塞入楚禮淵嘴中,然後在他形如枯槁的身體之上一針接一針地緩緩插入楚禮淵的各處穴道,待所有銀針都用盡後,閣老擦了擦額頭的汗水道:“燭蝕大人,陛下此刻身體虛弱,不能將藥物的效果盡數吸收,勞煩你將陛下扶起來,我還需要以內勁引導,方能達到最佳的治療效果!”
已然走到了這一步,燭蝕也不再遲疑,於是配合著閣老將楚禮淵的身體扶了起來,一旁的姬貴妃見他們如此褻瀆楚禮淵,本欲進行阻止,但最終還是忍住了,因為她突然覺得,陛下已然是回天乏術了,燭蝕他們不過是在做最後的掙扎罷了!待到他們結束了這一段治療後,自己可以......然後將一切責任推到燭蝕他們身上,到時候不僅能夠抱負燭蝕對自己的無禮,同時也給楚義道創造了一個名正言順繼任帝都的機會!
待閣老使盡渾身解數完成了對楚禮淵的治療之後,楚禮淵仍然如同方才見到的那般毫無生氣可言,更加不用說醒來的徵兆了,姬貴妃見此倒不覺得有什麼,相反的她反而更加樂見其成,但是一旁的燭蝕卻不免有些心慌道:“葛先生,陛下他什麼時候可以醒來?”
閣老雖然精通醫治之法,但是這樣的病症,也並非是有著絕對的把握,心中雖然也倍感焦急,但仍舊極為淡定道:“陛下臥病已久,身體極為虛弱,還需要一些時候,燭蝕大人稍安勿躁,我等靜靜等待便可!”
到了這一步,燭蝕也已經無能為力,索性就這麼靜靜地在一旁候著,約莫一刻時間後,見楚禮淵依然沒有醒來的跡象,早已安奈不住的姬貴妃突然厲聲道:“來人!”
一旁的宮人忙答道:“奴才在!”
“傳羅將軍來!”
不一會兒羅將軍來到之後道:“貴妃娘娘!”
姬貴妃對著燭蝕和閣老怒目而視地說道:“燭蝕帶人蓄意謀害陛下,將他們拿下!”
“遵命!”
就在姬貴妃不免得意之際,燭蝕突然激動地厲聲喝道:“慢著!”
此時此刻,臥榻之上的楚禮淵,食指和中指緩緩出現了一絲微不可查的跳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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