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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室之內,屈心赤靜靜地靠著浴桶,司馬長風右掌緊貼在屈心赤後背之上,屈心赤當下的狀況,藥浴只能做暫時的緩解,而要想藥浴的效果最大化,還需要內勁的疏導。良久,當屈心赤醒來,扭頭看到身後滿頭大汗、衣襟盡溼的司馬長風,有些沙啞而低沉道:“謝謝!”

司馬長風搖了搖頭,有些疲憊道:“我希望這是你最後一次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屈心赤笑了笑,司馬長風轉身而出,一會兒後,穿戴齊整的屈心赤開門而出道:“走吧!”望著氣色稍有緩和的屈心赤,司馬長風點了點頭,隨著屈心赤向外行去。

屈心赤和司馬長風第一站抵達的是此次統籌中秋狩獵全域性的指揮部,作為野外用帳篷臨時搭建的指揮部,深得屈心赤教誨的凰羽佈置的還是很有調理和章法的,屈心赤心裡不禁所有欣慰,未及進入軍帳,褚國柱、李狩等人在凰羽、楚義心的率領下先行出來相迎,一眾人等相互簡單致意後,隨著屈心赤向內行去。

屈心赤簡明扼要地問了一些問題,瞭解了整體的佈局之後,因為已近秋獵的時間,簡單叮囑幾句後,便是與眾人告別。屈心赤正欲上馬,身後凰羽走上前來低聲道:“義王,這裡一切都已經安排妥當,不如我今天就跟隨在您左右,也好有個照應!”

屈心赤回頭看了看凰羽,又看了看已經上馬的楚義心,後者很識趣地拍馬走出一段距離,屈心赤輕輕地拍了拍凰羽的肩膀,而後語重心長道:“我只是名義上的統籌官,帝都從今往後便是你的舞臺,‘義王’不再是你的依靠,而你,將會是很多人的依靠!”說完屈心赤策馬揚鞭,疾馳而去!唯留痴痴望著屈心赤背影的凰羽獨自傷感:“義王,這是你對我的道別嗎!?”

當屈心赤和司馬長風趕到獵場的時候,一眾文臣武將已然悉數抵達,雖然早已入秋,但此刻正值一天中最熱的時段。皇親貴胄以及武將們無不想在楚禮淵面前好好表現一番,此刻厲兵木馬、躍躍欲試,絲毫不為烈日所影響,而作為陪襯的文官們,卻是受不了這野外的烈日和燥熱,一個個不時回望著楚禮淵的車駕到來的方向。

良久,當為首的楚禮淵等人乘著車駕浩浩蕩蕩而來的時候,皇親貴胄、文臣武將無不著手整理略顯凌亂的衣冠。此刻屈心赤並未因為楚禮淵一行的到來有所波動,與眾人關注點不一樣,他所看到的是尾隨楚禮淵而來的不只是尋常百來人的禁軍,一眼望去不著邊際、塵埃滾滾,不下千人!屈心赤見此不禁疑惑,為了楚禮淵及一干文臣武將的安全,沿途所有地方皆是五步一崗、十步一哨,可謂固若金湯,而楚禮淵此番卻仍舊是調動千人的禁軍相互,故而心裡不禁心生疑惑,但轉念一想,楚禮淵貴為大楚帝國皇帝,即便如此,也無可厚非。

秋獵之事,不比楚壇祭祀,少了眾多的繁文縟節,隨著高臺之上的楚禮淵的一聲:“秋獵開始!”早已急不可耐的武將們已然策馬揚鞭,三五成群,疾馳而去。甲冑在身的楚禮淵自高臺而下,行至屈心赤身旁道:“義王不打算去試試嗎?”

屈心赤笑了笑道:“臣一介書生,不善弓馬,就不掃陛下興致了!”

“義王過謙了,如此盛景,豈容辜負,義王你就跟隨在朕身側,算是陪朕四處走走看看!”屈心赤見楚禮淵堅持,只能和楚義心、楚義道及楚義文等皇親貴胄一同隨駕,騎行不久,有兵士指著前方道:“陛下,您看,那裡有隻鹿!”楚禮淵聞之看向兵士所指的方向道:“拿弓箭來!”拈弓搭箭,凝視前方,少許一箭射出,正中鹿首,後者稍作掙扎,便斷了氣,楚義道一馬當先,急於表現的他拍馬急行而去,及至鹿旁毫無減速下馬之意,只見其左手牽著韁繩,身體右傾,抓起一隻後腿,待身形一穩,高舉著獵物道:“父皇好箭法,萬歲萬歲萬萬歲!”

楚禮淵撫須而笑,志得意滿,龍心大悅,一旁的楚義心微不可查地搖了搖頭,楚義文神色泰然,但心裡難免有豔羨之意,屈心赤只是簡單地陪笑,而後隨著眾人高呼“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待楚義道拿著獵物上前,楚禮淵稍作檢視,隨即高興道:“朕今夜請諸位愛卿一同享用!”眾人聞言高呼道:“謝陛下!”一時間恭維之言,此起彼伏,屈心赤雖然不太喜歡,但也無可奈何,好在楚禮淵首射便是有收穫,此刻興致甚高,帶著眾人繼續向前尋獵而去。

不多時,楚義道發現前面有隻野兔,忙向楚禮淵說道:“父皇,您看!”楚禮淵看了看隨即問道:“哪位愛卿想要一試身手的?”

楚義道與楚義心莫名地對視了一眼,隨即若無其事地向周圍看看道:“父皇,兒臣聽聞義王文武雙全,義王的文采無不令人歎服,但不知義王武功如何,義王入朝三年以來,這是第一次參與秋後狩獵,不如這隻野兔讓義王一試如何?”

自昨夜收到那封莫名的信件開始,楚義道一直揣摩著其中真偽,說真的,雖然自己和屈心赤政見上有所差別,多少有些衝突和不愉快,但他內心裡還是覺得對於大楚帝國而言屈心赤是一個非常可靠的人,但一石激起千層浪,此刻或許是自己耍了個小聰明,但又何嘗不是對屈心赤的試探呢!屈心赤聽到楚義道的建議,內心裡是肯定拒絕的,但奈何楚義心一句:“兒臣也想見識見識義王的神射。”楚禮淵經昨夜燭蝕深夜拜訪一事,亦如自己兩個皇子般有心試探,但作為大楚帝國皇帝,礙於情面,不便於開這個頭,但楚義心、楚義道的推波助瀾,索性順水推舟道:“來人,把朕的弓箭借予義王!”

雖然經過中午司馬長風的一番救治,自己的隱疾暫時有所緩和,但屈心赤深知自己的身體猶如天平的兩端,稍有差池可能打破暫時的平衡,他不知道楚禮淵父子三人的用意,或許只是簡單的想見識一下自己的射術,但此刻卻由不得自己拒絕,一旁的司馬長風當然知道屈心赤的狀況,正欲騎馬上前幫屈心赤接過弓箭代他一射,但被屈心赤微不可聞地揮手拒絕了,一向我行我素慣了的司馬長風或許無所謂君臣之道,但屈心赤卻不能不遵守,接過弓箭,屈心赤稍作準備,箭矢應弦而發。

瞬息之後,野兔兀自待在原地不為所動,其並非被屈心赤一箭射中,而是箭矢距離的太遠,連帶給野兔驚嚇都沒有。楚義道強忍住內心想要嘲笑的衝動,楚義心卻是一副難以置信的疑惑望著平靜如常、毫無波瀾的屈心赤,楚禮淵雖然有所驚訝,但想到昨晚燭蝕所言,或許屈心赤此刻確實力有不逮,未免屈心赤過於尷尬,於是說道:“近來義王諸事繁多,看來今天確實是沒在狀態。”

屈心赤陪笑道:“謝陛下諒解,不過臣確實是不善弓箭,掃了陛下興致!”

“無妨!”楚禮淵搖搖頭,隨即向楚義心說道:“義心,你來!”楚禮淵話音未落,只見一箭射出,野兔應聲而倒,眾人見之,無不齊聲道賀,更有甚者,小聲拿屈心赤作對比,司馬長風聞之心中極為惱怒、憤慨,倒是屈心赤十分淡然地向楚義心不吝讚美之詞地表示欣賞、佩服。

屈心赤本無意秋獵,經此一番,適時地向楚禮淵道:“陛下,晚宴會場佈置一事,臣還需要到現場檢查一番,便先行告退了!”

作為統籌官,屈心赤確實有義務和責任去現場督察,或許也是覺得此番的尷尬,也讓屈心赤不好繼續相隨,索性楚禮淵不再挽留道:“既如此,那就辛苦義王了!”言畢揚鞭策馬,帶頭向前行去。

“這幫人的嘴臉,可惡至極!”見楚禮淵等人遠去,司馬長風憤慨道。

屈心赤倒是並未理會司馬長風的咒罵,一個獵物而已,射中如何,未中又如何,沒有必要逞一時之勇而陷自己於險地!

此刻縈繞在他心頭的,卻是莫名地有種“眾叛親離”的感覺!想了片刻終究是毫無頭緒,一馬當先,向著晚宴的會場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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