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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神州中域的強漢民族來說,神州中域有記錄的萬年曆史以來,雖然經歷過無數朝代的興衰更迭,但不管是那個朝代,都有其難以名狀的輝煌時刻,而每每此時神州中域都會享受到萬國來賀的無上榮光,而往往在這一階段,無論是神州中域北方的遊牧部落、西部的沙漠戈壁的城邦、南方偏安一隅的少數族裔,亦或是從事商業貿易不遠萬里而來的方外之人,接踵而至,雲集於神州中域,因此“東櫻國”這個國家,對於他們並不陌生,只是他和其他國家和部落不同,他與大楚並未接壤,也無陸路可通,據聞東櫻國是一個四周環海的島國,雖比鄰而居,但隔海相望,兼有大海的變幻莫測,除了少數敢於冒險的人,雙方之間極少往來,因此長久以來,人們對其知之甚少,而令得大楚帝國人人皆知東櫻國的存在的,是大楚帝國現任皇帝楚禮淵繼任之處。
當時大楚帝國國勢傾危,楚禮淵即位之初採取保守的收縮邊防政策,不僅放棄了一直處於大楚帝國掌控之中的西北重鎮武門關等諸多城關,同樣在當時蓄謀已久的東櫻國大舉入侵大楚帝國東南的古臺島時,楚禮淵也未曾發兵相抗,以致古臺島被東櫻國輕易侵佔,只有鼓搗一些原住民自發組織的武裝力量一直不停地進行武力抗爭。
經過近二十年的經略,待古臺島大勢漸穩,東櫻國不斷向神州中域滲透,據聞幾年前的燕魯之亂,亦有東櫻國的身影。而當下大楚帝國東部沿海時常被侵襲的根源,便是東櫻國依託古臺島所為。事實上,當年平定燕魯之亂的時候,義王曾向楚禮淵進言趁大楚帝國大勝之師的銳氣,一舉南下渡海趁機收復古臺島,義王此想法得到了眾多軍中高層的認可,但當時的一眾文臣以大楚國力不繼,難以再發起一場大規模渡海戰役為由建議楚禮淵暫且擱置,待日後國力恢復再尋機圖之,對於重陸地、輕海權的楚禮淵而言,也就在一眾文臣的建議下借坡下驢,此事因此就這麼擱置了下來。
跟隨屈心赤數年之久的凰羽深知,一直以來屈心赤心中是有所遺憾的,他知道他不會在帝都永久的待下去,而對於從小受到紂先生家國情懷的薰陶和耳濡目染,他對於古臺島一事一直耿耿於懷,雖在帝都三年間也不時提起此事,但將軍卸甲、歸於安穩,過慣了紙醉金迷、夜夜笙歌日子的文臣武將,對於此事愈發的不在意,因此漸漸地,此事便是淡出了朝野之間。
當聽聞來人報告滄龍從哪些死士屍體推斷出很可能是東櫻國人的時候,凰羽再次想到了屈心赤過往種種,不免心中些許波動,同樣的,他也想到了此刻正帶人一力督辦此事的滄龍,他們一家人,也是東櫻國爪牙之下的犧牲品啊。
漸漸從紛亂的思緒中平靜下來,凰羽以在場眾人未曾見過的冰冷之色道:“你回稟滄龍門主,令他相機行事,必要時候可先斬後湊!”
“是!”凰羽不同尋常的語氣令得來人也是一陣訝異,隨即轉身疾去。
“凰影!”
隨著凰羽的叫喚,不知藏於何處的凰影悄然現身,只見凰羽繼續吩咐道:“你親自帶人去各官道、小徑、碼頭去追查,但凡可疑之人,可先扣留,記住不僅僅是東櫻國之人!同時策應滄龍。”
待一道道命令下達之後,凰羽方想起身邊諸人,不僅歉意道:“方才疏忽了幾位,凰羽在此抱歉了!來人,看茶。”
眾人皆道以公事為重,不用在意他們,帶侍女上茶,幾人坐定後,楚玉顏不禁打趣道:“凰羽姐姐,和你相識這麼久,第一次見你這麼嚴肅哦!”
“哦,是嗎!?”聞言凰羽輕笑道。
“是也!”不甘寂寞的楚義文亦接過話題笑道:“我一直以為凰羽大人雖然身居要職,但其實也是個窈窕淑女!”
“四皇子抬愛了!”
一旁一直靜坐不語的大皇子和凰羽未曾深交過,如果說在此之前是對凰羽的鎮定自若,遊刃有餘刮目相看的話,方才那一道道命令下達時候的殺伐果決,更是領得到倍加欣賞,不過令的他極為好奇的是,似乎眼前這位奇女子對東櫻國人極為痛恨,不免問道:“凰羽大人,你似乎對東櫻國之人頗有成見啊?”
凰羽並未直接回答楚義心,而是反問道:“大皇子殿下久居帝國北域,對東櫻國瞭解的多嗎?”
聞言楚義心並未對凰羽的不答反問有所牴觸,反而淡淡道:“呵呵!如凰大人所說,除了當年燕魯之亂帥軍支援父皇陛下外,因北域尚且處於百戰之地,所以一心著手經略北域,抵禦外敵,無暇顧及到其他地方,首次參與談論東櫻國的事情,還是四年前在魯地聽到義王提過從東櫻國手中收復古臺島一事”
凰羽看著楚義心,隨即淡淡道:“如果說真的有所成見的話,或許有兩個原因吧!”
“哦?”楚義心道:“願聞其詳!”
“食君之祿,擔君之憂,東櫻國侵佔我大楚帝國古臺島,實為國仇!”
“其二呢?”
“東櫻國近幾十年來,侵擾我大楚帝國東部沿海百姓,殺人越貨、生靈塗炭,多少百姓家破人亡,乃是家恨!”頓了頓,凰羽看了看臥榻中的屈心赤淡淡道:“如此國仇家恨,凡我大楚帝國子民,皆痛恨之。當然以我一個弱女子,事實上是無法企及這個高度的,更多的是因為義王長久以來的諄諄教誨!”
聞言楚義心不禁好奇道:“不知義王對於東櫻國是怎樣的看法呢?”
凰羽看了周遭眾人,此刻端坐於義王房間的有大楚帝國大皇子楚義心、四皇子楚義文、七公主楚玉顏以及夏府的兩位小姐,若是令得這幾人認同並引起共鳴的話,或許能夠間接促成義王的心願,於是說道:“義王雖然未曾親自去往東櫻國,但對這一隔海相望的陌生國家卻是深有研究,首先東櫻國地處孤島,想來民生物產自給不足,否則不會冒死侵擾我東部沿海,劫掠各種物質,畢竟即便如我軍機處龍門門主的滄龍,也不會在當年燕魯之亂走投無路的時候無奈落草為寇,百姓若是能有個溫飽,誰又願意冒著生命危險以劫掠為生呢?”
見在場諸人極為認同地點了點頭,凰羽繼續道:“其次,自古有言,窮山惡水出刁民,我們大楚帝國之所以能夠興盛富足,與周邊的諸多大小國家是分不開的,相互間的貿易往來,促使了民間商業的繁榮,但東櫻國不一樣,與我大楚帝國有海洋相隔,商人雖然重利,但更惜命,即便與東櫻國的貿易蘊含著巨大的利益,但大海的變幻莫測讓他們望而卻步,所以久而久之東櫻國孤懸海外的窘境令得他們想方設法地想向我神州中域擴張!”
“如此說來,這便是他們侵佔我大楚帝國東南的古臺島的初衷了!”
“大皇子說的是,不過在義王看來,比侵佔古臺島一事更為可怕的是東櫻族的人性!”
首次聽到‘人性’一說,楚義心不禁好奇道:“哦?”
“義王曾調查過不少在帝都的東櫻國人,他得出的結論是,東櫻族這一民族的人決定事情的方式有種賭徒的心態,他們會評估事情的得失,如果得到的多餘失去的,那麼他們就會極力為之,正如當年侵佔古臺島一事,義王以為初始並非他們本意,那次行動不過是一場較大規模的襲擾。”看了一眼楚義心、楚義道及楚玉顏,凰羽繼續委婉道:“但是因為我大楚帝國未進行有效抵抗,他們愈發變本加厲,於是最終導致了侵佔古臺島的事實。”
楚玉顏雖然沒明白凰羽方才掃視三人的意思,但楚義心及楚義道卻是明白了凰羽話中對楚禮淵的責怪之意——當初楚禮淵並非未進行有效抵抗,事實乃是並未派兵,只是古臺島一些本土民眾自發的抵抗,當然,幾人亦是十分默契地未在此環節糾結,而是繼續傾聽凰羽的下文。
“投機者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一旦他們嚐到了甜頭,不是選擇固本守源,而是變本加厲,借已侵佔的古臺島為跳板伺機獲取更大的利益。”
聽聞至此,楚義心和楚義文不禁對視了一眼,於是楚義心率先問道:“凰大人,你是說,他們想圖謀我大楚帝國?”
凰羽點了點頭,楚義文不禁問道:“以我大楚帝國的強盛,他們恐怕沒這個胃口吃得下吧?”
凰羽意味深長道:“我大楚帝國強盛之時他們確實是不敢,但若是帝國衰弱之時呢,當年司馬氏統御中域的時候,神州中域周邊看似弱小的部落和城邦,可是幾乎屠盡了我強漢一族的子民!況且,東櫻國已然侵佔了原本屬於我大楚帝國的古臺島也是不爭的事實。”
聽聞至此,楚義文不禁語塞,一時間,房間內陷入沉寂,眾人若有所思。
有一點凰羽未曾知曉,亦是屈心赤未了解到的,其實東櫻國內部正暗藏著一場鉅變,侵佔大楚帝國古臺島,也是其轉移國內矛盾的一種手段和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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