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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於的一夜對於身處大楚帝國廟堂之上的王公大臣來說是一個不眠之夜,但對於楚玉顏而言,一夜無眠卻是實實在在的。天矇矇亮的時候楚玉顏便自行穿戴好衣服,未曾梳妝打扮便來到屈心赤病房外,輕輕敲了敲門,見沒有回應,便自行推門而入,一股混雜著濃濃藥物的氣息撲面而來,只見屈心赤安安靜靜地躺在床上,一旁的紂妙菱趴在床沿沉沉的睡著,想必昨夜照看著義王定然辛苦萬分。

並未打擾沉睡中的二人,楚玉顏輕輕退出房間,關上房門,並未喚來侍女小慧服侍,自行梳洗打扮一番後便著管家安排車轎向皇宮趕去。

與楚玉顏同樣一夜無眠的帝國皇帝楚禮淵亦是一夜無眠,昨夜並未喚來任何嬪妃侍寢,而是一個人靠著床沿靜靜地想了一夜,有些事,不知道對與錯,更有些事,令他亦是有種無法掌控的煩躁。

噹噹值的太監輕輕敲門的聲音響起的時候,楚禮淵問道:“何事?”

“稟陛下,七公主求見!”

“玉顏?”並未回覆太監的話,楚禮淵暗自揣摩,義王傷重不省人事,楚玉顏一夜無眠一早就起床可以理解,只是為何她不去照顧義王,而來求見我呢?一夜無眠,已是五十多歲的楚禮淵身體已是大不如前,此刻大腦昏昏沉沉索性也不去深思各種緣由,於是回覆太監道:“你讓七公主御書房等候,我隨後就到。”

楚禮淵令太監不用稟報自行推門而入進入御書房,只見楚玉顏一臉倦容地呆坐著,索性放輕腳步向楚玉顏行去輕聲喚道:“玉顏!”

楚玉顏抬首,神色呆滯,隨後起身躬身向楚禮淵行禮道:“玉顏見過父皇!”

楚禮淵搖了搖頭,慈愛地撫了撫楚玉顏秀髮道:“不是早跟你說了嗎,你我父女獨處的時候不必遵循這些繁文縟節!”未待楚玉顏言語,楚禮淵繼續道:“玉顏不去照顧義王,一早過來見我,是有什麼急事嗎?”

已是起身與楚禮淵面對面的楚玉顏並未回應,只是看著楚禮淵眼睛中滿布的血絲和深沉的黑眼圈,神色關切地輕問道:“父皇,您昨夜未曾休息好吧!”

“恩?”楚禮淵愣了一下,看著身高已是漸漸超過自己肩頭的楚玉顏感慨道道:“玉顏長大了啊,不愧是要出閣的女兒,懂事多了,都會關心父皇了!”

勉力擠出點笑容,看著楚禮淵頭上漸生的白髮,楚玉顏淡淡道:“是做女兒的從前只顧貪翫忽略了您,父皇年事漸高,要多注意身體!”

“會的。”楚禮淵當然知道楚玉顏一早進宮肯定是事出有因,見楚玉顏未接話,再一次問道:“玉顏,今日此來,肯定是有事情吧,有什麼需要父皇幫忙的,儘管說,我們父女還有什麼好見外的。”

楚玉顏雙手交叉緊握、神色掙扎、躊躇了片刻後眼神堅定道:“父皇,兒臣想知道關於義王昨晚被行刺一事的真相!”

“真相?!”楚禮淵向著書房主位上走過去,轉身那一剎眼神有過微不可查的片刻遲疑,入座後看著楚玉顏平靜道:“從昨夜回宮的途中我已是安排大批人手追查此次義王遇襲一事,一夜無眠就是在等待此事的真相,只是至今還沒有結果。”

作為楚禮淵最寵愛的公主,楚禮淵眾多皇子、公主中,也唯有楚玉顏伴隨其身側最久,因此楚玉顏亦尤為了解自己的父皇,從自己問出自己所想的時候,她就已然知道自己的父皇會如何回答,因此對於楚禮淵的說辭她亦是並未接話,只是自顧自說道:“昨夜夏紫月和夏紫曦在兒臣府上,晚上我們同榻而眠,兒臣心憂義王的傷勢,久久難以入睡,迷糊間突然聽到紫曦說夢話,她說‘義王你為什麼要行苦肉計,為什麼那麼不愛惜自己,為什麼將自己置於生死之間’,兒臣聽來震驚不已,又想自己對於紫曦的瞭解,她雖然平日大大咧咧,但絕非空口胡言之人,想了很久......”言至此,楚玉顏抬首看了一眼楚禮淵,隨即繼續低頭說道:“兒臣突然覺得昨晚的事情大家都忽略了一點,行刺的物件,不是義王,而是父皇您啊!而義王,不過是為您護駕而中箭受傷。”

聽聞楚玉顏似是自語的一席話,楚禮淵不免心中些許波瀾,感覺眼前的七公主似乎有點陌生,從來乖巧的七公主,此刻睿智的有些可怕,卻見楚玉顏仍舊繼續說道:“兒臣想,如果是刺客行刺您,義王護駕的舉動理所應當,只是想到夏紫曦夢中的話,兒臣以為,或許未必不可信!的確,父皇貴為一國之君,若是您被行刺情有可原,可昨晚在我生日宴上,您和眾多文武齊聚,裡外三層,如鐵通一般,我若是刺客,不會選擇這個時候,所以我以為夏紫曦的夢話並非無的放矢,如果真是義王的苦肉計的話,那麼只有可能是經父皇您的允許,否則忠如義王,怎可能行此大逆不道之事。所以,今日一早來求見父皇您,是想求證兒臣心中的疑慮!”言畢,楚玉顏再次抬首望向楚禮淵,眼神堅定。

聽完楚玉顏一番話,楚禮淵斜倚在座椅上,緊閉雙目,陷入沉思,良久睜開雙眼,似是慈愛、有頗感無奈道:“女大不中留啊!”揉了揉有些酸澀的眼睛,楚禮淵看向楚玉顏說道:“玉顏啊,在此之前,我一直以為你是我那個活潑、開朗、貼心的七公主,如今看來,你確實是真正的長大了,兒女之情,令你成長如斯!”言盡於此,楚禮淵已然決定不再隱瞞楚玉顏道:“不錯,昨夜行刺一事確實是我和義王所商議!”

雖然最初從夏紫曦夢話中聽到義王苦肉計一事難以置信,自己亦曾想到或許是父皇授意,不然也不會如此直白地相問,但當楚禮淵親口承認,還是令自己震驚不已,楚禮淵自然會知道楚玉顏此刻的表情,只是繼續道:“父皇老了,執掌大楚二十多年,也累了,說不準哪天就駕鶴西去!義王近日向我道來帝都近來有數股不明勢力潛入,恐有所預謀,而昨夜之事,我的初衷是要一試朝廷眾臣的忠奸!玉顏你可如我大楚帝國並非你們所感受的太平盛世,其實早已是千瘡百孔,但父皇卻是心有餘而力不足,而如今最大的事情,莫過於選定太子,繼承大統。然而不在其位,不謀其政!玉顏你可知父皇心中的苦楚!”

聞言楚玉顏眼神哀傷,不知如何寬慰,卻見楚禮淵繼續道:“今次招你大皇兄回帝都,滿朝文武想必也知道我的用意了。按道理你大皇兄應是太子之位的不二人選,朝野之上一些老臣亦是如此認為,但他久居封地,和帝都疏遠多年,恐難服眾;你二皇兄有其母妃宗族之力,且久居帝都,籠絡了不少皇親大臣,是太子之位的有力爭奪者;你一母同胞的四皇兄,雖無爭位奪嫡的野心,但你母妃早已暗示我多次......且不論你諸位皇兄之事,自燕魯之亂後,父皇不得已封了眾多異姓王,其中為令我忌憚的便是晉王凌炙天,他手握大軍,若是我一著不慎,可能給我大楚帝國留下巨大的隱患,前日將倪勇貶為庶民一事,旁人以為是義王‘衝冠一怒為紅顏’,於我而言,確是借坡下驢,倪勇乃是凌炙天心腹,若非不得已,我怎可能會令其執掌帝都軍務。反觀義王,他年輕有為,對我大楚亦是忠心不二,待我百年之後,帝都有他在,可保我大楚數十年無憂,怎奈他卻決議封金掛印,就此離去!”

“其實,我知道父皇您將義王招為我的駙馬是想以我來拴住義王,身為大楚皇帝,我理解您,並且我自問自己早已暗中心許於他,也感激您對我的愛護,只是今日之事......”

“玉顏,父皇方才對你所說,一夜無眠就是在等待此事的真相,卻是真話,”如果說,在此之前楚禮淵是以父親的身份在和楚玉顏談話,那麼此刻話鋒突轉的語氣,則是帝王和臣子的方式:“原本我計劃給義王的機關暗器是無毒的,但最後我改變了主意,箭矢上確實有毒,但不致命,只要定時服用我給的解藥,便可確保無事,但是,昨晚義王的狀況完全超乎了我的意料之外!此事僅有我和義王知道,如果是第三人所為,那麼其意可怕至極,如果是義王所為,朕若降罪,可誅九族!”

此時此刻,楚禮淵言之鑿鑿,楚玉顏已然不會懷疑其真假,只是令她萬萬想不到的是,其事詭譎,以致如此,不禁脊背生寒,乃溼衣襟!

或許是意識到方才言語之中的厲色,楚禮淵繼而淡淡道:“玉顏,為達目的,不擇手段,有些事雖不得已,但必須為之,此乃帝王之術!”

御書房內,兩人盡皆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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