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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永安街一處酒肆旁,一對青年男女相對而坐,男子頭戴面具,自然便是義心,女子一身白裙,正是夏紫月。
兩人稍坐片刻,一壺美酒,幾碟小菜便已是被店小二悉數端了上來,義心執起酒壺為兩人滿上,抬手端起酒杯遞給從一開始便是靜默不語的夏紫月,覺得夏紫月今日受了委屈,溫言道:“紫月,放心吧,今日之事我一定會讓晉王給個交代的!”
夏紫月輕輕搖了搖臻首,顯然是在生悶氣的樣子,義心不知所以,夏紫月又不明說,一時不知所措。義心無奈地輕輕飲了一口杯中酒,放下酒杯,往夏紫月碗裡夾起桌上菜餚,兀自靠在座椅上,滿含深情自言自語道:“好些日子沒見了啊!”
“哼!”雖是自言自語,但兩人靜坐,夏紫月豈能不聞,隨即撇嘴嗔怒道:“知道好些日子不見了,還承諾說忙完公事了就來找我的,你卻......”
聞言,義心端坐凝視夏紫月雙眸,輕笑道:“你都知道了啊!”
“哼!”
“誒,我說紫月,你今晚怎麼就知道哼哼哼的呢!”
“哼,不理你!”
女兒心,海底針,義心頓時無語,隨即起身行至夏紫月一旁坐下,夏紫月卻是極為不配合的往長椅的另一端挪去,兩人之間的空擋頓時讓義心愕然不矣,盡飲杯中酒,輕嘆一聲,正欲起身坐回先前的位置,卻見夏紫月忙伸手抓住自己衣襟,義心望去,伊人依舊不語。
義心重新坐下,滿上一杯,一飲而盡,雙手枕著頭,靠著椅背輕言道:“是韓萱跟你說的吧?”
聞言,夏紫月輕移臻首,盯著義心卻並未言語。看著她的表情,義心也意識到她定是因為自己先去見了紂妙菱一事而心情不悅。
“紫月,你是因為我今夜先去了妙音舫一事而不開心吧!”
夏紫月依舊不語,只是雙目中的神色告訴義心,讓他老老實實一一說來,給自己一個解釋。
“今日我收到了妙音舫的請柬,有不得不去的理由,所以今夜就過去了一趟。”
見義心終於開始坦白,夏紫月臉色略顯緩和道:“也是因為公事麼?”
義心點頭,隨即又搖搖頭。
見義心又是點頭,又是搖頭的神情,夏紫月酸楚道:“哼,我就知道你們男人都一樣,一聽說今年的花魁來帝都了,都是趨之若鶩,很多人一擲千金都難得相見,人家主動約見你,你肯定要去了!”
感受道伊人濃濃的醋意,義心抬首輕撫其秀髮道:“紫月,是為這事生我的氣呢!”
夏紫月扭頭,卻並未避開撫摸自己秀髮的手,端起酒杯輕抿了一口。
“我想抱抱你!”
“不給!”
並未在意夏紫月的拒絕,義心輕撫秀髮的手滑向伊人盈盈一握的柳腰,略微用力,伊人嚶嚀一聲,卻已是投入義心懷中,雙手合攏,僅僅地抱在懷中,感受到義心雙臂緊緊摟著自己的力量,夏紫月頓時釋懷,臻首枕在義心肩上,亦是展開雙臂抱著義心腰身。
良久,似是意識到了周圍人的注目,夏紫月一聲嬌羞道:“好啦!被人看著呢!”
聞言義心鬆開了懷抱玉人的雙手,扭頭輕笑道:“還生氣麼?”
夏紫月並未理會,狡黠道:“你說,我跟她誰漂亮?”
義心無奈,隨即深情道:“紫月,你知道的,從始至終,我只喜歡過你一個人!”
聞言夏紫月不禁欣喜不已,卻是嬌聲糾纏道:“哼,不準岔開話題!你說,我跟她誰更漂亮!”
義心搖了搖頭,輕笑道:“當然是我家紫月漂亮了!”
“哼,你猶豫了!說明心口不一!”
“......”義心無語,無奈地搖了搖頭。
“好啦,好啦!不為難你了!”見義心一臉吃癟的模樣,夏紫月一臉得意,隨即又深情細語道:“你心裡有我就夠了!”
女人都是好奇寶寶,義心深知對於妙音舫裡所發生的事情夏紫月又何嘗不想知道,畢竟凰影離開後,他與紂妙菱確實孤男寡女獨處過一段時間,只是她知道或許他有不說的理由,所以她也不過於糾纏,兩人情不自禁對望一眼,一切盡在不言中。
“咕......”一陣飢餓的咕咕聲傳來,義心看向一旁的夏紫月,伊人頓時臉蛋紅撲撲,極為尷尬地低頭捏著衣角,只恨找個地洞鑽進去。
義心忙關心道:“紫月,餓了吧,先吃點東西吧!”
“恩!”
良久,二人吃飽喝足,結賬起身,伴著陣陣微涼的秋風,夏紫月手挽著義心,兩人漫步在通往左相府的小徑上,夏紫月深深沉靜在這難得的兩人獨處的寧靜中,滿面幸福。
“紫月!”
“恩!”
義心輕舒一口氣說道:“今日我去妙音舫,事實上其實是出於私事。”
聞言夏紫月些許愕然,抬首看向義心道:“難不成你真是為了一睹傳說中的花魁紀妙音的芳容?”
“呵呵!”義心輕笑道:“有了溫柔賢淑、知書達理的你,若是為了一睹女子芳容,我倒不至於此!”
“哦?”夏紫月聞言心裡不禁暗喜,打趣道:“我知道你頗喜音律,莫非是為了聽一曲天籟之音?”
義心搖搖頭道:“其實妙音舫的花魁並不叫紀妙音,她叫紂妙菱。”
“恩?”身為左相之女,雖無心政事,耳濡目染之下也是能夠聯想到風塵女子改名換姓以示眾人亦頗為尋常,但此刻義心鄭重說來,想必另有隱情,不禁問道:“莫非,她不是簡單的風塵女子?”
“不是。”義心抬首,凝視遠方道:“她是我師妹。”
夏紫月微微一怔,隨即說道:“跟你相處這麼久,第一次聽說你有一個師妹!”
義心扭頭,看著睜大雙目盯著自己的夏紫月道:“你不是一直很好奇我的過去嘛,”
聞言夏紫月幽幽道:“沒有那個女子不對自己鍾情男子的過往不好奇的,只是你與常人不同,況且在朝中身居要職,有很多難以言明的秘密也屬正常,所以你不說,我自然不能去問了,何況我相信你,該說的時候你肯定都會告訴我的,不是嗎?”
夏紫月的深明大義令義心將眼前的女子深深擁入懷中,不自禁輕吻上伊人朱唇,夏紫月雙目緊閉,乖巧地靜立於義心懷中,靜靜感受著嘴唇上的溼潤與火熱。
良久,感受到懷中伊人情動而輕微的氣喘之息,強行壓制住心中的旖旎之念,輕輕移開極為眷念的唇瓣,鬆開緊摟著伊人嬌軀的雙手,牽起玉人微涼的柔荑,靜靜的向前邁步道:“紫月,你一直好奇我的真正姓名吧!”
夏紫月微怔,隨即失落低語道:“和你相識至今已有三年了,紫曦也不止一次問過我你的真實姓名,每每只是以朝中機密之言予以搪塞,可是她又豈知,其實連我自己都不清楚你的姓氏名諱!”
義心緊了緊夏紫月玉手,輕嘆道:“你們不知道,其實我又何嘗不是徘徊!”
聞言夏紫月不禁好奇道:“自己的姓氏名諱也有不明確這一說法麼?”
義心輕輕搖了搖頭,說道:“自我懂事起,師傅說我姓屈名心赤。”
“屈心赤!”義心的坦言令夏紫月不禁歡喜道:“挺好的名字啊!”
沒有在意夏紫月的稱讚,義心自顧自說道:“但是,我自隨帝王陛下起,師傅卻告知帝王陛下我叫‘義心’。”
“義心!”聞言夏紫月不禁震驚,望向義心確認道:“跟大皇子殿下同樣的名字?”
“恩!”
理了理紛亂的思緒,夏紫月繼續追問道:“帝王陛下默許了?”
點了點頭,義心道:“因為帝王陛下的默許,所以朝中對我的姓氏名諱才一直諱莫如深,鮮有提及。”
“常人而言,如此大逆不道之事,怕是唯恐避之不及,如此說來可見帝王陛下何等的看重於你,他又是何等的有胸襟,而且......”夏紫月瞅了瞅義心:“你師尊大人怕是用心也頗為不簡單!”
聽完夏紫月一席話,義心亦是頗為感慨道:“我與你一樣,既是感慨帝王陛下的胸襟之寬廣,最初亦是覺得師傅是出於對帝王陛下的試探。”
“可是!朝堂之上,同僚以官職爵位相稱倒也正常,但即便如此,君臣之道,長期相處,難免不便,若只是作為一個稱謂,隨便起一個名字亦可啊?”
“紫月,豈不聞君無戲言,這是帝王陛下和師傅的約定,況且當年燕魯之亂平定後,帝王陛下定然要論功行賞,封王拜侯,所以自然不能隨意相與。”
於是乎夏紫月似有所悟道:“所以帝王陛下才以國*家危亂之時,你的大義之舉,出仕平亂之功封你為‘義王’!”
“恩!”義心點點頭,隨即說道:“可是,直到我真正入朝為官,見到大皇子楚義心的時候,卻是頓有所悟,又更生迷茫!”
夏紫月好奇道:“那又是為何呢?”
義心停下腳步,抬頭看了一眼不知不覺已是近在咫尺的左相府,轉過身來,面對著夏紫月,頓了頓,抬首摘下面龐上的面具說道:“紫月,你是除了師傅和師妹之外,第一個知道我真面目的人!”
見到猜想了無數次面具之下清秀俊朗的英武面容,當真正一睹義心真容那一刻的夏紫月,不是期盼已久的欣喜,亦不是感慨他的俊朗帥氣,而是震驚,無比的震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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