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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而易見,這個小插曲鬧得並不愉快。

除了灰原以外的其他人,都或多或少的覺得——陸仁反應有些過激。

尤其是注意到,花襯衫被陸仁捏住的手腕處,青紅一片時,他們這樣的感覺更甚。

只是,基於種種考量,小蘭他們並沒有直接出聲說這件事,都默契地選擇視而不見,氣氛也因此變得沉默不已。

最後還是陸仁出聲打破沉默,“我準備在這查下案子,你們先回去。”

園子最先同意陸仁的提議,這次的旅遊除去找物件外,她還有個其他理由,那就是表達對陸仁的感謝。

而現在,愛情和友情出現衝突。

不論選擇站哪一邊,都會讓園子感到為難。好在還有將兩者分開這個選項。

園子挽住花襯衫胳膊,毛利蘭牽住柯南的手,四人告辭離去。

灰原則留了下來。同陸仁站在一起,目送幾人遠去。

“你很不喜歡那個人。”,等幾人走遠後,灰原揹著手問道。

“嗯。那是個人渣。”,陸仁道。

這點灰原倒是也隱約察覺出,那個花襯衫和組織內的人有些像。讓她不太舒服。“那你就這麼放任不管?”

“園子那個狀態,已經聽不進別人說的話了。這事就當給她上一課。”

“那這學費還真是高昂。”,而且

罷了。沒有意義。

“小哀,生命如此短暫,而且還充滿了偶然性。人們相遇,卻不相識;走錯方向,卻依然碰上對方。小心翼翼地選擇‘正確的道路’,可它卻無法帶人到達任何地方。”

“我現在倒是相信,你是個作者。一般人可不會有這種毫無意義的感慨。”

“或許吧。”,陸仁轉過身,“不說這些了。該去破案了。”

好在負責偵辦這起案子的警察,也是老熟人。

珊瑚頭的橫溝警官,性格隨和,是個老好人。在沒有和毛利老哥打交道前,就已經是毛利的迷弟。

而在打過交道,一起破過案子後,就更是變成了毛利鐵桿粉絲。

當然,由於陸仁的存在,橫溝現在是毛利陸仁雙料粉絲,比較博愛。

在憑藉髮型認出是哪一位橫溝後,陸仁鬆了口氣。

橫溝還有個雙胞胎弟弟,平頭,也是警察,而且對偵探十分反感。

這起案子要是弟弟處理,那陸仁直接走就行了。

這次的夏日戀愛物語,嚴格來講,並沒有太多推理成分。

柯南基本是全程神隱。

直到最後也沒用點明,有什麼決定性的證據可以證明,花襯衫就是前幾起案子的兇手。

這事後要是警方沒查出什麼證據,花襯衫咬死自己和前幾起案子沒什麼關係。

那最多也只是判他一個殺人未遂。

曰本這個國家,死刑極少。殺了人的都不判死刑,更別說這種未遂的。關上一陣就又給放出來了。

所以還是得找證據,只是這次沒有劇情掛幫助,能不能破掉案子鎖定兇手,陸仁心裡也沒個底。

先試試看。

帶著灰原擠到人群最前方,再往前繼續走時,被警察盡職地攔了下來。

陸仁也沒同他們多說,直接對前面蹲在地上的高個男喊道,“橫溝警官。”

“咦?陸仁先生,您怎麼在這。”,橫溝起身走到陸仁身邊。

“過來旅遊。”

“這樣。那太好了,有您在,這起案子一定會迅速被偵破。”

“我先看下屍體。”,陸仁沒打包票。

“嗯。那個,這位小朋友也要進去麼?”,橫溝低頭看著灰原,“現場有點血腥。我擔心嚇著孩子。”

“沒事的。你把她當成柯南就行。”

懂了。

那沒事了。

橫溝放下心來,讓兩人走到屍體旁。

在他倆觀察死者時,橫溝解釋道,“死者來此地旅遊的遊客,死亡時間是昨天晚上的八點到九點之間。被人用刀捅傷腹部致死。”

還真是悽慘。

“兇器呢,有沒有找見。”,陸仁問道。

“還沒有。已經派人在附近搜了。”

要是不在附近,那就有可能還在花襯衫那。

還有就是,花襯衫作案時所穿的衣服。

案發現場的旁邊就是煙火大會,人來人往。花襯衫要想不讓人發現撞破行兇過程,那肯定是一手捂嘴,一手拿刀捅人。

要想在這樣的情況下制住死者,那最省勁的方法就是坐在死者身上,用體重將死者壓制住,接著再一刀刀將其刺死。

而要是這樣殺人,那身上的衣服會不可避免地沾上血液。

只是這個發現,對破案的幫助不是很大。

陸仁要是花襯衫,就會提前在這放個包,包裡準備上一套一模一樣的衣服。

辦完事後,把身上沾有血跡的衣服換掉,接著把包一扔就行。

先照這個方向查一下吧,陸仁把自己剛才的想法告知橫溝。

“你這有警犬吧?”

“有的。”,橫溝點點頭,“我這就讓人去把它牽過來。”

“嗯。”

挺好,有警犬就用不著他開鑑定來回掃了。

陸仁後又問道,“聽說一年前還有一起類似的案子?”

“嗯。那位女性也是遊客。”,橫溝指了指地上躺著的,“和這位一樣,都是一個人來伊豆旅遊的。”

橫溝撓撓他的珊瑚頭,“那起案子至今也還沒告破。”

花襯衫只挑單身遊客下手?

那為什麼會殺園子。

不對,順序搞錯了。

花襯衫不是因為茶發盯上園子,他是因為認定園子手裡有他殺人的證據,才接近園子,繼而因為茶發,才想要殺掉她。

這個點或許可以拿來釣魚做文章。

陸仁暫且將其記在心裡,接著問道,“有沒有模仿殺人的可能性?”

“有。一年前的那起案子,流傳度很廣。還衍生了都市怪談。”,橫溝停頓片刻,構思了下語言,接著道:

“因為一年前的那位女性是在前往海邊豪華餐廳的路上遇害的。所以有人聲稱,在那家餐廳裡,看見過女性的鬼魂。凡是在那家餐廳拍的照片,事後洗出來時,總有一張上面會出現一個肚子被剖開的長髮幽靈。”

“哦。”

陸仁反應平平,灰原更是連頭沒抬。

“陸仁先生,你說這會是真的麼?”

“假的,這個世界上是沒有鬼的。”,陸仁不假思索地反駁道。

就算有,也不是普通人所能接觸到的。否則世界豈不是亂套了。

目前只能得到這些資訊,陸仁開著鑑定掃了兩圈,也沒發現其他值得注意的地方。

案情暫時進入僵局,那就得換個方向思考。

陸仁繼續問道,“死者入住的酒店在哪?”

“還在調查中。應該快有結果了。”

“嗯。那就等調查結果出來再說。”

陸仁牽著灰原走到一旁,低聲問道,“小哀,你怎麼看?”

“我覺得是模仿作案。”,灰原有點訝異於陸仁竟然會問她這種事。

平時不都是兩三下就把案子破掉。

這是在考校她麼?

“怎麼說?”

“兇手的殺人手法異常暴力血腥。意圖是為了折磨死者,讓死者在極度痛苦下死去。說明兇手非常憎恨死者。

有可能是死者的前男友,在得知死者要來這裡旅行,想起了一年前的那起案子。從而模仿殺人。”

灰原這個猜測,倒也是合情合理。只是這並不是正確答案。

花襯衫和這兩起案子的死者都沒有瓜葛。

他這人腦回路就異常清奇,正常人被甩,就像灰原所說,只是痛恨前女友。

冤有頭債有主。

花襯衫則是,從此以後恨上了這個世界上所有的茶發女性。

典型的反社會反人類。

這就太極端了。灰原沒想到也正常。

“你覺得了?”,久沒得到回覆的灰原直接出聲問道。

“不排除這樣的可能。也有可能是,兩起案子都是一個人犯的。那人在第一次作案後沒有被抓,就犯下第二起案件。至於理由.”

陸仁揉了揉灰原腦袋,“她們都是茶發。”

那這人還真是有夠變態。

“照你這麼說,我也有可能是他的下一個目標。”

“那倒不至於。兇手盯著的都是成年女性。你只是個小孩子。”

“.那你先前說的要保護好我。”

“那個啊,只是不想讓那人摸你腦袋。我討厭那個人。而且,你也不喜歡被陌生人摸頭吧。”

“誰知道呢,你現在不就在摸。”

“.”

陸仁收回手,直接道歉三連,“對不起,打擾了,以後不會了。”

心灰意冷.JPG

“我只是開個玩笑。”,這怎麼還真當真了。

“好吧。”,哪怕只是謊話,陸仁也不想聽到灰原這麼說,他調整了下心情,重新打起精神,“我繼續去破案。現在太陽也曬,你先找個陰涼地待著。”

“嗯。對不起。”

“沒事的。”,陸仁再次伸手揉了揉灰原腦袋,“去歇一會。這個案子估計還得一段時間才能破掉。”

“嗯。”

目送灰原靠著某顆大樹坐下,陸仁走到橫溝身邊。

“橫溝警官,一年前那起案子,兇器找到了麼?”

“沒有,行兇穿的衣服也沒找到。我們猜,可能是被兇手扔進海里了。畢竟死者是在海灘邊發現的。”

“也是。”

但也有可能,是被花襯衫收起來了。

剛才在和灰原的聊天中,陸仁突然意識到,這種變態不能以常理度之。腦回路和一般人不一樣。

“對了,陸仁先生。剛才接到訊息,死者入住的酒店找到了。伊豆公主大酒店。”

“走,去那看看。”

陸仁叫上灰原,一同坐警車到達目的地。

橫溝亮出警官證,服務員帶著他們前往死者的房間。

一陣檢查後,毫無收穫。

死者茶發女的手機錢包都在酒店房間放著。

陸仁檢查了下她的手機,上面一無簡訊,二無通話記錄。

那花襯衫是怎麼聯絡她的?難不成是直接來酒店?

帶著這樣的疑問,陸仁調出酒店監控。

結果發現,茶發女是一個人離開的酒店。她下午六點在酒店一樓的飯店用餐,七點出了賓館。

要這樣說。

陸仁反應過來,他先前是陷入思維誤區。

花襯衫並沒有像對待園子一樣,對待茶發女。

並不是先搭訕然後再約出去殺人。

而是找機會等茶發女落單,直接將其殺死。這樣暴露的風險最小。

陸仁把這點告知橫溝。

“兇手是小樹林裡藏著,等死者看完煙火大會,準備回賓館時,他將死者拖進小樹林殺害。”,橫溝總結了下陸仁的想法,“可要這樣說,那線索就又斷掉了。”

嗯,按照正常的破案流程,案子到這裡就陷入僵局。

好在陸仁提前看過答案,知道兇手是誰。還沒有橫溝這樣苦惱。

“等等看,看看能不能找到兇器。”

接著陸仁看向灰原,“小哀,要不你先回去?這個案子一時半會兒是破不了。”

後者搖搖頭,“我不累。”

“行。”

下午五點,橫溝帶來一個壞訊息,仍然沒有找見兇器以及衣物。

而且天色陰沉,一會就要下雨。到時候雨水一刷,搜查工作會變得更加困難。

“那就先到此為止吧。”,陸仁道。

“可是。”

“別急,我話還沒說完。”,陸仁擺擺手,“我記得你以前是琦玉縣的警部,你弟弟是神奈川縣的警部。”

“嗯。”

陸仁繼續道,“你回警署後,打電話讓他們幫忙查下,看看他們所在的轄區內,有沒有類似的案子。茶發女性被害,兇手尚未找見。”

“你懷疑兇手並不是只犯了這兩起案子?”,橫溝問道。

“有這個可能,先照這個方向查一下吧。我回去和東京以及大阪的警方聯絡,問問他們那邊情況。”

“行。那拜託你了。”

告別橫溝後,陸仁帶著灰原朝旅社方向走去。

“你真這樣想的?這個搜查量太大了。”,灰原皺眉,“就算知道了其他地方有類似案子,那還是不好鎖定兇手。”

“嗯,我知道。剛才的說辭只是為了脫身。小哀,對於破案來說,直覺也是很重要的一點。”

直覺

“你懷疑道脅?”

“沒錯。我沒記錯的話,他今晚還要請咱們吃飯的吧。等他出去後,就去他房間裡搜查下。”

陸仁所住旅社的旁邊,就是花襯衫所入住的地方。先前閒聊的時候,聽他提及過。

“需要我幫忙麼?”,灰原問道。

“你去找小蘭他們,有訊息簡訊聯絡。”

“行。”

六點一刻,花襯衫開啟房門。陸仁趁機摸了進去。

邊緣人兩件套,仍然發揮正常。

進屋之後,陸仁開啟鑑定。

【染血的襯衫】

【染血的短褲】

這傢伙竟然真的把這些東西塞在房間裡。

陸仁把這些東西打包好,拎在手上出了酒店。

然後找了個沒人的地方摘下邊緣人套裝,緊接著,陸仁就接到電話。

“道脅襲擊了園子,然後被旅社老闆制服了。”

京極真有夠靠譜。

“行,我知道了。”

陸仁結束通話電話,給橫溝打了過去,“兇手已經抓住了,我在他的房間裡找到了證據.”

回到旅社後,陸仁才意識到,灰原說的制服究竟是何意。

花襯衫低頭靠著牆,手被繩子捆著,他半邊臉都是腫的,旁邊地上還有血跡以及幾顆牙齒。

“情況危急,他要拿刀刺鈴木。我就踹了他一腳。”,京極真解釋道。

“仁哥對不起,我先前誤會你了。阿真他把事情和我說了。”

嗯,這倆人進展這麼快的?

倒也是件好事。

“沒事,我那會也不確定。不過現在確定了。”,陸仁拉開拎著的皮包,“這裡面是他昨晚行兇時穿的衣服。先前的幾起案子,估計也是他做的。”

陸仁看向花襯衫,“你還有什麼要說的。”

“被發現了,那就沒辦法了。”,花襯衫抬起頭,看向京極真身後的園子,“可惜啊,沒殺了你。”

他被京極真踹掉的牙裡,有一顆是門牙,現在說話有些漏風。

但這絲毫不影響,他話語的拉仇恨程度。

陸仁示意其他幾人稍安勿躁,“我倒是有個問題。你為什麼不把這些衣服扔掉。”

做人得有風度,得和他一樣講道理。

“為什麼要扔。這可是記載了我功績的勳章。要不是運氣不好,我不僅要殺了她,還要殺了那個小孩子。這些”

陸仁直接上腳。

京極真踢的左邊,他踢右邊。

這張令人反胃的臉,再次變得對稱起來。

陸仁把包放到地上,溫聲道,“我剛才報了警。警方大概還有五六分鐘才到。你們出去幫我看著點。我要和他講講做人的道理。”

雖然但是。

“不至於不至於。”

這章五千字,不太好拆,索性合一起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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