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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見了一座橋。橋的那頭爺爺奶奶正衝我招手。他們笑著說,現在還不到時候,讓我回來了。”

包頭男下意識道,他的神志尚未清楚,仍處在半夢半醒之中。

其餘幾人皆是如此。

“我看到了有一個老婆婆站在一口大鍋前,給上前的每個人依次發一碗湯。

那個湯很香。我也想上去喝一碗。結果剛一走近,就被一個光頭紋身男一把推開,動作很是粗暴。我跌在地上,痛醒了。”

豪飲女憤憤不平,“那人真沒禮貌。”

“我看到了一條黑色的大河。河流兩岸鋪滿紅色的花,但對岸的花開的更豔,我這邊的花有些發黑。

河流上有一條木船,我想渡河,卻掏不出錢。船伕把船搖走。我一著急,就醒了。”

寺原麻理悵然所失,重複道,“對面的花真的很好看。”

蘭和園子眼珠已經在動,但看上去還是呆呆的,好像醒了,但又沒完全醒。遑論開口說話。

過了片刻,木村達也開口,“我見到了蠻石堆砌的城市,龐然石塊和插天石柱比比皆是,上面全都沾滿了綠色黏液。有東西在我耳邊說著什麼......”

他敲了敲腦袋,臉上浮現出痛苦的神情,“究竟說了什麼,我想不起來......”

奈何橋,孟婆湯,冥河三途川曼陀羅花。

這些人都是在鬼門關轉悠了一圈?

那木村達也這是去哪了?

神州系的神話框架下,還有這種地方?

算了,他愛去哪裡去哪裡。

這還有倆沒醒得了。這才是最讓陸仁頭痛的。

他反手一撈,拽住了想要撒腿開溜的柯南。

接著陸仁揪住柯南後領,就像攥住貓貓命運的後脖頸一般,把他提溜到自己面前。

二人四目相對,陸仁平靜道,“說說吧,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一群神經病裡有一個正常的。這人就算不是罪魁禍首,也絕對知道些什麼。

“額,可能...也許,大概。”柯南吞吞吐吐,見陸仁眼神逐漸危險。

迅速道,“我唱了一首歌。但不能怪我,是他們非要讓我唱的。”

唱歌......

這一群人走了圈鬼門關。

陸仁又點開個人面板,盯著陷入冷卻中的幸運。

他逐漸理解了一切。

命運的一切饋贈,背後都已經標好了籌碼。

原來如此。

他逃過了柯南的歌喉,代價則是運氣六小時跌底。

沒吃上飯,還一直平地摔。

很難說究竟哪一個更壞,陸仁嘆了口氣,“我記得你在夏威夷培訓過一段時間。你的足球和推理水平,都是在那訓練出來的。”

“嗯嗯。”

“那你就沒訓練下,自己的歌唱水平?是那裡不教,還是你學了沒學會?”

“啊,這個嘛......”

“算了。我現在放你下來。你負責把蘭和園子喚醒。她倆要是出了一點意外,你今晚回去就給我跪搓衣板。跪不夠六小時不許起來。”

這......

這懲戒力度,多少是帶點個人情緒了嗷。

陸仁又沒聽他唱歌,火氣怎麼還這麼大?而且為什麼是六小時?

因為他的幸運數字是六?

柯南心裡這般想起,卻也沒敢多問。

陸仁這顯然是在氣頭上,他不管說什麼都是火上澆油。

這點眼力見,他還是有的。

待到雙腳接觸地面,柯南一溜煙跑到蘭和園子身邊,他抖掉鞋子,跳上沙發。

開始幫二人錘肩膀,輕輕按摩額頭。他在夏威夷還學過一手簡單推拿。

能舒筋活血,減緩頭疼。

柯南覺得,一會把蘭和園子叫醒,還得給陸仁來這麼一手。

他狀態看上去也不是很好。

只是一分鐘,兩分鐘,五分鐘過去。

二人還是毫無反應。

他這手法應該是有用的才對啊。這怎麼?

唉,陸仁把柯南再度提溜起來,在蘭和園子耳邊輕聲低語道,“再不醒來,柯南就要唱第二首歌了。”

“不要!”

二人如夢方醒。

蘭看向雙腿懸空,被陸仁提溜在手裡的柯南。

她的意識逐漸清晰,露出一個違心的笑容,“柯南你唱的挺不錯的。”

嘖。

罷了。人沒事就好。

陸仁把柯南塞進蘭懷裡。

他脫下外套搭在沙發靠背上,坐在沙發最邊緣,“有什麼吃的沒?”

“仁哥你不是出去吃飯了?還有......”,園子注意到陸仁身上異常,這是掉水裡了?

“路上出了點意外,不提也罷。”,陸仁擺了擺手,看向樂團眾人,再度重複道,“有什麼吃的沒?”

陸仁現在很餓。

他不討厭飢餓,卻也不想再度回顧。

這裡要涉及一段往事。

臉面是一種很奇妙的東西。當初上大學的時候,陸仁坦然申請了貧困補助。

那些錢總要有個去處,不如給他,他好再多報幾個班,多買幾本書,多學點本事。

輔導班很貴的,勤工儉學的錢不太夠。

要為將來做打算。大學四年學費全靠助學貸款,四年在讀期間免息,畢業後十年內還清。

陸仁那會堅信自己能混出個人樣來,但現實誰又能說的準?

萬一他也突然間撒手人寰怎麼辦?

趁早學到本事,早還早輕鬆。

秉承著這樣的念頭,陸仁把所有能申請的助學金都申請了個遍,一遍遍的在全班同學面前陳情。

申請貧困助學金,得向所有人證明,自己真的很貧困。

想要錢,得動嘴,得把臉面一次次摔到地上。

也就是從那一刻開始,陸仁發現,自己不要臉,很不要臉。

那會的大學食堂角落有一個貧困補助視窗,玻璃窗上貼著白底紅字,很是醒目——貧困餐。

視窗的後面是一位頭髮半白的阿姨,人比較富態,笑眯眯的看起來很和善。

她那的菜品稀少。

一塊錢的清炒豆芽菜。

兩塊錢的清炒大白菜。

有時候還有冬瓜塊子。什麼便宜賣什麼。

阿姨會給每個前來打菜的人都盛滿滿一大盤,從不手抖。

兩塊錢買四個白饅頭,再花三塊打一大盤菜,再盛一碗免費的蛋花湯。

就是一頓飽飯。

班上的同學時常有去那打菜的,吃膩了肉菜淡淡口,或者單純的好奇,想試試貧困餐是什麼滋味。

什麼滋味啊,陸仁不知道。

他從來沒去過那個視窗。

所以說,臉面真是一種很奇妙的東西,他可以在所有人面前不要臉,卻在自己一個人的時候,執拗的不肯去打貧困餐。

哪怕代價是飢上不知道幾頓才能飽一頓。

“是有點慢。我去催一催。您稍等。”

寺原麻理起身匆匆離去,面前這個年輕男子的眼神讓她感到害怕。

好像餓狼一樣,想把一切撕咬殆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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