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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京鐵塔?我沒打算去啊?”

柯南的神情不似作偽。

陸仁看的出來,他是真的沒打算去。

那這就奇怪了。柯南不去,案件還怎麼發生。靠那群小屁孩,怎麼可能找得到藏寶地點。

報社那邊的訊息,出錯機率很低。

記錯劇情那更不可能。

陸仁想了想,還是覺得柯南這邊出問題的可能性大一些。

“你不打算和你的小夥伴們一起去看假面超人?”

小夥伴?

柯南反應過來,“仁哥你是說我在學校認識的新朋友?”

陸仁點點頭。

“我沒......我是交了幾個朋友”

話到嘴邊,柯南又強行改口。

真要和陸仁坦白說一個朋友都沒交上,那後續一定會很麻煩。

首先小蘭絕對會知道。

她一知道,那就不好搞了。

為了避免麻煩,柯南決定還是小小撒個謊。

“但是我和他們玩不太來,所以關係比較一般。”

你當然和他們玩不來。

可作死團不管這些,沾上那玩意就甩不掉,比錢沒到手的詐騙分子還要熱情。

絕對是這出問題了。

陸仁篤定。

得問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那三個小鬼竟然沒纏著柯南。

“這樣子。”,陸仁點點頭,後又問道,“對了,你班上那三個孩子最近表現如何?有沒有不好好聽課,不尊重師長,不寫作業之類的。有的話和我說,我一向擅長教育孩子。”

“額,他們表現蠻好的。”,柯南猶豫片刻,還是說道,“他們還在寫那個德育報告,每天五百字。”

“還在寫?”

陸仁這下驚了。

這都過去快二十天了吧?

這玩意不就是意思意思,寫個幾天就行了?

“嗯。他們還在寫。”

在回到了陸仁疑問後,柯南開始為他解惑,“其實已經算好的了。

我聽人說,校方那邊本來的意思是,讓這三個孩子休學一年,以示警告。或者直接轉學。

最後家長苦苦求情,改成了寫一年的德育報告。家長檢查,老師審批,最後彙編成冊子,每個月自己拿著冊子去警視廳,讓警視廳的人再檢查。好像還要蓋章。”

有點狠啊。

陸仁暗暗咋舌。

這還不如直接轉學來的痛快。

起碼他小學一年級的時候,做不到每天寫五百字德育報告。

那會字能不能認識夠五百個都難說。

那這怪不得,那三個小鬼沒粘著柯南不放了。

陸仁逐漸理解了一切。

每天光寫這,就已經把他們逼的要死要活,痛不欲生了。

哪還有心情搞別的。

根子還是因為他當初多提的那兩嘴。

不過這也是件好事。

小小年紀就老實上學。

沒事搞什麼少年偵探團。

“嗯,還行。那就先這樣吧。看他們後續表現如何了。要是差的話,我再和目暮老哥打個招呼,再加大力度。”

還想往哪裡加哦。

柯南嘴角一抽,沒選擇接這個茬,而是換了個話題。

“其實不管我和班上小夥伴熟不熟,週六我都不會去看假面超人。”

“哦?你這麼討厭假面超人?”

“沒,不討厭。只是這週六毛利叔叔的一個朋友結婚。我們要去參加婚禮。”

參加婚禮,還是前期這個時間線。

陸仁心頭一突,他想起了一個案子,和主線沾邊的案子。

他伸手把劉海往下撥了撥,微微遮住眼睛,“你們打算怎麼過去?要是離的近的話,我可以開車送你們。”

“沒,離的蠻遠的。婚禮地址在京都,我們打算坐新幹線過去。本來有想叫仁哥你一起的,可是考慮到你工作忙......”

柯南後面說的什麼,陸仁已經聽不進去了,在聽到新幹線三字時,他就已經陷入了回憶加思考。

果然是記憶裡的那個案子,新幹線爆炸案。

琴酒搞出來的。

拿一箱子炸彈,換了四億日元。

可是不對啊。

這個案子時間點應該是在宮野明美死後。

怎麼現在銀行還沒開始搶,新幹線就要先炸了?

而且怎麼還和楓葉金幣時間撞一塊了?

這時間線怎麼更亂了?

一個接一個的問題,搞的陸仁有點頭疼。

柯南這才出強盜虎穴,又入琴酒狼窩。

新幹線那個案子,但凡出一點差錯,毛利一家就要同整個新幹線一起上天。

這都是什麼事。

而且這酒廠真的缺錢不成?

怎麼琴酒出現三次,三次都在搞錢。

遊樂園在敲詐資本家,新幹線在詐騙資本家,第三次直接搶劫銀行。

服氣。

怪不得安室透要打那麼多工,這酒廠經濟狀況看來是不咋地。

這事柯南這邊不好下手,沒理由不讓他們去參加婚禮。

只能從酒廠那邊搞。

真要只是為了搞錢,現在不正好有筆下落不明的楓葉金幣。

那可是千足金打造的金幣,融了當黃金的賣,都值不少錢。

黃金可是硬通貨,更不說楓葉金幣本身的收藏價值。

這一票幹好了,絕對不比炸新幹線賺的少,而且還隱蔽。

一會出去給琴酒打個電話,把地址報給他,讓他帶著伏特加自個找去。

省得惦記炸新幹線。

這要放他家那邊,敢炸基建設施,絕對要把犯罪人的祖上三代都要調查出來。

打定主意後,陸仁當即起身,準備回家細化一下計劃,然後就給伏特加打電話。

陸仁沒琴酒電話,那白毛不肯給他。

死傲嬌了。

對於這個,陸仁也不在意。

反正那倆一直在一起,打給誰都沒差。

“我有事,先回去了。下週再見。”

“嗯,路上小心。”

到家準備齊全之後,陸仁撥通了伏特加電話。

一陣忙音,電話被接通,但是沒有傳來任何聲音。

“vodka,是我。”

“Glen?您放心,上次冒犯您的那個混蛋,已經打成人柱沉到東京灣了。”

誰冒犯他了?

陸仁皺了皺眉,也沒打算繼續問。正事要緊。

“把電話給Gin,我有事找他。”

“說。”

“看新聞沒,有一批楓葉金幣失竊了,目前還沒被追回。”

“看了。首腦卡巴涅被抓,並且拒不合作,他在等手下的人救他。”

電話對面傳來點菸的聲音。

停頓了片刻後,白毛繼續道,“卡巴涅自信手下一定會救自己,因為整個團伙只有他才知道那筆貨下落。很老的套路。怎麼,你是打算摻和進去?”

陸仁,“......”

要不要這麼強。他的推理都被琴酒說了。

“別去送死。警視廳雖然都是群酒囊飯袋,你的實力足夠應付。但那群意呆利廢物會拖後腿。”

“我沒想著劫獄,什麼年代還整那一出。我是找到了楓葉金幣的具體下落。卡巴涅留有一張藏寶圖,正巧在我手裡,正巧還被我破解了。”

陸仁抓過放在桌子上的仿造圖,毫不心虛。

“可以,那辛苦你了。”,琴酒不疑有他,格蘭菲迪有這個實力。

“不辛苦,我準備讓你去。”

“......”,白毛沉默片刻,聲音冷了幾分,“理由。”

“銀行這邊事,我要忙。那筆貨我一個人也處理不了,那可是一萬五千枚。”

“我這邊也有事,脫不開身。你找幾個外圍去取。”

“價值幾億的貨,外圍靠不住。你那的事要不急的話,先來搞這個。避免意外發生。”

“......”

白毛在炸新幹線和取金幣之間權衡片刻。

最終決定同意陸仁提議。

取金幣風險明顯要小。

新幹線又不是非炸不可,他也不是什麼炸彈狂人。

只是東京分部這邊,最近需要大量資金。正規路子來錢慢,白毛才打算透過敲詐詐騙搶劫之類的搞錢。

組織本部是不缺錢的,分部這邊其實也不缺錢。

只是這邊如果不提前採取行動,那以後肯定會缺。

琴酒是在未雨綢繆。

只有搞足了錢,才能清理組織內部的垃圾。

總有的人,年齡大了。

就不知道自己是誰。開始肆意干涉東京酒廠的事務。

皮斯科,酒廠元老,財經界的“大人物”。

東京分部這邊的資金,基本上全依仗他旗下的產業。

自認為組織不能動他,近幾年行事愈發肆無忌憚。

現在想來,格蘭菲迪過來洗地,未嘗不是那位大人的意思。

敲山震虎。

但結果......

皮斯科暫時性的收斂。

代價是格蘭菲迪的雙親,一位遺傳學,一位病理學專家,死於“意外”。

好一個意外。

琴酒不相信意外,所有的偶然,背後都是必然。

這是皮斯科的報復。

他的義子愛爾蘭被指辦事不利,被格蘭菲迪宰了。

也是格蘭菲迪在這邊殺的第一個酒名幹部。

喪親之痛,以血還血。

這起意外背後的真相,格蘭菲迪肯定也曉得。

但沒辦法,現在殺了皮斯科,會損害組織利益。他明白,格蘭菲迪也明白。

唯有努力搞錢,不斷的努力。

就快了,再等等。只要錢到位。

白毛眼神一寒,把煙掐滅。

“這事交給我。你再忍忍,馬上就好。到時候一切如你所願。”

ps:Glenfiddich實在是太長了,有水字數的嫌疑,所以以後簡寫成Glen。這樣肯定不對,就當作者個人設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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