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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麗酒店,名流群聚。
賀新簡單招呼過其他人,便帶著丁榮邦、丁善本父子來到一處偏僻角落,聊起正事。
其他人也非笨蛋。
光看這兩大巨頭的架勢,就知不是自己可以參與的,都很識趣,沒有上前打擾。
賀新神色平靜,道:“老丁,這件事你怎麼看?”
丁榮邦、丁善本家族的主要資產,還是鼎豐金業。
奧門博彩,他們不是最看重。
對雷英東的舉動,遠遠不像賀新那樣震怒。
他先前都沒怎麼關注。
聽賀新問起,丁榮邦笑呵呵道:“賀博士,雷先生什麼人,你又不是不知道。”
“脾氣雖然衝,但他從來都不會得罪人。”
“這次你為他弄這麼大的陣仗,他看在眼裡,記在心裡,就算與你再不對付,也會給三分面子。更不要說,你還特意請來這麼多的朋友。”
“他知道該怎麼做。”
賀新呵呵笑道:“哪裡,老雷給不給面子,這件事都要做。”
“老丁,我不想讓盛天步進場,不單單是因為私人恩怨,
“縱觀他發家以來做的所有事,一旦開始做,基本就會全吞掉,這不利於奧娛,乃至於奧門的發展,我們必須聯手。”
丁榮邦笑道:“當然,當然。”
“雷先生要做什麼,那是他的事,我們只需要做好自己的事即可。”
“無論何時,我們丁家都支援賀生。”
話雖如此,但丁榮邦心下卻是暗笑連連。
盛天步進場,不利於奧娛、奧門的發展?
他不進場,你賀新是話事的,其他人只是分一杯羹,換成盛天步,還不一樣。
該怎麼活,還是怎樣。
難不成盛天步進場,就要將他們斬盡殺絕?
說到底,這件事的本質就是盛天步與賀新之間的矛盾。
當然,這些話是絕對不可能講出來的。
賀新自己也清楚。
但是,誰都不會點明。這時,站在一旁的丁善本忽然開口道:“uncle,我想我們還是以和為貴的好,大家都認識,沒必要鬧得太僵。”
“雷先生早就想出售手中持有的奧娛股份,這我很早以前就知,只是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買家。”
“現在他肯賣給盛天步,說明他覺得盛天步合適。”
“雷先生眼光毒辣,看人極準,既然他都這麼做,那我想盛天步是有進場奧門博彩資格的。”
丁善本就是老好人性格,家人也好,朋友也罷,無論遇到再大的麻煩,他都習慣性的往自己身上扛,儘量減輕別人的重擔。
平時生活,就算是對不認識的普通人,也是善意相待。
賀新搖了搖頭,道:“善本,你為人敦厚,這很好,但是要用在對的地方,對的人!”
“否則,就將害人害己。”
丁善本一愣,不解的看著賀新。
賀新搖頭,開口正打算給丁善本稍微解釋下,就在這時,貴賓入口忽然傳來一陣驚呼聲!
雷英東,出現!
不僅僅有雷英東,他身邊還有盛天步,而盛天步的身邊,則站著高進,高進身後,又跟著前來打醬油的陳小刀、龍五。
他們的齊齊現身,頓時掀起一股驚濤駭浪!
晚宴大廳入口。
雷英東出現倒沒什麼,可盛天步也出現,這就是問題,盛天步、賀新水火不容,這不是什麼新聞,而是眾所周知的事。
港奧頂尖大亨之間其樂融融,沒人在意,可一旦發生矛盾,那迅速便會傳來。
普通民眾當然是抱著吃瓜心態,屬於茶前飯後的談資,到上層這邊,若無利益糾紛,也是看戲,可一旦產生利益糾葛,就需要站隊。
除盛天步外,高進居然也來了,這同樣令現場所有貴賓驚奇不已。
賀新、高進,這也是老對手。
甚至,不僅僅只是賀新。
當年,賀新、高進聯手,再拉雷英東入局,組成三駕馬車,方才擊敗傅老榕,進而才有現如今奧門博彩的格局。
待至以後,賀新、高進又開始爭奧門賭王,賀新、雷英東聯手,輕描淡寫將高進踢了出去。
丁榮邦家族也是那時進場的。
真要說起來,雷英東、高進也算是老對手,但是現在,這兩個冤家卻站在了一起。
這又是什麼情況?
“雷先生好,最近身體可好?”
“盛先生好,初次見面,很高興認識你,希望以後有機會可以合作。”
“高先生,好久不見,您風采不減當年啊。”
“盛先生好!”
自眾人出現,便有不少貴賓上前,同盛天步、雷英東、高進打招呼。
盛天步、雷英東、高進臉帶微笑,與眾人寒暄。
更多貴賓則遠遠站著,低聲議論起來:“盛天步、高進怎會過來?他倆與賀生的恩怨,誰不知道?”
“賀生未邀請他們吧?”
“想都不必想,肯定不是賀生。賀生同他們早就是水火不容,怎麼可能邀請他們?”
“再說了,這是為明日奧娛股東大會做鋪墊,就是要阻止盛天步進場,賀生邀請盛天步、高進過來做什麼,砸場子嗎?”
“那這是什麼情況?不請自來?砸場子?”
“多半是雷先生帶他們來的。”
“雷先生不是不知今夜這場晚宴的目的,怎會帶他們過來?難道他與賀生的矛盾也這般大?雷先生慣來與人為善,這不符合邏輯呀。”
“不知不知,我只知來者不善,善者不來,高進可是有五年時間未曾來奧!”
就在眾人的議論聲中,人群自動散開,形成一條人形通道。
盛天步、雷英東、高進等人進入大廳。
看到三人的瞬間,賀新臉色便微微一變,丁榮邦、丁善本也是面露驚詫,盛天步、高進會來,同樣出乎他們的意料。
不等眾人再想,盛天步、雷英東、高進等人已徑直朝賀新走了過去。
賀新臉上重新掛上笑意,微笑道:“老雷,你這次可給我帶來一個大大的驚喜,怎麼不提前講一聲?”
“若是知道盛先生、高先生對這場晚宴也感興趣,我早就邀請他們了。”
其他人頓時恍然。
果然不是賀新邀請,而是雷英東帶他們來的。
雷英東哈哈一笑,道:“是否邀請,沒那麼重要,就算他們不請自來,應該都沒人敢轟他們走吧?”
賀新笑道:“老雷,你這就是講笑了。”
“他們兩個,高先生是大名鼎鼎的賭神,享譽全球,盛先生更誇張,很快都能問鼎港奧首富,再過兩年,做世界華人首富都有可能。”
“這樣的人,歡迎都來不及,誰還敢轟?”
賀新平靜看著盛天步,道:“盛生,你好。”
盛天步輕笑回應:“賀生,你好。”
賀新又看向高進,道:“高生,算了,還同以前一樣,叫你阿進,你不介意吧?”
“不介意。”
高進微微一笑。
賀新沒廢話,直接問道:“五年!迄今為止,阿進你已經有整整五年時間,不曾來奧,這次突然過來,打算做什麼?”
高進也很直接,微笑道:“賀生,早就同你講過,你我恩怨已消,我不會再對付你,但我不是被失敗擊垮,單純就是懶得再鬥。”
“現在是阿天同你鬥,我只是盡些綿薄之力,有什麼話,你直接問他好了。”
賀新眸中寒光一閃,臉色沉了下去。
丁榮邦笑呵呵站出來打圓場,道:“晚宴就是晚宴,沒必要弄得太僵,盛先生,你說呢?”
盛天步不表態。
圓場沒打成,反倒把自己弄得有些尷尬,丁榮邦心下極為惱火。
丁善本看了眼父親,忙道:“盛生,好久不見。”
盛天步笑道:“的確是好久不見,上次約你打高爾夫,一直都沒時間,希望以後還會機會。”
丁善本點頭道:“會有機會的。”
賀新懶得再客套,看著雷英東道:“老雷,你帶他們過來,要做什麼?”
雷英東道:“不要這麼大火氣,都是自己人。”
盛天步一而再再而三挑釁自己,一點面子都不給。
真要說起來,這小子能有現如今的成就和地位,就是靠蠶食自己的利益,踩著自己躍的龍門,這算哪門子的自己人?
自己與盛天步什麼關係,天下皆知,你雷英東這是揣著明白裝糊塗?
賀新心下暗罵不已,面上道:“老雷,都這個時候,還是不要講笑的好。”
“你若是想居中調解,也可以。”
“只要他保證以後不再染指奧門博彩,我們的恩怨從此一筆勾銷,他開啟公海賭博這件事,也就此掀篇,怎麼樣?”
最後,賀新看向盛天步。
雷英東呵呵一笑,不說話了。
盛天步笑道:“賀生,糾正你兩件事,第一,那叫公海博彩,不叫公海賭博,這一點還是挺重要的。”
“第二件事,我想你誤會了雷先生。”
“他說我們是自己人,那是因為我現在已經是奧娛股東。”
賀新瞳孔徒然一縮,沉聲道:“你什麼意思?”
“就是你想的那種。”
盛天步神色如常,緩緩道:“雷先生已經將他手裡26.6%的奧娛股份,全都賣給我,現在他與澳門娛樂有限公司沒有任何關係。”
賀新臉色鉅變,驚詫又震怒的看著雷英東。
丁榮邦、丁善本亦滿臉驚訝。
四下亦是譁然一片。
所有貴賓皆面面相覷,不知該說什麼。
賀新舉辦這次晚宴,就是要阻止盛天步進場,卻沒想到盛天步、雷英東已經完成秘密交易,那這場晚宴還有什麼意義?
“雷先生!”賀新臉色瞬間變得陰沉無比,咬牙道,“能否同我講講,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雷英東笑道:“沒什麼,他所說就是一切。”
“我擁有奧娛26.6%的股份,不想再玩,然後一直在找合適的接班人,阿天就很適合,然後我就全賣給他,就是這麼簡單。”
“那是我的股份,我應該有權怎樣處理吧?”
賀新氣得一句話都講不出。
雷英東一點兒都不在乎,也懶得再說。
四下瞬間安靜了。
那些嘈雜聲從近而遠的消失,即便不清楚這邊發生什麼的人,也被現場氣氛感染,自發的停止交談。
整個晚宴大廳陷入到一種詭異、肅殺的安靜中!
片刻之後。
“好!!”
賀新咬牙,吐出一個字,看著雷英東道:“老雷,我知你對我有怨念,海人草是第一件,星光行是第二件,現在這一刀,你終於捅了回來。”
雷英東臉上笑意消失,淡淡道:“你做了那麼多對我不起的事,我做一件,那又怎樣?”
“話又說回來,按照你為人處世的標準來論,奧娛股份本就是我的,賣不賣,賣給誰,全都由我說了算,與你有何關係?”
“再說這場晚宴,以及明日的股東大會,你想做什麼,恐怕在場貴賓沒有人不知。”
“你都已經做到這種程度,難道你還有臉怪我出售奧娛股份,未同你商量?”
賀新道:“你說得對,奧娛股份是你的,是否賣,又賣給誰,都是你的自由。這是價值過十億的大生意,的確不應該說人情。”
雷英東又搖了搖頭,道:“賀先生,這你又說錯,過十億的生意又怎樣,人情還是很重要的,也必須要說。”
“不然為何那麼多人都想買,我都不賣,而是賣給阿天?”
“人情要說,但要看同誰說。”
這話什麼意思,再明顯不過。
若雷英東要同賀新說人情,就不會將奧娛股份賣給盛天步,即便要賣,也會提前通知賀新,同他商量一下,也讓他做好準備。
但雷英東,並未這樣做。
賀新無話可說,也不想再與雷英東過多糾纏,轉臉看向盛天步,道:“盛先生,你真是又給我一個大驚喜,其實我早就應該知道。”
“從一開始,你的目標就是奧門博彩,是不是?”
這沒有什麼可否認的。
盛天步點頭,坦然道:“是。”
賀新微微點了下頭,道:“短短大半年,你我都鬥了三次,現在這應該是第四次。我倒想知道,這次你打算怎麼玩。”
盛天步道:“也沒想怎麼玩,以錢壓人,以勢壓人而已。”
“早就說過了,我對奧門博彩很感興趣,更想為奧門的發展盡一份綿薄之力,工廠我已經開了兩家,馬上還有一家酒店,公共建築也投資了不少。”
賀新道:“以錢壓人,以勢壓人?真是霸氣!”
盛天步看向丁榮邦,道:“丁先生,你和善本總共持有奧娛14.2%的股份,不妨也如雷先生那樣,做個順水人情,賣給我如何?”
丁榮邦本來是一旁看戲的,但盛天步一句話,將他這個觀眾變成了主角。
丁榮邦很懵。
港奧兩地,誰不知丁榮邦與賀新的關係,結果你當眾讓他跟雷英東一樣,將持有的奧娛股份賣給你,做個順水人情?
這件事很好笑,但是從盛天步口中說出,就沒有任何一個人敢笑。
丁榮邦有資格笑,可他卻是神情凝重,沉聲道:“盛先生,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盛天步道:“沒什麼,隨便問問,若是不想賣,那就算了。”
“盛先生!”
丁榮邦眼中精光一閃,肅聲道:“你可不是隨便說話的人,既然你話都說出口,那這件事也不可能就這麼算了!”
“我想知道,若是我不賣,你打算做什麼?”
盛天步微笑回應,沒有接話。
丁榮邦臉色變得有些難看。
只要沒有明確解釋,那就說明盛天步還有後招!
這時賀新忽然笑了幾聲,右手按在丁善本的肩膀,道:“善本,這位盛先生想做什麼,定會做到,他想要你們賣奧娛股份給他,你們就必須賣,不賣,那就是正面硬鬥,直至逼得你們不得不賣!”
“盛先生,我未說錯吧?”
盛天步沒接這話,而是道:“我抵押所有身家,前往桑國,狙擊勝天集團的人中,有賀生,也有丁先生。”
“賀生不落井下石,那才是怪事,就不談了。”
“丁先生,你呢?”
“當時你未同我說人情,現在不會這麼要求我吧?就算我報復回來,你都不應該有任何埋怨。”
丁善本嘆息一聲,道:“阿天,上次的事我同你打過電話,的確是我們做的不對,但是我保證不會出現下一次,希望你不要介意。”
盛天步搖頭,道:“生意無對錯,我從來都未放在心上,說出來,只是給你父親提個醒。”
丁榮邦江湖人的底色顯露出來,滿臉兇悍,斷然道:“既然你想鬥,那我們就鬥!”
“現在不僅僅是賀生,我也很想知道接下來你想怎麼玩!”
“不妨再告訴你,不論你要做什麼,我丁家持有的奧娛股份賣給誰,都不會賣給你!”
高進笑道:“丁先生,生意而已,沒必要這樣吧?你做生意,慣來都是追求最大利益,現在這樣,你實在是太沖動了。”
丁榮邦冷聲道:“我怎麼做生意,不必高先生來教!”
高進也不生氣,輕笑道:“我哪夠格教丁先生做生意,丁先生就當我未說,你也未聽到就行了。”
直至這個時候,丁善本都還想打圓場,緩和盛天步、丁榮邦的矛盾。
但兩人爭鋒相對,毫無斡旋的餘地,他沒有任何辦法。
事情發展到這一步,就沒什麼可多說的,就連這場晚宴也不必再舉辦。
原因也很簡單。
雷英東本來應該是晚宴主角,但是現在他這個主角搶先一步跳走,再舉辦做什麼,平白讓人打臉嗎?
賀新臉色陰沉,衝自己兩大助理揮了下手。
趙正、郭偉立刻領會到賀新的意思,開始清場,而那些貴賓也知道,自己沒必要再待下去,全都很配合。
於是,這場晚宴還未開始,便已結束。
明日,這也必將成為各大報紙、雜誌的頭版頭條,再誇張點兒,甚至今夜都能流傳開來,賀新這次算是丟臉丟到外太空。
這次盛天步上來便給他一個迎頭痛擊。
數分鐘後,清場完成。
所有來賓全都離場,那些負責安全的保鏢都去的乾乾淨淨,只能在門外等候。
酒會大廳,只剩下盛天步、賀新兩方人馬。
現在可以說一些外人在時,不方便聊的事情了。
現場氣氛很緊張。
龍五面色冷峻,目不斜視。
陳小刀性格活潑,可這時也出奇的安靜,一個字都沒說。
丁榮邦渾身江湖氣,表情兇狠,眼眸鋒利,冷聲道:“你想鬥,想報仇都沒有問題,不過我想提前確定一下。”
盛天步道:“確定什麼?”
丁榮邦道:“沒什麼,只是要確定斗的方式!”
“你現在已經是港奧公認的教父,在江湖上擁有無與倫比的影響力,你一句話,都能影響到數萬,乃至於數十萬人的生計。”
“就江湖的影響力而言,無人能出你之右!”
盛天步道:“是這樣。”
輕描淡寫的三個字,很坦誠,很霸道,但本質上,卻是一種深入骨髓的傲氣。
丁榮邦自然不是普通人,續道:“若是你想按江湖的方式玩,丁某同樣奉陪到底!”
雷英東看也沒什麼可聊的,開口道:“阿天,我們也走吧。”
“好。”
盛天步應了聲,轉身準備離開。
就在快要走出大廳時,他像是想到什麼,忽然轉過身,看向丁榮邦,輕笑道:“丁先生,最近發生的大事有未聽說?”
丁榮邦眉頭微皺,不知盛天步說的是哪件事,道:“什麼?”
盛天步道:“我聽說有好大一批黃金出現在港奧,足足有兩百多噸,若是這兩百多噸全都放進港奧黃金市場,那會怎樣?”
丁榮邦瞳孔徒然一縮,不能相信的看著盛天步。
兩百多噸黃金放出來,港奧黃金市場會怎樣?還能怎樣,那都不是黃金價格暴跌不暴跌的問題,而是會瞬間崩盤!
不等丁榮邦回應,盛天步道:“若那兩百多噸黃金,都是我的,知不知我會怎麼做?”
“我不會一下子放出來,而是每年放出20噸。”
“原因嘛,很簡單。”
“一下子放出來,整個市場都會崩,港督、奧督都不會同意,麻煩太多,但是如果分著放,那便會盡可能的壓低黃金的價格。”
“很不湊巧,你們丁家的主要資產,就是鼎豐金業。”
“當黃金價格白菜化,會對你們鼎豐的運營,造成怎樣的影響?”
“那肯定會非常糟糕,一年也就算了,若每年都是這樣,那對你們鼎豐金業來說,就是滅頂之災,想想還挺讓人期待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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