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 我總得給家人們一個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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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句古話說得好,叫做洞中方一日,世上已千年。
這句話用在現在的場合裡依然適用,因為結束了對小女皇初次調教的許時發現了,「閾限空間」中的時間流速,似乎和外面的世界並不一樣,整體而言要緩慢不少。
本來考慮到是第一次,加上之前也花費了一些時間,所以給東方曉上的第一課他還刻意有所收斂,滿打滿算也就持續了一個小時。
結果解除能力回到現實後,牆上的時鐘只過去了一刻鐘,由此可見,這個比例是一比四。
居然是這樣嗎?他依稀記得,上次和黑兔小姐間的精神交流可不是這樣的,當時可是一比一來著。
不過那次「閾限空間」的施展也並不完全,充其量是對接上了頻道,而不是現在的全封閉……想必這就是區別所在?
哦吼,有點意思哦。
這豈不是意味著,以後可以擠出更多的時間來……某些人心裡第一個出現的想法就是這個,畢竟日後拜訪東方曉時也是有其他事情要做的,好未婚妻的併發症也要治啊,對不對?
如此這般簡直妙哉……至於其他的他就暫時不考慮了,完全沒有傳統玄幻仙俠中,主角發現壓縮時間的寶物後,就開始埋頭拼命修煉的勁頭。
那不是咱的風格嘛,對不起做不到。
“喂,感覺如何?”
許時笑了笑,隨即看向了同樣能力解除後回到現實,正大口大口喘著粗氣的東方曉。
“小……我還有點頭暈……”
小女皇的意識還有點迷離,聞言好一會才弱弱的回覆道,“唔……”
她似乎都還沒能將兩個不同的世界分離清楚,腦子裡也是一團漿糊,半晌才察覺到那身羞恥的衣服已經恢復了正常,身上的汙濁也已不復存在。
她這才從半癱的狀態中抽離坐直,呼吸也漸漸趨於正常。
只是臉上的緋紅還遲遲不能褪去,畢竟雖然肉體沒受到什麼實質上的調教,但那份記憶可是實打實烙印在腦海裡的。
太羞恥了……好歹一小時前她還是連男人手都沒牽過的純情小女生,所以即便許時覺得自己已經有所收斂,那些手段對她來說還是有點超綱。
沒想到你是這樣的許時……她心裡也不禁暗暗吐槽,這傢伙果然壞透了。
至於那種暈眩感則是一直存在的,這似乎和許時怎麼對待她關係不大。
許時自然對此心知肚明,看來這就是「閾限空間」對中招者造成的精神影響了,果然如同自己預料中那般,不算太糟但絕對存在。
但要是隻有這種程度,似乎還處在可以接受的範圍內……或許真可以如同夏無憂之前所說,讓她也進來進行修煉?
當然了,這可能和東方曉本身具備聖光能力,所以在這方面抗性較高有關,具體還得再觀察一下。
“那就好好休息一下吧。”
他也沒太在乎小女皇心裡在想什麼,只是摸了摸她的腦袋,“今天就到這裡吧,下次繼續。”
終於結束了……聽到他這麼說,東方曉心裡只有如釋重負,甭管之後怎麼樣,今天對她來說真的如同噩夢一般,需要好好休息才能消化。
只是。
當許時走到門口時,卻又突然回過了頭,看著她露出了古怪的笑容。
“說起來……既然你已經做了我的奴隸,那我答應的事情,似乎不履行也無妨了?”
他想了想道,“反正你已經逃不出我的掌心了,不是麼?”
!
這話彷彿晴天霹靂般,瞬間便在東方曉腦袋中炸開了鍋。
她當然知道和許時的交易就是一場賭博,既然是賭博,那就要考慮到全盤皆輸的風險。
但她也絕對沒想到,這一切會來的這麼快。
豪賭失敗的衝擊也讓她無法接受,整個人一下子露出了崩潰的神情。
“你,你不能……我們說好了的……”
“我是壞人啊,所以可以反悔不是麼?”
許時卻不吃這一套,臉上的笑容愈發惡劣,“怪就怪在你太容易輕信別人……而且就算我反悔,你又能怎麼樣呢?”
“我……”
這話算是戳到了東方曉的心窩,是的,印記都種上了,她想拒絕都沒門。
此時此刻,她是真的慌了,急忙站起衝到許時面前,焦急道,“不,不可以的,求你……”
一想到今後不光要徹底淪為這傢伙的玩物,心中的抱負也再無實現的可能,她心中的絕望感就開始不斷蔓延,眼中的世界也短暫的失去了色彩。
她甚至都有點站不穩了,差一點就跪了下去——過去的一小時內她基本一直在「閾限空間」中保持著這樣的姿勢,這又何嘗不是一種習慣成自然呢?
“……哈哈,騙你的啦。”
眼見她真的要崩潰,許時才很溫和的將她扶起,“開個小玩笑而已……別太擔心,有關海神石交易的各類契約,以及用緩解市場的金幣銀幣我都準備好了,晚些就會送到皇宮裡來。”
“真是的,要選擇相信我啊……那我就先走啦,女皇陛下萬安。”
……哎?
一直等許時的背影都消失不見,東方曉才如夢初醒般回過了神。
她已經不知道怎麼描述自己現在的心情了,因為從一開始到現在,她的心就一直在被許時揪起來放下去,迴圈往復都不知道多少次,如今都已經有些麻木。
“……來人。”
調整了一下狀態,她輕聲吩咐道。
“陛下。”
很快便有侍候的女官前來,恭恭敬敬的應道。
在她們眼中,東方曉自然還是那個高高在上的女皇,這一點沒有絲毫改變。
“擺駕,回寢宮。”
小女皇淡淡道,依舊是不變的上位者姿態。
但其實,她感覺自己現在好想哭。
……
離開御書房的許時則是心情大好,找到了在外宮等候的其他人。
但當他來到這裡時,看見的這一幕就很喜感。
他這次來是拖家帶口一起入宮的,但既然是單獨面見女皇,其他人也只能在外面等著。
程古劍也在這裡沒有離開,坐在幾人對面。
然後……大家現在的狀態就是,一言不發,大眼瞪小眼。
雖說談不上劍拔弩張,但也的確能嗅到一點火藥味。
“搞什麼呢?”
許時覺得奇怪,便戳了戳坐在末席的傻徒弟潘玲。
“呀,師傅……”
小玲姑娘猛地回神,“我們,我們這是……”
其實情況也不復雜,總的來說就是從剛一落座,沈沁小姐就很不善的盯著程古劍看,頗有籃球場上“單人盯防”的感覺,然後自然而然地,就把其他人也帶了進來。
“好幼稚啊你們。”
聽她講完,許時哭笑不得。
“許老弟。”
程古劍也察覺到了他的到來,起身笑道,“看起來,你這位妹妹似乎對我意見很大。”
倒是看不出他有什麼不悅,仔細想想也是,以他的境界水平,因為這點事情就破防那也有點太降檔次。
“那當然了,你之前對哥哥見死不救,當然是壞人。”
沈沁倒也直言不諱,絲毫不掩飾自己對他的不爽。
記憶被重塑後,她的性格似乎也變得單純了不少,乍一看還有那麼一點傻乎乎的感覺……
“不可以這麼說哦,小沁。”
許時板起臉教訓道,但語氣中卻聽不出什麼嚴厲,“程大哥是我們很好的合作伙伴,你這樣很失禮的。”
“無妨無妨,我倒是覺得舍妹很可愛。”
他這麼說了,程古劍也只能擺擺手表示不在意,“你們的姓氏不同……是義妹?”
許時點點頭,“嗯,乾的乾的。”
“乾妹妹怎麼了,你瞧不起乾妹妹麼?”
沈沁卻不罷休,還要小小的懟上一句。
明明乾妹妹才好吧?
“小沁。”
許時又喝止了一句,沈沁小姐這才收了聲,乖乖站在了他身後。
“哪裡,許老弟兄友妹恭,連我都羨慕的緊。”
程古劍對許時的家事並不感興趣,敷衍一句便問起了正事,“如今你也單獨面見了陛下……可有什麼結果?”
“那自然是有的。”
許時並不隱瞞,“女皇陛下願意為我夫人施以援手,我又怎能不知恩圖報?”
說話間,他又看向了謝清焰,情真意切道,“夫人莫慌,你的病有救了。”
“夫君……”
狗女人也很配合,挽住了他的手,一副要哭出來的模樣。
不敢說完全沒有真情流露,但表演的成分的確不少。
除此之外,和小女皇之間達成的交易,他也基本都告訴了程古劍,比如拯救主城市場,共同發展帝國,甚至於開設教會的事情他都沒有藏著。
但至於其他那些僅限於他和東方曉之間的小秘密,他自然也不會說出半個字來。
“是這樣麼……看來如今誤會也解除了。”
程古劍稍加思索後道,“你願意和王室繼續精誠合作,對我們自然也是好事。”
該說不說,他其實對許時單獨面見東方曉這事還是抱有一些顧慮的,加上這場談話的時間並不算短,之前的確萌生過去看一看的想法。
但聽到這一連串的計劃,一切似乎又都合理了起來,再加上剛才被沈沁盯著脫不開身,一來二去這份顧慮也淡了許多。
至於許時會不會和東方曉達成其他的交易……這一點反而他沒有怎麼想過。
一來可能是東方曉留給他的形象太好,二來他自己的實力擺在這裡,無論是本身還是對帝國王室的掌控力……所以他並不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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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不早了……我送你們出宮?”
他起身道,“說起來,這次許老弟打算在主城待多久?”
“怎麼說也得等我夫人的病痊癒了再說吧。”
許時笑道,不得不說這個理由的確好用,別人挑不出毛病來嘛……而且謝清焰的併發症什麼時候好也是他倆說了算,就算好了也可以說沒好,對吧?
主要還是得徹底把小女皇變成服服帖帖的絨布球……咳,怎麼把心裡話說出來了……
“以及,我之後還要開設新教,想必會待在主城很長一段時間。”
“……這並非易事,教廷那邊肯定不會坐視不管,你得有心理準備。”
程古劍沉吟道,“當然,如果你需要什麼幫助,我也自然不會吝嗇。”
正如之前所說,許時的家事他懶得管,只要聽起來合理似乎也沒什麼理由干涉。
但開設教會這件事就不一樣了,誰都知道這樣一來便是與教廷徹底宣戰,王室一方的壓力自然不會小。
其實他之前也考慮過類似的事情,這的確是個制衡甚至消滅教廷的好方法……只是教廷早就在民眾心裡根深蒂固,說著容易,做起來可並不簡單。
那如今既然許時這個外鄉人提了出來,對他來說反而是好事,如果沒能成功,也可以把鍋全甩給他,王室這邊反而用不著擔太多的壓力。
怎麼想都不虧。
“那就多謝程大哥了。”
許時客氣了一下,便在宮門外與他分別。
他其實也沒有太在意對方的態度,先把自己的事情做好再說咯。
“……夫君怕是要高興死了吧。”
甫一分開,謝清焰的情真意切立馬少了不少,而是有些揶揄的捏了捏許時的手,“說吧,你把那小女皇怎麼樣了?”
“哼哼……”
對自己人許時當然坦誠,湊在她耳邊低語了幾句。
“我就知道。”
狗女人倒是毫不意外,賞了他一個白眼。
其實她心裡是有點慶幸的,因為如果許時不這麼做,她就要變成那個被下種子的人……光是聽了他今天的“短暫教學”,心高氣傲的謝董都有點蚌埠住,太那啥了嘛。
但不高興也是有的,雖說許時這麼做也是為了她,但用腳想都知道之後會是什麼畫面。
恐怕給自己治病之外,這倆人也少不了……想想還是不爽,哼。
“沒有辦法,總得給家人們一個交代。”
許時厚臉皮道,誰讓自己之前立下了Flag呢?既然如此,那再苦再累也得去做啊。
只能苦一苦自己啦。
“謝阿姨第一天認識爸爸啊?”
夏可安看熱鬧不嫌事大,雖然沒聽到但也猜到了幾分,“我倒是更好奇,爸爸你打算怎麼開設這所謂的新教。”
“這個嘛……”
許時正準備分享一下自己的計劃,卻看到不遠處走來了一隊人馬。
為首的也是老熟人了,教廷的聖殿騎士陸白巖。
“許先生。”
對方行了個標準的騎士禮,“不知閣下現在有沒有空閒,可否來教廷小敘片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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