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該不會是根豆芽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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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寧知道就算自己不說,等蕭瀾問到馬四平那也就知道了,便老老實實的答了。
說完之後,蕭瀾沒立馬應聲,而是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阮寧看,看的她心裡發慌。
半響過後,他一字一頓道:“強取豪奪?愛而不得?馬四平那個蠢貨當真信了你的鬼話?”
為了緩解氣氛,阮寧尷尬的笑了笑:“你那屬下看著兇,倒是個實在的,而且,咱倆不是本來就在傳緋聞嘛,他就信了。”
阮寧見蕭瀾只是冷眼看他,沒說要治她的罪,大的膽子為自己辯解:“我這也是不得已啊,你說你不由分說抓我回來,我要不這麼說,小命就沒了。”
其實蕭瀾不止是在看她,而是在觀察她,活了二十多年,他什麼樣的細作沒見過,無論從言行舉止還是身體特徵,阮寧確實沒有一項符合細作的特徵。
要麼就是她真是清白的,要麼就是藏的太深,就連他也看不出來。
想到這,蕭瀾心生一計,不打算在她身上多費時間,聲音平穩道:“把衣服換回去,出來。”
說完,蕭瀾便頭也不回的走了。
此時,門外,馬四平正眯著眼往裡瞧:“嘖,這窗紙糊的也太厚了,怎麼什麼都看不見。”
話音剛落,屋門突然被人推開,未來得及躲起來的馬四平就這麼跟蕭瀾面對了面。
馬四平有些傻眼,這有半柱香的時間嗎?他脫口而出:“王爺,您這麼快。”
話一出口,他立馬後悔了,趕緊找補:“不,我不是那個意思,其實也不算快……”
沒等他說完,蕭瀾就陰沉著臉打斷:“你沒事做了?”
馬四平戰戰兢兢答:“有有有,那我去忙了,王爺您繼續。”
*
打發走不相干的人後,阮寧受到了蕭瀾的最高禮遇,也就是一對一審問。
這次的牢房比上次的高階許多,昏暗的光線裡,蕭瀾跟阮寧面對面坐著,一字一頓道:“你可認識兵部侍郎程廣坤,都察院左都御史王仁,翰林院掌院陳興,以及上一任執掌三法司的平津候。”
阮寧把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原主兩耳不聞窗外事,她自然也是不知道。
“這…我真不認識,連聽都未曾聽過。”
蕭瀾面無表情,指尖輕點著桌面,聲音平穩道:“那你為何要盤下百花樓,什麼目的?”
阮寧實話實說:“當然是掙錢了,這地方價錢便宜,地理位置又好,多大的商機啊。”
蕭瀾:“你不知道百花樓發生過命案?”
阮寧:“知道啊,不過身正不怕影子斜,您也不信這世上有鬼怪吧。”
蕭瀾瞥她一眼,抿著唇沒出聲。
阮寧覺得這人總是陰晴不定的,摸不準他的態度,以蕭瀾的身份,捏死她就跟捏死個螞蟻一樣。
若是看她不順眼,把她再扔回到地牢裡,她就完了。
思及此,她忍不住試探:“王爺您英明神武,想必一眼就能看出小女子的誠信吧,再說了……”
說到這裡,阮寧頓了頓,給蕭瀾使了個顏色:“那天晚上,我們都…都那樣了,我要真有目的,不早就把咱們發生的事大肆宣揚做文章了。”
話音剛落,門口突然傳來一聲異響,阮寧和蕭瀾齊齊看過去,見馬四平正端著茶盤,手忙腳亂的站在門口,像是被絆了一腳。
蕭瀾冷眼看過去:“你有事?”
馬四平侷促的站好:“王爺,小的給您送茶水。”
蕭瀾依舊面無表情,指尖輕釦著桌面,聲音淡漠:“我有沒有說過,不經我的允許,不能隨意進來。”
明明是同齡人,而且好歹馬四平也是平津侯面前的紅人,可在蕭瀾面前,他總覺得自己比蕭瀾矮一截。
雖然心裡不服氣,馬四平卻不敢還嘴,還是恭恭敬敬的將茶盤放在桌上,恭敬道:“小的知道了,以後不敢了。”
說完之後,他緩緩退出去,將屋門關上後嘴角露出一抹淫笑,阮寧剛才說那天晚上,他們發生的事,肯定是男女之事了,這倆人果然有一腿!
哼,還說不近女色,人證物證都在眼前了。
馬四平摸摸下巴,自以為聰明的推斷出兩人的關係,再回憶起剛才的半柱香,嘴角的笑容更大。
武安王看著人高馬大的,居然真那麼快,該不會是根豆芽菜吧,嘿嘿,他終於找到一個比武安王強的地方了。
*
屋內,蕭瀾看著窗外頗有些頭疼,這個馬四平著實不太著調,但他是三法司的老人,辦事還算可以,罷了,先留著吧。
視線轉向阮寧,蕭瀾目光凌厲,一字一頓道:“那晚的事,不許再提,況且…本王又沒與你發生什麼。”
阮寧忍不住咋舌,是,是沒發生什麼,不過是抱過也摸過了,她腰上的印子才消掉!男人啊,當真是下了床就不認人。
蕭瀾看阮寧的表情就知道她那小腦袋又在轉悠,幽幽道:“你又嘀咕什麼呢?”
阮寧當然不敢說實話,露出一個諂媚的笑容:“我啊,我在想英明神武的王爺什麼時候能放我回家呢,馬上就要天黑了,爹孃若是見不到我怕是會擔心。”
蕭瀾沒回答,仍是自顧自的問問題。
接下來,阮寧雖然答的磕磕絆絆,但都與他探聽到的大差不差。
眼見時間差不多了,如阮寧所說,蕭瀾也沒打算一直扣著她,畢竟宣平侯府在京城也是大戶人家,他還沒打算與之為敵。
沉默的間隙,阮寧搓搓小手,滿臉期待的看著蕭瀾,就像是課堂上等待放學鈴聲的小學生。
過了半響,蕭瀾終於開了金口:“今天就這樣吧。”
阮寧聽後,“噌”的一下站了起來,然而,在她對上蕭瀾的視線後,察覺到他似乎還有話要說。
“王爺,您還有事?”
蕭瀾意有所指道:“你是不是忘了什麼,既然你現在是百花樓的掌櫃,那以後,有關於百花樓……”
他沒說完,留了個讓人深思的尾音,然後點了點手邊的信封。
阮寧看看他,又看看他的手,她自認為自己是個很會看眼色的,總覺得蕭瀾這是在跟她要什麼。
電光火石之間,她把蕭瀾的表情跟收保護費的黑道大哥聯絡起來,腦子裡靈光一閃。
奧~古代人不會用搓手指的那種要錢方式,所以用信封表示,是讓她到時候把銀票裝進去?
想到這,阮寧把信封從蕭瀾手下抽走,用力點了兩下頭,狠了狠心說:“一個月…五十兩行吧。”
蕭瀾冷眸微眯,定定看她。
阮寧暗道:這是嫌少?
“那…那八十?”
蕭瀾皺眉,眼神裡多了兩分不解。
阮寧心涼了:“八十兩真的不能再多了,我這也是小本生意啊,王爺……”
“行了,什麼亂七八糟的!”
蕭瀾面無表情的打斷,開門見山道:“是讓你彙報情報,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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