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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快來下注啊”
“盤口怎麼開?”
“都是1賠1.95”
無機看了看旁邊監督簽字的喬長老說
“我們可以下注麼?”
“可以,但只能下自己贏,剛才易長老說了一下你們的事,我還是希望你們不要決鬥”
無機看了一眼苟候,一邊下注一邊說“我是不願意的,但這個傢伙非得要,我總不能不應戰吧”
喬長老轉頭向笱侯
“不用勸了,我這一輩子還沒喜歡過人,現在才有一個葛子河,這傢伙居然跟我搶,我先上臺了”
喬長老只好無奈得看著無機把全部30多塊的靈石全部買了趙無機贏,最後說了句
“雖然我看不准你的修為,但應該是煉氣後期了,而笱侯大概是煉氣前期,贏了就好,儘量還是不要取他性命”
“行,喬長老,我答應你,只要他不取我性命,我就不取他性命,我也上臺了”
雖然是生死決鬥,但臺下的觀眾並不多,可能是事發突然,也可能是宗門不鼓勵這種新弟子之間的行為。
隨著喬長老的一聲開始,苟候的快劍就刺向了無機的喉嚨。
無機情急之下,拼著手掌受傷的往劍鋒一拍,然後一個鞭腿。
笱侯長劍一扭,整個人借力外飛
“葵花寶典?”
無機暗吃了一驚,隨即將水魔法感應張開到最大。
“喬長老,臺上的兩個都是什麼人”
“李師叔,我也不清楚,只知道是今年的兩個新晉弟子,一個叫趙無機,一個叫笱侯,為一個叫葛子河的女弟子決鬥”
“現在管人事的外門長老是誰?”
“是我項城,李師叔”
“臺上兩人什麼情況?”
“趙無機是凡塵界大唐人,他的狩獵小隊隊員穀雨和鳳菲,因為資質極其出眾被門裡看中,穀雨甚至被花長老收為了關門弟子”
“說重點”
“趙無機是純人類,測試是雜靈根,從雜役弟子剛晉升為外門弟子,可能在野樹迷宮有奇遇,現在可能是煉氣後期,苟候是凡塵界西西國公主”
“公主?女的?為女人和男人決鬥?”
項城有點尷尬地看了眼喬丹說
“是的”
“胡鬧,上去中止決鬥”
“李師叔,他們簽了生死約,而且我叫了趙無機不要對笱侯下殺手,您看現在的趙無機就是在逗笱侯玩,有必要破壞這外門規矩麼?”
“是的,李師叔,喬長老說得有道理,而且這苟公主和副掌門苟富貴有一絲血緣,專門交代過替苟候隱瞞身份,而且我個人知道這笱侯身上有一張苟富貴送的被動護身符,真正有生命危險時候會自然觸發的,那時再處理如何”
“真胡鬧,一個女人為另一個女人和男人決鬥”
“是的,是的”
兩個外門長老看“李師叔”的雖然還是說著胡鬧,但語氣已經比第一個胡鬧軟化了九成,也就陪著笑臉繼續看決鬥了。
無機的水魔法一張開,就已經發現了笱侯是女扮男裝的身體結構,不由得大為好奇,這葛子河的魅力也是無邊了,心裡的那一絲被苟候快劍逼出的殺意也蕩然無存,於是開始了貓戲老鼠的遊戲。
笱侯當然沒有發覺,只是以為自己修煉比不上趙無機,更是把一個青春少女的自尊心發揮到極致,招招都想和無機同歸於盡。
大戰了近三百個回合,終於是體力不支的用劍拄地說
“難怪子河喜歡你,你也是八卦占卜術的高手,比子何還高”
無機有點好笑,對方顯然是把水魔法感應當成了未卜先知術,但也沒有說破問
“還打麼?不打我就下臺去了”
“打,不然我以後的命就是你的,我做不到”
“喬長老,項長老,我沒眼看了,這兩個都是奇葩,如果那趙無機沒殺笱侯,讓他明天拿你們的介紹信到刑部找我,如果他殺了笱侯就算了,我先走了”
“恭送李師叔”
兩個長老互看了一眼,都明白“李師叔”的意思,然後再看向生死臺上,都不由得苦笑。
臺上兩人已經交手上千招,現在笱侯的攻勢,就是一個普通的五歲小孩都可以避開了,但依然在臺上爬著打,而無機也在臺上一邊嘲諷一邊閒庭散步般的丈量著生死臺的大小,有時候發現笱侯爬得慢了,還停下研究一下生死臺的結構,好像是為下一場做準備一般。
“喬長老,我還是去終於了這場比賽吧,天都快黑了,觀眾也都散了”
“別去,苟師叔金丹修為,他能沒注意到這個,他都不出面,我們為啥要出面”
“可是我肚子餓了”
“你一個築基中期,餓什麼餓”
“好吧,喬師兄,我想回去修煉,成不”
“不成,你早點告訴我這笱侯是女人,我就把這比賽給攪黃了,現在你作為外門人事長老,是負有監督到底的責任的”
“不是我不想告訴你,外門弟子的資料除了掌門他們幾個高層可以查閱,其它是需要保密的,何況這笱侯還有苟師叔關照保密”
“那你上去勸勸吧,那笱侯爬都爬不動了,她能認輸就完事了,不然這是簽了生死狀的決鬥,趙無機已經做到人盡義盡了”
“好嘞”
項長老一閃身就出現在苟候面前,非常小聲的說
“苟公主,你什麼靈丹都用完了,還是放棄吧,本來這種比賽是不可以使用丹藥的,我們已經網開一面了”
笱侯居然哭了起來“我不甘心啊,我從來沒有喜歡過任何人,現在喜歡了葛子河,而葛子河居然喜歡這麼個臭男人,要知道天下男人就沒一個好人”
項長老有點尷尬的看了眼還在臺下的葛子河,然後又是小聲說
“你父親也是男人,他難道就不是好人麼?”
項長老不說這話還好,笱侯一聽,居然突然躍起,然後就整個人向趙無機“掉去”。
站在臺邊的無機如果閃開,這傢伙就要摔下這九尺高臺了,只好無奈的把笱侯抱住了。
苟候是全身脫力,站都站不穩挨著趙無機,但還是拼命的往無機的手上咬去,可是咬不動用靈力互住全身的無機。
連續咬了十幾口都沒得逞,笱侯看著無機那有點尷尬的表情,忽然覺得心裡空蕩蕩的,說
“我認輸了,放我下來”
無機倒是沒有馬上放下,而是抱著走下臺交給了葛子河,小聲的說“女的,給你了”
兩個長老看著已經升到半空的月亮,終於是鬆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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