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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杵帶著張然來到了一家四合院前,這是張寬的家。

張然一路走來看到了外城的其它的房子了,張寬的家還是不錯的,在外城也屬於中檔層次的。

張杵正要敲門,門被開啟了,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婦人,左手挽著一個籃子,看似是要出去。

這婦人看到張杵也是一愣,隨即說道:“這不是張杵兄弟嘛,你怎麼不遠千里而來了。”

張杵說道:“嫂子,無事不登三寶殿,這次是有事來求張寬大哥來了。”

李氏說道:“說什麼求不求的,快點進來吧。”

張杵和張然走了進去,裡面是一個院子,最北邊有一間房子,東邊有兩間房子,西邊有一間房子,正冒著輕輕的炊煙,應該是廚房,在南邊的左側是一片菜地,上面種著剛剛發芽的菜,右側就是他們進來的門。

進入到北邊的房子裡,這是會客的客廳,進入到這裡,張然看到客廳只是佔北邊房子裡的中間位置,在左右兩邊各有一個門,應該是兩間房間。

張杵和張然坐下,李氏為其倒了兩杯茶,然後說道:“這個孩子是…”

李氏有些奇怪,張杵來吧就來吧,為什麼還帶一個孩子,而且這個孩子身上還腰間掛著一把刀,背後揹著一把槍,難道這孩子也是習武的,只是這年紀也太小了吧。

張杵說道:“張然是我的侄子,他很有習武和習文的天賦,這次來錢塘縣是為了送他求學而來的。”

李氏說道:“你來找寬郎,也是為他而來吧。”

張杵說道:“嫂子聰明,一眼就看出來了,我這侄子來求學,可是沒有個落腳地,想讓他在哥哥嫂子這裡暫住上幾年,等他長大些就搬出去。”

李氏說道:“原來是這樣啊,這個我做不了主,要等寬郎來到後,我與他說說,再給你答覆。”

李氏沒有馬上答應,畢竟他只是一個婦人,做不了當家的主。

張杵說道;“那就等張寬大哥回來再說。”

李氏看到躲在門後,探著腦袋看向外面的張蝶兒,說道:“蝶兒你出來見過你的張杵張叔叔。”

一個漂亮的小姑娘從門口,怯生生的走了出來,一雙明眸烏溜溜地看向張然,很顯然張然這身打扮讓他生起了好奇之色,這可比哥哥的裝扮有意思多了,畢竟他的哥可也是習武的。

張蝶兒說道:“張叔叔。”

李氏看向張然,張杵明白了李氏的意思,說道:“他叫張然。”

李氏說道:“叫然哥。”

張蝶兒沒有馬上叫,而是問道:“你多少歲了。”

張然說道:“我七歲了。”

張蝶兒說道:“叫姐,我九歲了。”

李氏說道:“蝶兒,無理。”

張蝶兒癟著嘴說道:“我是比他大嘛。”

李氏想要再說,李杵卻說道:“張蝶兒是比他大,張然叫他姐。”

張然無奈的說道:“姐姐。”

張蝶兒眯著眼一笑:“哎。”

張杵和李氏看到這兩個小傢伙這樣,一樂。

李氏說道:“你們還沒有吃飯吧,我出去買菜,給你們好好的做一頓。”

張杵說道:“好久沒有吃嫂子做的飯菜,終於要嚐到了,我陪嫂子一起去買菜。”

李氏說道:“你是客人不用去了,我自己去就可以了。”

張杵說道:“別跟我客氣。”說著的時候就拿起放到桌上的籃子就出去了,李氏緊跟著也出去了,她總不能讓張杵買菜去。

在出去後,傳出了兩道聲音。

“張然,我先出去,你好好的呆在這裡。”

“蝶兒你陪著張然弟弟好好的玩著,回來給你做好吃的。”

此時屋子裡就剩下張然和張蝶兒了,張然看向張蝶兒,張蝶兒笑吟吟的打量著他,張然被看的有些不自在說道:“你看著我幹什麼。”

張蝶兒說道:“怎麼,我就不能看你了。”

張然坐到了椅子上,從懷裡拿起盜墓筆記看了起來,張蝶兒看到張然這幅態度,頓時耐不住了,說道:“你來錢塘縣來求什麼學啊,看你拿著刀和槍,是求武嗎?”

張然說道:“求武,也求文。”

張蝶兒說道:“求武我理解,畢竟你拿著武器,一看就是練武的,可是你求文幹什麼,要當官嗎?”

張然說道:“求文是我爹給我的要求,不然我爹不讓我學武。”

隨後張蝶兒和張然說了起來,讓張然十分的不耐,因為這張蝶兒太好奇了,不斷問一個個古怪的問題,讓張然有些進退無措。

原來以為張蝶兒是個可愛的小女孩,這簡直就是一個小魔女啊。

就在張蝶兒不斷問的時候,在張然無奈回答的時候,一聲大喊的聲音傳來:“娘,我回來了。”

張蝶兒開心的說道:“我哥回來了。”說完就跑出去了。

張然也把盜墓筆記收了起來,走向外面,肯定是張寬的兒子張容明回來了,他總不能坐著,要出去見見。

剛走到院子裡,就看到張容明和張蝶兒聯袂而來,張蝶兒嘰嘰喳喳的給張容明說著話,隱隱的能聽到她所說的話,是在說著張杵和張然的到來。

張容明身穿白色的勁服,儀表堂堂的,在他的手中拿著一把帶鞘的長劍,一副年輕的白衣俠客的樣子。

張容明看到張然,雖然聽到了妹妹張蝶兒的所說,但是親眼見到張然,這麼小的年紀獨自來求學被他被震到了。

張容明說道:“這位就是張然弟弟吧,為兄有失遠迎了。”

張然文縐縐的說道:“容明兄過逾了。”

張容明這時注意到了張然的一身武者的打扮,說道:“張然弟弟也是練武之人吧,正好為兄也在武館中學武,不如切磋切磋。”

張容明想試試張然的成份,看看張然的武功怎麼樣,當然了不是他看不起張然,是張然年紀太小了,即使有些武力,怎麼能比得上他,所以張容明自認為比張然的實力高。

張然說道:“那容明兄有請了。”

張容明說道:“咱兄弟打鬥就不用武器了,空手切磋吧,以免傷了人。”

張然說道:“我不會空手打鬥,只會使用武器。”

張然為什麼會武技,是因為單手武器精通,沒有了武器,還怎麼使用武技。

聽到這一句話,張容明看低了張然幾分,張然肯定是空手不如自己,所以才拿著武器和自己切磋,張容明說道:“那好你使用武器,我空手與你過上幾招。”

張容明和張然來到了院子中,張容明擺出了鶴拳的架式,張然則把刀拔了出來。

“請教了。”張容明如一隻蒼天白鶴,殺了上去。

張然拿起玄鐵寶刀,一刀橫掃千鈞而去。

張容明的左手如鶴嘴一般,向著攻來的刀重重的一啄,當啄到了刀上時,刀身上震動,張容明被迫震的退後一步,他沒有想到張然這一刀威力這麼強,隨即使用鶴拳的白鶴亮翅,雙手如兩把利刃,穿插向張然的雙肩。

可是這時張然一招力劈華山,直接斬到了雙手上,頓時張容明的雙手一下都麻了,在雙手耷拉下來的時候,張然一刀橫刺,刀尖指到了張容明的喉結上。

張容明敗了,而且三招就敗了,張容明有些失神。

本來張容明以為張然不如自己才用武器的,看來是自己想多了,應該是張然沒有空手的好的武技,而他有刀法的好武技,所以只能用刀法來應對的。

張蝶兒開心的跑了過來,說道:“張然弟弟你好利害,把我哥哥都打敗了,而且打敗的這麼快。”

在張蝶兒的心裡有兩個人最利害,一個是爹,一個是哥,他們都習武,現在哥被打敗了。

然後張蝶兒在張然身上東摸摸西摸摸,好似這樣能看出張然為什麼這麼利害。

張容明說道:“我明白了你為什麼來錢塘縣來求學了,這麼小的年紀有這麼好的武藝,不來的話浪費你這麼好的天賦,只是我有一個疑惑,你為什麼背後還揹著一把槍,難道你還練槍嗎?”

張然說道:“是的因為葫蘆村太小了,我只能練槍和練刀,所以刀槍同修,因為打鬥時會用到武器,所以把刀和槍帶到身上。”

張然這句話表面的意思在說刀和槍,其實在說自己的空手實力不行,所以才用武器的。

聽到張然這一句話,張容明差點氣的吐血,什麼葫蘆村只有刀和槍,所以你刀槍同修,這是什麼話,難道你不知道嗎武技如果修煉的話,就修煉一種,比如練拳就練拳,練刀就練刀,練劍就練劍,武技只修煉相同的武技,從來沒有聽說過同時修煉好幾種不同的武技的。

除了一些不懂武的才會修煉,難道張然是這樣的武者,不知道如果修煉同一樣武技,是能修煉出意來的,比如說拳能修煉出拳意,劍能修煉出劍意,刀能修煉出刀意。

越想張然越是,因為葫蘆村就只是一個貧窮的小村子,能有什麼強大的武者,頓時張容明同情起張然來了,如果張然知道,只修煉一種,說不定現在都快要修煉出意來了,甚至已經修煉出意來了。

張容明同情的說道:“說好去什麼地方學武了嗎,要不要去我所在的神威武館,以你的天賦最少也是個正式弟子,不會是所謂的外門弟子的。”

張容明想要邀請張然進入武館,進行正規的教導,這樣不會浪費張然的天賦。

張然說道:“我已經說好了是去五虎武館,不好意思了。”

張容明說道:“五虎武館也不錯,地位和神威武館一樣,都是三大武館之一。”

張容明不再邀請張然了,而是和張然談起了武道,張然學武尚短,對於武道知識知道的不多,所以在和張容明說的時候,大多是請教的姿態。

張然在武道知識上的匱乏,讓張容明找到了一些信心,畢竟張容明學武六年,底蘊十分的雄厚,基礎打的十分的好,這是大門派中的修武路數,而錢塘縣的三大武館雖然在大明不算大勢力,但是在錢塘縣還是有地位的,武館所培養的弟子都是按那些大勢力的弟子來培養的。

同時張容明的猜測是正確的。果然出身在葫蘆村這樣的小地方,張然對於武道知道的很少,所以才修煉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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