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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前去錢塘縣的路上,有兩個人行走在路上,這兩個人一個成年人一個小孩。
成年人穿著一身的勁裝,腰間掛著一把刀,一副武者的打扮,另一個小孩子大約七八歲的年紀,身穿著一身儒袍,很明顯這身儒袍是經過改裝過的,不然小孩子怎麼穿得上。
這兩人就是張杵和張然。
張杵是親自要把張然送到錢塘縣,張然現在太小了自己前去無論是張順,還是季梅都比較擔心,雖然張杵不擔心,畢竟張然比他強大多了,但是張然現在還只是一個孩子,心智還沒有成熟,自己一人去是不太好。
還有張杵給張然找一個暫住的地方,張杵給的推薦信是去學武的,並不是去住的。
張然出發來錢塘縣之時,季梅流著淚送的,張然小小年紀就要獨自去縣城求學,多麼的不容易,其它的孩子像張然這個歲數,還在和其它小孩子一起玩耍呢。
張順還讓季梅做了兩件儒袍,文人不穿儒袍算什麼事,其實張然想要穿勁裝,但是在張順的強壓之下,不得不穿上了儒袍,真是小孩子沒有人權。
還別說張然穿上儒袍真有一種文人的氣質,給人一種彬彬有禮的味道。
“為什麼要走路去啊,坐著驢車也挺好啊。”張然抱怨的說道。
“你現在是煉骨層次的武者,這點路對你並沒有什麼,你之所以感覺累,是因為你在家裡過的太舒適了,多走走路對你有好處。”張杵平易近人的說道:“有一句話怎麼說的走了千里過就有多大的學問。”
“這是人行千里路,勝讀十年書。”張然把張杵說的錯話掰正的說道。
“對對就是這句話。”張杵只是個武人,至於文的那方面除了認些字外,沒有怎麼讀過書。
“可是從葫蘆村到錢塘縣也太遠了吧,這要走到什麼時候。”張然說道。
“不遠了,再走一段路就要到東旺村了,到了東旺村咱們休息一下,再起程。”張杵說道。
“不如咱們用步法趕路吧,這能快點。”張然說道。
“你學會戰矛步法了?”張杵說道。
“還沒有,不過摸到了裡面的一些竅門,快些趕路是能做到的。”張然說道。
張然打算用疾跑趕路,只是這樣走著趕路太慢了,不過張然不能直說,他不想把魔獸技能暴露出來,只能拿戰矛步法當託詞了。
“那你使用步法,讓我看看。”張杵說道。
張然使用疾跑,快速的向著前面跑去,好似是一匹白色的俊馬,向著前方狂奔而去。
看著張然越跑越遠,張杵也使用起了戰矛戰法,衝鋒般向著前面衝去,只是張杵拼盡了全力,才勉強跟上張然。
雖然張然沒有學會戰矛步法,但是透過戰矛步法所領悟出來的步法,比他還要快,也許以前猜測張然沒有步法天賦是不對的。
就這樣,不到半時辰,兩人就到了東旺村。
東旺村在葫蘆村的東面,因為在去錢塘縣的要道上,非常的繁華,在所有的村子中是最富有的,這也是在虎頭山存在的時候,在錢塘縣中唯一沒有被騷擾過的村子。
虎頭山可是錢塘縣的一害,自從張然把虎頭山除了之後,錢塘縣下面的村子安定了很多。
而東旺村更見的紅火了,這不現在太陽快落山了,還從東旺裡面傳出了叫嚷嘈雜的熱鬧聲音。
在東旺村的門口此時有三夥人在等著依次進入,最前面的一夥人是一個商隊,已經透過了東旺村護衛隊的檢查,七輛馬車正在慢慢的進入到了東旺村。
第二夥人是一個人,是一個消瘦的人,穿著灰色的衣服,頭上帶著一個斗笠,斗笠壓的很低,看不清這個人的樣子。
第三夥人是一輛馬車,在馬車旁邊跟著六個護衛,五個護衛每個人拿著刀,領頭的護衛是一個大鬍子,背後揹著一把長柄大刀,長柄通體古銅之色,刀刃上是銀色,散發著寒光。
張然聳了聳鼻子說道:“好香啊,香味是從馬車裡飄出來的,這馬車裡不是有花,就是有女人。”
張杵說道:“為什麼你猜測裡面有女人。”在葫蘆村裡除了王大富的那些老婆,沒有女人會用胭脂水粉,而王大富的那些老婆都呆在後院,一般人見不到的。
“王大富的那些姨娘不就是這種味道嗎,都是這樣香香的。”張然說道。
張然還真見過,張杵不再說這個話題了,而是看向這些護衛說道:“這些護衛從行走的步伐來看都是有武功在身的,實力有的比我還要強,更不要說那個大鬍子,所以不要談論這馬車了,這馬車不簡單,有可能是錢塘縣某個大人物的。”
正在兩人說話的時候,突然傳來一聲大喝:“趙雲風,你給我死。”
就在這時一道劍光從遠處賓士而來,直衝向了那個消瘦的人。
“什麼人。”消瘦的人向著腰間一拔,拔出了一把軟劍,一道劍光與衝來的劍光碰到了一起。
崩的一聲,消瘦的人退了兩步的距離,斗笠落到了地上,露出了消瘦的人的面龐,是一個清秀的臉,歲數不大,也就十五六歲的年紀,但是臉上帶著無情的冷漠。
而衝來的人因為在空中衝來的,所以退的有些大,退了五六步的距離,也顯出了他的臉龐,二十多歲,一臉的仇恨之色,好似趙雲風曾經對他做出過什麼刻苦銘心的事情。
“是我,仇山,你廢了我親弟弟的雙腿,今天我找你報仇來了。”仇山說道。
“哦,我是廢了一個人的雙腿,但是這個人調戲良家婦女,不過我記得廢雙腿的這個人是姓衛,怎麼你姓仇,不會是不是親兄弟吧。”趙雲風冷漠的說道,但是有一種冷笑話般的幽漠。
“只要殺了你,我就會改性衛了。”仇山說道。
“不會是因為你弟弟的原因,你連姓都改了吧。”趙雲風還帶著冷笑話般的幽漠。
而仇山快要氣炸了,怒聲的說道:“給我死。”拿起手中的劍,殺向了趙雲風。
趙雲風提起手中的軟劍,如一條靈活的毒蛇,與趙雲風打了起來,仇山的劍是直來直去,威力很強,趙雲風的劍彎曲盤繞,很是靈活。
“你能看出他們是什麼層次的武者嗎?”張杵說道。
其實張杵也看不出來,他的武道實力太低了,眼光沒有這麼好,之所以能看出張然的層次,是張然之前給他演示過了。
“兩人都是煉骨一境層次的武者。”從張杵這裡瞭解了很多的武道知識,現在張然已經能看出比他低層次的武者了,當然了因為張然沒有練過武,必須沒有修煉過隱匿武技的才行,這是張杵對張然說的。
其實知道張然比自己實力強後,張杵除了一些武道知識外,其它的也不說什麼了,畢竟自己的實力比張然還低,自己還教張然教導武道,那真是貽笑大方。
“劍開蓮華。”趙雲風爆喝一聲。
手中的軟劍好似是盛開的白蓮,帶著森森的殺氣,殺向了仇山。
殺到了仇山的長劍上,長劍粉碎,擊到了胸膛上,仇山吐血倒飛而出,落到地上,然後仇山一個翻滾,向著遠方逃去,在逃的時候還大喊道:“我會再找你來報仇的。”
趙雲風並沒有追,看著仇山離開了,他知道仇山與他的境界相同,他想要殺仇山十分的難,所以就不再追了,等下次仇山來報仇,那時自己的武道境界肯定提升了,再把仇山殺了。
趙雲風向村口看去,商隊已經過去了,趙雲風把地上的斗笠撿了起來,然後來到村口,交了一個銅板,進入到了東旺村。
在這個武者的時代,有武者打架沒有什麼,只要在光天化日之下不殺人就好,殺了人就要受到衙門的調查,如果殺了一個惡人沒有什麼,但是隻是因為恩怨殺的,那可是要嘗命的,而趙雲風沒有殺仇山,所以心安理得的進村了。
然後就是馬車帶著護衛的人進村了,守護東旺村的護衛隊連話都沒有說,直接放行了,連檢查都沒有,甚至連進村一個人要交一個銅板也沒有說。
等馬車進去後,就是張然和張杵了,張杵交了兩個銅板,進入到了東旺村。
“我們找一個客棧住下,休息三天,再出發。”張杵說道。
“為什麼要過三天才出發,我們不是要快些到錢塘縣。”張然說道。
“我進入到東旺村才發現,明天是東旺村的送窮節。”張杵說道。
“送窮節?這是什麼節日,咱們葫蘆村好似沒有這樣的節日吧。”張然說道。
“送窮節是東旺村特有的節日,只有東旺節有,傳說古代在東旺村出現了一個窮神,帶給了東旺村很大的災難,所以每當窮神出現的這一天,定為送窮節的,這一天要穿破衣,吃稀飯,三天時的晚上窮神離開,人們要在這天熬粥,扔破衣,結柳為車、縛草為船,結柳為車是找一匹馬,拉著柳做的車奔跑而去,而縛草為船是放到水面上飄揚而去,祝送窮神,永不回來。”張杵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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