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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仲文也一時沒有講話,過會兒後,緩緩開腔道:“秋金,當年若沒有你,姓翁的早就死在萬壽山了,比兩個師弟多活了這麼些年,已經是血賺一大筆了。”
直呼秋金大名的道士劍秋,此時衰老之相展現無疑,仙家氣度銳減,一下下拍著秋金的肩膀說道,“別嫌我矯情哈,你小子此番復出,重入龍蜀武林,這件事兒已天下皆知,如今這江湖上,不知有多少人想取你的性命,恨不得把你腦袋割下來,四處傳首……故而,日後務必要多多珍重,至少要保住這一條性命,可別死得不清不楚的!”
秋金聽完後呵呵一笑,拍了拍自己胸脯,咧著嘴巴大聲道:“我秋金這人,是名氣頂呱呱的天下第一混蛋,這輩子不知欠下了別人多少血債,這死了多好啊,一樣都用不著還了,一了百了,清賬!”
跪在旁邊的西域公主葉一燃聽他如此說,心道:“好一個‘天下第一混蛋’,這傢伙倒還挺有自知之明的,這個封號實在貼切至極。”
凌真不甚認可此等言論,還是覺得人唯有活著才有一切。
死人固然輕鬆,卻也是什麼都沒有了的。
“債嘛,一點一點還,總有還完的時候,心太急容易吃不著熱豆腐。”
翁仲文沉聲道,“既然你如今還在人世,便該好好活著才是,不然,怎麼對得起那些死在你前頭的人?”
秋金覺此言有理,便嗯了一聲,又隨手從桌子上取了另外一把劍,將那一柄名為“開天門”黑劍再度背在了身後。
另一柄金劍佩在腰間,拿好那個裝有大量丹藥的包裹,抖擻了幾下,秋金再次拱手欠身道:“老翁,我走了,你……也爭取多活幾年。”
劍廬主人翁二絕瞧這模樣,忍不住在他的身上搗了一拳,用手指著秋金,笑罵道:“臭小子,快滾,日後若不提著宰陽的腦袋,不準再踏入我這個竹廬!”
老道士又指了擱在地上的那個裝滿了各種寶貝的大布袋,一臉嫌棄的道:“裡頭的字畫我要了,掛起來勉強能看看,至於那些金銀首飾,你通通拿走,這般俗氣的東西,沒甚用處,我可不要!休要汙了貧道的眼睛。”
凌真嘴角上揚。
我就說老道士不會收下那等粗淺俗物。
“好好好,知道了!”
秋金連聲應道,隨口說了句不要白不要,就將裝丹藥的包裹放入了大布袋中,並拖著布袋,慢慢走向了那名跪在地上的天羅國公主。
將葉一燃從地上單臂拽了起來,不客氣的道:“紅毛怪,我不殺你,但也不放你,這世上可沒有輕易放虎歸山的道理。這以後,我到哪兒,你就得跟著到哪兒,半步不得擅自離開,否則後果自負,聽明白了嗎?”
不待公主有所答話,秋金便再一次自顧自的一把將其雙臂抱了起來,如抱嬰兒。
他身後揹著巨型布袋,大步如風般的走出了溪邊竹廬。
“你,你……快放開我!你這該死的混蛋,快放開我啊!”
葉一燃在秋金的懷裡拼了命撲騰著,自然無濟於事。
耳中只聽得這個姓秋的大混蛋說著:“凌老弟,咱們該去下一個地方了。”
凌真隨之拜別翁姓老道人,離開了那座建在林中的劍廬竹屋,與秋兄並肩而行。
來到水橋的盡頭,秋金先把懷裡的紅髮公主送上了紫雷馬的馬背,隨後自己也嫻熟的翻身上馬,坐於她之身後。
身前是一具溫香軟玉的嬌-軀,身邊則是青袍白馬的好兄弟凌真。
秋金當下的心情很是不錯,他向來習慣與女子隨意調笑,以供取樂,便附耳輕輕說道:“話說,紅毛怪,你身子這麼的香,平時不怕招惹蒼蠅?”
凌真已是樂不可支。
至於那個被秋金狠狠吸了一大口體香的葉一燃,又羞又惱,滿臉漲紅恰似蘋果,氣急敗壞道出了三個字:“要你管!”
“你不讓我管,我偏要管!”
秋金志得意滿的笑著道,突然一策馬韁,一騎絕塵而去,風采灑脫,離開水橋,於林中狂奔。
風過鬢角,青袍飄揚。
凌真猛力策甩韁繩,騎著那匹白毛駿馬,馬蹄迅捷,緊緊跟在了二人之後。
今朝馬蹄疾,結友伴,快意濃,但入風塵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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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大,且被秋金鑑定為確實有用的丹藥,以及那些金銀寶貝,被身子來扛實在累贅得緊。
所以凌真提議,將東西通通放入自己那枚芥子須彌的儲納戒指當中,方便得緊。
秋金信賴自己這個新結交不久的“凌老弟”,自是欣然同意,還說這下好了,一路上騎馬而行,能省不少背東西的氣力。
辭別老友翁仲文以後,坐騎紫雷的秋金,綁著葉一燃又出發往北,與胯-騎高頭白馬的凌真一同前行。
凌真對於秋金的坐騎讚詞頗多。
秋金一笑置之。
途中彼此搭夥閒聊,凌、秋之間常常聊得肆無忌憚,彷彿葉一燃是聾子一般。
行行停停,倒也並沒有多麼著急趕路。
凌真清楚,既來之則安之。
反正老子也出不去!
凌真竊以為。
等到自己何時在此躋身五階開光境了,何時自己便可以離開此處了。
照目前的修為底蘊來看,還有不小的差距啊。
秋金問的比較多的一個問題,是關於“外頭”那個世界裡,有無青樓妓院之類,能供男人飲酒耍樂的快活場所?
若是有的話,裡頭的香豔光景又是怎樣的?和自己生活的地方有什麼異同之處?
十歲出頭的年紀便被“蒼穹星”靈威元帶去了胭脂之地的凌真,與秋金奇趣相同,均是花叢的行家裡手,都深諳此道,聊起來無疑話題頗多。
凌真、秋金兩條“老狐狸”,二人說得頭頭是道,真可謂不亦樂乎,沉浸其中難以自拔。
葉一燃對此種關乎男女豔事的鄙俗言論,感到了極其身心不適,卻也沒法不聽。
便只能著故意裝成什麼也聽不到的聾子,不聞也不問,更加不去多加理會。
當做兩個臭蟲在旁邊放臭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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