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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二位修為高、術法神通更是高得出奇的道門真君,在輕鬆殺掉了刀劍雙絕的達達爾穆格和雲吏後,仍保持著淡定從容的態勢,只是在那群敵對騎兵進行著鬥爭。

而沒有去殺那個群兵之“王”,那個囂張跋扈到了絕點的藍綢公子哥。

之所以陸敕與仙豪,沒有去追趕作為眾騎兵主子的凌熙,那是因為此時此刻,已經有人去追趕那個貴族子嗣的“極元世子”了。

既然有了已去,那麼自己也就用不著多此一舉,把屠殺王將的這最後一步,讓出去便是。

當下,正在縱身追殺極元藩王之子的人,並非他者。

理所應當的是那位同為王室後裔,神元藩王凌璞唯一的一子,天神山莊的天字大少爺。

凌熙一心想要宰了的那個傢伙。

凌家九子凌真,在八姐凌瀟瀟、五姐凌挽髻和四姐凌星垂,三個人的陪同之下,動身去追人。

那一襲青袍身姿飄逸,縱身朝前追趕而去,速度遠遠快過那頭巨型異獸的奔逃之速,身影如虹光,閃掠無限,腳下生勁風。

很快,即使奔跑的速度其實並不慢,但終歸還是沒能奔出生天。

那位靠著坐騎異獸,發狠奪路出逃的藍色綢緞公子爺凌熙,還是非常悲催的被凌家的這幾人給追上了。

大概這就是所謂的命裡有時終須有,命裡無時,怎樣求都求不來什麼。

只能乖乖俯首認命!

相距大概還有幾丈左右的位置,凌真動作迅速,從手指納戒裡,取出了那一條被自己起名為“打神”的新制長鞭。

鞭子上面有雷電氣韻陣陣,異常的華麗奪目。

此為品質高至巔峰的一根珍貴武器,煉化自仙豪所贈的那個仙家寶貝老君煉丹爐。

青袍公子凌真猛地一甩打神鞭,力道激盪了出去,有刺耳的破空之聲響起,極為尖銳。

以極品兇獸江河龍王的那根龍筋,作為原材料的特質雷鞭,瞬間激甩而出,一下子就打在了碧水亮精獸的那條後左腿之上,精確無誤。

砰!

那頭四足奔跑的巨獸中了此鞭,立時就斷掉了一條腿,只得迅猛間停步下來,因徹骨之痛,而發出絕望至極的慘叫,尤為淒厲慘絕。

同時,和坐騎處境相當,也是絕望到了極點的,還有騎在獸背上的那位極元藩王家的世子凌熙。

凌真窮追不捨,又是猛厲地甩出一鞭。

雷氣發出一陣噼裡啪啦的聲響,似過年時候家家戶戶燃放的煙花爆竹。

異種巨獸的那根堅實萬分的粗大脊柱,當場被打神鞭所攜帶的風聲巨力給打中,咔的一聲碎成了兩節,再也支撐不住軀體。

名為“碧水亮精”,皮論品級可謂極致,毛呈藍黃兩種顏色的巨大野獸,就那樣徹底癱瘓倒地,即便僥倖不死,也只剩半條性命了。

藍綢貴公子凌熙因為坐騎掙扎,不得已從獸背上面被震了下來,摔在地上後,固然疼痛異常,只覺渾身骨頭都快要斷掉。

真正是生不如死!

但為了能活命,這位養尊處優的極元世子還是堅持著從地上爬了起來。

雖然模樣已經變得和街邊野狗沒什麼區別,狼狽萬分,但他還在站著往遠處跑去,腳步十分踉蹌,但足可見他對生存下去的那份強烈渴望。

還在幻想著自己能逃離凌真那個煞星的追殺。

幻想著自己其實還有一線生機。

既然說是幻想,那也就是能憑空這樣想想,不可能貼近現實了!

被摔了個七葷八素的凌熙,正一瘸一拐的跑著,朝沒有凌真的安全方向竭力而奔。

而姓凌,單名一個真字的那位“神元世子”,和他的三個姐姐,星垂、挽髻和瀟瀟。

四人則是一副悠哉悠哉,好似春遊逛街一般的模樣姿態,在後面徒步走著,慢慢的追了上去,毫無任何壓力可言,甚是輕鬆。

在差不多和極元藩王之子凌熙只有數尺距離的時候,凌真吹了一聲口哨,祭出了兩柄金燦燦的氣態飛劍,兩縷細小劍氣,自納戒裡飛縱而去,速度奇快。

這用作殺伐作戰的寶貝物件,當然就是從飛狐園那個飛狐真人司徒燃手裡得來的“八極劍”了。

兩柄蘊含了不俗殺力的氣態小劍,倏然間飛出了戒指,然後一下子就如同刀刃切割水面一般,將凌熙的那兩條小腿,從膝蓋位置齊刷刷給鋸斷了!

刀劍無眼,從來就是這般的無情冷血。

斷了雙腿的世子凌熙,立時就猛地摔倒在地,因為痛得到了極點,反而不至於說發出多麼巨大的哀嚎聲,只是嗚嗚丫丫的倒在地上叫喚個不停。

像一隻山間受了重傷而被迫等死的野兔,弱小無助而可憐

兩個斷腿的地方,由於飛劍過於鋒利的緣故,鮮血如同山間泉水般瘋狂往外面湧出,看得人是十分觸目驚心!

對於凌熙來說,跟天殺星毫無分別的青袍公子凌真,已經笑眯眯的走了上去。

即便已然痛不欲生,雙腿皆無的凌熙,仍是咬著牙,努力發出聲音來向那位天神山莊求饒。

身上那件價格昂貴的藍色綢緞,已經被地面的黃土沾染得十分骯髒,貴為一藩世子的凌熙,苦著臉叫道:“凌……凌少爺,我錯了,大錯特錯,對不起!是我爹強迫我來的,實非我所願,你饒了我吧,就饒我這一回,真的太對不起了!”

凌真臉上的笑意絲毫沒有減少,下巴還是抬著的,只是微微彎下了腰。

他湊近看著和自己一樣同為世家子的凌熙,片刻不停的注視著凌熙那張因劇痛而出現扭曲形變的醜臉。

大少爺凌真呵呵一笑,說道:“可是現在你連腿都已經沒有了,成了個徹頭徹尾的廢人,活著還有什麼意思呢?”

凌熙眼神裡還有生存之光,他抱著即使雙腿齊斷,只要性命還在,那便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的心理,仍是堅持哭求道:“沒事沒事!只要凌少爺能法外開恩,能饒我一條性命……”

“那你也知道自己犯了法啊!”

青袍公子凌真的嗓門驟然間提了上去,聲若洪鐘,中氣萬分,讓人心生巨大的震撼之感。

世家子凌熙被當場震住,腦袋裡面有轟鳴聲。

他的臉上,這會兒已經真的半分血氣都看不見了,徹底煞白。

也不知是因為兩條斷腿流血太多,還是因為心中恐懼害怕絕望到了極點,總是就那張臉上無剩一絲一毫的紅潤光澤,看著跟死人沒有分別。

就連那對眼神裡,那種渴望活下去的“光”也消失不見了!

神元世子凌真嗓子開始低沉了下去,笑意也逐漸消退,他用頗為陰冷的目光,看著那個和死屍無異的凌熙,淡然道:“沒有任何來自中央朝廷的命令,私自帶兵前來道門宗派桃花宮,妄圖殺害神元藩王世子……這等喪心病狂的行徑,簡直無異於是把王朝律法當成狗屁一般,放在塵土裡摩擦,你的眼裡也還有法律,可還有當今天子聖上嗎?”

凌真說著,抬起了腳,一下子重重踩在了死狗模樣的凌熙身上。

反覆碾了幾下,用出了些許力道,使得後者連骨頭都感到快要斷絕。

神元藩王凌璞的寶貝兒子,繼續惡狠狠的說道:“今夜,你帶著人馬殺掉了我凌真,是不是等到明個兒一早,該死在你的鐵蹄之下的,就要換成我爹了?就連我爹他老人家,當朝天子的本家親兄長,都要被你們家按上一個莫須有的罪名,然後隨心所欲的打殺了?呵呵,等滅了我們天神山莊,下一步你們李家是不是連皇宮都要打進去,連皇帝陛下的龍椅,都要被你們用亂七八糟的理由搶過來,然後自己坐上去了?你說啊,到底是不是這麼想的?!”

極元藩王凌雲峰,本名李雲峰,後因戰功卓著,而被天子特別御賜國姓為“凌”,從此一家都改姓,李家家主李雲峰,也就成了如今王朝強藩之一的凌雲峰。

凌真越說越激動,又是猛地一踩,這次又非常痛快的踩斷了凌熙的幾根骨頭,讓個本該叫做李熙的藍綢公子,口中不斷地嘔血,痛苦得簡直有些讓人髮指,嘴巴變成泉水,流得滿是鮮紅。

若換成其他人受到了如此悽慘的虐待,性子從來都很是良善的白衣少女凌瀟瀟,多半是會於心不忍,不願繼續看下去。

但這個穿藍綢的極元世子凌熙,實在過於可惡,千刀萬剮都不嫌多,就連凌家八女凌瀟瀟都著實恨之入骨。

於是白衣少女就那樣站在一旁,一刻不停地看著九弟折磨著他,沒有任何同情和憐憫。

凌家五女凌挽髻理所當然,對這個栽贓陷害了自家心愛道侶陸敕的狗賊,沒有半分好感,對其極為痛恨憎惡,甚至情感上猶比八妹瀟瀟還要來得深。

故她也只是靜靜地看著,眼神裡有憤怒仇視,還有十分解恨的痛快和愉悅之情,總之非常複雜,難以三言兩語說清。

凌家四女凌星垂,其性子絕不像五妹和八妹那麼善良,是個刀子嘴、刀子心腸的女人。

她一邊用無比狠辣的目光,盯著死狗般的世子凌熙,一邊往地上吐著唾沫,連吐了好幾口,呸呸個不停,這才勉強解氣,覺得舒暢。

惹了天神山莊凌家的人,這種下場才算是正常!

即使九弟凌真不去動手摺磨人,只怕她凌星垂,也註定不會輕易饒了那個和自己一樣同姓凌的極元世子。

讓這賊子死得那麼痛快,豈不是忒便宜他了?

天底下哪兒有這麼好的事情?

“你說啊,李熙!本世子在問你話呢,你小子是變成聾子了嗎?!”

一隻腳死死踩著藍綢公子的凌真,就那樣瞪著兩顆眼珠子,衝著地上那個口中血流不息的可憐蟲大聲吼道,“你們家的野心敢不敢再大一些?想不想連皇位都去爭上一爭?!”

此時的凌熙已經遭了飛劍毒手而沒了兩條腿,身子內部也有了好幾處的嚴重骨折,臟腑器具等等地方,無疑也被傷到了許多,心知肚明,自己這一回決計是沒得活了。

所謂人之將死其言也善,他死到臨頭,便想著為自己家族說些好話,即使口中血湧,還是極為勉強的,用相當細微的聲音說道:“今晚的事,是我一人在策劃,從始至終都是我在辦,和我……和我爹沒有關係,是我一心,一心想宰了你這個傢伙……”

身穿青色法袍斬蛟的凌真,終於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他邊狂笑,邊道:“我說李熙啊,你剛才不是還說是你爹指派你過來的,怎麼現在這麼快就改口了啊?我說,你們李家的人都如此善變的麼?”

差不多瀕死的凌熙,仍然用十分低微的嗓音道:“沒錯,剛才都是我亂說的,此事與我爹沒有關係,你……你要殺就殺我一人便是!”

凌真很是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後嘆氣道:“要不怎麼說,這人就應該多讀點書呢,你聽沒聽過‘此地無銀三百兩’這句話,還有個詞語叫越描越黑,你難不成真當本世子跟你一樣蠢的嗎?你越是說這件事跟你爹沒關係,難道我就真的會信以為真了?真是豬腦子!你越是畫蛇添足的說,本世子反而會愈發堅定,此事,就是你爹一手操持著的!”

凌熙胸口波盪起伏,似乎就連呼吸都成了件十分困難痛苦的事情。

他那絕望的眼神裡,流露出了類似哀怨的表情,好像在用目光懇求凌真能放過他爹,只是嘴巴里已不再繼續講話了,沒有什麼哀求的言語了。

凌真看了一會兒那種眼光,接著淡淡然的說道:“蠢貨,一大家子都是些蠢貨,你們這種愚不可及的蠢材,居然跟老子同一個姓,真的晦氣到家了,呸!”

他轉過頭,看了一眼不遠處的那處位於桃花宮外,死人滿地都是的慘烈戰場,又低著頭繼續道:“先不說你知不知道仙豪道長,也就是我的四姐夫他在不在場,就單說我五姐夫,人族十大高手候補之一的陸敕,你們就決計對付不了啊。不過就帶了區區這麼一點兒少得可憐的兵馬,就幻想著能夠硬生生磨死了一個準八階大道境的道門強者了?真是荒謬絕倫,腦子被狗啃了!”

凌真把那隻踩著人身體的腳,緩緩抬了起來,伸出一隻大手,揪住了凌熙的頭髮。

把已經緊閉雙眼,但從呼吸和麵部表情來看,應該還沒死且還有意識的凌熙,從地上抓了起來。

凌真單手提著垂死了的凌熙,把臉靠近過去,沉聲道:“你還有個哥哥,好像叫什麼凌晨對吧,嘿,你知道為什麼你爹不派他過來,或者直接一些親自率大軍前來嗎?背後的原因其實非常簡單,因為……”

最後的一句話,是他專門貼近了凌熙的耳朵邊說的。

凌真用十分神秘的聲音幽幽說道:“因為你就只不過顆‘棄子’罷了!”

聽了這句真正殺人誅心到了極點的話,凌熙完全崩潰,徹徹底底了無生趣。

凌雲峰之子凌熙,用生平最後的一點力氣說了遺言:“你殺了我吧。”

一手揪住凌熙頭髮的凌真,點頭“嗯”了一下,小聲說出一句:“那本世子便成全你。”

說完,青袍年輕人另一隻手掌,作手刀狀,掌的切面處有真氣流淌,運足了本命內力。

猝不及防,猛然間一削而過。

那就樣非常快速且直接,幾乎沒什麼痛覺的將極元世子凌熙那顆腦袋給劈了下來。

用單手提著,斷頸處鮮血淋漓!

一枚沒了用場的棄子,一顆大好頭顱。

就那樣被凌真拿在左手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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