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五十九章 月之羽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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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上有隻兔子。它生活在【月之暗面】,與無盡的黑暗作伴。兔子的本名叫做因幡兔,本屬於人間,因為某種原因致使其跟隨自己的主人從人間抵達了月亮。
因幡兔的主人名為月姬,曾是凡間因幡國的公主,可戰亂使其成為質子就此顛沛他國。
踏上月亮的凡人即為罪人,這是月民首領·司正定下的規矩。月姬之所以會踏足月亮,是因為在一場名為【月狩】的行動中,救下了從月亮下凡收集人類願唸的月民·朧。
【月民無法實現人類的願望!】【月民是虛偽的!!】在長此以往向月亮祈願卻無法得到切實的回應,人們逐漸開始對月亮上的月之民產生不滿。
【月亮上擁有我們祈願的一切。】【只是祂們不願意賜予!所以才會用虛假的夢境作為敷衍!
!】不滿促生了人們的【月狩】行動。【月狩】顧名思義,即狩獵從月亮來到凡間收集人類願唸的月之民!
在月姬與朧被前來狩獵的人類發現之際,後者選擇將自己的救命恩人推往前往月亮術陣的入口,自己承接下了所有襲來的攻擊。
因幡兔也就是在那個時候一併跟過去的。而直至死時都令朧感到遺憾的時候,他終究是沒有能夠回報對方想要看見的簡單微笑。
因為月之民無心,作為首領的司正亦是如此。因此,哪怕被讀取的記憶顯示月姬無罪,可她與小兔子還是被流放在了【月之竹林】。
但也恰是因為對方的無罪,使得月之公主對於這位人類女子升起了惻隱之心。
月之公主與普通的月之民不同,除卻自降生就擁有著強大的願力以外,她還擁有與人類一樣能夠體味人間冷暖的心。
【月之竹林】,是獨屬於月亮之上特殊的囚所,被放逐其中的生靈將日日夜夜飽受最恐懼的夢魘折磨。
哪怕是性格純粹的月姬也是如此。國破家亡,顛沛流離,家人分離,都是糾纏她不放的最大夢魘。
如是折磨得到緩解,得益於月之公主的到來。其本是據理力爭,想要用無罪的論證讓司正將月姬放回到人間。
可是,年幼的她人微言輕,根本不足以否決月民首領的決定。甚至,就連其本人的存在都註定是一場悲劇。
月之公主天生就擁有著強大的願力,月之民都在等待公主的長大,到那時候,他們便不再需要收集人類越來越淺薄的願力。
月姬與小公主很快就成為了朋友,小兔子也是,深得月之公主的喜愛。
其實,這是她們之間的第二次見面了。此前,其曾隨著司正一同前往過人間,正是這隻頗具靈氣的小兔子闖入了她千篇一律的單一世界中。
於某一天,月之公主決心帶著月姬逃跑,幫助自己的好朋友回到自己的世界中。
她們穿過了【月之竹林】,躲過了月民的看守,沿著下凡的軌跡走到了一處竹筒環繞的小路。
這是離開月宮通往人間的道路。可是在道路的盡頭,司正早就已經等候多時。
無心的月民不存在任何交涉的可能,為了保護月之公主,月姬做出了昔日朧一樣的選擇。
小公主被關押、懲戒,月姬的靈魂與強大的怨念則寄宿在了因幡兔的身上。
自此,因幡兔在【月之竹林】中獨自徘徊,並愈發懼怕孤獨。在此期間,小兔子經歷了很多很多。
最值得被揭露的一點是,放逐之地曾存在著不少其他生靈,可不知從何時開始,就只剩下了它一個。
純粹的天真被戾氣、怨念所取締,因幡兔也成為了其他生靈口中的月魔兔,又或者是,月之羽姬。
直到某一天,其再一次被月之公主從無盡的黑暗月面中找到。相識的氣息,刻在靈魂裡的溫度,使得它從某種特殊的狀態中安定了下來,並重新變成了小兔子的模樣。
可小公主的如此舉動無疑是激怒了月民首領司正,他認為對方已經動了思凡之心,因此想要抹除其腦海中所有有關月姬,有關因幡兔的記憶。
但是在關鍵的時候,一向溫柔、孱弱的小公主終是做出了自己的反抗。
可尚未成年的她如何能夠敵得過全體月民的意志?小公主的鮮血漸染在了因幡兔的身上、眼睛裡,也使得在這不可細數歲月終中積聚於之體內的力量轟然爆發!
!並再次化作大妖怪·月之羽姬。在獨自徘徊的歲月促使之再也不想要失去,再也不想要的承受孤單。
可即便是在月之暗面橫行的她,也無法應對整體月民的力量。月之箭雨將之洞穿得千瘡百孔,亦使之失去了心中的最後寄託。
小公主被司正流放到了人間贖罪,而只是初具靈智的因幡兔則是認為月之公主拋棄了她,人間奪走了自己的寄託。
【但是,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原先渴求成為月之神明的追月姬還在忍界,其願念根本不可能通達月亮。
】【是月之公主嗎?】【但若真的是回應她的召喚,又為何要將整個京都都籠罩於這個不斷向四面輻射的噩夢結界中?
】眺望著那遠在天邊的橘紅色結界,荒的內心一片凝重。與之而言,真正可怕的並不是帶來此次危機的月之羽姬,而是,推動這一切的幕後!
是月民主動藉由月之羽姬召回月之公主,還是說,又是那條置身狹間的大蛇推動的陽謀?
並且,在這陽謀之後,還有沒有更多的麻煩!!這才是荒所擔憂的問題癥結。
一旦自己被拖住無法隨意脫身,那麼即便高天原的神明沒有感應到自己的存在,其留在忍界那邊後手也絕對無法支撐下太長時間的對抗。
不過,就在荒的心緒紊亂到有些無法自制的時候,一隻小手卻輕輕從外包住了他的拳頭。
順著觸感向下看去,迎接他的赫然就是小草與天井下擔憂的目光,而輕輕將之拳頭包住的就是堪堪甦醒小草。
顯然這兩個小傢伙也在意到了自己此刻的不對勁。一瞬間,荒內裡的絮亂被強行安定了下去。
引得剛剛甦醒的小草為自己擔憂,他這個陰陽師多少是有點不太合格呢。
對二人投去一個無礙不用擔心的眼神後,其內裡也真正得到了安定。關心則亂,宇智波一族的性格在此間得到淋漓盡致的體現。
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攻無不克、戰無不勝,亦是這一族所秉持的高傲信念!
更何況,就像他之前寬慰荒川之主,小金魚已經長大了,其自身也應該無條件地信任自己的部下與族人才對!
當然,最重要的一點是,荒想到了獨屬於自己的一張絕對底牌:【可不要太過分了,臭蛇。
】【否則,我讓你連狹間之地都無法立足!】意念迸發間,其抬起的右手不自覺地落在了左心房的位置上。
自善見城深淵一行,他正式與阿修羅締結契約之後,屬於對方的刻印就從心臟位置轉移到了右手背上。
因此,現在那裡也就只剩下了一道烙印。....................與此同時,伸手不見五指的狹間陰暗之地,一對驀地亮起的金色芒光像小太陽將這裡瞬間點亮。
將視角距離拉近,才清晰發現,這那裡是什麼金色小太陽,而是一對瘮人的金色豎瞳。
“哦?你終究是選擇留下來了嗎?”
“那麼,就一併參與接下來這場好戲吧!”
“我啊,可是為高天原,為整個平安京都準備了一份大禮呢。嘻嘻。”
“就由你來開啟它吧,”
“來自異世界的陰陽師。”呢喃自語響起之際,不知是藉著瞳芒、還是蛇鱗發射,亦或者是別的什麼光芒,能夠隱隱看見一道趨於人形的生物,正在這黑暗之地翩然起舞。
....................
“所以,解決這場變故的方法就是.........”與此同時,在經過短時間的沉默之中,京都境內的大陰陽師們也都找到了解決問題的答案。
“嗯,就是解決掉那頭存在於血月中的魔物。”晴明點頭說道。一個看似平平無奇的答案,可亦是讓在場一眾陰陽大家都無從下手的答案。
借用術力他們已經能夠窺伺到置身於血月中存在,她有著趨於人類的外形,有著一對寬大柔軟的羽翼,人類想要觸及置身於夜空中的她,本就已經是很困難的一件事情了。
但在之前,還要應對周遭這不斷向內擠壓的血色結界。根據對於中招者的初步研究,這詭異結界的作用是將勾起置身其中者最為抗拒的夢魘,即為自身的軟肋!
說起來很簡單,只要自身能夠保持清明,保證無視,那麼理論上就有可能抵扛結界的侵蝕。
可若是真有這麼簡單的話,那麼就不會出現連大陰陽師都無法從噩夢中抽離的情況出現了。
看著周遭不斷倒地的族人,三大家族領導者臉上的神色都有些難看。也正是因為明白其中退治的艱難,才會導致在場眾人得出解決發放又無從下手的情況出現。
無論是藉助單純‘撒豆成兵’的白紙式神去攻擊魔物,還是藉由術式之力將那個傢伙從天空中抓捕下來,都需要有人邁出當下固守的結界,而走出結界又要面臨連集一眾陰陽師之力都難以抵抗的夢魘侵蝕,這簡直就是一個死迴圈!
更何況,就算以上所有的困難他們都能夠克服,關於那個未知魔物的真實實力如何,誰都沒有一個準確的定論。
“可惡,偏偏降臨在了京都!”
“就像是預定好的陰謀一般,讓吾等沒有一絲防備!!”此間有按捺不住的怒吼炸響。
這一不甘心的言語也道出了在場大多數陰陽師的心聲。偏偏是在京都地界,使得他們連緩衝的時間都沒有一點。
“或許,並不用將之退治。”就在這時,一道陰柔的聲音自角落之處響起。
這一聲音頓時就引起了在場眾人的在意。目光落及之地,一位極具書生氣息的年輕陰陽師正抬手推了推自己鼻樑上的眼鏡,於之膝上還放置著一卷不知是何的書卷。
而根據其衣衫上的族紋分辨,他是屬於藤原一脈的陰陽師。這一脈在三大家族中算是最弱勢的一脈,一些強大的陰陽師也早就分散各處,不再拘泥於京都之地。
“不退治那還有什麼方法!”頓時有陰陽師按捺不住情緒地追問道。
“等。”
“等?等什麼?把話說清楚點,藤原道綱!”分辨出出聲者的身份後,隨即有藤原一族的長者發問道,語氣上並沒有多麼的和藹可親。
因為這個族人的資質並不能夠算得上上乘,才能更是無法與源家的新首領·源賴光與賀茂一系的晴明相提並論。
但這傢伙總是喜歡看一些閒書,在很多事情也算是能夠獨闢蹊徑。不過這些蹊徑往往並不值得期待就是了。
聞言,藤原道綱在又提了提鼻樑上的眼鏡後,便繼續情緒平和解釋道:“就是名義上的等。”
“前輩們認為那從天而降的魔物是瞄準了京都降臨,但晚輩卻不這麼認為。”
“觀其墜落的方位是在京都偏西之地,並且自其降臨如此之久也未有明顯移動態勢來看,它的本意並不是京都,只是所尋求的目標恰恰靠近京都。”
“加之魔物自身實力的強大所以導致了京都也受到了波及。”
“所以晚輩認為,固守住結界,等那魔物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自然就會離開。”
“畢竟,解鈴還須繫鈴人。”相較於滿屋子裡的陰陽師,其算是最為平靜的一位陰陽師了。
不過這一說法頓時就引得周遭陰陽師的一頓眼神輸出,藤原家那個前輩都是振袖不再理會,他就知道自己不應該期待這個傢伙。
現在,藤原一脈本就不多的顏面又要丟盡了。等魔物自行退去,或許真的是一個辦法,但是真當實現的時候,整個京都可能都沒有半個活人成為一座死城了!
“我和鬼切過去。”就在眾人無望之際,源家的年輕家主陡然站了起來。
身為源家的首領,他本應該坐主這裡,可是心中的悸動與愧疚使之無法迴避。
他擔憂,這也是源氏溝通八岐大蛇所致使的後患,畢竟那個人在離開前也曾留下過警告。
還不等源家的陰陽師將自家首領的自薦否決,於之對坐的晴明也順勢站起了身子:“我也對傳說中的故事很有興趣。”他開口說道。
其中意思很明確,願同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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