暝天想睡覺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五百七十章 信仰更迭;請盡情吩咐我。,我在忍界掀起百鬼夜行,暝天想睡覺,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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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神,】

【邪神大人。】

【我的一切,都是要獻給邪大人的!!】

幾分鐘前,又或者是十幾分鍾前,

飛段的意志還是如此的堅定。

因為那位神秘、不見形的存在,就是他窮盡此生都要侍奉存在!

直到,

荒的眼中開始出現了不耐。

「對疼痛已經開始耐受了嗎?」

看著前者那充斥諷刺與憤恨的眼睛,有下意識的低語地從其口中響起。

且沒有再去在意這傢伙那愈發粗暴、嘲弄的右瞳,荒猝然將手中的橫刀插入了一旁的地上,於之手中取而代之的則是一柄普通的制式可無。

「那就正式開始享受吧。」

依舊是自語,

但是在這冰冷的聲音落入耳畔的時候,飛段驚愕的發現,那苦無之上竟然纏繞著一股實質的查克拉能量。

僅是凝視,這股不知名的力量就給予了他一種莫名的膽寒。

這也是自上一次角都威脅要將之肢解埋葬後,其第一次感受到了發自心底的恐懼。

區別在於,

前者是永遠不見天日的無盡孤寂,

後者是切切實實的死亡威脅,

總結性的一致點在於,自己所信仰的那位邪神,所賜予下的不死能力,都無法發揮正面效用!

「就讓我看看,你所信奉的邪神能不能夠繼續庇佑你吧。」

【天鎖斬月·附!】

沒有絲毫的停頓,以及給予對方做好心理準備的時間。

荒直接用這柄附著死神之力的忍具在獵物的身上劃刻了下去。

「啊!!」

刺耳的慘叫隨之響起,

一種切實的受傷感與被剝離感,於之靈魂中盪漾。

【怎麼回事,】

【怎麼回事!】

【死了,】

【死了。】

【要死了!!】

他那充血的右瞳拼命瞪大,此前積攢的憤恨與嘲弄,皆在這一瞬的實質剝離中被恐懼所侵佔、吞噬。

這是其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感受到死亡的迫近。

亦是將之整個意識都拉回了往日的那張冰冷實驗臺上。

耳畔出現幻聽,

似是那冰冷的醫用鐵器輕微碰撞音,

眼睛呈現幻覺,

視野中的那個惡魔似穿上了白大褂。

隨後,刺眼的白熾燈,刺鼻的消毒水,以及指指點點的解剖聲也隨之被從記憶深處給挖掘了出來。

【不要,】

【不要。】

【不要!】

而隨著那似曾相識的畫面湧現,飛段的內心開始出現躁動。

恐怖、不安,

那種將信仰、將意志一點一點注入細胞、浸入血脈的感受,他絕對不想要再體味第二次。

可是,最初的記憶就如同開了閘的洪水一般,誓要將之整個人全部吞噬,要令其迄今為止所存在的意義完全洗滌、推翻!

乃至最後令飛段歸結出了一個可怕的揣測。

【這傢伙,】….

【名叫宇智波荒的這個傢伙!】

【難道是凌駕於邪神大人之上的存在嗎??】

亦恰恰就在這時,

於之混沌、恐慌的識海中響起了最後的通牒:

「最後一次提問,飛段君。」

「你願意永生永世成為我的信徒嗎?」

且不等當

事者那刻在骨子裡的抗拒與桀驁冒出頭,那傳入耳畔的冰冷聲音又繼續補充道:

「順,則生。」

「逆,就永遠毀滅吧。」

與這冰冷通牒一起傳入飛段感官的,還有那不斷迫近自身右瞳的漆黑苦無。

他能夠清楚地感受到,這是絕對的禁斷力量。

一旦沾染,那就是永恆的失去!

隨著刃尖的壓迫不斷逼近,其充斥各種情緒的瞳孔亦在不斷擴大的同時,逐步地摒棄了諸多不必要且影響自身繼續存活的情緒。

細胞在尖嘯,神經在顫慄,血脈開始出現冰封式的凍緩,

眼瞳中所有影響自身存在的情緒已經完全被排除,

滿是鮮血與碎肉的嘴巴更是猛然開闔想要表達出什麼意願。

可是飛段卻豁然發現,

自己已經無法正常的言語。

然,那給予其最深切恐懼的那股抹殺能量已經抵近了自己的眼瞳!!

無法回應,無力抵抗的他,只能夠害怕地閉上了眼睛,扭過腦袋。

就如同數十年前那樣,將所有的一切交給了那被塑造出來的信仰。

可是,

那股極具靈魂性質的禁斷剝離感遲遲沒有臨身,

當其終於鼓起勇氣,顫抖著睜開眼睛的時候,那個宛若魔鬼一般的少年已然離開了他的周身。

不過此刻,飛段的心中並沒有那種明確地死裡逃生喜悅,

有的是無盡的後怕以及空蕩、迷茫。

因為就在剛剛,

他親自更迭了曾發誓要窮盡此生去供奉的信仰。

自此,邪神教派也從這個世界徹底消失。

【善】:飛段的信仰。

在藉由死神的力量將前者收服後,荒在起身的同時便一把將沒入地表中的橫刀拔出,並朝著最後一頭四腳地怨虞走去。

觀其鑲嵌在頭部的白底面具上有著藏青色的紋路,大抵是屬於風屬性的表象。

當然,獨留這一頭的原因自然不是因為它有多麼出眾的能力,而是因為這傢伙如果再***掉的話,那麼作為曉組織中賞金達人的角都將徹底泯滅於世。

當看到自家大人收編那個沒頭腦的不死傢伙時,與角都對戰的忍刀眾們,也就刻意地留下了這一頭。

至於每單頭地怨虞的力量,大抵也就在特別上忍這一級別。

在應對單獨的獵物有群起進攻,或者藉由特殊替死秘籍陰人的效果。

可面對知曉自身特性,以及本就在數量、實力都與之表現勢均力敵、乃至超脫的對手時,這道不死秘術也就沒有任何的意義。

地怨虞是有著一定施術者意志的,….

所以在看見周遭的忍刀眾對其採取圍而不攻的態度時,它頓時也就沒有了反抗的意念。

畢竟對於一個活了近百年的人來說,生總比死亡更令之眷戀。

在見到提著橫刀走來的少年時,

這通體漆黑的怪物瞬間宛若通靈的野獸一般,低垂下了那張從某種意義上代表頭顱的藏青色面具。

意思很明確,願意投降。

可也只是沒有任何意義的投降。

藉由丑時之女的能力是能夠與常人達成雙向、或者單方面的契約。

但荒並不知道,這樣的契約對於角都這樣的怪物存在有沒有實用性。

畢竟,別看這傢伙現在只剩下一條性命,可是隻要給予之一定的時間,他就能夠恢復到五條命的存在。

屆時,一旦其想要逃離、妄圖背叛,那麼所損失的大機率也只是當前與自己締結

下契約這頭風屬性‘心臟,。

所以,限制僅是一時的。

真正的忠誠,只有像飛段一樣,將意念刻在【善】之列表後面。

「我希望你能夠清楚,你的能力對我來說,弱小且可有可無。」

「你的知識,你的秘術,也都逃不過我的眼睛。」

「哦,對了,既然是從千手柱間時代活下來的人,那麼你應該是知道什麼是穢土轉身之術。」

「所以,你的回答只有一次機會。」

荒神情平靜地訴說著。

角都的能力確實於之來說可有可無。

至於所謂的賞金獵人一職,就算其打金能力再厲害,且全年365天無休,可又能夠有雷之國的那批商人、權貴賺得多嗎?

不能夠,

這只是錦上添花的一點,並不能夠成為留存的決定因素。

說完後,荒刻意停留了數個呼吸的時間容之思量。

「好了,」

「給出答案吧。」

但數個呼吸又怎麼能夠算得上時間?

只不過是令前者在最危機的關頭,從心選擇‘是,或‘否,罷了。

地怨虞不會說話,

不過在這絕對的實力壓迫,以及毫無手牌的絕境下,它選擇了砰然跪地。

【善】:角都的臣服。

「呵,」

「不愧是活了近百年的人物,果然做出了最正確的選擇。」

「過去吧。」

荒冰冷的聲音裡帶有著一抹不掩的戲謔。

聞聲,這有著風屬效能量的地怨虞宛若如釋重負一般,俯首順從地緩緩於少年身側走過後,便猛然朝著自己那具嵌入巖壁中的軀體衝去,那急促的模樣生怕是擔心對方會突然反悔一樣。

而在收復這兩名曉組織的精英後,荒才將注意點放置在了仍舊處於昏迷狀態中的我愛羅身上。

移至後者身側後,他並沒有選擇在第一時間就將之喚醒,而是單手撐開了對方的眼皮進入了對方的精神世界中。

「老大!」

簡單明瞭的呼聲隨即響起,是一尾守鶴。….

較之此前見面時的尖銳高亢,當下的它就像是生了一場大病一樣,變得很是虛弱與萎靡不振。

不過從那一聲呼喚來看,這傢伙的意念還在。

「你的那部分查克拉能量我會幫你奪回來的。」

荒直截了當地說道。

在自己趕來之前,幻龍九封盡之術終究是已經持續了一段時間。

雖然不至於要了守鶴的小命,但被剝奪走的那部分力量,也足夠令之虛弱好久一段時間。

「太好了,感謝老大!!」

聞言,

不知前因後果的妖狸,瞬間爆發出了清脆的尖嘯。

頗有一掃此前虛弱的模樣,就連那獨特的四方形妖瞳也在此刻變得明亮了些許。

許是真的因為激動衝散了內在的虛弱,

嘛,當然也可能是刻意偽裝成了這副可憐兮兮的模樣。

所以才會在二者視線對上的那一刻,又瞬間恢復成了剛剛被狠狠壓榨過的虛弱狀態。

「等到了我的地盤,平時如果想要出來放風的話,可以,但是要透過我愛羅進行申請,不要隨意出來,懂?」

看著守鶴那複雜、羞愧的妖瞳,荒沒有表現出在意與責備。

畢竟,透過寫輪眼對方的狀態賽,他一眼就能夠分辨出來。

加上這小小的放風許可權,就完全當作自己利用對方吸引曉組織的等價交換了。

這樣的許可權,頓時令一尾守鶴眼中的愧疚與小星星愈發鮮明,它首次覺得自己做出了一個天大的正確決定。

但在下一刻,其就表現出了戰鬥姿態,那滿是愧疚的妖瞳也猝然變得敵意滿滿。

「老大小心!!」

藉由我愛羅被強行開啟的一隻眼睛,它看見了突然顯身於自家老大身後的兩個混蛋傢伙。

要不是在此之前,這個沒啥大用的宿主在面對那個名叫宇智波佐助的小鬼時,體能與查克拉都消耗過大,它也犯不著很快就被擒下。

此刻又見這兩人,除卻自身被揍所累積的仇恨以外,另一方面***的情緒,就是其迫切想要保護這不斷履行約定,給與自身自由希望的人類老大。

「沒關係。」

不過於之身前的老大卻沒有絲毫的動容,脫口的聲音更是輕描淡寫。

這樣的從容回應瞬間就讓守鶴明白了什麼。

且當它再度看向那兩個隸屬曉組織的混蛋時,的確從他們的身上與狀態上都看出了狼藉與畏懼。

尤其是那個比自己還能囉嗦的大背頭,不止是沒有見面時的喋喋不休,所表現於臉上的情緒更是謙卑無比,就像是自己對於六道老爺爺時的感覺一樣。

是一種面向上位者的狀態!

「那麼,在抵達我的地盤之前,就在宿主的身體裡好好休息吧。」

沒有進行過多的解釋,

且在落下簡單的安撫後,荒便準備退出我愛羅的精神世界,去回應這兩名新收的打手。….

「我知道了,老大。」

守鶴乖巧懂事的回應道,礙於此次營救事件,令之在宇智波荒面前全然沒有了本性的頑劣與桀驁,就連回應都是細細軟軟的。

「老大,其實我還有一件事........」

不過就在前者離開的前一息,它猛然鼓起了勇氣想要說些什麼。

可是話到了嘴邊又猛然止住。

因為其突然發現,什麼都沒有為老大付出的自己,並沒有任何的理由要求前者再做些什麼。

「啊,沒事,那我先繼續沉睡了。」

所以它隨後將心中升起的意念吞沒了回去。

但這樣的小心思並不能夠瞞過荒。

「如果是想要從曉組織裡救出你其它的兄弟姐妹,那麼在奪回你的力量時,我會試試的。」

其沒有將話說滿,畢竟與六道佩恩起衝突並不是之初衷。

他的目標只有那既定的幾個人。

剩下什麼月之眼計劃,什麼輝夜復活,都不再其考量範圍之內。

因為自己有時間還不如想想如何應對來自破壞神·阿修羅的威脅。

「不過,如果真到了那個時候,你可要出力。」

從守鶴那驟然感激的妖瞳中,荒知道自己猜對了。

同時他隨之便提出了條件,天下可沒有免費的午餐。

「是,我知道的,老大。」

聞言,這巨大的妖狸瞬間挺直了妖軀,認真地回答道。

雖然它與其餘尾獸的關係並不能算非常好,但是感知到那些傢伙被封印在那恐怖的外道魔像中,很可能永遠都無法出世時,它的內心晃動了,也才有了當前的想法。

可最令之感到的驚愕的是,自己的老大竟然洞察並答應了自己的請求,一時間有無數中情緒於之心中盪漾,並促使之落下誓言:

「如果有其它的事情,也請盡情吩咐我。」

【善】:守鶴的感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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