暝天想睡覺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五百六十九章 壞掉的地方,我會替你治癒好的。,我在忍界掀起百鬼夜行,暝天想睡覺,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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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自然不知道長門與小南有沒有使用過穢土轉生之術。

但是,這並不妨礙他在未得到想要的答案時,將這條訊息放出來。

果不其然,

此言一出,整個場面的氣氛瞬間變得怪異。

怪異主要分兩種,

第一種是類似於迪達拉這種年輕忍者的迷茫,雖然那名為【穢土轉生】的忍術,聽起來名字很酷,但也只具現於很酷而已,根本給予不了之任何動容。

倒是流傳於坊間的那條秘聞,使其愈發開始正式那和宇智波鼬同族的少年。

【巖隱和木葉於火之國北境大戰後,以慘敗之姿龜縮回土之國。】

【決定主要戰局的,是來自木葉忍者的宇智波荒。】

【喂喂,這好想是比自己還要年輕幾歲的傢伙吧,老爺子竟然敗給了這樣的小傢伙?】

【真是愈來愈不中用了。】

第二種則是絕,

他突然回想起了昨日沉入陵墓底下的見聞,

土壤有被翻動過的痕跡,早已腐爛的屍體似乎也被挪動過。

至於,穢土轉生之術,那好像是由木葉的二代目火影所開發出,令已死之人以特殊形式復活的一種禁術。

【那麼這是不是也意味著,】

【長門與小南已經從當年的死者口中知道了,昔日他們死亡的真相?】

一時間,絕那圓圓地眼睛看向了正對面的天道佩恩,卻不曾想,那正在和宇智波荒對視的首領,竟也在此刻迴轉過了視線。

四目相對之際,二者盡皆看到了對方眼裡仇恨和慌亂。

隨之,似是有劇烈的能量波動掀起,具現出的數道曉組織精英身影,直接變得紊亂而模糊。

應該是這道特殊忍術的發起端出現了一些變故導致。

「逃,最好是一直逃下去。」

「否則,遲早有一天我會讓你細數1000-7。」

也不管那個隨著忍術解除而消失的傢伙有沒有聽見自己的話語,總之,從今開始的追獵將不死不休。

他現在有的是時間與精力,陪著那幾只喪家之犬遊戲下去。

「幹掉剩下的那個傢伙。」

「記住將之心臟捏爆五次。」

視線從鼬消失的地方挪開,並在隨意瞥了一眼孤立無援的賞金獵人後,其便提著橫刀朝屍、首分離的飛段走去。

倒不是說他真的對這個有著近百年閱歷的不死怪物,沒有什麼收入麾下的想法。

而是因為,針對這些本就心性不太正常瘋子,不能夠用通常的道理去對待。

愈發看重,只會激起對方倨傲的性子。

當然,如果真的弄死了,那就死了唄。

反正是可有可無的兵器,穢土轉生起來又不是不能繼續使用。

說實在的,

這不死二人組的能力,於荒眼裡也是最無關緊要的兩種。

無論是擁有一定製空能力的迪達拉,還是直接一人成軍的蠍,現階段都比這兩個傢伙有用。….

「是。」

不過,相較升起於荒心中的小心思,跟隨他一同前來的忍刀眾們可就沒有那麼多心思了。

因為這幾人得到的命令只有一個:

【幹掉剩下的那傢伙!】

頓時,連帶著已經完成過一次狩獵的鬼燈滿月,四人沒有任何以多欺少的羞恥造作,直接聯手逼上。

面對這樣的合圍情況,即便是成熟穩重的角都,也不由地在心中把飛段給罵了一遍。

與此同時,他的心也涼了一大截。

不止是因為同為忍刀眾的另外三人必定不會比鬼燈一族的小子來得弱,更因為自己最大的秘密已經曝露在了對方面前。

五條性命,

這就是自己的全部!

是首領洩露出的秘密?

還是那傢伙從其他什麼人口中得到的訊息?

但這一切都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他還不想死!!

能夠從千手柱間時代一直透過秘術維繫生命的人,又怎麼可能輕易地想要去死?

而且,這也並非是不可破的必死局面。

畢竟這支小隊的首領·宇智波荒,沒有將注意力放置在自己的身上。

這就是自己的機會!

瞳孔虛眯,

角都直接盯上了率先逼近自身的鬼燈滿月。

雖然,鬼燈一族的【水化之術】對於擅長體術的忍者是近乎無解的存在,可是,也存在著一個極大的弊病。

那就是弱點雷!

【近一點,】

【再近一點!】

【夠了,】

【你就是我的突破口!!】

「秘術·地怨虞!」

伴隨著其一聲爆喝,數道通體呈現出黑色的怪物豁然具現於之身側。

它們高矮不一,胖瘦不一,有如人類直立,有似野獸一般四腳立足於地表,而在能夠勉強被認定為面部的地方,則嵌著繪有特殊紋路的白底面具。

如此怪異生物的出現,讓再不斬等人立刻明白了自家大人口中要幹爆其五個心臟的意思。

因為加上這名曉組織成員本體,以及那具現於之猝然飛揚頭髮上的那隻黃色紋路的面具,恰恰是五個生命體!

「雷遁·偽暗!」

沒有絲毫的遲滯,

當具現出的三頭地怨虞成功吸引到對手們的視線時,豁然有一道裹挾著尖銳聲響的璀璨雷霆自角都本體上的黃色面具爆發而出。

所瞄準正是鬼燈滿月!

且在及近的距離下,本就迅猛的雷遁忍術根本就避無可避!!

「轟。」

粗狂的爆炸音響起之際,目標獵物的身影亦迅速被湮沒在了這狂暴的能量當中。

雖然不一定能夠直接完成擊殺,但是弱點雷的鬼燈一脈們,必定身陷麻痺狀態,在一定時間內都將無法繼續有所行動。

最重要的是,

眼前的通路被開啟,

洞穴門口也沒有任何的阻礙。

【能逃掉!!】

【說到底,都是一群經驗不足的小輩罷了。】….

興奮的意念於之內心洶湧。

【這就是屬性、能力之間的相剋!】

【蠢貨飛段!】

同時,他也忍不住在心中,再度嘲諷了一遍那已經完全落入敵手的搭檔。

當然,管是不可能管的。

自己能夠逃掉就已經算是不錯的結果了。

至於,那三頭地怨虞。

在瘋狂朝著洞***奔走的間隙中,他已經聽到了其中一個面具崩碎的聲響。

這意味著,自己的一條性命已經剝奪走了!

可這依舊無法撼動他的內心。

反正失去的性命,在逃脫之後之後重新找一些忍者的心臟補齊就可以了。

犧牲是必要的。

‘咔嚓。,

可是下一秒,

面具的碎裂音卻臨耳響起。

只見,一柄上還沾染著鮮血的戰刃已然將之肩頭的那個黃色面具給擊

碎,且餘力不減地朝著其脖頸位置斬來!!

這樣的生死存亡令背對襲擊者逃離的角都,瞬間驚出了一身冷汗。

且最令之感到的驚愕的是,他認得那柄染血的忍刀!

正是那鬼燈一族後輩所持有的那柄。

但怎麼可能?

自己的雷遁忍術明明已經精準地轟擊到了那小子的身上,依照這一族的特殊體質,必然不可能輕易從麻痺狀態中脫離。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不過,似乎並不用角都將心中的疑惑道出,那自顧響起於耳畔的聲音就已經給予了他答案。

「喂喂,不會吧?」

「這就是曉組織嗎?」

「你的雷遁,比起林檎那頭母老虎可弱太多了!!」

鬼燈滿月的聲音裡充斥著滿滿地不屑與不可置信。

這就是傳聞中,直接殺入雲隱村,將屬於那個村子的二尾人柱力當著四代目雷影與萬千雲隱忍者面帶走的曉組織嗎?

可真的是太弱了啊!!

「哈?」

「你找死嗎?」

「鬼燈滿月!」

清脆爆喝自後方響起,

在荒大人面前直接詆譭她的形象,這令林檎雨由利直接攥緊了手中的雷神劍。

而來源於其它幾頭地怨虞的視角也告知著角都本體,那第一道面具破碎的根源,就是由這個由這一頭暗紅色長髮的少女造成的!

當她提著雷劍,沐浴著金色雷霆抵近的時候,那頭具備著土遁查克拉的地怨虞,瞬間就在著極端且強勢的能量下被碾壓了個粉碎!!

不過即便這來自鬼燈一族的後輩給予了角都十萬分的震驚,可其仍舊展現出了作為忍界前輩的豐富對戰經驗。

只見,一條條柔軟、堅韌的黑色發須從其身上的各個關節、口鼻等等位置鑽出,並如同靈活的觸手一般纏住了那妄圖畢其功於一役,將之頭顱斬下的忍刀刃身上。

局雖裂,但他可不一定敗!

畢竟就算是曾經初代目火影·千手柱間,都沒有能夠將之殺死!!

自己又怎麼可能死在這些無名之輩的手中。….

「嘛,」

「別生氣嘛,」

「我這不是在誇你的雷遁忍術無人能及嗎!」

看著那被詭異黑色毛髮所纏繞的刃身,鬼燈滿月臉上不怒反笑。

因為他可從來沒有見過主動禁錮自己忍刀,不盡快遠離的傢伙!!

而角都的視線,也在此僵持時刻對上了這斬滅自己一命的混蛋小子。

只見,前者那白色的頭髮根根倒立,衣衫與臉上也是烏黑焦糊一片,有嫋嫋餘煙自其頭髮與身體扶搖,其此時的形象用灰頭土臉來形容最是貼切。

這也印證了一點,

自己的雷遁忍術必然是切實地轟擊在了對方的身體上。

但卻被這傢伙硬生生地給扛了下來!

再聯絡起對方與那雷遁少女的對話,角都的眼瞳開始瘋狂顫抖,這傢伙平時的訓練都是在進行對雷遁忍術的耐抗程度嗎?

這傢伙,還能夠用正常人去形容嗎?

對比於對手眼中的震驚,鬼燈滿月所表現出的情緒則變得愈發輕蔑與不屑。

「難道在曉組織裡,除卻叫做佩恩的傀儡,都是一些像你們這樣的貨色嗎?」

「那麼,還真是令人提不上興趣。」

隨著查克拉洶湧注入手中,他的眼神亦愈發冷冽,脫口的宣言更是代表了來自死神的邀請:

「鮃鰈·解放!!」

湛藍色的巨劍

驟然凝聚,並貼著獵物釋放開來。

在前者體內能量瘋狂湧動之際,角都就察覺到了不妥,他努力地想要去規避,卻赫然發現已經完全來不及。

這貼臉放大,直接將這活了快百年的老傢伙直接擊飛並轟入了山體內。

一時間所爆發出來的劇烈碰撞感,竟是令這整個山體都顯得遙遙欲塌了起來!

至此,連下兩名曉組織精英成員的鬼燈滿月,才一掃此前與邁特凱對戰鬱結與挫敗,堪堪恢復了一些屬於其自身的精氣神。

而荒此刻也拎著飛段那殘缺的身體,來到了其依舊汩汩流血的頭顱處。

雖說,這個沒頭腦的傢伙沒有什麼特殊的才能,但是對於普通忍者來說噩夢級別的存在,留著總比直接帶走有用。

而且,這虛假的不死之身也確實適合完成一些特殊的任務。

比如破壞敵人陷阱之類的。

瑩瑩綠意於荒的手中具現,這傢伙的頭顱也在與身子緩緩癒合中。

當然,這樣的癒合對於屍首兩分的普通人是根本無效的,只限於這個虛假的怪物。

「你知道,我為什麼要將你的身體和頭顱放置重新匯聚在一起嗎?」

對視著飛段那充滿仇恨的左瞳,荒率先開口。

嗯,

得到的答案,是無。

畢竟,這信奉邪神的傢伙已經被滿月用忍刀攪碎了口舌,連最基本的咒罵都無法咆哮出。

不過這不重要,一點也不重要。

本來荒就沒有想到得到什麼答案,並開始自顧自地向下說道:….

「是怕你的大腦感受不到身體傳來的痛苦。」

「就像這樣。」

說話間,其直接做出了示範,用橫刀狠狠地洞穿了前者的手掌然後隨意開始攪動。

連心的痛苦頓時令角都發出了嗚咽地哀鳴,那隻僅剩下的瞳眸更是瘋狂瞪大,似要將容納在內的情緒全部宣洩出來。

「懂了吧。」

「你也很享受這樣的痛苦吧?」

「我還有很多時間,你也還有很多完整的部位,所以,我們繼續。」

「當然,壞掉的地方我會替你治癒好的。」

「反正你是不死的吧?」

說著,荒沒有任何心理負擔地再次抬刃對著其臂膀手腕斬了下去。

畢竟邪神教的所作所為世人皆知。

作為這些教派引以為傲地兵器,這傢伙更是在湯之國放下過罄竹難書地罪孽。

痛苦,

折磨,

無盡的時間,

所有的一切都在拼命地肆虐著飛段的神經。

這不由令之會想起了曾經,回想起了躺在冰冷的實驗臺上,仍由那些穿著白色大褂,帶著三角項鍊的實驗人員擺弄的曾經。

不知過了多久,時間彷彿被無限延長,痛苦也逐漸變得麻木,眼中無處發洩的仇恨更是漸漸淡化。

此刻的他,腦海中只有一點念頭。

什麼時候,怎麼樣,才能結束這份痛苦(實驗)。

然而也就在這時,一道冰冷的質問如來自地獄的判官一般響起在了他的耳畔:

「那麼,今後你要信仰誰。」

暝天想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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