暝天想睡覺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五百三十七章 以彼之道:比起宇智波,千手已經在你的繼承者手中滅族!,我在忍界掀起百鬼夜行,暝天想睡覺,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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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啐。」

三代目火影的切切誠懇之語,所換來的只是眼前人從嘴中啐出的一口血沫。

「不愧是常年躲藏在陰暗角的暗部,鮮血裡的腥臭味,還真是根深蒂固。」

自語間,荒漫不經心地抬起手臂,隨意地蹭過還殘留血汙的嘴角,而後才正視起立足於視野中的白髮老人。

「啊?」

「你說什麼?」

「我想要得到什麼?」

「讓我考慮一下。」

說話間,其眉宇微蹙,抬起的手指也在此刻輕輕觸擊著太陽穴。

但這種有些瘮人的病態畫面所給予猿飛日斬的感覺,卻並非是對方真的在認真考量想要得到什麼,而是在努力地思量如何可以讓自己感到更加痛心的事情!!

同時,處於二人之外的大蛇丸也漸漸褪去了那陰柔面頰上的諂媚與戲謔。

因為他猛然發現,自己不僅無法揣測老頭子為了守護木葉所能夠付出一切的決心,也不能夠完全掌控宇智波荒的內心軌跡!

當下的狀態,直接令其想要坐收漁翁之利的理想企劃,開始變得岌岌可危。

眼底有兇芒升起,蓋緊的棺槨也出現了輕微的顫動。

他覺得有自己必要,將這逐漸變得安靜的氣氛再次攪渾!!

【老頭子,就讓我再幫你增加一記猛料吧!!】

「咣噹。」

「咣噹。」

伴隨著先後兩道沉悶的棺木板墜地音響起,兩道宛若被時間腐朽的身影也隨即曝露在了空氣中。

始終對大蛇丸保持著戒備的猿飛日斬,眼角餘芒在輕輕顫抖。

因為那兩位被從冥界通靈回來的亡者,正是!!

而也就在這時,荒似從考量中想好了條件。

「權力、名譽、包括你的性命,我都可以不要。」

「我只要,我族在五年前那場陰謀中所有死去的亡者復活就行。」

其目不斜視地看著那白髮老人緩緩開口說道,至於那突然曝露於空氣中的兩位亡者,絲毫不在其在意範圍之內。

畢竟,既然都是已死的古人,又如何能夠再在現世逞兇?

他們的時代,

早就已經過去。

聽到如此話語的大蛇丸突然覺得自身心思的曝露,有些為時過早了。

而且,自己應該十分清楚的,出自那瘋子一族的傢伙,又怎麼可能會輕易將心中的仇恨按捺?

就從一點上來說他與這一族還算是同類人。

不過事已至此,似乎也沒有太過懊惱的必要了。

要是老頭子過早的落敗,那麼對於自己也沒有什麼好處。

「抱歉。」

「逝者已逝。」

「這個條件,我做不到。」

兩方施加的壓力,以及逝者重現的畫面,令猿飛日斬的聲音變得更加卑微與難以自制。

「不。」

「你可以。」

「穢土轉生之術,用你的族人作為祭品就可以。」….

荒聲音十分平靜,面無表情的平靜,根本找不出一點開玩笑的意思。

如此的要求頓時令猿飛日斬臉色驟變。

這樣的變化簡直比再次見到那兩位老師還要鮮明!

因為其怎麼也想不到,眼前這年輕的後輩會提出如此可怖的要求!!

那可是一族的性命啊!

竟然被這傢伙如此輕描淡寫的提出!

對於這樣的要求,他怎麼會答應,他怎麼可能答應?

這就是

在故意刁難。

亦令之徹底的放棄了想要做出妥協的意念。

‘吱呀,吱呀。,

與此同時,宛若踩踏在腐爛枯葉上的怪異聲音也於二人對峙的之外響起。

是那兩具被從冥界通靈至現世的亡者。

他們緩慢地從棺木中踏出,全身都開始迸發著那種怪異的聲響,就像是兩具沒有靈魂的行屍走肉。

不過,僅是過了數息的時間,二人的眼睛便開始有了焦點,那種腐朽的聲音也逐漸消失。

一時間,他們竟然無限接近於在世時的模樣!

如果,將二者身上那宛若來自冥土的灰敗感無視掉的話。

「好久不見了呢,猴子。」

沉穩的聲音從看起來年長一些那位中年忍者口中吐露,

其身著暗紅色的忍甲,佩戴象徵木葉的護額,黑色的頭髮垂至背脊。

「哦,是你啊。」

「你也上了年紀呢,猿飛。」

另一道身影看起來少許年輕一些,白髮,臉上繪有紅色的紋路,音聲與藍色的忍甲都凸顯出現此人的桀驁不馴。

當然,佩戴於面頰上的護具也刻有著屬於木葉的標誌。

並且從二人對於三代目火影的稱呼上來看,他們都是前者的長輩。

那一聲看似無感的【猴子】,卻是飽含了諸多情緒在內。

跨越時間洪流的熟悉聲音入耳,瞬間讓猿飛日斬的心境狠狠晃動了一些。

「初代,二代。」

「沒想到會以這種方式再見到你們倆兄弟。」

他強行壓抑著對於宇智波荒開出條件的心悸,微微側身。

當視線正式觸及那永恆停留於之記憶中的二人時,其蒼老的眼眶中竟然泛出了些許的淚花。

因為這二人都是他的前輩,是他的恩師,是他窮盡一生都想要追隨的偉人!!

不過二代目火影似乎在打過招呼之後,就沒有再繼續寒暄的意思,而是將目光落在了那身著簡單武道服的少年身上。

「小子,你眼睛裡的圖案似乎不是什麼簡單的事物。」

「你來自宇智波一族?」

扉間徑直說道。

聲音依舊充斥著桀驁,不過除卻桀驁之外,似乎還有著一份隱隱的其它態度。

是敵意。

降臨現世後所身處的大體環境,猿飛日斬所表現出的憔悴、戒備模樣,那年輕忍者雙手所浸染的鮮血,以及此前落入耳畔的可怖宣言,都令之感到了深切的不喜乃至說牴觸。….

這樣的感覺,就像是自己生前面對著宇智波斑時的感觸一樣。

而之所以沒有令之立刻做出判斷的原因是:

在那小子衣衫的正面並沒有看見象徵宇智波一族的團扇族紋,加上對方實在是太過於年輕,呈現於眼中的圖案也並非是基礎的勾玉狀。

聽見那帶有著些許敵意的詢問,荒也隨之將視線偏移。

只見,不僅是二代目火影·千手扉間在看著自己等待著回答,包括那被譽為‘忍者之神,的初代目火影·千手柱間也在看著自己。

不過與前者不同,於之臉上似乎並沒有顯露出什麼特別的情緒。

「宇智波一族,宇智波荒。」

荒簡單的回應道。

對於詢問,他自覺沒有任何迴避與遮掩的必要。

但是冰冷的聲音中也能夠聽得出一抹爭鋒相對的敵意,畢竟,有關自身家族的萬惡源頭,就是他,二代目火影·千手扉間!

「呵,果然是這樣。」

聞言,那白髮男子臉上的

情緒就此不掩,一種說不上厭惡還是鄙夷的情緒躍然於之眼底。

「也只有天生邪惡的一族,才會想出如此額惡毒的做法。」

「看來宇智波一族瀕臨覆滅,也是大勢所趨。」

藉由那邪惡小子口中,妄圖透過【穢土轉生之術】復活族人的意志,千手扉間就已經揣測出了足夠多的訊息。

在釋放出自己的不屑後,他又側過了身子,看向了那立於兩座空棺槨之後的施術者。

「用禁術通靈我們的就是你這個年輕人嗎?」

「還真是了不起呢。」

「但是,濫用我所創造出的忍術,小心遭到忍術的反噬。」

在自我人格還未被施術者抹去之前,千手扉間徑直說道,言辭中充斥著不滿。

作為此術的開創者,卻被這樣的忍術褻瀆、通靈,並被迫去執行戰鬥命令,這如何能夠令之愉悅得起來。

而且,這樣的話也並非完全是對著這個不知名年輕後輩所說,更是對著那邪惡一族的後人所言。

妄想要用一族的性命,去換取另一氏族亡者的現世。

這簡直就是遭天譴的事情!

或許,當初的自己就不應該創造出這樣的忍術。

但是,還未等他得到那面相陰柔的後輩回應,耳畔就率先響起了那被其天生邪惡之人的聲音。

「惡毒?」

荒輕輕複述著這個詞彙,似乎是想要深度體味這個詞所代表的含義。

「跟你所作的比起來,我只不過是小巫見大巫。」

他直視著二代目·千手扉間,面容依舊保持著平靜,但身體卻是在輕微的顫抖著。

對方的態度,令之開始愈來愈厭惡這個被木葉後世所歌頌的傳說忍者了。

不過這樣的話語入耳,根本就沒有能夠撼動二代目火影的內心。

甚至,他依舊保持著面對大蛇丸的姿態,看向少年的目光也僅是眼角的餘芒。….

因為,其對這樣的言論直接嗤之以鼻。

荒自然也沒有在乎對方的態度,而是自顧自地繼續說道:

「創立宇智波警務部,在放大吾族對權力上的慾望同時,又因為需要懲治惡人,進而遭到整個村子的另眼相待。」

「而你意志的繼承者,又以監視犯人之便,將警務部遷離至監獄的旁邊,明目張膽的吾族驅趕至村子的角落,進而引起族人的不滿。」

「說到底,將我們逼到走投無路之地的源頭,就是你。」

「如果可以,我所選擇祭獻的祭品,必然是森之千手一族!」

隨著言語的推進,於之臉上的神態愈發猙獰,愈發邪惡,就連那平靜的聲線都變得趨於瘋狂了起來。

猩紅在其眼眶洶湧,熾熱於之胸口跳躍。

‘咔嚓,咔嚓。,

不自主所釋放出來的查克拉氣息,竟是直接將之足下瓦礫碾壓了個粉碎。

「扉間,我早就提醒過你了,不要輕視宇智波一族的人,他們是我們的夥伴,不再是敵人!」

在如此言論下,率先開口做出回應的並非是被荒所敵視的千手扉間,而是立於其身側的千手柱間。

他的聲音雄渾而鄭重。

是真的在呵斥自己的弟弟,而非裝模做樣的逢場作戲。

「無稽之談。」

「大哥你應該很清楚,我給宇智波一族安排了只有他們才能完成的工作,為的不過是當下一個斑出現時,能夠立刻做出應對罷了。」

「現在看來,我所做的一點都沒有錯。」

千手扉間言辭切切,那顯於眼底的不滿之態

愈發洶湧,更是徑直流露在了臉頰上。

「這小子就是遺留下的禍患。」

說道這裡的時候,他的語氣裡明顯多了一絲凝重。

藉由前者不經意間所爆發出來的查克拉威勢來看,對方已經具備了成為下一個宇智波斑的潛質!

而且手段更加的殘忍。

竟然還妄想使用千手一族族人的性命來進行邪惡的........

【等等!】

許是因為其堪堪被穢土轉生出來的緣故,

僵硬太久的腦子並沒有能夠令之在一時間注意到對方的措辭,直至現在才回味過來發現這個怪異點。

「你說,千手一族怎麼了?」

畢竟對方說了,

如果可以選擇,會使用千手一族的族人作為穢土轉生之術的祭品。

現在將目標放置在猴子一族的族人身上,難道是千手一族出現什麼問題了嗎?

雖然,他在位的時候極力推行家族與忍村的合二為一,但是,這並不意味著希望自己的族人出現什麼特殊的問題。

聽到這樣的問詢,有一種不妙於猿飛日斬的心底升起。

並且,這種感覺,

似乎有種似曾相識的味道。

千手柱間也在此刻收斂了心神,並將目光落在了那名為宇智波荒的年輕後輩身上。

同時,在此刻他突然在意到了一個特殊的點,對方身上似乎並沒有攜帶任何與木葉有關的事物。

視角偏離,熟悉的火影巖就安靜地矗立在目力所及的遠處。

這表明此地就是村子內部,而不是在外界執行什麼需要隱藏身份的特別任務。

所以,

這意味?

「呵,」

「難怪你會不知道後續的事情呢。」

「畢竟,你死的太早了。」

荒的聲音裡體味不到任何的尊敬之態。

而此刻,除卻蘊藏其中的敵意以外,一種猙獰的戲謔也愈發濃重。

「比起還倖存餘火的宇智波一族,」

「曾經的森之千手,已經在你最得意的弟子手中,滅族了呢。」

隨著如是言語的落下,猿飛日斬那蒼老的眼瞳逐漸擴大。

這種熟悉感,

這種似曾相識的熟悉感!

正是自己對漩渦鳴人使用的伎倆,欲蓋彌彰的伎倆!!

謊言,

只要參雜一半的事實,就足以亂真。

暝天想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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