暝天想睡覺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五百零二章 殺死你父母的人,來自宇智波一族。,我在忍界掀起百鬼夜行,暝天想睡覺,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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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

體甲開裂,旅社震顫。

我愛羅直接被來者這一記勢大力沉的手刀給狠狠地砸進了地板之中。

不過即便被轟擊的位置是人體較為脆弱的脖頸,但是這正處在朝尾獸化轉變的人柱力卻並沒有立刻陷入昏迷。

倒在地上的他仍舊死死地瞪著那被自身視為獵物的可惡人類!!

敵意在傾瀉,惡意在滋生。

現在,那個混蛋傢伙就毫無防備地背對著自己,並朝著馬基倒地的位置走去。

這樣的無視姿態,簡直就像是篤定了其已經無力再戰,周遭的危險已經完全解除一般。

【開什麼玩笑!】

【死。】

【給我,去死!】

我愛羅陷入地板的身體在這一刻抬起了一分,有褐色的砂礫依著他洶湧而瘋狂意念在空氣中舞動!

“小,小,小心........”

房間內,手鞠是唯一一個還能夠勉強保持著清醒的砂隱忍者。

這也是因為她與前者之間的羈絆相對較深,所以才沒有遭到最直接的針對。

此刻,在看到那撐起身子想要對來者重新發起進攻的弟弟時,其迫切地想要製造出動靜發出警醒,但卻根本是力不從心。

哪怕她受到傷害在三人中相對最輕,可體內的肋骨亦在方才的砂石禁錮中斷裂了數根之多,無法自如行動之餘就連脫口的聲音也只能夠盤桓於心裡,停留在嘴邊,壓根就無法傳遞出去。

於這無比緊急的時間段裡,手鞠唯一能夠確認的一件事情,就是透過那似曾相識的背影與繡在衣裳上的團扇族紋分辨清了來者的身份。

正是馬基老師一度想要拉攏的木葉忍者·宇智波荒。

‘呲啦。’

馬基身著的忍甲被荒用沁著查克拉焰浪的苦無劃開,隨之展露在眼前的是一副鋪滿大大小小傷痕並且發生一定程度變形的健碩身體。

即便是擅於體術的砂隱上忍,也扛不住我愛羅的砂石禁錮。

除卻這肉眼可見的扭曲以外,最令人感到不妙的是,他已經停止了呼吸,心臟位置也沒有了起伏的跡象。

雖然馬基的身體沒有被後者的砂石完全碾壓碎裂,但較長時間地被封禁於空氣稀薄的死境中,也是一種相對緩慢的缺氧死亡。

荒不敢有絲毫的停頓,盎然的綠意盈滿了他的手掌,並隨之貼在對方左胸口的位置,為之已經陷入死寂的心臟注入著最純粹的自然之力。

而這股力量,來源於妖怪·螢草。

在維繫住對方那宛若遊絲般的氣息的同時,荒也捏開了對方的嘴巴。使之在鼻子被砂礫堵塞的前提下,用嘴巴做到呼吸。

‘砰。’

與就在這時,荒的身後再度響起了沉悶的墜地音。

於之眼角的餘芒能夠看見的是,那小子已然徹底地陷入了昏迷,附著在其身上的砂土鎧甲也在此刻完全崩碎。

說到底,剛才落下的那一記手刀,他是傾力轟擊。

甚至還在手掌處凝聚了一層類似於須佐能乎查克拉護甲,用以防備與突破對方身上的砂之鎧。

在這樣的攻擊下,這小子還能夠保持清醒到現在,已經能夠算的上是執念深種,防禦力過人了。

若換作是其他的普通下忍在此,必然已經是屍首兩分的結局。

不過,自家弟弟的昏迷卻讓暫時失語、暫且無力動彈的手鞠更加驚恐,更加驚心!!

塵封在其記憶深處,完全不想要再次回憶,更不要再度經歷的夢魘畫面如同潮水一般洶湧而上。

黃褐色的巨大怪物仰天嘶吼,砂石構成的尾巴無堅不摧。

僅僅只是簡單地挪動間,就讓整個砂隱村陷落進無盡的恐懼之中。

能夠抵禦風沙的建築瞬間崩塌,撕心裂肺的哭喊聲盈滿場域,一道道悍不畏死意圖阻止那頭怪物的同伴,最終只能化為冰冷的屍體。

甚至大多是屍骨無存!

而那個讓她,不,是讓整個砂隱村都感到恐懼且憎惡的東西,就是封印在其弟弟身體內的災禍·一尾守鶴!

如果說在處於醒著狀態下,進入半尾獸模式的我愛羅還能夠花費一定代價遏制住。

可一旦讓承擔容器的宿主陷入沉睡,那麼,就不是耗費一定代價就能夠解決掉的事情了!

因為,那頭怪物會趁機降臨現世!

這看似一擊制敵的擊暈,

於我愛羅來說,反而是開啟災禍的契機!!

就像現在這樣,

手鞠滿目驚恐地看著自己那明明已經陷入昏迷的弟弟,身體卻依舊在朝著怪異的方向膨脹、轉變著!

【完了。】

【這座名叫桔梗的城市,完了。】

就在其意識海中的恐懼已經迸發到最頂點的時候,一道年輕的身影不急不緩地來到她的身旁並順勢蹲了下來。

是,宇智波荒。

“逃,”

她艱難地從口中擠出了一個字眼。

在這樣的危機時刻,手鞠並不想要去連累一個毫不相關的外人。

“嗯?”

荒輕哼著回應,能夠從聲音裡清楚疑惑。

畢竟我愛羅已經被其制服,危機暫且解除。

同時,他盈滿晦澀能量的手掌,也隔著少女那有些凌亂的衣衫朝著其小腹的位置按下。

不過這一次並不是借用妖怪·螢草的自然之力,而是從雲隱村上忍·希,腦海中複製過來的醫療忍術·掌仙術。

理由有二,第一她的傷勢相較於已經瀕臨死亡的馬基來說,算是輕傷;

第二,荒不想要將自己的特殊力量曝露給外人,想來這砂隱小公主在這些年的忍者訓練中也被醫療忍者治癒過。

而螢草的能量與正常醫療忍術的能量還是有很大差別的。

“逃。”

“請快逃離這裡。”

“陷入沉睡的我愛羅,才是最恐怖的!!”

在醫療忍術下,堪堪恢復一些的手鞠再一次調集著氣力催促道。

於之眼睛裡,泛著絲毫不掩的恐懼與不安。

聞言,荒眼角的視線也不由向後拉扯。

視野中,那倒在地板上的砂隱小子已經幾乎看不出人類的輪廓,一團黃褐色的膨脹物質在將之身體緩緩地包納了進去,周遭灑落的砂石更是在一種無形的力量作用下朝著其聚攏過去。

事實上無需手鞠的提醒,他就已經察覺到了我愛羅的異變。

那呈現出幾何倍數增長的查克拉能量,就像是昏暗海岸線上矗立的燈塔,太過於醒目。

現在聽到砂隱小公主如此一說,荒也想起了一個專屬於前者的秘術·【假寐之術!】

自己剛才的動作,顯然是直接幫助這傢伙進入假寐狀態中了。

“我沒有騙你,”

“真的沒有騙你!”

“不用管我們了。”

“逃,請快點逃吧。”

“趁那頭怪物徹底甦醒之前!”

在意著身前並沒有依言離開的少年,手鞠只單純以為對方是不信任自己的話,又或者是對於其自身的實力太過自負。

所以她再度補充著,甚至不惜提及了屬於砂隱村,屬於我愛羅體內的秘密。

至於這座名叫桔梗的城池,以及居住在這座城池裡的居民,真的沒救了。

或許死在睡夢中,也算是一個相對較好的解脫方式。

“嗯,我知道了。”

聽著少女的急切,荒仍舊是那副不急不緩地模樣,哪怕於之耳畔已經隱隱約約地響起了怪物的嘶鳴音!!

尾獸,他確實沒有真真正正的面對過。

三年前,其在火之國東部對上的三尾與八尾,也僅是侷限於半尾獸化、以及人柱力狀態下,根本沒有進入完全體,在力量與破壞力程度上自然也不是一個檔次。

但是,既然曉組織能夠將狩獵尾獸這樣的事情當作核心小隊的既定任務,甚至據大蛇丸的情報,宇智波鼬曾經獨自抓捕到四尾人柱力。

那麼,他也沒什麼好畏懼的。

唯一一點比較麻煩的情況就是,這裡的確不適合繼續戰鬥,尾獸的出現對於普通人集聚的城鎮來說,簡直就是一場災難。

不過好訊息是,不知是否是因為我愛羅處於被動暈厥的緣故,從而導致了一尾守鶴並沒有能夠在第一時間就降臨現世。

因此給予了荒足夠的緩衝時間。

“剩下的那個,你就自己照顧吧,他傷得沒那麼嚴重。”

說話間,其就已經起身走到了我愛羅的身邊,並伸出手掌貼在了對方那宛若流沙一般的細碎的灰褐色身體上。

在無視那急於將之整個人都妄圖吞沒掉的流沙時,一道黑色的印記也被荒安在了一尾人柱力的身上。

這是,飛雷神之術的術式。

再然後,還處於無盡恐慌與絕望狀態下的手鞠只覺得眼前一花,視野中的兩人就已經詭異地從房間裡消失不見。

與此同時,

一道臉上還貼著藥膏、身上纏滿繃帶、氣息紊亂的少年敲響了火影辦公室的門扉。

“請進。”

厚重而蒼老的聲音從房屋內響起,門外的來者也在深吸一口氣後推門而入。

對比起往日的頑劣不羈,此刻的他像是承載著不符合年齡的心事,臉上滿滿的都是凝重。

因為今日,其將知曉一個,自己追逐了十二年的答案。

“我進入最後的決賽了,火影爺爺。”

“你答應會告訴我,關於我父親和母親的事情。”

漩渦鳴人根本按捺不住壓抑在心中的躁動,徑直說明了來意。

其實現在的小九尾根本就還未滿足出院的條件,但是心中的躁動催促著他趁夜色翻窗逃離了木葉醫院,並一路小跑來到了這裡。

“嗯,我確實答應過你。”

“但是,你真的要聽嗎?就算知曉了那件過往,對你也並沒有什麼好處。”

看著視野中的小人兒,猿飛日斬主動滅去了菸斗中的菸草,眼中也出現了一絲遲疑、一絲不忍。

他有些後悔了。

後悔在那日對這個小傢伙做出了承諾。

利用四代目的子嗣去除掉宇智波荒,真的不是其最初的本願。

而且,一旦九尾天災真的現世,即便能夠滅掉宇智波荒又能夠怎樣?木葉也必然會遭受巨大的重創與損失!!

所以,猿飛日斬才會這樣說,意圖給彼此最後一個機會。

只要鳴人拒絕自己,那麼,他就會取消這樣的一個計劃。

“火影爺爺,這是我十二年來最想要知道的事情。”

今日的漩渦鳴人真的像是長大了一般,褪去了往日那頑劣、淘脫狀態,就連傷口未愈的身子亦是站得筆直,有了一名合格木葉忍者的樣子。

“請您遵照承諾,告訴我。”

鳴人繼續說道,滿目的認真,垂於身側的雙手也完全握緊成了拳頭。

畢竟誠如其自身所言,這是他追逐了十二年的真相。

“那好。”

迎著那堅定的目光,猿飛日斬也下定了決心。

蒼茫的手掌重新摸向了被放置在桌案菸斗,其想要再抽一口旱菸,將自己其它的心思全部抹消掉。

而且在有了這個計劃的時候他就已經想好了,當天災九尾現世併成功擊殺掉宇智波荒之後,就由自己效仿當年的四代目施展·【屍鬼封盡】,重新將之封印起來。

至於繼承九尾的宿主,猿飛日斬的心中也已經有了人選,就是被團藏培育出來的木遁忍者·天藏。

所以,其才能夠在五天前的夜晚信口說出自己將會隱退的話。

那是因為,他已經做好了與那邪惡的一族同歸於盡的覺悟!

“想必你應該察覺到了,從很久之前,宇智波一族的忍者是不被允許解除你的。”

“與你同隊的宇智波佐助是個例,因為他被自己家族所排斥著,是與他們不同類的宇智波族人。”

猿飛日斬說著看似屬於題外的話。

那被其拿捏在手中的煙桿最終還是沒有點燃,並被重新放置在了桌案上。

聞言,漩渦鳴人有些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不過關於這一點他確實是感覺到了。

雖然這樣察覺有點遲鈍,直至三個月前的那個夜晚,在聽到其他同伴質問的時候,其才堪堪醒悟。

並非是對方厭惡自己,而是不被允許接觸自己。

“那麼,我現在就將原因一併告訴你。”

“那是因為,你父母的死亡與這一族有關,甚至可以說是這一族的人殺了你的父母。”

“宇智波荒曾經試圖接觸你,併為你在一樂拉麵攤留下一定飯錢,那隻不過是刻意為之罷了。”

“大抵是想要彌補這份罪惡。”

說到最後猿飛日斬的聲音與面孔都有了一些猙獰的意味。

因為,他已經沒有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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