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三章 最強幻術·別天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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觸發召喚任務:【青鸞華影·鴆!】
妖怪描述:傳聞中觸之即死的毒鳥,羽毛青綠,以蛇為食。
擁有著鮮麗的外表,可這似乎也在警醒其他生靈其自身的危險。
礙於此,即便是實力強大的妖怪,亦或者是慣於狩獵、追逐利益的人類,都輕易不敢接近他們。
因此,鴆通常形單影隻,沒有同伴。
級別:恐怖夢魘
通靈材料:以油女取根的血液為獻祭,以中級召喚符咒為媒介,通靈召喚。
【我應該說過了的,我討厭熱鬧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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觸發召喚任務:【稚面百相·面靈氣!】
妖怪描述:被父親大人留下的七張特殊面具。
少女最初得到它們的時候,只是將它們當作了可供交談的朋友。
【姥】,【小面】,【福神】,【蟬丸】,【狐面】,【猿面】,【大飛出】。
它們擁有著各自的名字,也擁有著不同的情緒。
但是後來,少女的父親一去不復返,面具們也在日復一日的接觸中察覺到了女孩內心的孤單與脆弱。
日復一日,來自面具們的蠱惑聲音逐漸令少女那原本清澈純白的內心朝著黑暗淪陷.........
【大家,與我合為一體吧。】
【嘻嘻嘻..........】
最終,
少女與面具融合成為了一體成為了妖怪·面靈氣,並在無盡輪迴的宅邸之中掀起了一場永遠不會停止的獵殺遊戲。
級別:神話傳說。
通靈條件:以山中風的鮮血為引,輔以漩渦一族祠堂的面具,藉由高階召喚符咒通靈降臨。
【真正的安寧是什麼樣的呢?】
【不過,在此之前,讓我看看你的內心吧。】
【嘻嘻。】
顯現於任務面板上的兩道召喚任務並沒有分散荒的心思。
在戒備視野中這兩位根部精英的同時,他的眼瞳也悄然出現了些許變化,有荒蠻的野獸氣息傾瀉,視線更是朝著更遠方的位置掃視著。
【豹眼·索敵!】
【詛咒之瞳·白眼!】
畢竟,如果這兩個被志村團藏視為左右臂膀的精銳部下出現在這裡的話,那麼那頭老狐狸潛藏於附近的可能性也必然十分之大!!
只要能夠將那個老東西解決掉.........
他並不介意,讓身上的這道血祭咒印更濃郁一份!
想到這裡,荒眼中的殺意愈發濃郁。
似猜測到了眼前獵物心中所想,於是潛伏於此的獵人出於好心的開口說了第一句話:
“不用找了,團藏大人並不在這兒。”
“但是在事後,我們會將你的遺骸送到團藏大人面前的。”
油女取根目光慎重地看著視野中的少年,有濃濃的警惕溢於他虛眯起瞳眶的之內。
哪怕對方已經經歷過一場驚駭世俗的大戰,但是那股流轉於周身的危險感卻絲毫沒有半點削減!
而且在頓了頓後,他又繼續補充道:
“如果,在你的心裡還有木葉的話,那麼就自主挖下那雙眼睛,而後自我了斷吧。”
“這麼做不僅可以讓木葉變得更加強大,也能夠為宇智波一族正名,並藉此延續下去。”
“畢竟,不會有人會允許一個家族內有兩雙萬花筒寫輪眼存在。”
倘若可以,油女取根是真的不想要跟眼前的這個戰爭機器交手。
因為先前的那場曠世之戰他與風都已經看見了,亦從彼此的眼中找到了濃濃的不可置信!
這樣的力量被賦予在宇智波這般桀驁不馴的家族中,也就難怪沒有人願意輕易信任了。
一旦處理不好兩者之間的關係,那麼對於整個村子就是一場毀滅性的打擊。
而根部的存在,就是為了杜絕這樣的情況發生!
這一刻,油女取根是真正的明悟了團藏大人的揹負與意志。
所以,他看向視野中那浴血少年的目光愈發凝重。
“你,是在威脅我?”
雖然荒對視野中這兩人的實力與配合有著一些忌憚,尤其是獨屬於油女一族的奈米級毒蟲,似乎更是有著觸之即死的破壞效能力。
不過,當威脅到他的同伴、他的族人,那麼所有的事情就開始變得不一樣了起來。
“我也沒想到,堂堂油女一族的族人,會心甘情願地做志村團藏的鷹犬。”
“舌禍根絕之印對吧?”
“還真是一條特殊的鎖鏈。”
荒的聲音裡增添了一抹戲謔,但是瞳眸中卻是一如既往的漠視。
那緩緩輪轉於眼眶中的寫輪眼更是觀測著周邊的每一絲一毫變化。
因為,無論是在體術、忍術、配合、經驗方面,這兩個人都是極為上佳的存在,聯手合縱的棘手程度更是可以說完全不弱於三代目土影·大野木,甚至猶有過之!!
那個用肉眼無法分辨、觸之即死的奈米毒蟲,就是二人最強的殺手鐧。
言語攻擊若是能夠擾亂一些對方的攻勢或者心理,那必然是最好不過的情況。
被直接點名家族,著實令油女取根心中微微一愣,不過他那被半張面具遮掩的面頰上卻沒有任何情緒流露。
且其心中很快也就有了定論:
【是,那些蠱蟲暴露了自己的身份吧。】
雖然他的拿手好戲是奈米級毒蟲,身體內也只寄生了這一種毒蟲。
但是對於任何一名合格的油女一族忍者來說,在蟲袋或者蟲罐中飼養一些用於其它用途蠱蟲是都最基本的操作。
【沒想到,那些不起眼的小蟲子也都在寫輪眼的觀測之下。】
【不愧是最強瞳術血繼限界之一。】
其神態微凝,但是脫口的言語卻異常平靜與冰冷:
“你應該是知道的,這些言語、這種小伎倆對於根部的忍者根本是無用功。”
“若是妄圖用這樣的言語攻勢,來擾亂我們的意志,那我可真得好好評估一下外人對你的評價了。”
同時在說話間,油女取根不急不緩地抬起了那戴著特質手套的雙手,並隨之將自己的上衣褪去,露出了那經過每日刻苦訓練才能擁有的精壯胴體。
不過這副軀體在下一秒的瞬間,又好似便魔術一般開始攀附瘮人的深紫之色,有不詳的氣息就此曝露而出,就如同鴆之羽毛一般。
只不過後者是鮮豔的美麗,前者只有瘮人。
“而且,我們與你不同。”
“根部所屬所作的早就不再拘泥於個人、家庭、家族,一切都是為了讓木葉更加強大。”
“團藏大人的決定是沒有任何錯誤的,威脅就應該在出現苗頭的時候扼殺。”
話音完全落下之際,油女取根所能夠一窺的地方盡皆都被瘮人的深紫色所覆蓋!
而這副沒有穿著任何甲冑的身體,就是其最強的武器!!
但想來荒的嘲弄還是起到了一定的作用,又或是對於他們所跟隨那位現今的境遇有些不滿。
否則,向來寡言的油女一族也不會表現出如此的多話。
交涉無果,
當然,荒也沒有想要這樣的交涉能夠起到作用,單純的只是在尋求破綻。
且他大部分的注意力已經不在油女取根的身上,而是落在了山中風那已經不著痕跡抹向忍包的雙手之上。
因為從前者表現出來的姿態來看,必然是想要透過近戰體術來解決自己。所以,真正的關鍵點就在於對方的同伴身上。
山中一族的‘心轉生之術’雖然存在著一定的使用侷限,但也是不得不防備的一種能力。
倒不是說擁有寫輪眼的他,會擔心與山中風進行精神力之間的較量,而是在意那一瞬間的宕機,一瞬間的遲滯,會給予作為主攻手的油女取根可趁之機。
說到底,其並沒有與山中一族的忍者交過手,甚至說還對於那一族的族長始終欠著一份情誼。
當然,對待這種不僅妄圖奪走自己性命,還拿自己身邊的人做出威脅的傢伙,他可不會有半點情感上的遲疑。
最重要的一點是,
雖然得益於阿修羅所帶來的血祭洗禮,使之體表、體內的傷勢幾近癒合。可其體內查克拉卻是貨真價實的消耗嚴重,並且沒有得到實質性的補充。再加之已經汲取過了座敷童子的力量,一時間也無其它能夠快速補給能量的途徑。
因此他才會只開啟三勾玉寫輪眼,才會用極具諷刺意味的激將法。
而山中風現在所表現出的動作,顯然是想要先配合前者進行二段的合縱突襲,並在關鍵時刻動用‘心轉身之術’來掌控局面。
畢竟,山中一族不僅施術的軌跡比較侷限單一,就連起手的術印方式也鮮明可辨。
【謹慎且強大的對手。】
荒瞳孔虛眯,心中落下客觀的評定。
但是,性命相爭本就是一件無所不用其極的事情。
在從濺染滿鮮血的忍包中取出一柄苦無的同時,他直接道出了一個名字:
“油女龍馬。”
“五年前,從北境回到村子之後,我有好好核對過油女一族的成員名單。”
“那個在夜色裡不斷祈求、不斷哀嚎,卻仍舊被我一根一根砸斷骨頭的廢物,應該是叫做這個名字吧。”
隨著冰涼的忍具入手,荒的心境也愈發冷靜。
儘管其現在的狀態並不算好,縱使現在是二對一的局面。
不過在其經歷過的大大小小戰役中,這可遠遠稱不上是絕境!
“那傢伙,就拋屍在這座森冷中。”
“彆著急,我會送你去見他的。”
當聽到油女龍馬這個名字的時候,油女取根的眼瞳明顯有了一瞬間的緊縮,其整個人也驟然變得沉默而肅殺。
雖說,當年根部早就有了定論,龍馬前輩沒有歸來是被那叫做宇智波荒的小鬼給反殺了。
可是他們同樣也沒有回收到有關前者的任何遺物,這也給了身為同族的油女取根一絲希冀。
是,根部是奉行著抹消個人的情感,將一切奉獻給團藏大人、奉獻給木葉!
但其並不是自出生之初就接受如是觀念的死士。
想要讓一個活生生的人類斷絕所有的羈絆,並不是一件信手拈來的事情。
至少,於之心中也有一些比較重要的人:比如山中風,比如油女志乃,比如曾教導過自己蟲術的前輩油女龍馬。
在今日聽到這樣的訊息時,其心中雖然沒有多麼悲傷的意味,但總歸有一些黯然。
而且!
“龍馬前輩才不會向你求饒、哀嚎!”
“風,輔助我。”
他的心境終究還是有些亂了。
也因此忽略了那陡然從被背後襲向自己,並於之心腔位置貫穿而出的苦無!
‘噗。’
嫣紅的鮮血從油女取根的口中噴出,瘮人的紫色也隨之如同跗骨之疽一般沿著山中風的手臂攀附而上。
這樣的一切實在是太過不可思議!
搭檔多年、甚至可以稱作是異姓兄弟的兩位根部精英,竟然會在選擇這個時候,在這樣的情境下背刺同伴!!
就連荒都感到了不可思議,那微眨的眼瞳就是其心境的袒露。
最重要的是,他可不記得跟山中風有任何的交際。
【這,難道是什麼示敵以弱的戰術嗎?】
於之心中甚至升起了這種可笑的想法。
但是,二者那清晰的生命流逝是絕對無法騙過他的這雙眼睛!
“為、為什麼。”
被同伴背刺的油女取根必然是有萬分的不甘,所以在用盡全力掙脫那柄洞穿其心臟的忍具後,第一眼並不是看向了那橫列在不遠處的敵人,而是捂著那汩汩流淌著鮮血的胸口看向了自己的搭檔。
可是,對方那略顯失神的目光以及任由毒蟲侵蝕的狀態,都令其想到了什麼。
【幻術!】
【必然是幻術!】
【但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
油女取根心中不解,可是那陡然明悟的瞳芒,卻又似突然想起了什麼:
【風,我直接使用壺毒之術吧,巖隱忍者集聚的屍體正適合。】
【不妥,這樣的禁術肆意使用,會給團藏大人和木葉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風,他來了,用心轉傀儡咒印之術佈下陷阱吧。】
【這道忍術太過明顯,依照宇智波荒的眼力必然能夠分辨,甚至逃離。】
是從那時候就開始了嗎?
看著視野中整條臂膀都被深紫色所侵蝕完全,並已經在朝著對方心臟位置蔓延的,油女取根的眼中沒有任何的怨念,有的只是懊悔,無盡的懊悔。
為什麼,
為什麼明明自己已經分辨出來了一絲不妥,卻又沒有深入去探究!!
“風,你一定很痛苦吧,我這就幫你解除蟲毒。”
咯血喃喃間,油女取根鬆開了緊捂著心臟位置的手掌,並努力地、努力地將那幾近無力的手指朝著自己那麻木的同伴伸去,想要解除對方身上的蟲毒,想要解除對方深中的幻術。
但是,
‘砰,’
伴隨著一道沉悶的聲音響起,二人依著慣性跌倒在了大地之上。
【抱歉,團藏大人,屬下無能。】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彷彿對什麼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裡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麼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然後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階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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