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一章 跨越時空的情境延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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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是真的沒有想到泉會擅自帶領族人來到這裡接應。
因為其離開村子的時候並沒有知會自己的族人,更沒有告訴他們自己會前往北方。
其中最主要的原因,就是擔心這幫傢伙會倔著、鬧著要一起跟過來。
畢竟,白雲葉山小隊昔日施加的恩惠不僅僅只是對於其一人,還有整個宇智波一族!
就是他們率先打破了根部忍者對於宇智波一族的結界封禁,才讓發生於內部的悲劇得以按下暫停鍵。
而且在沒有任何指引,在第一次出村的前提下,這兩支小隊能夠如此迅速的趕至,真的已經屬實不易了。
當然,對比起已經完成對局面鎮壓的荒來說,還是稍稍有些慢就是了。
不過現在出現接應倒是剛剛好的。
而這兩支小隊的到來,瞬間就引起了整個巖隱大軍的在意,處於外圈的巖隱忍者更是下意識地握緊了手中的忍具,有洶湧的敵意湧動,只因繡在來者衣襟上的團扇族紋實在是太過刺眼!!
異變的展開也令赤土的意志有了些許改變。
收回眺望目光的他,眼底翻湧起晦澀的芒光,剛剛落下約定亦就此被滯留在了過去。
因為來者只有區區八人,且還都是隸屬宇智波一族的年輕一輩,
這樣的支援面對整個巖隱大軍,哪怕是削減大半戰力的巖隱大軍也只能夠算是送菜,是羊入虎口。
畢竟流轉在外的‘血之修羅’只有宇智波荒一人。
沒有人會相信這樣一個恐怖的戰力是能夠輕易復刻的!
哪怕他們是來自昔日豪門·宇智波一族,也不行!!
而如果再加上那幾人的性命作為籌碼去談判,去威脅,那麼談判的重量似乎在朝著己方傾斜。
危險的念想在赤土的精神海中轟鳴。
因為不甘,
實在是太不甘心了!
壓上全村的力量,最終換來的卻是一無所得、是損失慘重,這樣的結果無論是放置在哪位巖隱忍者身上,又或者是哪個忍村身上都是一件難以接受的事情。
至少也要讓眼前的這個惡魔,徹頭徹尾的感受一次痛苦而又無能為力的滋味!!
一時間,
有與此前大野木一般無二的瘋狂念想開始於之心頭滋生、蔓延,對於荒的聲音他更是選擇性了暫且沉默。
而這樣的沉默落在其他巖隱忍者眼中就赫然演變成了另外一種訊號。
繼續開戰的訊號!
血債就是要用血來償還!!
他宇智波荒或許是能夠庇佑一人、一支小隊,但是又能夠庇佑得了新踏入這片戰場的族人嗎?
最重要的是,在方才的口頭契約裡,所提及到的就只是被困在大軍中的那支木葉小隊而已,可完全不包括這新來的這兩支宇智波小隊!
忍者本就擅長欺騙,文字遊戲更是信手拈來。
沒有任何言語,沒有任何重啟戰事的宣言,外圈上百名巖隱忍者開始從軍陣中離散,並迎著那八位風塵撲撲的八名宇智波族人奔襲而去。
這樣的情境、這樣的動作,令仍舊深陷重重包圍的白雲葉山及其所屬盡皆目眥欲裂。
他們真的沒有想到,在這樣的困境乃至說是死境之中,率先等來的並不是來自木葉的援軍,而是一個家族的援軍!!
如是,如是,
令三人心中的火之意志徹底動搖,所謂的宇智波,被木葉內的一些人、一些高層稱作是邪惡一族的宇智波,卻在這樣的絕境中義無反顧的前來。
多少,有些諷刺了。
感受著地表輕微的顫抖,赤土沒有說話,所做的僅是死死地盯著視野中的那個渾身浴血的少年,似是想要從後者的臉上找到一絲慌張活著其他情緒。
但是他失敗了。
對方不僅面頰上沒有一絲一毫的慌亂,甚至嘴角還溢流著那抹若有若無的淺笑。
這樣的笑意,就像是在諷刺著什麼一樣。
難道,
難道!
這樣的態度令赤土豁然挪開了視線,並眺望向了那即將交鋒的地帶,有莫大的心慌溢滿其心肺!
只一眼,他的神經就淪落到了崩殂的邊緣。
入目,一座與先前巨人相近的銀色須佐能乎,它就這麼大大咧咧地橫列在了天地之間。那具現於之掌中並悍然甩出的兩柄巨大手裡劍,更是無情地帶起一路血花、肉骨,硬生生地開出了一條通路。
無數鮮活的生命氣息在此間極速消減。
而於須佐之下的,是七名開著三勾玉的宇智波族人,那些僥倖躲過須佐肆虐的漏網之魚,沒有一個能夠逃過敗亡、身死的結局。
畢竟沒有了小隊長坐鎮指揮的巖隱軍團,與烏合之眾沒有什麼差別。
尤其還是在寫輪眼之下!
“可不要小看我的族人哦。”
當淒厲的慘叫與嘶吼連成一片的時候,荒才堪堪出聲。
而自始至終,其看也沒有看那掀起於邊緣地帶的戰事,雖然有些無耐這幫傢伙的擅自前來,但是於之心中的那份驕傲之情卻是怎麼也無法掩蓋的。
無論怎麼說,他們都是已經經歷過捩眼山之行洗禮的戰士,也算得上是一名相對合格的忍者,出來見見世面、迎接即將展開的內亂是遲早且必要的事情。
更何況還有泉在。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她可是比之自身還要厲害的呢。
思緒至此,荒的眼中笑意愈發不掩,愈發驕傲。
但是對比之下,赤土臉上的神色卻越發的昏暗,越發的恐懼,先前的那抹猙獰,那道想要身前這惡魔平場一下痛苦滋味的小心思,亦在一時間隨著邊緣戰事的推進而徹底崩碎。
可真的怪他沒有約束嗎?
是真的沒有任何一個巖隱忍者能夠想到,已經走向沒落的宇智波一族還能夠具現出第二座這樣的恐怖兵器!!
“夠了,夠了!”
“請停手吧,請停戰,請履行先前的約定!”
“不打了,我們退!!”
赤土驟然收回了目光,那顫抖的瞳孔宣洩著焦躁。
不能夠!
真的不能夠再這麼繼續下去了,否則巖隱村真的要毀滅了!!
“欸?”
“你在說些什麼呢?”
“剛才口頭上的契約似乎並沒有提到我的族人吧?”
聞言,提著巖隱三代目的少年嘴角笑意愈發鮮明。
怕了,
諾大的巖隱居然在面對區區數人的情況下畏戰了!
畏懼於他們宇智波一族之下。
“嗯,我想了想,確實沒有提及。”
“而且,那不是你們先動手的嗎?”
人與人的悲歡是無法相通的,
看著視野中滿目悲慼、不斷想要妥協、止戰止殤的巖隱上忍,荒的內心卻沒有湧現出半點的動容。
因為他清楚的知曉,若不是自己還算強大,或不是後來那些族人有著一定自保能力,那麼面對巖隱這座龐然大物又能夠如何?
在經歷過此次事件,餘下留在村子裡的後輩們又將遭受怎樣的打壓與迫害,這些都是未知數。
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
止水哥的事情早就證明了這個真理。
所以,既然要戰,那就戰到一方徹底沒有傲骨,徹底沒有信心,徹底不該再與自身為敵,才算是休止!!
“這可是戰爭,作為巖隱村話事人的你應該比我更加清楚這一點才對。”
“想戰就戰,想止戈就止戈,將我族當作什麼了?你的想法可不要太過天真了!”
少年那冷漠的聲音宛若一把無形的刀子,在將之胸膛剖開後,又再度將那一字字一句句塞了進去。
且這樣的反問,與自身先前質問白雲葉山的那些字句又有什麼區別?
是,是有區別,很大的區別。
主導一方就此對換區別!!
而在此期間,於螢草純粹的生命之力灌輸下,大野木也稍許恢復了一些氣力。
只是他的感官,他的身體想要徹底復原到戰時之前,那可就要看千手一族的小公主願不願意親自上門救治了。
關於傳入耳畔的對話,三代目土影聽得並不是很真切,但被卡住脖子的狀態卻使之能夠看到一些立足於地表看不見的事物。
最令之心悸、或者說心臟驟然停滯的,是那座橫列在模糊視線裡的那座銀色巨人。
【兩對萬花筒寫輪眼嗎?】
【這就是外界傳聞,已經在五年前夜晚中走向不可逆道路的宇智波一族嗎?】
想到這裡,大野木的心中已經沒有了絲毫的憤怒,有的只是無盡悲涼。
堵上整個巖隱村,卻換來了一地雞毛。
倘若自己能夠提前知曉這一族所擁有的力量,還會心生貪婪再去招惹嗎?
他得不到一個肯定的答案,
就像雲隱村一直偏執於日向一族的白眼一般,萬花筒寫輪眼就像是水中月,是之窮極一生都想要得到,不,更直接的說是想要踩在腳下的東西!
不過,雖然得不出答案,
但是有一件事,大野木卻是十分清楚的,那就是這場戰役還未走向結束,最大的輸家還並沒有一個確切的定論。
畢竟,
木葉本該有可能在這年輕一代中達到鼎盛,乃至統一五大忍村!
可惜,可惜!!
從最初的宇智波止水莫名身死,到五年前的宇智波鼬事件,再到現在的宇智波荒。
一個個本獨屬於木葉的天才,卻被推出、被拋棄!
別人或許看不清其中的貓膩,難道自己還看不出嗎?
可笑的日斬,可笑的團藏。
枉他將這兩個人視作是這一生最後的敵人,當作是比隔壁羅砂小兒要棘手百倍的對手。
但是現在看來,根本就不需要自己的動手,木葉自然就會衰落下去。
畢竟,哪有後來者將原本的主人排斥出去的呢?
只可惜,已經賠上了整個半個巖隱。
‘撲通。’
當撥開雲霧的思緒落定時,大野木的耳畔也驟然響起了一道沉悶的聲音,這樣的聲響是那麼的特殊、是那麼的清晰。
他下意識地用力挪過視線,並向著聲源出看去,
入目的景象令之深藏在眼眶中的眼瞳瘋狂的在顫抖!
只見,身形魁梧、有著極高土遁天賦的赤土,就在眾人之前,就在這鋪滿己方屍骸的破碎場域中,向著視野中的少年跪了下來。
這樣的一幕,
這樣的情境!
令大野木的心臟被攥緊,令之肺腑快要炸裂!!
因為幾十年前,
他在二代目無大人的帶領下前往木葉想要簽訂和平契約的時候,也是這樣的一副卑微、無力姿態。
這般景象就像是跨越時間的延續!!
只不過,那時候他們師徒所面對的是傳說中的忍者·宇智波斑。
現在,其帶著自己徒弟以及上萬巖隱眾,面對的是宇智波荒。
難道,他們巖隱一脈永遠也逃離不了被那邪惡一族支配的噩夢了嗎?
大野木的心緒在碰碎,被掐著的脖子發不出任何的聲音,唯有那突然重現於眼眶中的水流還在無聲的傾瀉著其內心的情緒。
“請你,求你,約束一下自己的族人吧。”
“我們輸了,我們退回去。”
赤土雙手撐在地上,將自己的頭顱埋得很低,額間與頭巾都沾染了灰塵。
但是他不敢再有任何的不滿與放肆。
因為三代目大人還在對方的手上,
因為邊緣地域還在單單響著自家忍者的悲鳴!!
而這一切災厄偏偏還都是由己方掀起的。
如是,如是,都令之將所有的尊嚴、驕傲、情緒,都棄置到了心裡最邊角。
這樣的聲音自然也落在了大野木的耳畔,這是他一手培養出來的徒弟啊!
是那麼有天賦的年輕一輩,現在卻只能夠匍匐跪倒在他人面前!!
不過,即便其心中有萬分不甘,但這戎馬半身,被對手奉為兩天秤的三代目土影,所能夠做的也只有閉上眼睛,在心中懺悔。
赤土終究沒有等到荒的應允,就宛如昔日的宇智波斑對於二代目土影師徒的祈願不屑一顧一般。
直至那依著情緒的催動擅自離開大軍的上百名巖隱忍者全部消聲,這樣的沉默才告一段落。
“可以。”
“我想,你知道該怎麼去做吧?”
荒反問著。
聞言,將頭顱始終埋在泥土中的赤土終似如獲大赦一般抬起了面頰,只見其憨厚的臉上已經沒有了任何特殊的情緒,有的只是麻木與被咬破的下唇。
“讓木葉的幾位離開。”
他沒有再抗拒,只是向身後傳達著如是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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