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二章 看著吧團藏,什麼才是專屬於影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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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那及近自身的切實手掌,漩渦鳴人卻遲疑了。
是的沒錯,
遲疑,
他並沒有選擇在一時間將之握住。
明明在長大的這些年裡,他無時無刻地不在希冀有人能夠接觸自己、能夠接納自己、能夠擁有屬於自己的朋友。
但是,
但是!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偏離了曾經所渴望、所希冀的接納,看向那被定製手裡劍狠狠砸入巨木中的水木老師。
耳畔是匆匆趕來的忍者前輩們高聲疾呼著醫療忍者,快請醫療忍者過來!
否則在如此大出血的情況下,水木無救了!!
一種真切的恐懼於之心底油然而生。
【鳴人。】
【作為自詡的朋友,我今天就教你在這個世界生活下去的第一個準則。】
【那就是:以牙還牙,以眼還眼。】
【他辱你一言,你還他一拳;他動你一指,那麼就掰斷他的肋骨作為代價】
在回憶起荒對自己所說的【生存準則】,那種真切的恐懼與抗拒感愈發的清晰。
不,
不是的!
他所想要的並不是這樣,
並不是用暴力的手段讓別人繼續害怕自己,排擠自己,厭惡自己!
甚至是一言不合就剝奪他人生命!!
其之前所有的頑劣,所有的惡作劇,
只是想要讓旁人能夠看見自己,在意自己,乃至接納自己。
僅此而已。
時間仿若在這一刻禁止,
但是不止於周遭的咒罵聲、呵斥聲,卻是在提醒著所有當局者,世界並沒有就此停止。
“是嘛。”
“如果這就是你的抉擇,”
“那麼,就這樣吧。”
平淡的聲音在小九尾耳畔響起。
這樣的自語聲很輕,
是那種一不留神就會很容易淹沒在周遭嘈雜大環境下的那種輕微聲響。
但是,漩渦鳴人還是在第一時間就感知分辨出了這道聲音的主人,以及包含在語氣中的一絲絲疏遠之感。
不,
或許並不能夠直接用疏遠這個形容詞來詮釋。
而是就此別過,就此劃清界限的那種特殊感覺!!
【自己,】
【或許就要失去這個互相自詡的朋友了。】
當如是莫名的意念落定於心中的時候,
小鳴人那恍惚的意識在這一刻變得清晰,顫顫偏離的視線亦於此間迴歸。
入目是,那人緩緩的收回手掌;
落耳是,嫣紅的鮮血一滴一滴濺落在草地上的聲響。
他,
宇智波荒,
是剛剛保護了自己的人;
是將受傷的手臂置於身後,不讓自己在意到的人!
瘋狂的念想在漩渦鳴人的心中迅速發酵,野蠻轟鳴。
推動著其去抓住那第一個主動伸向自己的手掌,推動著他不要放任那隻手掌愈發的遠離自己。
可是,動不了!
動不了!!
因為傷害別人,並不是其心中本願。
他不想、也不希望自己所得到的認同,得到的敬畏,是透過武力、透過暴力得來的。
否則,
這不就是變相的承認自己是災禍九尾了嗎?
但,
但是!
小傢伙落在地上的手指在瘋狂的蠢蠢欲動著,他自然也不想要失去這個可以被稱作是朋友的‘同類人’!!
【還是晚了一步。】
【是那雙眼睛帶來的力量嗎?】
【麻煩了。】
【現在也只能夠看漩渦鳴人自己的意志去決斷。】
看著已經接觸的兩個人,猿飛日斬的臉色雖然沒有什麼鮮明的變化,可是心中已經掀起了不安定的巨浪。
畢竟,根據曉組織反饋回來的訊息,那個繼承宇智波之名的少年已經覺醒了萬花筒寫輪眼。
擁有的還是偏向於詭秘的預知類能力。
看來,對方會比自己、比早已行動的木葉忍者們先一步感到這裡,八成也是那對眼睛所提供的能力了。
當然最重要的是,萬花筒寫輪眼和人柱力碰撞在一起的後果,十二年前木葉已經切身品嚐過了,他真的不想要、也不敢因自己一時的衝動,再讓那樣歷史重演!
因為一旦爆發,
除卻其自身已經沒有人能夠再施展出【屍鬼封盡】,也沒有人能夠擁有強大的體魄能夠成為九尾妖狐的寄宿體。
當然,
宇智波荒亦不再是昔日的那個能夠商談宇智波富嶽。
這傢伙,是真的能夠依著九尾禍亂而開戰的瘋子!!
哪怕,這一次並沒有宇智波鼬作為傳遞訊息的內鬼;哪怕,當下的宇智波一族無權無勢更沒有了曾經最強一族的力量。
但是,猿飛日斬卻不由自主地恐慌著內亂的爆發。
【預知!】
【這倒是怎樣的一種特殊能力?】
【預知未來,又需要怎樣的特殊媒介?】
【他的那雙眼睛,已經看清楚了接下來的發展了嗎?】
【我,又應該怎麼做?】
迷茫,不安,在其心底洶湧著。
但是這些情緒,他一絲一毫也不敢將之暴露在臉上。
【或許,】
【那個計劃是要推上程序了。】
【抱歉了,這也是為了木葉的未來,反正在你們的心底,也早就已經不再認同我這個火影了吧。】
【那麼,就成為夯實這個村子的基石吧!】
【團藏,】
【就讓你看看是什麼才是專屬於影的魄力與手段吧。】
【你未達成的事情,】
【就讓我來畫上句號。】
從心底突兀升起的思緒,讓猿飛日斬那稍許慌亂的心情緩緩安定了下來,微微低垂目光不知是在思量著什麼,還是在做提前的悼念。
荒回抽著手掌,
他本以為自己是能夠和對方立在統一戰線的。
畢竟,這小傢伙在這些年受到的苦難比起宇智波一族來說,只多不少。
可結果卻是拒絕,
雖然其並沒有直接表達出邀約,或者跟進一步的聯合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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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漩渦鳴人此刻的態度已經很清楚了。
是在學校裡的淺薄羈絆在作祟?
是海野伊魯卡的師生情誼在維繫著他的理智?
亦或者是屬於六道次子·阿修羅隱晦意志在強調著性本善?
總之,不重要了。
荒確實是想要在那一日到來前,利用所有一切能夠利用的事物,凝聚所有一切能夠找到的力量。
以最強大的姿態,以最巔峰的力量去衝擊這座最強忍村的底蘊。
當然,
在利用、凝聚這些事物、力量的時候,他也會是以等價交換的姿態去合縱。
庇佑漩渦鳴人在這個忍村的生活方式,讓所有膽敢出言侮辱的人付出慘痛的代價,就是其在心中定下的等價條件。
而藉助百目鬼開啟的萬花筒寫輪眼,
也令之有足夠的自信能夠控制住那區區半隻九尾,讓它可以安安穩穩地成為一個交房租的打工仔。
至於拒絕的話,他也不會強求。
因為其所積攢的力量,已經足夠與一個一線的強大忍村打上一場攻防戰。
更何況,自己還有大蛇丸和羅砂這兩個隱形的盟友。
“宇智波荒,你到底想幹什麼?”
“你們這一族是不被允許接觸漩渦鳴人的,難道你忘了嗎?”
當荒摒棄有關拉攏九尾人柱力的念想時,盤桓在耳畔的那些怒吼也開始變得清晰。
這樣的言論頓時讓整個場面都為之一滯。
唯有那道出此言的木葉忍者,仍舊怒氣衝衝地進行著言語輸出。
荒順著聲音看去,
是一名身著暗綠色忍甲的中年男子,在忍裝上繡象徵猿飛一族的代紋。
有清晰的敵意從其身上傾瀉而下。
默默在心中思量少頃後,荒終於對這傢伙有了淺薄的記憶。
似乎是昔日他打上猿飛族地的時候有過照面,不過雖然其雖身著著象徵上忍的墨綠色忍甲,但是好像只是徒有其表,不敵其一合之力的小角色罷了。
而且單單從模樣來看,這傢伙和猿飛木、猿飛林那兩兄弟的容貌有著些許的相近。
算算時日,那兩個傢伙發配北部邊境執行長期駐守的任務,也應該差不多期滿了。
“你這傢伙,能不能夠懂點規矩!”
“昔日的宇智波富嶽就沒有你這麼不像話,不明事理!”
“自從你接管那一族之後,給木葉惹了多少的麻煩,難道心裡還沒有點認知嗎?”
似是身後三代目火影的存在給予了他莫大勇氣,
似是方才所有人的指責都沒有造成什麼危險的後果,
所以,他的氣焰,他的字句才愈發的囂張,愈發的凌厲!
然而其不只曉的是,也正是因為自身一時的憤憤之言,打破了當下的僵局。
【混蛋東西!】
猿飛日斬在心中暗罵,
這樣的規定在忍者之間知曉就好了,這混蛋竟然公然在當事人的面前擺明車馬,是嫌棄現在的場面不夠亂嗎?
自己都還沒開口,用得到你來指責!
看著那義憤填膺、一臉痛快的族人,其心中的憤憤越來越真切,越來越洶湧!
為了一己私慾,為了那兩個不成器的兒子,完全無視整個局面,無視可能導致的後果在這裡大放厥詞,在此洩憤,真的是愚蠢得無可救藥!!
而與這憤憤一同湧上他心頭的,還有濃濃的不甘。
為什麼佔盡天時地利人和的猿飛一族,發展了數十年卻還是這般模樣,連一個能夠拿出來的門面都沒有。
但是被他們排擠的宇智波一族,已經墜落神壇,被沒收所有光芒、所有資源的宇智波一族卻如同野草一般生生不息。
宇智波止水,宇智波鼬,宇智波荒,宇智波佐助,還有那些制霸各個年級的宇智波後輩們!
上天究竟何時才能夠停止對這一族的偏愛?
要知曉,即便是昔日能夠強壓上這一豪族的千手,都已幾乎泯沒在歷史的長河中。
“你,”
側過的身子荒堪堪輕吐出一字,正想要給那個隸屬猿飛一族的傢伙一點鮮豔的顏色瞧瞧。
也算是對於大蛇丸、四代目羅砂釋放出更強的隱晦訊號。
不過也就在這時,一道陌生的溫度落在了他還未完全抽回的手掌中。
這樣的觸感,多少令之即將展開的動作變得遲緩。
迴轉視線,那道陌生的溫度正是來自於跌坐在地上的漩渦鳴人,此刻的他正一臉不知所措地看著自己。
似乎是再問:這是真的嗎?
【因為如果這一切是真的,】
【那麼,】
想到這裡,小鳴人的心底突然多了一抹釋懷。
【那麼他或許就能夠明白,為什麼對方在這些年裡都沒有再去過那間拉麵攤了。】
荒暫且放下了對於那個傢伙的‘討伐’,手掌輕輕發力間便將跌坐在地上的小鳴人拉了起來。
雖然他們兩個之際註定是不會站在同一個陣營,同一個戰線上了。
但如果僅是成為普通朋友的話,那麼還是有可能的。
至少,看在【管狐】、【妖狐】這兩個式神都是因對方而觸發,召喚的份子上。
自己會幫助其渡過當下的侷促環境。
也算是為等交換畫上一個句號。
至於以後他們還會以怎樣的一個身份,怎樣的一個狀態再相見,那就日後再說了。
同時,
被荒拉起的漩渦鳴人也像是認清了自己的內裡,看著身錢少年那印刻著漆黑三勾玉的猩紅瞳眸認真說道:
“我想和你做朋友。”
“從很久、很久之前就開始了!”
“在這些年裡我去過很多很多次的一樂拉麵店,想要在此見到你。”
“可是沒有,再也沒有。”
“我也知道,一樂大叔之所以會每次招呼我吃一碗熱乎乎的拉麵,是因為你曾經壓下過大額的飯錢。”
“我以為,你是不願意見我了,所以才再也沒有去過哪兒。”
“也在猜測,你是不是像水木老師說得那樣,當初只是因為同情才會選擇邀請我一起吃拉麵。”
“但是現在看起來,事實並不是這樣。”
“開心,”
“我真的開心。”
“你是,第一個願意願意接納我,第一個詢問我名字,第一個願意作我朋友的人!”
說道情深之處,
漩渦鳴人有些不受控制的抹起了從眼角流露的淚水。
這樣的情境,讓抵達之後便一言未發的猿飛日斬臉色很不好看。
事情,開始果然朝著壞的方向發展了。
能夠控制九尾天災的萬花筒寫輪眼,誰也不願面對這樣的恐怖組合。
“但是,”
“不可以,不可以的。”
“用力量去解決一切事情,是絕對不行的。”
“我想,如果兩個人有矛盾的話,一起坐下來溝通會比較好。”
“用武力去讓別人屈服,是會痛的。”
“是與被遭受漫罵,被旁人排斥性質不同,但卻一樣的痛苦。”
“而我,也在等待有一天能夠被別人理解。”
“現在,我等到了你。”
“所以,請不要在秉持先前的生存準則了,我想解決事情的方法不止武力一種,我們可以一起再想想其他的辦法解決辦法?”
“吶,好嗎?”
“荒。”
小傢伙抹開了眼睛,一臉希冀地看著身前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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