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七章 可以,請你先閉上眼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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崎原和天的心境已經降到冰點。
推行數十里都沒有留一絲汗水的額間,有在此刻沁出了細密的冷汗。
【眼前的這個年輕後輩,這個手持忍刀·縫針的忍刀眾。】
【到底是怎麼一個情況!!】
【明明只是極簡地站在那裡,卻給人一種無懈可擊的直觀恐怖!!】
【即便是訓練有素的暗部成員,都不可能在這個年齡段有這樣的勢力。】
【不,】
【不對!】
那半百老人模樣男子,臉上的神態逐漸變得凝重。
這樣的感覺,
這樣的後輩,
於之在暗部效力的生涯中也曾見證過三位,分別是:
旗木卡卡西,宇智波止水,以及宇智波鼬。
而且,忍界中基礎的五大查克拉屬性是:風、雷、火、土、水。
但是眼前的那人!
崎原和天視線微挪,餘芒落在了那在陡然凝現於虛空的森冷冰鏡之上。
【竟排除在五大查克拉屬性之外的冰遁!】
【能夠解釋這一切的只有一個,】
【眼前中佩戴著白底面具,氣息安寧的傢伙,還是一名特殊的血繼限界者!】
【不愧是與木葉同列為五大忍村的血霧裡,】
【即便是遭遇了那樣的變故,卻是還是能夠拿出這樣的手筆!!】
此間僵持不過須臾光景,
但於之時間觀念裡卻宛若橫跨數個歲月!
“還不走!”
摒棄雜念的崎原和天向後低吼著。
眼前這般極具深意的訊息,必須要有一個人能夠快速傳遞回去!!
而他們之所以會選擇混入商隊意圖離開這裡,亦是因為自身與本部的通訊被莫名阻斷了。
當然,這極有可能是上層還在商討下一步的對策,
但是按照其數十年來,基本不變的通訊習慣與直覺而言,這其中必然是有一些不可告人的貓膩在內。
最有可能的一件事,就是這個國度即將變天,所以一切訊息都被阻斷在了外圍。
這種宛若圍城的感覺,使之迫切選擇輕身離開。
可現在看起來,依舊是遲了。
而對方幕後沒有直接在城內展開行動的緣故,大抵是擔心會造成不必要的恐慌,又或者,堪堪才形成這座無形的封禁圈!
他們已經錯過了最佳的離開時機。
不過也並不能夠說完全被將軍,至少這個封禁圈還很薄弱,自己和後輩也是兩兩搭配著進行任務,只要有一人能夠活著回去就足夠了。
然而,落於其身後的男子卻似乎並沒有這樣的覺悟。
說到底,這終究非絕境!
只見他身形微挪便一把擒住一側同行的青壯,滑落手中的苦無也隨之抵在了對方的脖頸之上。
“千萬別亂動哦,”
“否則,後果就不是我能夠預知的了。”
在這無關的普通僱工耳畔低語了一聲後,高橋宏昌便無視著落入耳畔的祈求聲強行推著手中的人質前行。
僅是須臾的光景間,他就邁過了同伴的身位,橫阻在了那纖細忍刀的推進路徑前。
“高橋?”
一聲有些恨鐵不成鋼地的呼喚響起,是那模樣半百的老者。
自己明明就叫他趁著空擋先行離開了!!
當然,其也清楚地知曉,對方這麼做是想要逼退眼前的攔路人,是想要兩人一同全身而退。
但是這傢伙難道還不知曉,
比起同伴的性命,忍者最重要的使命是完成上層指派的任務,是要關鍵時刻將重要的訊息第一時間傳遞迴村子嗎?
如是做法不僅得不到自己的讚賞與感激,反而只是會其掀起恨鐵不成鋼的憤憤。
該放棄的時候就要放棄,
該犧牲的時候就要犧牲,
一切要將大局,將村子放置在第一位!
這是他在這小混蛋進入暗部的第一天就灌輸過的理念,這混蛋傢伙怎麼到了今天還沒有記住!
不過,這樣的低呼卻並沒有能夠讓高橋宏昌的動作與心情有一絲一毫動容,反而是死死地盯著那張沒有任何花紋的白底面具,注視著從那悠悠孔洞中流轉出的目光冷冷說道: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們霧隱的人是想要趁著混亂的佔領這片異土吧!”
雖然其與崎原和天相比確實是晚輩,一身的本領與審時度勢的眼力見也是由前者教匯出來的。
但是,這並不意味著他沒有一點自己的想法與認知!
霧隱村的忍者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優柔寡斷過了呢?
竟然會想要讓在場的普通平民先行離開,再解決私下的事宜,這樣的行徑、這樣的作風出現在共識中的血霧裡,這不可笑嗎?
那幫雙手染滿血腥的傢伙,可是對俘虜零交涉,對自身同伴都能夠下得了手的無情存在啊!
可若是事實的真相、霧隱村的最終目的,真如自己所猜測的一樣,那麼這一切就能夠說得通了。
畢竟,想要迅速佔領一個無主的國度,強行控制那一國的大名就可。
但若是真的想要永久的常駐,想要將這裡演變成自己附庸,唯一的辦法就是得到民心所向!
顯然,對方遲遲不願意動手,又當眾揭露己方的歸屬,所貪圖的就是這一時的好感度。
當然若是己方能夠安然離開,那麼這樣的認定便會不攻自破,因為空口無憑,反而是他所點出的霧隱野心將會在事後被端上臺面,被各大勢力所聲討!
【現在看,】
【果然是這樣。】
見到身前的忍刀眾因自己的話語而放慢了動作,高橋宏昌心中的篤定愈發鮮明。
“若不想看到血腥的一幕,若還想要留存住你們的形象,就麻利點給我滾出視野之外!”
他扭曲面目、赤紅著眼睛嘶吼道,整個人就好似一頭披著人皮的野獸。
且似乎為了威懾,其手中的苦無也再度下壓了一些,有嫣紅的血珠從那纖細的傷口緩緩滲透出。
見狀,
那佩戴著白底面具的忍者,手上的動作果然更加遲緩了一些。
不過還不等高橋宏昌的臉上流露出得逞的情緒,視野中的那位便自顧自地說道:
“看起來,你只是認得這柄忍刀罷了。”
“可對於血霧裡這個名字,還存在著很大的盲區。”
“名譽,認可,”
“確實是比較重要。”
“但是,究竟什麼才是忍者最重要的要義,你,似乎還不明白呢。”
冰冷的字句緩緩從白的口中吐露。
陡然間,一種不妙的直覺轟然湧上了崎原和天的心頭。
“小心!”
他竭力低吼著,眼瞳中傾注滿了慌亂。
是了,是了!
高橋最做出判斷一點沒有錯,
對方遲遲沒有動手必然是心中有所顧及,或者有所圖謀,這樣的要挾大多情況都是有用的!
但是,
從剛才開始,其就感覺有一點不對。
現在他終於明瞭是哪一點!
對方可是來自血霧裡啊,一個吃人不吐骨頭的,以同期廝殺作為畢業考核的血霧裡啊!!
來自那裡的精英對於命令、對於任務的恪守與覺悟,是普通忍者遠遠不可能達到的!
如果一旦讓他們察覺到談判無果,那麼最終的結果大抵只有一個!
“麻煩無法清理,”
“那就一併抹除掉好了。”
冷漠的字句從面就忍者口中推行到最後的時候,高橋宏昌才堪堪醒悟,堪堪認知到什麼。
可是,這已經有些遲了。
及近的距離與對自身揣測的篤定,使之失去了最好的退離時機。
那一點森冷的寒芒湧入眼簾的時候,肌膚被洞穿,血管被割裂,肋骨被撞擊的痛感已然直擊其魂靈!
這究竟是怎樣的一個人?怎樣的一柄忍刀啊?
動手時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洞穿人質之後沒有半點的停滯怠惰,便沒入了後方獵物的身體!
一人、一刀,
簡直就像是上天天搭配在一起的組合,天衣無縫!
“高橋!”
看著那洞穿同伴的特殊忍刀,崎原和天低吼,目光也變得兇殘,手攥著苦無就想要不管不顧地衝上去。
對方終究是自己帶出來的後輩,意圖捨身殿後讓對方先走也是出自這個原因。
任務第一,但他終究無法做到像根部那般冷漠無情。
“走,”
“前輩!”
但就在他意圖摒棄所有的雜念,想趁著對方還沒有能夠將忍刀拔出,考慮能不能優先將之解決,為自己同伴報仇的時候。
高橋宏昌的低吼已然落入了他的耳畔。
【還沒,】
【死?】
一瞬間,有唐突的意念侵佔了崎原和天意識。
只見自己的後輩竟單手抵著那位人質的背脊,逐漸撐開了兩者間的距離,猩紅的鮮血在露出的那段纖細刃身上分外清晰。
而於之右手的苦無也在不知覺間更迭成了數張滋滋作響的起爆符,並在狠狠貼在其身前青壯的身上後,藉著相互的作用力狠狠地將之朝著及近的那位霧隱忍者推去。
至於他本人則脫離被忍刀洞穿的狀態,踉蹌了兩步便緩和了態勢隨之向後撤離。
起爆符的威力,沒有人比他們這些忍者更清楚!
就算只有寥寥數張,所蘊藏的威力也足夠能將周邊的人事物全部毀滅!!
只是,
於之視野中的前輩並沒有依言撤離,而是在此間單手結印:
“土遁·土流壁!”
剎那間,大地在顫抖,石土在崩濺,一座高聳的石牆陡然橫列在了崎原和天的身後,將通往火之國的山間道路徑直封閉。
“前輩!”
在這驟然驚變中,隱約間還能夠聽見一道迷茫而不知所措的呼喚。
是高橋宏昌的聲音。
他顯然不清楚,自己明明已經警醒前輩要一同離開,可為何不見對方的身影,甚至還將這唯一的山間道路給破壞、阻隔!
“笨蛋!”
“逃,快點逃!”
“將這裡的一切訊息,帶回去!!”
對於後輩呼喚,崎原和天沒有一絲一毫的鬆懈,雙目死死盯著視野中的霧隱忍者的同時,口中也在高聲咆哮回應著。
【高橋還活著!】
【他怎麼可能還活著?】
【先前,這位忍刀眾那沒有一絲拖泥帶水的出刀動作就已經證明了一切,對方是精英中的精英!】
【出手必然就是終結。】
【可是自己的後輩卻仍舊還活著,甚至能夠繼續行動,而能夠解釋說明這一切的理由只有一個:對方放水了!】
【哪怕他口中說著,血霧裡的殘忍;縱使其言語裡沒有任何一點人情味,但是這位來自霧隱的忍刀眾終究沒有下死手。】
【這樣的動作,只是想要麻痺己方,只是想要讓他們明白血霧裡是不會在意人質的安危,這樣的威脅對自己無用。】
【可是真正的結果卻是眼前的傢伙無法對平民下死手,所以才會挑選對人體並不致命的位置發動進攻。】
【所以才會利用冰遁的力量,封禁掉那滋滋作響的起爆符!】
【所以這才需要一個人留下來斷後!!】
【而這個人,他從一開始就已經決定好了,】
【就是自己!】
眼珠滾動,視線遊離,
認定到這一點後,崎原和天的臉上亦再也繃不住殘忍與瘋狂。
如果要說在這小小的商團中,誰最能夠讓眼前的傢伙最投鼠忌器的話。
那麼,只有一個!
趁著那霧隱忍者出拔忍刀的間隙,他一個縱步來到了那神情恐懼,卻仍舊保持著雙臂撐開的中年男子身前。
“不,不。”
襲面的勁風頓時令男人心神大駭。
他口中哆哆嗦嗦的想要表達些什麼,掌心還捧著那有些乾癟的錢袋。
可是原先還很淳樸寡言的幫工,現在卻似最兇殘的虎豹一般,猙獰、扭曲的神態不給予半點言語的機會。
“躲開!”
結實有力的臂膀在脫口的瞬間就已經揮砸了出去。
“咚。”
沒有半點的反抗,幾十公斤的男子就被這樣輕易地橫掃出去。
而他所想要的,就是那被老婆婆死死護在懷裡的小丫頭!!
“大哥!”
“父親!”
撕心的呼喚在這一刻響起,
這樣的聲音頓時令崎原和天的心神一顫,有一種叫做負罪感的莫名情感悄然湧上心頭。
但是!
在一秒這樣的情緒就被泯沒了完全。
因為,
因為!!
【這一切都是為了木葉!】
【這一切都是為了火之意志的傳承!!】
宛若虎鉗般的粗壯打手朝著女孩探去,但是就在這千鈞一髮,就在崎原良心顫抖的遲疑一瞬,一座難以逾越地冰牆陡然凝聚在其手掌行徑的路勁上。
【是那傢伙!】
於之心中有清晰意念響起。
他沒有回頭,而是直接換成了持刃的右手狠狠地朝著冰面砸去。
‘咔嚓。’
瞬間,冰牆碎裂,冰渣迸濺,
不過,那利刃卻沒有因此停滯。
為了木葉,
為了給後輩爭取到更多遠離的時間,
唯有切實的鮮血才能夠讓那個傢伙停止動作!
【對不起了!】
注視著那紅著眼睛,卻沒有表露真切畏懼的小女孩,崎原和天在心中懺悔。
‘噗呲。’
滾燙的鮮血濺在了他的臉上,
不過,卻不併不是屬於其視野中的小傢伙。
只見,那佩戴者白底面具的傢伙竟然詭異的在女孩身前凝現,不,更準確的說,是從一座逸散著森寒的冰鏡中出現。
其抬起的左臂赫然阻斷苦無的進攻態勢。
而透過那面具的孔洞,崎原和天能夠清晰地看到對方那純粹而乾淨的眼瞳。
時間仿若在此刻靜止,
直至有冰冷而陌生的輕語響起。
“小沫,是吧?”
“可以,請你先閉上眼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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