暝天想睡覺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二百六十六章 獻上性命與忠誠!,我在忍界掀起百鬼夜行,暝天想睡覺,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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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肺驟停,神魂俱顫。

注視著那對猩紅的瞳眸,感受著那沁入骨髓的壓迫。

包龜只覺得自己是在凝視深淵,是身處地獄!

差距,

這如隔山海的恐怖差距,使之根本無法升起半點質疑的心思。

就連那堪堪湧動的死志,都在此間被轟了個粉碎。

因為,他感受到了後續的威脅。

膽敢輕死的威脅!

那將會是以整個匠之國淪陷作為代價的恐怖後果。

其不知道自己為何會有這樣的想法,對方更沒有再在之後繼續說些其它多餘的話語。

但就是這視線短暫交錯間,他心中所得到的最直接感官。

一種直面屍山血海的可怖感官!

且不止是包龜,其餘三人亦是這般,雖手持引以為傲的戰刃,雖心有赴死的死志。

可是在此刻,所有的反抗意志都被一雙無形的大手掰扯得粉碎。

若是說,那同樣有著一對異瞳的少女以及那幾位手持霧隱忍刀的存在,給予他們的感覺是不敵的挫敗感。

那麼身前的少年就是將他們所有信念、野望全部壓垮的神明,是來自另一個次元、另一個層面的恐怖存在!

不可敵,

無法敵!

更加直觀一點的念想,

即便是他們的先祖大人能夠復活、能夠重新現世,恐怕也沒有任何的勝算!

只能夠是徒增笑料,是平添屈辱!

“明、明白了。”

包龜的聲線紊亂,身骨顫抖。

他不知道該如何去否決對方的言辭,只能夠遵循幾近被壓垮的意志哆哆嗦嗦的回答。

“嗯。”

得到回應的少年鬆開了手掌,傾瀉而下的威勢也宛若退潮的海水一般飛速收斂。

明鏡止水所營造出的威勢,他使用得愈發得心應手了。

“所以你們想要見我,是為何?”

荒將話題重提,這同樣也關乎著【源氏重器】秘境開啟的走向。

至於預設的陣營,

於之而言並不是什麼不可打破的桎梏。

只是,他的問詢並沒有能夠立刻得到回應,身前的男子還在間歇性的微微顫抖著,似是還沒有從剛才的威懾中脫離出來。

不過,這樣的反應也能夠理解。

畢竟工匠村與其他忍村不同,基本不需要執行什麼任務,只需要專注於忍具的研發與製造。

擁有的力量也大多是來自特殊忍具的提供,自身的實力並沒有多強。

荒的武力值在他們的面前,就相當於來自另外一個維度的至高神。

“匠之國可以給貴方提供所有忍具的援助。”

穩定下心境的包龜慌忙回應道。

其本就瘦削的面孔,在這樣的威懾與自身的慌亂下,顯得更加的單薄與乾癟。

“當然,也希望貴方能夠幫我們擺脫現在的局面。”

他小心翼翼地補充著,那主動降低身份的目光裡更透露著一絲諂媚。

畢竟從對方掀起一角的力量,坐擁實力不俗的部下,以及敢於在五大忍村前下手的態度來看,都表明了一件事情:

對方根本不懼五大國的幾位影,謀取忍具就是為了更大的圖謀。

而且那雙猩紅可怖眼睛,包龜是認得的,那是獨屬宇智波一族的寫輪眼!!

“你的意思是,想要達成合作的關係?”

注視著身前滿目期待的瘦削男子,荒言語平淡反問。

只不過,這位‘四天象人’的首領似乎並沒有察覺到身前少年那開始不滿的態度,而是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信誓旦旦地補充道:

“對,”

“而且我能夠保證的是,匠之國一定會將最大份額,最先研製的忍具都優先提供給貴方。”

“請相信我們四人在村子地位與話語權。”

隨著字句的推後,包龜臉上的神情愈發誠懇。

畢竟能夠讓匠之國擺脫宿命的機會,似乎就在眼前!

只可惜,人類往往最期待的結果,都會與願違。

“你們,是在戲弄我嗎?”

荒冷聲否決,於之身後的部下更是在如是字句落下的瞬間,迸發出了充斥殺意的查克拉能量。

一時間,被針對的‘四天象人’就宛若飄搖於大海上的一葉扁舟,整個身骨都在顫慄。

且他們很迫切地想要說些、爭取些什麼。

但是,當直面到拒人以千里的猩紅瞳眸以及沁入肌理的殺氣時,四人張了張嘴巴卻沒有任何生意膽敢發出。

因為有一個不爭的事實是:

那所謂在匠之國的話語權,放置於視野中的那幫傢伙面前簡直就是一文不值!

“合作的先決條件是,擁有對等的實力。”

“你們,配嗎?”

當然,荒也沒有刻意地去為難四人,在冷聲反問後便直接給出了理由。

而一個簡單的【配嗎】,也瞬間將‘四天象人’轟入了冰冷的谷底。

“嗯,對了。”

“霧隱村四代目的事蹟,不知道有沒有傳入到匠之國。”

“話事人,不一定需要你們親自。”

他繼續說道,

此間目光安寧,聲線平靜,未有半點動怒的態勢。

同時,這樣的宣言也直接讓四人徹底斷絕了一切的念想。

眼前的少年,是真的沒有打算與他們進行平等的合作!

至於那被當作傀儡支配數十年的四代目水影·枸橘矢倉,在不久前還淪為過他們所嗤笑的物件。

可不曾想這樣的情境,很可能會在己方身上再度上演。

“你、你們是,曉?”

斷斷續續的字句從包龜的口中擠出。

他發誓,自己真的已經在努力地穩固晃動的內心,用盡全身的力量想要從那盈滿屋子的殺氣中找尋到一個突破口。

但其同樣可以篤定的是,

視野中的那幫傢伙,絕對沒有一個人手是乾乾淨淨地,所沾染的鮮血,所營造出的實質壓迫,真的快要將之壓得喘不過氣來。

能夠脫口詢問出聲,已經是傾盡了他所有的氣力。

“曉組織?”

“等我處理完身邊的事情,自然回去找他們算點帳。”

荒的聲音開始變得有些不耐,

誠如他所言,雙方並沒有平等的對話資格,

而且,可供用於替代的方法有很多。

現在所給予的容忍不過只是因為,透過‘四天象人’來得到一部分工匠的助力是最簡單直接有效的途徑。

“那你們........”

數次揣測的偏離,令龜包的見識與大腦開始有些不夠用。

從五大忍村口中奪食,與新興勢力曉組織有過節!

種種訊息,為眼前這強勢的少年又鋪上了一層神秘之感。

他還想要再問,

想要將心中的疑問全部道出。

對方到底想要做什麼,又是屬於什麼勢力,這獨屬於宇智波一族的寫輪眼又是從何而來。

但是,堪堪脫口前言瞬間就被打斷。

“夠了,你們的問題太多了。”

“現在值得你們考慮的事情只有一點,今後,想要怎樣活著?”

這樣的反問頓時令‘四天象人’身骨冰寒。

他們自然是聽出了少年口中的不耐。

但,想要怎麼活著?

己方明明已經提出了訴求,想要達成雙贏的公平合作,想要讓工匠村脫離五大忍村的掌控,想要獲得屬於工匠們的自由與被尊重!

不過,對方所給出的兩個選擇點都不是他們所想要的:

是如同四代水影一樣被寫輪眼支配,還是說直接選擇苟且臣服。

仔細探究,這兩者之間有什麼本質性的區別嗎?

還不都是出賣自身,出賣村子,淪為他人的工具!

可能其中僅有的區別,就是從原本供奉五大忍村轉為了對方一人。

且還有一點需要明確的是,一旦選擇了這樣的激進站隊,那就意味著要將自身放置在五大忍村的對立面。

是,

眼前的這一行人是很強,即便放置在五大忍村中也必然是上忍級別的頂尖存在,單獨對上一個忍村自然無懼。

可想要以一敵五,那簡直就是痴人說夢。

屆時,一旦走漏風聲被五大國察覺到這一層不清不楚的關係,那麼匠之國也必然會遭到最無情的打擊,他們四人也將成為整個村子的罪人。

兩個選擇,

以他們現在的眼界去看,無疑都是毀滅的結局!

“閣下是要將我們的村子逼上絕路,是要讓我們四人成為村子裡的千古罪人嗎?”

“這樣的選擇,我們看不到任何的希望,整個匠之國的將來依舊會如當下。”

在短暫的僵持間,四天象人中的唯一女性·孔雀,神情悲慼的開口承接道。

她並沒有直言拒絕,自然也沒有奉承似的答應。

畢竟,無論是哪種定論落下,都將面臨著無法挽回的後續發展。

所以其選擇將心中最直接的擔憂道出,同時配上她作為女性的一點天然性別優勢,將這樣的無力、悲慼渲染了極點。

商女亦知亡國恨,大抵就是這樣的情境。

只是,

“你們,是不是誤會點了什麼?”

荒眉頭微蹙。

因為其想要的從來不是整個匠之國。

“工匠村的未來,匠之國的興衰與我有關嗎?”

這樣的言語直接將四天象人最後一點襲擊轟碎,哪怕是委婉曲折想要贏得些許同情的孔雀亦如同伴一樣。

俊美倩麗的面頰上凝滯著悲情與不甘。

是了,

是了!

這些擁有著絕對武力的忍者,又怎麼會在意他們這些小國的興衰?

【與我談合作,配嗎?】

對方先前早就擺明車馬,是不會應允己方的要求,他們還再三卑微地詢問,只是自取其辱!!

“那麼,恕我們難從命!”

目光交錯,有大義凌然的神色鋪滿四人的臉頰,戰刃抬起,但卻不是對著視野中的異鄉人。

而是自己!

雙方之間懸殊的戰力,他們早就已經領會過。

自行了斷還能夠儲存些許顏面,

屬於工匠的顏面。

“我以為你們是不一樣,不過現在看起來,與那幫懦弱的保守派沒什麼不一樣。”

見狀,荒並沒有阻攔。

因為誠如其所設想的那樣,無論是誰作為工匠村的話事人都無所謂。

畢竟,他並非是想要整個匠之國、整個工匠村,而是想要得到一些渴望擺脫現狀的匠師,一些能夠真正為自己所用的精湛工匠。

“雖然我們實力不濟,但閣下也不必再三羞辱我們。”

包龜緊握兵刃的手臂在顫抖,是憤怒的顫抖。

這幫入侵者都已經將他們逼迫到如此田地了,還想要怎樣?

暫且的遲疑間隙,是因為天生對死亡的恐懼,以及對世間的留戀。

就連受過專業訓練的忍者,都有可能無法直面死亡,又何況是他們?

“復活先祖,並藉此脫離五大國的控制。”

“你們真的以為,憑那百年前都做不到率領匠之國脫離泥沼的腐朽傢伙,現在就能夠做到嗎?”

荒目光輕蔑,言語諷刺。

而於之身前的聽者,無不身骨顫顫,面色漲紅,就連緊握於手中的戰刃也都在此刻轉換了方位對準了視野中的少年。

辱自身!

辱匠之國!

現在,又侮辱他們的先祖!

但凡是體內還擁有著一腔熱血的人,都不會原諒這樣的行徑!

“你不要太過分!”

包龜低吼,墜於字句前的稱謂都在此間被替換。

“在掀起復蘇先祖,宣戰五大國的謀劃時,你們真的將匠之國、將村子放在心上了嗎?”

“你們是想要讓整個村子、整個國度,脫離五大國的桎梏,還是說僅僅是自身無法在容忍這樣的憋屈生活?”

荒沒有去體味‘四天象人’的憤怒,而是自顧自地說道。

大局,

是個非常難以直訴的東西。

隱忍,有時候是最無奈也是最穩妥的方法。

但是真正想要做到破局,無論是選擇隱忍還是反抗,都需要一個勢力的同心。

而眼下的四人,在整個匠之國眼中可能就是一個可供利用的小丑而已。

成,給予口頭的榮耀,眾人雞犬升天。

敗,劃清界限,與我無關。

“你們有沒有想過,若是復甦的先祖並沒有能夠幫助匠之國擺脫五大國的控制。那麼屆時,你們的下場是怎樣?”

“你們的同伴又會怎樣?”

“你所維護的村子、國度,會堅定地站在你們身邊,會傾盡全力保下你們嗎?”

“還是說,會為了祈求五大國的原諒,直接劃清界限,將你們貼上叛忍的標籤。”

言至於此,

四人的臉色頓時變得蒼白,無力。

因為在計劃之初,他們只想到的成功,根本沒有考慮過失敗。

現在,他們連視野中的這支異鄉人都無法擊潰,真的能夠撼動五大忍村嗎?

若計劃失敗,他們又將面臨怎樣的結局?

那些懦弱的保守派會為己方說話嗎?

少年的質問,深陷入四人的魂靈。

“我的家族與你們有著相近的處境,所以,我才會給你們最後一點時間考慮。”

“是選擇獻上你們的性命與忠誠,還是伴隨這腐朽的國度一同沉淪。”

落下字句的荒,轉身向外走去,不過行至半途卻又似想起了什麼一樣,緩緩在四人的注視下停駐了腳步。

“當然,歸於我麾下,你們依舊可以自行管理,除卻為暗部製造的忍具其它盡皆可以刻上你們的名諱。”

“到底是繼續囚身於這裡,還是重拾屬於工匠的尊嚴與驕傲。”

“好好考慮吧。”

“我需要的人,並不多。”

說話,他繼續抬步朝外走去。

【相近的處境。】

【刻上自己的名諱!】

【重拾屬於工匠的尊嚴與驕傲!】

那一字字,那一句句都轟入了四人的內裡身處。

“等等,請一等等。”

“敢問閣下的名諱?”

看著即將離開房間的少年,包龜陡然挪步,迫切地詢問出聲。

甚至在不知覺間,又用上了敬辭。

聞言,行至門口的荒在止步的同時微微側身,猩紅的芒光流露之際,清冷的字句也隨之脫口。

“我的名字?”

“宇智波一族,宇智波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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