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三章 與你對話的不是木葉,而是宇智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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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一直下。
整個國度就如同它的名字一般,都淪陷在了無止盡的雨水中。
穿越過一處處明崗暗哨,領路的絡腮鬍小隊長於一處低矮的宮殿前停駐。
且明顯能夠感覺到的是,這裡的戒備更加森嚴,光是荒能夠察覺到的隱晦視線就不下十多處。
看來此行的目的地到了。
山椒魚半藏,就居住在這座四野空曠的低矮宮殿中。
“神代大人,人已經帶過來了。”
於之身前的雨隱忍者聲音恭敬地向宮殿前的男子彙報道。
“嗯,回去吧。”
旋即有簡潔回應響起。
他的聲線偏低沉,給人一種穩重的感覺。
“是。”
隨著領路的中年大叔離開,一道瘦削卻異常精壯的男子呈現在荒的視野中。
只見其有著一頭凌厲的黑色短髮,稜角分明的臉頰上猙獰著一塊暗紫色的胎記,偏暗的古銅色面板則為之平添了一抹外放的強大。
“嘁,原來是個小鬼。”
“嘛,半藏大人同意見你,將身上攜帶的所有忍具卸下後,跟我進來。”
立於臺階之上的山椒魚神代,神情不屑地俯視著這個木葉來客。
派這樣的一個小傢伙過來,木葉是沒人了嗎?
還是說,是宇智波一族沒人了?
而如是輕蔑的言語雖未令荒掀起什麼波瀾,但也使之收回了先前所做出的‘沉穩’評價。
也難怪那被譽為‘忍界半神’的人物,會被毫無波瀾的幹掉。
畢竟,兩者部下間實力與氣量,相差得可不是一星半點。
將背於身後的橫刀與束於腿間的忍包卸下後,荒隨著前人的腳步踏上了臺階,並逐漸隱沒於宮殿的入口。
穿過幽長的通道,一道輕薄的障子門出現在視野的盡頭,有數十道不弱的查克拉氣息盤踞其間。
不過真正令人感到心驚的,卻是那最中間一道。
它就像是明亮的皓月一般,被這些螢火之光拱衛著。
光憑這洶湧龐大的查克拉的能量,半神之名,名不虛傳。
領路的山椒魚神代隨之推門而入,並在進入之後便半跪在了堅實的木質地板上:
“半藏大人,木葉使者·宇智波荒已經帶到。”
說完,男子便躬身退到房間的邊角處落座。
且不管這位雨隱村長的部下實力如何,但這份發自內心的尊重與臣服卻是清晰可觸。
荒也在此間踏入。
昏暗、壓抑,是進入房間後的最直觀感覺。
房間的四角都端坐著查克拉能量不弱的忍者,此刻的他們都神情戒備地注視著那信步走入的少年,期間有實質的查克拉湧動。
似在威懾!
此刻的荒,就像是置身於大海中的一葉扁舟,被四周那實質的查克拉波動傾軋得搖搖晃晃。
視野的正前方是一座由障子門構成的小空間,而在這座小空間的四邊也同樣坐著裝束精簡的雨隱忍者。
傳聞裡,山椒魚半藏的小心到了極點,所居住的宮殿裡外都是二十四小時不休的輪班護衛。
今日一見,果然毫不誇張。
“請將書信放置在托盤中。”
而看到木葉使者的到來,一名盤坐於障子門旁的雨隱忍者隨即起身,並手持一個托盤來到少年跟前。
似乎,即便是在這座內殿中,每個人的行事都有著特殊的規矩。
否則,剛才的山椒魚神代就應該讓自己呈出書信了。
是籍此隱晦的規矩提防擅長變化術的刺客?
還真的是夠小心。
接過書信的雨隱忍者緩緩後退,並將托盤放置在障子門外。
‘譁。’
也就下一刻,有輕微的門戶滑動聲響起,緊閉的障子門也隨之被拉開一角,有明亮的光線傾瀉。
一同傳出的還有一道低沉自語:
“宇智波家的?”
“呵。”
不過,礙於角度以及那名雨隱護衛的遮擋,荒並不能夠清楚地看到障子門裡面,僅能看見一隻纏滿繃帶的手腕將托盤中的卷軸取過。
少頃,障子門內再度響起聲音:
“小傢伙,你知道這卷軸裡的內容嗎?”
在那詢問的聲音裡似乎還參雜著一絲戲謔之態。
“不知。”
荒不卑不亢的回應,腰背也依舊筆直。
壓根沒有被那所謂‘忍界半神’的名頭給嚇唬住。
“那還是你一不小心呈錯了卷軸?”
山椒魚半藏繼續詢問道。
且聲音裡的戲謔意味愈發濃郁。
“半藏大人是在和我開玩笑嗎?”
“這個的玩笑,可一點也不好笑。”
少年自問自答著,不過他的言語雖然依舊平靜,但卻是能夠感覺到一絲不悅。
畢竟,此般無厘頭的提問放在任何人身上,都會有那麼一絲不愉快吧。
更何況將任務書信承接錯?
這是在侮辱誰呢?
“哈,哈哈哈........”
然而,在聽見如是回答後,障子門內卻反而爆發出了狂傲的笑聲。
似乎這小子講的才是笑話。
“那麼,你就好好看看所呈上的卷軸吧!”
笑聲止住後,一道卷軸隨之撞穿了障子門朝著少年所立之處襲來。
與此同時,那些盤踞於房間內雨隱忍者們也在這一瞬盡皆起身,且神情不善地死死盯著視野中的小傢伙。
哪怕,他僅是一個看似十分年輕的小鬼,但也沒有一個人在此間掉以輕心,露出輕蔑之態。
因為半藏大人要求他們應對敵人的態度就是:獅子搏兔、亦用全力!!
‘啪。’
在用精神力探查過卷軸未被施加什麼特殊禁制,或是被更替後,荒才伸出右手將之接住。
至於周遭那愈發洶湧且飽含敵意的查克拉波動。
嗯........
嗯........
他很想做出評價。
不過,其還是選擇將注意力都放在手中的書信上。
而隨著卷軸攤開。
空白。
空白!
連綿的空白鋪於眼簾。
直至這一卷卷軸被拉至最底端,也依舊還是空白,沒有一點筆墨書於其上。
若是木葉與雨隱之間沒有什麼特殊的暗號。
那麼,用無字天書來形容也不為過。
“怎麼?難道木葉就是讓你送一卷空白書信來戲弄我的嗎?”
山椒魚半藏的聲音陡然高亢,憤怒充斥其間。
對此,荒沒有解釋。
反倒是信口將質詢承接了下來。
“嗯,或許就是這樣。”
本來他就做好了這是一場鴻門宴的心理準備。
那被三代目安於其身側、與之同行的三名暗部,也不過是監視,是陪葬品。
所以,書於卷軸內的訊息,山椒魚半藏看過後的態度,於之而言也就都無所謂了。
‘嗆、嗆、嗆!’
這一語頓時引燃了周遭雨隱忍者的怒火,一柄柄鋒銳的武士刀被抽出。
就是不知這些忍具是破例早先藏匿好的,還是屬於親衛們的特權。
“很好,有宇智波一族的傲骨。”
障子門從內拉開,一道魁梧的身影也隨即從中走出。
只見他身著雨隱村的制式忍甲,面帶特製呼吸面罩,米白色的長髮垂於身後。
正是被譽為站在忍界頂點的山椒魚半藏!
“那麼,你願歸順於我嗎?”
“我會跟團藏說你已死。”
“這也是你唯一能夠活下來的辦法。”
他放棄了偽裝,傲然地看著視野中手無寸鐵的少年,言語裡蘊藏著一絲惜材的意味。
而且,若是能夠將擁有寫輪眼的宇智波拉到自己的手下,於之而言也是一份助力。
最近,那個組織可是愈來愈不安分了呢。
“噢?”
“不打算裝下去了嗎?”
這樣直接的話語並沒有讓荒升起什麼特殊的感覺。
甚至,他還有心思側過了視線輕聲數道:
“一個,兩個,三個........十二個。”
“沒想到半藏大人為了對付我,還安排了十二個手下在這裡。”
聽到這樣的話語,山椒魚半藏並沒有表現出什麼羞愧的神色。
“畢竟是能夠被霧隱村奉上·血修羅稱號的後輩。”
“我可不想出什麼差錯。”
他言語平靜的回應道。
“思考得怎麼樣?”
“是選擇去死。”
“還是,臣服?”
但其也並沒有給予視野中的少年太多的思考時間,徑直逼迫著,那宛若皓月的查克拉能量也在這一刻湧動。
因為,志村團藏那個老傢伙許下的諾言太過誘人,甚至可以說,拿捏了他現在亟需解決的命脈:
藉助木葉、巖隱的力量去抹除曉組織!
而將宇智波荒抹殺,則是這份交易的投名狀!!
“嗯,在此之前,我也想澄清一件事。”
對於這樣的脅迫荒依舊很平靜,並自顧自地回答道:
“其實,我今日來,並不是代表木葉。”
“而是,代表著整個宇智波的意志!”
此言一出,他頓時感覺那些落在身上的目光變得戲謔了很多。
就連此地的主人·山椒魚半藏,也是雙臂環胸,滿目嘲弄。
代表宇智波?
若這個家族還處於全盛時期,並藉著打破水之國防線深入腹地的戰績,倒是有能夠與之等身對話的資本。
但是現在,忍界中誰人不知宇智波已經廢了,被那個本該是自家少主的宇智波鼬給親手屠戮大半!
不過這樣的性格,倒也符合宇智波那狂傲的姿態。
可是,這就意味著談判破裂了呀。
山椒魚半藏的眼瞳中傾瀉出寒芒。
那麼,就依了團藏那個老狐狸的心意吧。
為了雨之國的未來。
為了自己的地位!
同時,終日伴君的那些雨隱忍者也感受到了自家老大的意志,開始持刃逐步朝著視野中的少年逼近。
畢竟,據情報上說。
這小傢伙的身法很詭異,並繼承了止水的瞬身之術。
但就在此時,那孤身到來的宇智波後裔卻好似無視了那些逐漸逼近的忍者,注視著視野中的那位忍界半神繼續說道:
“同樣我也給你兩個選擇:第一個,現在就去死;第二個,收起自己的小心思,選擇與我合作,而在你死後,我會庇佑你的部下。”
“當然,他們也要乖乖奉我為主。”
狂傲的條件橫推整個昏暗的空間。
且還不等正主作何反應,那合圍而上的雨隱忍者就已經按捺不住心中的怒意,持刃劈砍而上。
“侮辱半藏大人者,死!”
期間,更是有窮兇極惡的咆哮響起。
至於山椒魚半藏,則沒有任何的言語上表態。
不過,從其逐漸冰冷的神色來看,他顯然是怒了。
‘半神之名,還容不得隨隨便便一個小傢伙肆意踐踏!’
然而,面對那些圍攻上來的雨隱忍者,荒僅做了一件事情:似坐以待斃般閉上了眼睛。
但是。
再睜開時,無盡的精神壓迫已然向四野橫推,一對猩紅的風車開始於眶內輪轉,熒熒沁藍之火於之身側升騰。
【靈壓·解!】
【鬼纏·詛咒之瞳!】
【鬼纏·花火之約!】
‘嗵嗵嗵!’
如下餃子一般,這些被山椒魚半藏精心挑選的護衛們,整齊劃一地墜倒在了這厚實的地板之上。
當然,他們在第一時間就想要反抗,想要掙脫這樣的壓迫。
但是.......
‘這一點點力量,可遠遠不是我的全部。’
【明鏡止水·開!】
那堪堪撐起身子的雨隱忍者們,又瞬間被驟增的殺伐氣息碾壓在地!!
不可言語的恐懼在這昏暗的空間內瘋狂蔓延、傳遞!
‘會被殺掉!’
‘再亂的動,絕對會被殺掉!’
‘就算是半藏大人也無法保下他們!!’
有清晰的念想在這些精英忍者們的識海衝擊迴盪。
他們的每一條神經,每一個細胞,更是在體內顫抖,在體內吶喊,在向大腦傳遞著最真實的恐懼與求饒的慾望!
要知曉,這浸透著殺意的威壓,即便是在山椒魚半藏大人的身上也罕有見到!!
可如今,釋放者卻是一個少年!
難怪、難怪他敢孤身前來。
難怪他敢於說出那樣的話!
“我可沒有在跟你開玩笑,半藏。”
也就在絕望的氣氛深種之時,荒的視線也從這些已無戰力的雨隱忍者身上緩緩上移,最終落在了那同樣滿目陰沉的忍界半神身上。
且雖然這傢伙依舊保持著雙臂環繞的自信姿態,但能夠明顯察覺到的是,他的那份輕蔑與戲謔已經被完全收斂。
‘這小傢伙到底是什麼一個情況?’
‘與半藏那老頭所給予的訊息完全不符合啊!!’
而於之自問之際,耳畔又傳來了那人的聲音:
“思考的怎樣了?”
“嗯?”
冷漠,壓抑。
絕不是虛張聲勢的恫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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