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茶常在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三百七十八章:暮春已至,實戰對抗,幽禁八年,皇帝求我登基,冰茶常在,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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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如白駒過隙。冢

世事如白雲蒼狗。

眨眼間。

陽春三月已然匆匆而逝。

暮春四月再度如約而至。

四月初一。

陰沉了數個時辰之久的壩上草原。

終是再度迎來了淅淅瀝瀝的春雨。冢

點點雨珠自天幕而落。

在微風的輕輕吹拂下。

雨露均霑地落於無邊草原之上。

不多時。

雨水混合著青草與泥土的清新氣息再度徹底充盈於天地之間。

然而就在天地間一片祥和之際。

無邊草原一角處。冢

兩支千餘人的鐵騎不斷地自淅淅瀝瀝的雨水中變換著陣型。

雙方將領亦於陣型變幻之中不斷地觀察著敵方軍陣。

竭盡全力地尋找著敵方陣型薄弱之處。

不知過了多久。

綿綿雨幕中近乎同時響起兩道急促戰鼓聲。

剎那間馬蹄狂奔,泥土飛揚。

近三千餘鐵騎再度戰作一團。冢

而就在雙方大戰的不遠處。

另有千餘名士卒或牽馬而立,或席地而坐。

而無一例外的則是,這千餘名士卒皆是滿身泥濘。

且臉上或多或少帶有濃濃不甘之色。

這些人無一例外,屆時此番實戰操練中已然「陣亡」計程車卒。

而已然從伯長晉升為百戶官,領兵兩百人的嚴南星亦在「陣亡」人群中。

「好傢伙。」冢

「你怎麼也陣亡了!」

就在嚴南星滿臉不甘之際。

同樣憑藉著自身過硬本領晉升為領兵兩百人的嚴南星「大舅哥」杜繼傑一瘸一拐地走向嚴南星。

「咋死的?」

「誰幹的?」

杜繼傑滿臉好奇地出言相詢。

自三月十五日進入實戰對抗操練以來。冢

這還是其第一次自陣亡人群中看到嚴南星的身影。

作為八場實戰對抗操練陣亡五次之人。

杜繼傑又豈能不好奇。

「被人一槍給挑下來了。」

嚴南星聞言滿臉苦澀地攤了攤手。

「誰?」

「誰幹的?」冢

「這也太厲害了吧,居然能用木槍把你給挑下馬!」

聞聽此言,杜繼傑不由得張大了嘴巴。

須知。

實戰對抗操練中,交戰雙方所使用的武器皆為木製槍頭。

槍頭之上沾有紅色彩漆。

故而。

當木質槍頭刺中對方身軀,並於要害位置留下紅色漆印。冢

便可判定陣亡。

也正因此。

極少有人去費力不討好地做挑殺動作。

況且。

嚴南星連人帶甲足足兩百多斤重。

交戰雙方中又有幾人可輕鬆將其挑起?

即使人有這個本事,其所用槍桿恐怕也極難承此之重。冢

「該不會是辛校尉吧?」

見嚴南星久久無言,杜繼傑不由得猜測道。

「不對不對。」

「這次實戰對抗操練你在辛校尉麾下。」

「那又會是誰呢?」

不待嚴南星開口否認,杜繼傑便連連搖頭道。

「好了。」冢

「別猜了,是耿親衛。」

嚴南星滿臉無奈地搖了搖頭。

「誰?!」

「耿親衛?!」

「哪個耿親衛?!」

「不對不對,兩個耿親衛身高胖瘦皆一樣。」

「以他們的身高,不該有這麼大的力氣才對啊。」冢

杜繼傑聞言滿臉不敢置信地望向嚴南星。

在其看來,以耿直、「耿良」的身高體重根本不可能將連人帶甲兩百多斤的嚴南星挑下馬。

如果說嚴南星將耿直、耿良挑下馬,他倒是會深信不疑。

「是耿良親衛。」

嚴南星滿臉生無所戀地開口回答道。

莫說杜繼傑覺得不可思議,就連其本人到現在都還有點未能回過神來。

「什麼!」冢

「耿良親衛將你挑下馬的?!」

「今天不是耿良親衛指揮一軍,與辛校尉實戰對抗嗎?」

「他怎麼會親自上場,還將你給挑下馬來?」

杜繼傑滿臉不敢置信地看向嚴南星。

「小點聲!」

「咋地你想讓所有人都知道我被耿親衛挑下馬?」

嚴南星快速環顧一眼,見已然有人將目光投向自身。冢

連忙一把捂住杜繼傑嘴巴。

直至杜繼傑連連嗆咳這才鬆開手。

「咳咳。」

「你小子想謀殺大舅哥是咋地!」

杜繼傑連連嗆咳數聲,這才徹底回過神來。

「愕。」

原本十分不滿的杜繼傑一見嚴南星臉色鐵青。冢

隨即連忙放輕聲調。

「好好好,我小點聲、小點聲還不行嗎。」

「看你那眼神,還想吃了我是咋地。」

「好了好了我不說了還不行嗎。」

「趕緊說說耿良親衛是怎麼把你挑下馬的。」

難抵心中好奇的杜繼傑再度出言催促道。

「唉。」冢

見杜繼傑一副不打破砂鍋問到底便誓不罷休的嘴臉。

嚴南星無奈之下長嘆一聲,隨即將方才之事一一道出。

小半個時辰前。

嚴南星奉辛思玄之令,率己部兩百人於大軍側翼列陣,嚴防「耿良」繞後突破側翼薄弱點。

後續事態發展並未超出辛思玄預料。

許奕果然暗中藏兵於雙方交戰最為焦灼之際繞後突襲己方側翼。

且藏兵數量亦未超出辛思玄預料,僅僅百人。冢

然而正是這早有預料的百人卻打了辛思玄一個措手不及。

許奕偷天換日般地離開主力軍伍。

親自率所藏百人繞後突破側翼薄弱點。

其更是身先士卒地衝鋒在前,以此徹底激發百人士氣。

繞後之後。

許奕果斷地選擇了擒賊先擒王。

毫無疑問,嚴南星便是那被擒的賊王。冢

「唉。」

說及此處,嚴南星再度長長嘆息一聲。

「當時那百名袍澤發了瘋般的朝著我們衝來。」

「交鋒過程中,他們看似完全沒有陣型,卻處處是陣型。」

「方交鋒不久。」

「我手下兵馬便被耿親衛的兵馬徹底隔絕。」

「首尾完全無法呼應。」冢

「察覺到不對勁後,我方要有所動作。」

「那耿親衛便帶著七八個人朝著我衝來了。」

「抵近之後,我身旁的親衛又被他們以同樣的

方式給隔絕了。」

「到最後只剩下我一個人對戰耿親衛他們兩個人。」

「你又不是不知道,耿親衛用的兵器是那長槊。」

「就算槊鋒換成了木製槍頭,可那也比我用的長槍長啊。」

「他們二打一,其中一個武器又比我的長。」冢

「你說我咋打?」

「打著打著我還不知道咋回事呢,就被耿親衛給挑起來了。」

「我一「死」,耿親衛手下士卒士氣瞬間暴漲。」

「唉。」

話音落罷,嚴南星頗有些欲哭無淚地再度長長嘆息一聲。

「愕。」

「那你覺得今天辛校尉、耿親衛他倆誰能贏?」冢

杜繼傑呆愣數息,隨即再度開口問道。

「辛校尉。」

嚴南星聞言毫不猶豫地開口回答道。

「為何?」

杜繼傑再度開口問道。

「算上今天這次。」

「這半個月以來耿良親衛和辛校尉交手了足足四次。」冢

「四次中已然敗了三次。」

「若是不出意外,這一次必然還是耿良親衛敗。」

嚴南星微皺著眉頭沉吟數息,隨即開口回答道。

「因為耿良親衛把你挑下馬來?」

杜繼傑聞言微微一愣,隨即後撤兩步揶揄道。

「放屁!」

「是因為我來這邊的時候親眼看到辛校尉親自帶著兩百多人朝著耿良親衛殺去。」冢

嚴南星老臉一紅,快步朝著杜繼傑衝去。

一個走路一瘸一拐的人,這還不是任其拿捏?

就在嚴南星與大舅哥友好互動之際。

忽然又有百餘騎自戰場上撤了回來。

「別打了!又有人回來了!」

「真有人回來了!你再打我跟你急了!」

杜繼傑好似抓到最後一根救命稻草般大聲嚷嚷著。冢

聞聽此言。

嚴南星終是停止了友好交流,轉身朝著身後望去。

一望之下。

嚴南星臉上不由得露出極其燦爛的笑容。

「看吧,我就說耿良親衛必敗無疑吧。」

「諾,那不是過來了嗎?」

嚴南星伸手一指正緩緩行來的百餘將士。冢

而為首一滿身泥濘,甲冑上紅漆多達十餘處之人赫然正是那身著黑漆順水山文甲的親衛「耿良」。

「哪呢,哪呢?」

杜繼傑快速自滿是泥濘的地上爬了起來。

想當年其也是一溫潤如玉的翩翩公子。

但奈何枯燥無味的軍營生活以及每日裡高強度的操練,硬生生地將其變成了現如今這副模樣。

「那不是嗎。」

嚴南星微微搖了搖頭,隨即伸手一指。冢

「愕。」

方再度指向親衛耿良,嚴南星好似如遭雷擊般呆愣於當場。

「他........」

「他剛才.......他剛才看的是不是.......是不是我?」

嚴南星面色略顯蒼白地艱難扭頭看向身旁杜繼傑。

方才就在其伸手指向親衛耿良時。

耿良忽然朝著其看了過來。冢

嚴南星無法以空洞的語言去形容那是怎樣一道目光。

其只知當親衛耿良朝其望來時。

其連動彈哪怕一絲一毫都無法做到。

而這種感

覺是其與親衛耿良交手時從未有過的感覺。

「好......好像是。」

在其身旁。

杜繼傑一臉心有餘悸地開口回答道。冢

「這......這耿親衛到底是什麼人。」

「眼神怎麼.....怎麼那麼可怕......」

嚴南星同樣一臉心有餘悸地低聲喃喃道。

然而其心中疑惑,杜繼傑註定無法解答。

與此同時。

「陣亡」人群外。

許奕收回目光後,再度低垂了眼瞼。冢

任由跨下戰馬載著其緩緩前行。

而其腦海中則再度沉浸於方才的大戰之中。

至於方才那道目光。

那隻不過是其察覺到有人指向自己後。

條件反射之下自然而然地做出的反應罷了。

待察覺到對方並無敵意後,其自然不可能將此事放在心上。

不多時。冢

戰馬於人群最外圍一處空地上頓住了腳步。

許奕自沉思中回過神來。

隨即調轉馬頭,再度眺望向遠處戰場。

其能出現於此地。

自然是因「陣亡」。

其雖已然「陣亡」。

但遠處的大戰卻並未因此而結束。冢

整個王大營兩萬一千名士卒。

無論其隸屬於陷陣、先登、玄甲哪一營。

自進入王大營的那一天起。

「陷陣之志,有死無生。」

這八個大字便已然潛移默化地出現於他們生活中的點點滴滴中。

半個月的實戰對抗。

無論交戰雙方打的如何慘烈。冢

整個燕軍營寨五千餘士卒中,皆無一人投降。

指揮將領陣亡。

副指揮將領便接過大旗。

副指揮將領陣亡。

千戶將領便接過大旗。

千戶將領陣亡。

曲長便接過大旗。冢

如此這般一級一級傳下去。

直至傳至最後一人。

小半個時辰後。

一波又一波士卒陸陸續續地走進「陣亡」隊伍中。

當辛思玄與五百餘身無絲毫紅漆計程車卒抵達「陣亡」隊伍前。

持續了近兩個時辰之久的實戰對抗操練終是拉上了帷幕。

不出所料。冢

第四次交手的敗者依舊是許奕。

第一次實戰對抗操練。

許奕所率兩千五百名將士,全軍覆沒。

而辛思玄部卻只不過折損千餘人罷了。

第二次實戰對抗操練。

許奕所率兵馬依舊是全軍覆沒。

而辛思玄部依舊有著千餘人存活。冢

第三次實戰對抗操練。

不出意外許奕依舊全軍覆沒。

而辛思玄部存活人數卻已然降至了千人以內。

這一次實戰對抗操練。

許奕拼盡全力,計謀百出。

甚至於親自率兵突擊辛思玄側翼薄弱點。

雖依舊未能改變全軍覆沒的結局。冢

但卻成功地將辛思玄部的陣亡人數拉至了接近兩千。

此等戰績。

即使是辛思玄,其亦是心驚不已。

然而。

於許奕而言。

敗了便是敗了。

指揮作

戰鬥不過身經百戰的辛思玄。冢

這並不丟人。

真正丟人的是敗了卻不敢承認。

承認了卻不知反思。

反思了卻不敢做出改變。

半個時辰後。

天空依舊陰雨綿綿。

五千餘士卒騎乘戰馬不徐不疾地自遠處戰場重歸燕軍營寨。冢

寂靜無聲了近一日之久的燕軍營寨於這一刻再迎久違喧鬧。

許奕、辛思玄等人再度脫離了大部隊,徑直地朝著中軍大帳奔去。

不多時。

中軍大帳內。

許奕、辛思玄、問心首領、問心、耿直五人再度圍坐於長桌四周。

一如往常般各自訴說著自實戰對抗中所發現的問題。

待問題逐一付出水面後。冢

五人遂再行那全面覆盤之舉。

直至將所有問題全部解決方才罷休。

而每每到了這個時候。

上下級關係、主僕關係等諸多關係皆自中軍大帳內消失不見。

所有人都可以各抒己見。

而每當到了這個時候。

許奕總會如一塊乾癟的海綿瘋狂吸收著水份般,瘋狂地汲取著戰場經驗。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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