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七章:毒辣至斯,兩份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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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黑暗終是散去。
次日卯時過半。
天方矇矇亮之際。
沮陽城東仙居閣上院內忽然傳出一道驚恐至極的大叫聲。
一遼王府年輕僕從望著散落於院門處的三顆頭顱滿臉驚恐地連連後退。
「怎地了?」
「大吼大叫什麼,你有幾顆腦袋敢攪世子清夢?」
「閉嘴!莫要大吼大叫!」
眨眼間,數名遼王府僕從自上院四方迅速趕來。
「穆......穆護衛......院.....院門前......快......快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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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人攜道道冷風直衝客房內間。
「扶.....扶我起來。」
許錫林強忍著令人作嘔的暈眩感,艱難伸手道。
「是。」….
穆護衛聞言心中稍鬆一口氣,隨即快速上前將其攙扶起來。
「冰......冰水。」
許錫林斜靠於床榻一側,有氣無力道。
「是。」
穆護衛見狀急忙答應一聲,隨即快速命人取來冰水。
數杯冰涼清水入肚後,許錫林腦海中的暈眩感終稍稍退散些許。
「出......出了何事?」
許錫林抬起雙手邊用力揉按著太陽穴,邊開口問道。
「回世子。」
「程護衛等人恐遭遇不測。」
不待穆護衛話音落地。
許錫林勐地頓住揉按太陽穴的雙手。
迅速抬起頭滿臉不敢置信地望向穆護衛。
「什麼?!」
「你再說一遍!」
許錫林死死盯著穆護衛雙眼,厲聲質問道。
「回......回世子。」
「程護衛等人恐已遭遇不測。」
「......」
「......」
「若是屬下未曾記錯的話。」
「那包裹首級的衣衫,當是昨夜程護衛所穿衣衫。」
穆護衛頓了頓,隨即將方才之事一五一十地道了出來。
話音落罷。
偌大的客房內瞬間陷入一片死寂之中。
許錫林雙目空洞地呆坐於床榻之上。
腦海中則是空白一片。
不知過了多久。
許錫林空洞的目光中漸漸有了些許色彩。
「可曾派人前去城外查探虛實?」
許錫林眼瞼低垂,使人一時間無法自眼神中看出其所思所想。
「尚......尚未。」
穆護衛聞言愣了一瞬,隨即低下頭如實回答道。
「現在!立刻!馬上派人去查!」
許錫林眼瞼低垂,強忍著心頭怒火沉聲下令道。
「是!」
穆護衛聞言心中一凜,未做絲毫辯解,當即抱拳行禮道。
話音落罷。
穆護衛等人快速退出客房。
待穆護衛等人身影徹底消失於客房後。
許錫林再度用力按了按太陽穴後,隨即自床榻起身。
方一坐起身。
眼角餘光勐然間掃到一帶血宣紙。
許錫林微微一愣,隨即快速伸手自床榻旁小木桌上拿起那帶血宣紙。
隨著帶血宣紙被其快速翻開。
一血紅手印赫然浮現於許錫林眼前。
許錫林心中一凜,一目十行地快速翻閱起來。
然。
方翻閱至半數。
許錫林面色瞬間一變,飛快地將那帶血宣紙撕成碎片狀。
「許奕!」
許錫林緊咬著牙關,面目猙獰地一字一句咬牙切齒道。
數息後。
許錫林好似忽然意識到什麼般,‘騰,地一下自床榻而起。
「穆戍東!」
「穆戍東!」
許錫林顧不得穿戴整齊,更顧不得房外嚴寒,近乎小跑般快速衝出客房。
仙居閣上院客房外。
正面朝眾護衛下達命令的穆戍東聞言詫異地扭頭望向聲音傳
來處。
穆戍東方一扭頭,便見許錫林衣衫單薄,面色慘白地衝出客房。….
「世子。」
穆戍東微微一愣,隨即快速轉身恭敬行禮道。
「吾且問你,這供詞何人呈放於吾床榻之旁。」
許錫林頓住腳步,隨即舉起手中宣紙沉聲喝問道。
「供詞?」
「屬下等人進入客房前,這宣紙便已然擺放於您床榻旁了。」
穆戍東聞言愣了一瞬,隨即快速如實回答道。
「你等入客房前,這宣紙便已然擺放於床榻旁?」
許錫林聞言眉頭瞬間緊鎖,隨即再度沉聲確認道。
「正是。」
「屬下......屬下還以為是。」
察覺到不對的穆戍東微微一頓,最終還是如實回答道。
「城外無須再去了。」
「程廣武等人恐已凶多吉少。」
許錫林面色慘白地緩緩開口吩咐道。
話音落罷。
許錫林徑直轉身再度走進客房內,徒留下穆戍東等一眾護衛不知所措地面面相覷。
......
......
仙客居上院客房內。
衣衫單薄的許錫林癱坐於太師椅之上。
「原來......這才是你的目的。」
「許奕......你當真是好心機啊。」
「論毒辣,吾不如你啊。」
許錫林目光復雜地望向燕王府所在方位,面帶悽然慘笑低聲喃喃道。
現如今。
許奕手持其派人刺殺許璟祈的鐵證。
一旦許奕將其公之於眾。
屆時。
無論是為了維護自身顏面也好,為了堵天下悠悠眾口也罷。
代王許啟勢必會對遼王府進行勐烈反擊。
而首當其衝的自然便是他這位策劃了刺殺事件的遼王世子。
屆時。
無論代王府的反擊是否建功。
代、遼兩王必成死敵,且絕非輕易可解之死敵。
若是旁時,遼王府或許不懼。
但偏偏,此時的遼地正深陷雪災之害。
偏偏許奕又以煤球、煤炭等取暖之物毀掉了遼王府所有佈局。
此等情形下,一旦兩王成了死敵。
遼王府則無異於雪上加霜。
思及至此。
許錫林本就慘白的面色瞬間愈發慘白起來。
與此同時,心中更生濃濃後悔與絕望。
不知過了多久。
當窗外暖陽透過窗臺灑照於太師椅之上時。
許錫林腦海中忽然靈光一閃。
隨即‘騰,地一聲自太師椅一躍而起。
「不!」
「事情還有轉機!」
「許奕既然命人送來罪證與頭顱!」
「而不是直接將罪證公之於眾!」
「那便代表著此事還有轉機!」
「對!沒錯!一定是這樣!一定還有轉機!」
許錫林赤著腳於客房內不斷踱步,口中更是自語連連。
數百息後。
許錫林終是漸漸平復下來。
「你到底想要什麼?」
「白銀千兩?黃金千兩?甲胃千副?五穀萬石?」
許錫林緊鎖著眉頭邁步行至窗臺旁,目光死死地凝視著燕王府所在方位。….
就在其
苦苦思索,終不得解之際。
仙居閣上院客房外忽然傳來一道急促腳步聲。
‘鼕鼕冬。,
護衛首領穆戍東行色匆匆地止步於客房門前,隨即快速叩動房門。
「世子。」
「燕王府屬官楊先安於院外求見。」
穆戍東後退半步,面朝緊閉的客房門拱手行禮大聲稟報道。
‘燕王府屬官楊先安?,
仙居閣上院客房內,許錫林聞言心中一動,低聲喃喃一句。
隨即快步行至房門處。
「速速將其請至茶室!」
許錫林勐地拉開房門,快速開口吩咐道。
話音落罷。
不待穆戍東回應。
許錫林好似意識到什麼般,快速關閉房門。
隨即大踏步地朝著客房內間行去。
......
......
片刻後。
穿戴整齊的許錫林緩緩行至上院茶室門前。
「楊屬官,久等了。」
許錫林羊裝若無其事地徑直而入。
隨即於正慢條斯理地品茶的楊先安面前端然入座。
「王爺所送禮物,世子可還喜歡?」
楊先安不慌不忙地放下手中茶盞,隨即抬頭望向許錫林輕笑著開門見山道。
「愕。」
萬萬沒想到楊先安竟會這般直接的許錫林聞言瞬間愣了數息。
「不知楊屬官今日來此所謂何事。」
數息後,許錫林強行壓住心頭怒火,岔開話題道。
「世子尚未回答楊某,喜歡與否?」
楊先安不慌不忙地再度端起手中茶盞,輕飲一口茶水後,再度輕笑著詢問道。
「喜......喜歡。」
「還請楊屬官代林謝過燕王殿下好意。」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許錫林深藏於袖擺中的雙手青筋畢露,但卻不得不違心道。
「喜歡便好。」
楊先安放下手中茶盞,隨即再度望向許錫林輕笑道。
話音落罷。
仙居閣上院茶室內瞬間陷入一片詭異的死寂之中。
許錫林、楊先安二人四目相對,誰也不曾再度開口。
一場無聲的較量自仙居閣上院茶室內悄無聲息地鋪展開來。
不知過了多久。
有求於人的許錫林終是敗下陣來。
「不知楊屬官今日來此所謂何事。」
許錫林端起一盞茶水,再度開口重複道。
「代我王再送世子一份好禮。」
楊先安腰背緩緩後靠於太師椅椅背之上,但目光卻依舊緊盯著許錫林雙眼。
「哦?」
「是何好禮?」
許錫林心中一凜,隨即強裝鎮定道。
「兩份生意。」
楊先安滿臉輕鬆愜意地開口回答道。
「什麼生意?」
許錫林強忍著心頭怒火再度開口詢問道。
「世子也知。」
「我王麾下四卒被截殺身亡一事。」
「世子亦知。」
「四卒遺願一事。」
「我王素來愛兵如子,又豈會令四卒抱憾而去。」….
「故,我王斟酌再三,願以一物向世子換取白銀千兩、黃金千兩、甲胃千副。」
「以及戰馬萬匹、稻、黍、稷、麥,菽各萬石。」
話音落罷。
楊先安自懷中取出數張宣紙,隨即將其遞至許錫林面前。
許錫林默不作聲地拿起茶桉之上,楊先安遞來的數張宣紙。
隨即強忍著心中顫慄,‘不慌不忙,地將其展開。
隨著數張宣紙緩緩展開。
數十個人名赫然浮現於許錫林雙眼之中。
為首者一名赫然正是程廣武。
許錫林強忍著心中顫慄,不慌不慌地繼續翻閱。
位於名單之下的數張宣紙中赫然正是城外護衛們的口供。
「全部了嗎?」
片刻後,許錫林緩緩抬起頭望向楊先安,沉聲問道。
「當然不是。」楊先安輕笑著搖了搖頭,隨即再度開口說道:「這僅僅只是第一份生意罷了。」
許錫林聞言強忍著心頭怒意,沉聲問道:「楊屬官莫要再賣關子,第二份生意為何?」
楊先安聞言漸漸再度端坐。
與此同時面上笑意更是於一瞬間消散的無影無蹤。
「我王欲以餘書,換取遼地三座鐵礦。」
「此乃三座鐵礦所處位置。」
楊先安再度自懷中取出一張宣紙,隨即將其遞至許錫林面前。
許錫林緩緩拿起茶桉上楊先安遞來的宣紙。
隨即緩緩將其開啟。
待見三座鐵礦中僅遼西一座規模較大外。
許錫林緊繃的內心不由得稍稍鬆了口氣。.
冰茶常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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