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茶常在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二百八十三章:現一奇物,智定遼東,幽禁八年,皇帝求我登基,冰茶常在,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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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茫茫。

匆匆而逝。

當初升的朝陽再度將帶有絲絲暖意的光芒灑照於人世間之際。

昨夜的一切都已成為了過眼雲煙。

辰時。

許奕自藥玉工坊唯一一座小院主間床榻之上緩緩睜開了雙眼。

靜躺百餘息,將最後的睡意徹底驅逐後。

清澈之色再度浮現於其雙眼之中。

百餘息後。

許奕自床榻緩緩而起,穿戴整齊後,於寧靜的小院內緩緩擺出了八部金剛長壽功的起手式。

一如往常地練了兩遍八部金剛長壽功後。

許奕簡單洗去臉上的濛濛細汗。

隨即緩緩朝著小院外行去。

「先安拜見六爺。」

「臣柴寶義拜見王爺。」

「末將徐千乘拜見王爺。」

「屬下宋元福拜見王爺。」

早已於小院門前默默等候的四人見許奕緩緩走出小院。

隨即恭敬行禮道。

「免禮。」許奕頓住腳步微微點頭道。

「謝王爺。」四人再度行謝禮,隨即異口同聲道。

待四人緩緩起身後。

許奕微微側首看向一旁的柴寶義開口問道:「東西都準備好了嗎?」

柴寶義拱手行禮道:「回王爺問,都已準備妥當,且隨時可大規模打造。」

許奕微微點頭道:「走。」

「是。」柴寶義答應一聲,隨即伸手作請道:「王爺且隨臣來。」

片刻後。

許奕一行人在柴寶義的引領下,緩緩行至藥玉工坊旁的另一座偌大工坊內。

方一行至另一座偌大工坊內。

入目所及,工坊空地之上密密麻麻地佈滿了黑色之物。

此黑色之物,整體黝黑,形呈圓狀。

若是湊近了細看,便可見那黑色圓形之物上佈滿了一個有一個手指大小的空洞。

陽光照射之下,那黑色之物一如往常,並未有絲毫奇異之處。

柴寶義快步上前,俯身自空地之上撿起一黑色之物。

復又行至許奕身旁,雙手託舉黑色之物,腰背微微彎曲。

以此使許奕可更好地觀察此物。

「啟稟王爺,自接到王令後至今。」

「煤炭工坊共打造處一百七十三套「煤球機。」」

「三百二十六個「煤爐」以及五千六百個「煤氣」」

柴寶義雙手託舉著煤球,恭聲稟報道。

許奕聞言微微點頭,隨即將目光平移至「煤球」本身。

細細打量一番,見其與前世所用,以及自身所畫輿圖一般無二後。

許奕緩緩開口說道:「準備一間偏房,取一煤爐,三煤球,些許引火之物置於偏房外。」

柴寶義再度拱手行禮道:「遵令。」

話音落罷。

柴寶義快速轉身離去,親自前去準備許奕交代之事。

而許奕則緩緩邁步於煤炭工坊內。

滿頭霧水的楊先安、徐千乘、宋元福三人只得滿頭霧水地默默相隨。

隨著許奕緩緩邁步,煤炭工坊的全貌漸漸浮現於其眼前。

其當初興建藥玉工坊之際,便已然為煤炭工坊留好了位置。

並興建了相應的配套設施。

其一開始的目的不過是為了在寒冷的冬季。

借煤爐、煤球之物賺取「些許」錢財,好以此貼補王大營這一吞金窟。

料。

人算不如天算。

尚未等上谷、漁陽兩郡徹底寒冷之際。

遠在千里之外的遼東之地卻先起了雪災。

若許奕是那無良商賈,聞聽此訊息後,或會狂喜不已。

但很可惜。

其並非那無良商賈。

其為燕王。

乃大周親王。

乃一心有蒼生大計之親王。

身份的不同,理想的不同,決定了許奕絕不會趁遼東大災之際行那趁火打劫之舉。

其非但無法趁火打劫,大發橫財。

其甚至於還需為此付出一定的錢財,做為最終的代價。

不過。

若僅僅只需些許錢財,便可令其揚名於遼東之地,深存於遼東百姓之心。

那麼,一切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片刻後。

滿手黝黑的柴寶義快步行至許奕身旁。

「王爺,偏房、煤爐、煤球、引火之物皆已備好。」

柴寶義面朝許奕拱手行禮道。

「好。」

許奕微微點頭,隨即隨柴寶義緩緩行至偏房處。

方一行至偏房處。

入目所及便是那水桶狀的煤爐以及筆直摞於一處的三個煤球。

「點燃引火之物,將其放置於煤爐之內。」

許奕立身於煤爐旁,緩緩開口吩咐道。

「遵令。」

柴寶義答應一聲,隨即自袖擺中取出火摺子。

吹燃火摺子後,緩緩點燃引火之物,並放置於煤爐之內。

半刻鐘後。

煤爐內用以引火的木柴徹底燃燒起來。

「將煤球置於煤爐之內。」

許奕再度開口吩咐道。

「遵令。」

柴寶義拱手行禮。

隨即自一旁取出一細長火鉗。

夾起一塊煤球將其放置於火爐之內。

隨著煤球的進入。

煤爐內的火焰徒然一枚。

一旁始終滿頭霧水的楊先安、徐千乘、宋元福三人見狀不由得更加茫然。

三人互相對視一眼,皆從對方眼神中看出茫然之色。

然,許奕不曾主動開口講解之前。

三人縱使再如何滿頭霧水,也只得默默忍受。

復又半刻鐘。

許奕向前兩步,望了一眼煤爐內的情況。

隨即伸手道:「火鉗。」

「是。」柴寶義答應一聲,快速將手中的火鉗遞於許奕。

許奕伸手接過火鉗後,將其置於煤球空洞之中。

隨後手掌微微用力,將其自煤爐內夾了出來。

當煤球徹底離開煤爐後。

只見那煤爐底部已然火紅一片。

並散發著濃濃的暖人之意。

楊先安三人見之,無不面露詫異之色。

許奕細細打量了打量煤球的燃燒情況。

微微點頭後,將其復又放置於火爐之內。

「將其搬至偏房。」

許奕放下手中的火鉗開口吩咐道。

「遵令。」

柴寶義拱手行禮,隨即親自動手將那水桶般粗細的煤爐搬至偏房內。

許奕緊隨其後邁步走進了事先準備好的偏房。

簡單打量數息後。

許奕伸手指了指窗臺處,隨即開口吩咐道:「將其放置於窗臺處。」

「是。」柴寶義答

應一聲,隨即將煤爐穩穩放置於窗臺旁。

待其徹底放穩後。

許奕伸手指了指窗臺,再度吩咐道:「窗臺之上開一圓孔,將那煤爐中的圓桶安裝妥當。」

柴寶義聞言拱手行禮道:「遵令。」

片刻後。

排煙筒徹底安裝妥當。

與此同時,原本略顯陰冷的偏房,亦在不知不覺間暖和起來。

察覺到這一點的楊先安三人不由得再度對視一眼。

那積攢多時的「霧水」使得三人皆難受異常。

早已察覺到這一點的許奕嘴角微微上揚。

隨即不在吊著楊先安三人。

伸手一指煤爐緩緩開口介紹道:「此物名為煤爐,其用途你等三人已然見到,孤便不再多言。」

「煤爐內燃燒之物名為煤球。」

「此物若以現狀燃燒,可燃兩到三個時辰之久。」

「在此期間,百姓可用煤爐做飯燒水。」

「然無論是做飯也好,還是燒水也罷,皆不會影響其燃燒時間。」

話音落罷。

楊先安三人不由得張大了嘴巴。

不待三人求問。

許奕微微一頓後,伸手指了指位於煤爐下方處的一嬰孩巴掌大小的圓孔。

「若是將此處堵住,只留下一小孔用於換氣。」

「則煤球依舊不滅,且可持續燃燒六個時辰之久。」

「若以此法,兩枚煤球便可保一偏房整日暖和。」

許奕緩緩開口介紹道。

此言一出。

楊先安三人臉上的震驚之色已然濃郁至無法言喻之程度。

「此......此物若於遼東之地,定......定可解遼東百姓之危。」

楊先安定了定神,滿臉堅定不移地緩緩開口說道。

「此物......此物若用於軍中,則......則可大大減少冬日損耗。」

「且......且此物極其便攜,燃燒時間更是不輸於木炭。」

「此......此物當真是一大利器啊。」

陷陣營曲長徐千乘緊隨其後地滿臉感慨道。

「敢問王爺,此煤爐造價幾何?煤球造價幾何?」

與楊先安、徐千乘二人不同。

宋元福費盡九牛二虎之力穩住心神後,一開口便是詢問煤爐、煤球之造價。

許是身處之位不同,三人所思所想亦不相同。

楊先安自趙守之後,便常伴於許奕身旁。

故而,其看到的是民生。

徐千乘乃陷陣營曲長,其看到的自然是此物于軍伍中的奇用。

而宋元福作為一名商賈。

其看到的自然便是商機。

若說的直白些,其看到的便是大量的錢財。

許奕將手放置於煤爐上方。

邊烤火邊緩緩開口回答道:「煤爐造價一百五十文,三文錢可造出兩枚煤球。」

宋元福聞言目瞪口呆地低聲喃喃道:「煤爐造價一百五十文......煤球三文錢兩枚。」

顯然,此物的造價極大地超乎了宋元福的想象。

十餘息後。

宋元福定了定神,隨即拱手行禮道:「不知王爺打算如何處置這煤爐、煤球一物。」

話音落罷。

宋元福滿臉緊張,眼含濃濃期待之色地望向許奕。

許奕笑了笑,隨即緩緩開口說道:「宋東家無需多憂,孤特喚你前來此地,所為便是這煤爐、煤

球等物。」

宋元福聞言臉上的緊張之意悄無聲息間退卻了少許。

許奕頓了頓,面色一正道:「孤會命煤炭工坊全力打造此物。」

「十日後,徐曲長與宋東家一同將此物運至遼東之地售賣。」

宋元福聞言精神一震,連忙拱手行禮道:「敢問王爺,此物於遼東之地定價幾何?」

其來時便欲待糧草歸倉後,攜宋氏商行一眾夥計於上谷、漁陽兩郡購置大量木炭、木柴等物。

運至遼東之地,參與到這場「商賈狂歡」之中。

而現如今看來,許奕簡直與其不謀而合。

許奕聞言略一停頓,隨即緩緩開口說道:「煤爐於遼東之地定價兩百文,煤球定價兩文錢一枚。」

此言一出。

宋元福瞬間滿臉不敢置信地張大了嘴巴。

造價一百五十文的煤爐賣兩百文,造價一點五文的煤球賣兩文。

看似還有的賺。

但事實上若算上運輸途中的人吃馬嚼、夥計工錢、店面租金等成本問題。

那麼此生意便是妥妥的賠錢買賣。

不待宋元福開口追問。

許奕再度緩緩開口說道:「此外,遼東百姓購置此物時,需持戶籍方可購置。」

「四口之家,只得購置一個煤爐。」

「五至八口之家,只得購置兩個煤爐。」

「稍後孤會予你一份細則,遼東之地的煤爐、煤球皆按細則出售。」

眼見許奕說的鄭重。

宋元福縱使心中再如何惋惜,也只得拱手行禮道:「遵令。」

許奕微微點頭,隨即再度開口說道:「自遼東折返後,宋氏商行一分為二。」

「一部分保證遼東之地的煤爐、煤球供應。」

「確保遼東百姓凡有需要,必可購置煤球用以取暖。」

「另一部分則攜煤爐、煤球等物,自上谷郡以及其周邊郡縣售賣。」

「此批煤爐、煤炭等物於燕地內的售價分別為煤爐五百文、煤球五文錢一枚。」

「燕地外則可自行斟酌定價,煤爐之價不得少於三兩,煤球則不可少於十五文一枚。」

此言一出。

宋元福漸漸枯寂的內心瞬間再度活了過來。

「遵令!」

宋元福精神一震,急忙拱手行禮道。

許奕微微點頭,隨即緩緩邁步走出了已然溫暖如春的偏坊。

其之所以這般定價,歸根結底無外乎因地制宜以及出於「人性」的考慮罷了。

遼東之地本就貧寒,現又遭受雪災。

若定價過高,其與吸血的世家、商賈,又有何區別?

而燕地則為其根基所在,其不照顧,誰又能照顧?

所謂人有遠近之分,事有輕重緩急。

燕地與遼東兩地的煤爐、煤炭定價恰恰對應此諺語。

而以戶籍購置。

一來是為了避免煤爐、煤炭等物被「個別」世家囤貨。

二來,則是為了某些不可言喻的目的。

反觀燕、遼兩地之外的定價之所以這般高昂。

無外乎兩個目的。

其一,將燕、遼兩地的「損失」自他處尋回。

此物一旦運至他地,恐最先落入的便是世家大族之手。

世家大族的錢,許奕掙的心安理得。

其二,則是因人性。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沒有對比,便不知其中恩惠。

若連

恩惠都不知,那又談何感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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