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茶常在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二百二十三章:沮陽風起,四方雲動,幽禁八年,皇帝求我登基,冰茶常在,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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益陽院書房外。

朱家眾人互相對視一眼。

面上的瞭然之色瞬間被鄭重取而代之。

「三叔、四叔、七叔,走吧,爺爺還在書房等我們。」

朱宗廷抬頭看了一眼燈火通明的書房,隨即滿是嚴肅地開口說道。

話音落罷,四人徑直地朝著書房走去。

書房內。

朱懷民微閉著雙眼端坐於楠木太師椅上。

見四人走來,緩緩睜開雙眼吩咐道:「自己找椅子坐,宗廷把門帶上。」

「是。」四人答應一聲,隨即各自忙碌。

數十息後,待四人全部入座後。

朱懷民面色嚴肅道:「今夜那位派人來過。」

話音落罷,朱懷民微微一頓,目光自四人臉上一掃而過。

見四人面上並無詫異之色,嘴角不由得微微上揚。

隨即繼續開口說道:「那位言,可以開始了。」

此言一出,原本淡定的四人瞬間面面相覷起來。

身為朱家高層的四人又豈會不明白朱懷民話語中的意思。

眾人雖早已有了心理準備,但其萬萬沒想到這一天竟會來的這般快。

朱廣仁緊鎖著眉頭,不由得反問道:「爹,那位已然籌備好了銀兩?」

朱懷民抬頭看向朱廣仁緩緩開口說道:「那位既然派人前來,想必已然籌集好了銀兩。」

朱廣仁聞言雙目瞬間圓睜,不敢置通道:「那可是兩萬一千人的軍備啊。」

「即使咱們朱家在此事上一文不取,但那依舊是一個天文數字。」

「若是那些資料屬實的話,那位身上的餘財應當已然殆盡......」

「這才過去了幾日?」

朱廣仁頓了頓,並未繼續說下去。

但在座的皆是朱家高層,又豈會不明白朱廣仁話語中的深意。

一時間,朱家四位後輩,無不看向朱懷民。

朱懷民笑了笑,隨即緩緩開口說道:「那位啊,總是做一些出人意料的事情。」

「那位既然派人前來,想必是做足了萬全的準備。」

「以那位的身份,定然是做不出空手套白狼的舉動來。」

說著,朱懷民微微一頓,視線自四名子孫身上緩緩掃過。

隨即繼續開口說道:「更何況,區區百萬兩銀錢而已。」

話音落罷,書房內瞬間陷入一片死寂之中。

區區百萬兩銀錢而已?

這種話整個朱家怕是隻有朱懷民才能夠如此雲淡風輕地說出口。

須知,整個大週一年的稅收也才兩三千萬兩罷了。

朱廣仁等四人互相對視一眼。

朱懷民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他們還能說些什麼?

更何況,站隊許奕並不是朱懷民一個人的意思。

而是整個朱家高層多番商議後的結果。

四人定了定神,隨即齊聲道:「全憑爹(爺爺)做主。」

朱懷民輕撫呼吸微微點頭,隨即開口說道:「既如此,自明日起,朱家上上下下的重心皆放於此事之上。」….

「是!」朱廣仁等四人齊聲應道。

朱懷民微微點頭隨即看向朱廣仁吩咐道:「明日辰時,至王府求取文書一封,持文書於上谷、漁陽二郡各官衙購置鐵礦石。」

「是!」朱廣仁起身鄭重道。

話音落罷,朱懷民腰背筆直地看向朱家老四。

沉聲吩咐道:「明日起,至燕、代、晉、遼,尋鐵匠三千赴沮陽。」

朱家老四起身鄭重道:「是!」

朱懷民的目光越過朱家老四,看向朱家老七。

沉聲吩咐道:「明日起,於沮陽城東,王大營二十里外起兩座百畝工坊,一座可容納五千人的營舍。」

「兩座百畝工房內,各起高爐百座。」

朱家老七起身鄭重道:「是!」

話音落罷,朱懷民自懷中掏出一封文書。

將其緩緩推至朱家長孫朱宗廷面前。

「爺爺,這是?」朱宗廷面露疑惑道。

朱懷民沉聲回答道:「任命狀。」

「任命狀?」朱宗廷心中一動,反問道。

朱懷民微微點頭道:「那日在王大營時,燕王殿下親筆所寫。」

「任命你為王府特使,主軍械、戰馬等諸事。」

朱宗廷心中一動,無比鄭重地將其收入懷中。

至於為何朱懷民至今方給,朱宗廷心中自然知曉其中因果。

朱懷民深深地看向朱宗廷,沉聲吩咐道:「三日內完成今年盤賬,此後,全力協助你幾位叔叔,將此事辦的漂亮一些。」

「這對你以後,會有著莫大的好處。」

朱宗廷起身鄭重道:「是,還請爺爺放心,宗廷心中有數。」

朱懷民微微點頭,隨即擺手示意四人入座。

今夜。

朱家祖孫三代註定徹夜無眠。

......

......

與此同時。

沮陽城南,郡衙內宅。

夜深人靜之際,郡衙內宅書房內卻依舊燈火通明。

滿臉疲倦之意的孫道華於偌大的書房內來回踱步。

暖黃色的燈燭驅散了子夜時分的寒氣。

卻絲毫驅逐不了孫道華內心深處的寒冷。

時間不知過去了多久。

一身著黑色夜行衣之人急匆匆地朝著書房奔來。

聞得腳步聲的一瞬間,孫道華頓住來回踱步的身軀,快速朝著書房門走去。

‘咯吱,一聲輕響。

書房門被孫道華重重地自內拉開。

「老爺。」

書房走廊外,身著黑色夜行衣的蒙面男子急忙摘下面紗,隨即拱手行禮道。

「進來說。」

孫道華左右環顧一眼,隨即快速開口說道。

「是!」黑衣人答應一聲,隨即快步跟隨著孫道華走進了書房。

孫道華行至太師椅處,沉聲道:「陳家三兄弟現如今可還好?」

黑衣人聞言身軀微微一頓,隨即開口回答道:「回老爺,陳家三兄弟......陳家三兄弟都......都死了。」

自午後燕王府屬官送來幾具屍首後,孫道華心中便一直喘喘難安。….

而那陳家三兄弟便是孫道華安插在燕王府與王大營外的眼線。

‘死了?都死了?,孫道華微低著頭緊鎖著眉頭低聲喃喃道。

幾息後。

孫道華猛地抬起頭,直視黑衣人的雙眼沉聲問道:「死於何處?」

自察覺到情況不對後,孫道華第一時間下令命陳家三兄弟以最快的速度消失於沮陽城境內。

但即使如此,孫道華內心深處的喘喘不安依舊難以平息。

也正因此,方才有了黑衣僕從深夜查探一事。

而現如今,得到陳家三兄弟的死訊後,孫道華本就喘喘不安的內心愈發地喘喘不安起來。

黑衣僕從低頭稟報道:「回老爺,陳家老大死於城

內藏身的民舍。」

此言一出,孫道華面色瞬間陰沉了下來。

孫道華深呼吸數次,待呼吸略平穩後催促道:「繼續說。」

「是。」黑衣僕從答應一聲,隨即低聲稟報道:「陳家老二死於潘縣,陳家老三死去逐鹿。」

孫道華聞言眉頭瞬間緊鎖。

顯然,陳家老大並未聽從其之命令。

此人,死不足惜。

然,陳家老二與陳家老三明明朝著不同的方向逃竄。

為何還是喪命?

那位究竟動用了多少人馬?

此舉又有何深意?

孫道華緊鎖著眉頭百思不得其解。

不知過了多久。

孫道華再度看向黑衣僕從沉聲問道:「陳家三兄弟皆是死於何法?死前可曾遭到嚴刑拷打?」

黑衣僕從聞言急忙回答道:「回老爺問,陳家老大死於床榻,身無外傷,房舍內亦無打鬥痕跡,當屬毒殺。」

「陳家老二死於潘縣無名谷,為樹枝貫胸而死。」

「陳家老三死於涿鹿大虎頭山下,一巨石滾落剛好砸於其身。」

話音落罷,書房內再度陷入一片詭異的安靜之中。

片刻後。

孫道華微微擺手道:「退下吧。」

「是!」黑衣僕從答應一聲,隨即緩緩退去書房。

當書房內再度只剩下孫道華一人之際。

孫道華身子後靠,整個人癱坐於太師椅上久久未曾言語。

無人知其所思所想。

夜色在這一刻,愈發地深邃起來。

......

......

一夜無話。

次日太陽照舊升起。

孫道華頂著濃濃的黑眼圈於恍恍惚惚之間完成了點卯。

其方想退回內宅小憩一會兒之際。

一不速之客忽然抵達了大堂。

待看清來人模樣後,原本睏意連天的孫道華瞬間精神了起來。

孫道華左右環顧一圈,隨即伸手作請道:「書房敘事。」

同樣頂著一雙黑眼圈的李鈺微微點頭,隨即大踏步朝著偏堂書房走去。

「昨夜的事,想必孫郡守已然知曉了吧。」

方一踏入偏堂書房,李鈺便面色陰沉地沉聲問道。

言語間多有怪罪之意。

孫道華眼瞼微微低垂,平靜道:「老朽這邊死了三個。」….

「三個?也是死於意外?」李鈺行至主座太師椅處,轉身反問道。

孫道華強忍著心中不適,面色平靜道:「一個死於床榻,一個死於樹枝貫胸,一個死於巨石砸落。」

李鈺徑直入座,隨即開口說道:「昨日午後,我這邊死了整整十一人。」

「昨日一夜,又有三十七人死於非命。」

「若是算上一些世家豪族的眼線,昨夜一夜死於非命之人足足有百人之多。」

「孫郡守,百餘條性命啊!就這般算完了?」

李鈺話音落罷,目不轉睛地盯著孫道華。

在李鈺看來,孫道華本身才能極佳,若非如此,其也不會在那件事後想方設法地保住孫道華的郡守之位。

本以為如此一來,待許奕就藩後,其自身便會多一左膀右臂。

但其萬萬沒想到。

當許奕真正就藩燕地之後。

昔日的那位孫道華孫郡守便徹底地蔫吧了。

除了通風報信外,再無其他作用。

孫道

華聞言重重嘆息一聲。

緩緩入座後緊鎖著眉頭道:「本官也不想如此。」

「但奈何昨夜那些人行事滴水不漏,現如今我等毫無證據。」

李鈺直視孫道華的雙眼,沉聲問道:「當真毫無證據?」

「當真。」孫道華直視李鈺雙眼,緩緩開口說道:「察覺到不對後。本官便第一時間將訊息傳至城外。」

「且,昨夜本官夜間坐立不安,曾令手下僕從深夜查探。」

「然,當其趕到之後,本官手下那三名探子已然死於非命。」

「且,案發之地毫無線索可言。」

話音落罷。

孫道華微微一頓,反問道:「不知李公子麾下那三十七名探子死於何處?」

李鈺聞言面色瞬間一變。

整張臉瞬間陰沉起來。

且陰沉中又帶著壓制不去的火氣。

片刻後。

李鈺陰沉著臉緩緩開口說道:「五人死於軍營。」

「什麼?」孫道華雙目圓睜,不敢置信地反問道:「五人死於軍營?」

李鈺艱難點頭,久久未曾言語。

自己手下的探子,被敵人神不知鬼不覺地殺死於自己軍營之內。

這......

這何止是奇恥大辱?

這簡直就是不共戴天之仇。

且,今日其能神不知鬼不覺地刺殺五名躲于軍營中的探子。

來日呢?

來日是不是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地殺死他李鈺。

孫道華心中一寒,漸漸有些理解李鈺為何會如此火氣沖天。

「他這是在警告我們啊。」孫道華長出一口氣,緩緩開口說道。

孫道華所言,李鈺如何會不明白?

李鈺沉默幾息,隨即再度看向孫道華雙眼。

沉聲問道:「孫郡守可有良計?」

孫道華面露苦澀道:「並無良計。」

話音落罷,孫道華微微一頓,隨即繼續開口說道:「其單單一個親王身份,便已然立於不敗之地。」….

李鈺聞言重重嘆息一聲,雖不願承認,但奈何這就是現實。

其除了用一些見不得檯面的手段外,還能如何?

與許奕面對面的過招?

真當‘下天子一等,是句空口白話?

「這......這可如何是好!」冷靜下來的李鈺滿面愁容。

孫道華面露無奈道:「現如今唯有等,等一個合適的機會。」

‘等一個合適的機會?,李鈺低頭喃喃道。

十餘息後。

李鈺好似忽然想到了什麼一般。

黑眼圈中的目光漸漸有神起來。

李鈺定了定神,隨即起身面朝孫道華拱手深深一拜。

「今日失禮之處,還望孫郡守多多包涵。」李鈺態度極其誠懇地緩緩開口說道。

孫道華眼瞼微微低垂,急忙上前將其攙扶起來。

「一家人不說兩家話。」孫道華輕笑道。

「對對對。」李鈺順坡下驢道:「孫郡守言之有理,你我二人一家人不說兩家話。」

二人寒暄一陣。

彷彿都在竭力將一開始的不快翻篇。

片刻後。

李鈺再度拱手一拜道:「孫郡守,軍中還有要事,在下暫且告退。」

孫道華還以一禮,連連說道:「軍事要緊,軍事要緊。」

話音落罷,孫道華親自將其送出郡衙大堂。

待其身

影徹底消失於大堂外時。

孫道華徑直轉身朝著偏堂書房走去。

‘一家人?多多包涵?呵。,

無人處,孫道華面色瞬間陰沉下來。

一抹濃濃殺意,自其雙眼中一閃而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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