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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院內。

“衛少玄”抬手,習慣性扶了扶下巴,微笑說完。

眾人喜形與色,紛紛點頭,

“多謝六公子恩賜!”

歐陽戎頭不回走去,準備開啟劍匣。

這時,慄老闆狗腿子似的湊近他耳邊:

“六公子,您看,觀完劍後,咱們要不要先下山,去找丘先生,這山上危險,那個謝令姜還有不知名越女,隨時可能找上門來……”

歐陽戎手摸下巴,斜瞥了眼面前這個不認識的波斯商人,悠悠說:

“你教我做事啊?”

“奴婢不敢!”

慄老闆嚇得低頭,過了會兒,他小心翼翼抬眼瞧去,卻發現面前六公子的臉已經冷了下來,垂眸瞅他,嚇得波斯商人趕忙單膝跪下。

“呵,掃興。”

歐陽戎淡淡伸手一指,連指前方:

“你,你,還有伱們,先滾下山去,老地方等我們,這麼多人跟著,不被謝氏女發現才怪,拖油瓶似的。

“柳福留下,和本公子一起,在寺裡等義父。”

歐陽戎兩指微曲,敲了敲腰間的“魏”字玄牌,智珠在握道:

“義父那邊已有訊息,他馬上就來。”

慄老闆一愣,與其它同樣被指的十來個黑衣刀客對視了眼,不禁面露苦色,垂頭喪氣道:

“小人說錯話了,還望六公子恕罪……六公子,您說的老地方是指……”

歐陽戎哪裡知道什麼老地方,不過此刻院子內,他只需兩手背在身後,朝這卑躬屈膝的波斯商人斜眼注視就行了。

果然,“啪”一聲,慄老闆抽了自己臉一巴掌,諂笑道:

“是奴婢問了蠢話,除了鹿鳴街那座宅子,還能是哪裡……”

歐陽戎不動聲色的頷首,旁邊的離裹兒似看不下去蠢人蠢事,偏移開目光。

雖然不知六公子這麼安排的目的,但慄老闆還是連忙帶著十幾個黑衣刀客撤退,走之前,他隱隱聽到後方院子裡,那位面色自若的六公子忽然轉頭,一句似是似是朝柳福說的話語傳來:

“本公子剛剛得到訊息,附近還有一個地方,疑似也有劍訣,等義父來了,咱們商量……”

“六公子說的,是何地方?”

歐陽戎瞧了眼院外乖乖離去的慄老闆等人背影,隨口說:“雲夢。”

柳福不禁朝南邊狄公閘方向瞧了眼,臉色恍然:“原來如此。”

離裹兒側目瞅著面色自若、隨口瞎掰的某人。

安靜旁聽間,她倒是忘了手腕還被他握住,反而在心中細思歐陽良翰沒有一鍋端、反而額外說這些瞎話的深意。

“眼見不一定為實。”那麼,更別提“耳聽”了。

離裹兒忽想起剛剛他說過的話。

院內只剩他們三人,離裹兒不出意外的看見歐陽良翰走去,裝模做樣的開啟了劍匣,微笑轉身,請人“觀劍”。

哪怕並不是第一次見,可再次見到“弧”驀然浮現在小院上空,離裹兒仰頭,薄紗下的粉唇小嘴依舊微張。

放在乾周兩朝之前,鼎劍是帝王皇室,或是顯世、隱世宗門推上臺面的話事人,才可擁有的。

直至,經過隨瘋帝瘋狂搜刮鼎劍與劍訣的時代,南北朝鼎爭結束,大一統到來,多口鼎劍遺失,目前還能聞名於世、有確切歸屬的,寥寥無幾,且無不歸於頂尖勢力。

“六公子,這就是新鼎劍?”柳福語氣有點激動。

“怎麼樣?”

歐陽戎眯眸,與身側修為七品的瘸腿老者一起,逆著陽光注視它,丹田中的氣旋開始一一消失,他卻輕聲問道:

“是不是有點意外它的模樣?”

“老奴是有些意外。”柳福嘖嘖稱奇,“沒想到老來竟然能近距離旁觀一口新生鼎劍,這放眼天下,都是寥寥無幾的神話之物啊。”

“那你再站近些看?”

“多謝六公子。”

“不客氣。”歐陽戎笑說。

“六公子。”柳福不捨的收回點目光,好奇問:

“老奴聽聞,每一口鼎劍,都有一招鼎劍絕學,執劍人絕脈,每晉升一品,就可掌握一套。

“傳說,有的鼎劍絕學是範圍性的殺傷,有的是無可匹敵的單體殺傷。

“也不知這口新鼎劍的鼎劍絕學是何,眼下鼎劍新生,應該只有六公子才知道。”

“其實本公子目前也不知曉。”歐陽戎誠實道:“不過本公子倒是知道,‘寒士’的鼎劍絕學。”

“寒士?是六公子所習劍訣?”

“沒錯。”歐陽戎轉頭,注視面前這位孤寡老者,輕聲說:

“寒士的鼎劍絕學,恰如其名,宛若一位寒士,起於微末,先隱後顯,終遇大風,扶搖而上,化為鯤鵬。

“等到這時,寒士已非寒士,卻仍是寒士,蓋因此時,雖帝王一怒,浮屍百萬,流血千里,但寒士一怒,可流血五步,天下縞素。

“此乃,上可斬帝王,下可遁塵世,為寒士也。”

柳福似懂非懂,驚歎點頭:“那它究竟如何‘上斬’?”

歐陽戎點點頭:“很簡單,先布劍,宛若登高,待其氣勢步步登頂,‘五步’以內,王侯將相皆要流血落頭。”

“布劍?怎麼布劍?”

“喏,像這樣。”歐陽戎努嘴,示意了下二人頭頂,一條正靜悄悄懸浮的“弧”。

柳福抬頭,皺眉看了看:“什麼意思……呃。”

頭頂三尺,鼎劍森冷,似冷眼盯他。

瘸腿老人話語驟然卡住。

僵硬轉頭。

歐陽戎偏頭注視他。

院內氣氛陷入短暫死寂。

柳福的氣機被一口鼎劍徹底鎖住,他悲怒欲絕:“六公子,為什麼!?”

只可惜屍首分離前,沒人回答他。

歐陽戎摘下面具,悠悠念出:“歸去來兮。”

瘸腿老人騰躍的身體是在與屋簷同高的半空中解體的,一片一片落回地上。

柳福甚至連扭斷旁邊“六公子”脖子的時間都沒有,匆忙躍起,結果在空中四分五裂,澄藍的光芒從他身體裡四射出來。

一條澄藍的“弧”,回到歐陽戎身邊,不染絲毫鮮血。

歪身躲避掉落碎屍的青年,假面收入懷裡,他朝地上滾落的死不瞑目、瞠目憤慨的老人頭顱點頭道:

“瞧見了?這就是寒士之怒。”

歐陽戎又轉頭,平靜問道:“幾息?”

離裹兒低頭,輕扭袖下皓腕,精確答覆:“十五息。”

歐陽戎微微頷首。

從忽悠柳福在‘五步’之內觀劍,到匠作布劍完畢,徹底鎖定柳福氣機……共耗時十五息。

這是尚在九品的他,全力使出“歸去來兮”,殺死一位重傷斷臂的七品練氣士所消耗的時間,中規中矩。

再往上,更高品秩的敵人,需要多長時間“布劍”,歐陽戎尚不知曉。

因為敵人型別、周遭環境、個人狀態等因素影響不小。

需要實戰才行。

可他目前體內九品丹田,充滿狀態下的靈氣,尚不支援超過十五息的長時間“布劍”。

歐陽戎並不知道謝令姜上回給他吞下的“蛻凡金丹”具體功效,但他隱隱自覺,他丹田的容量並不出眾,那一顆“蛻凡金丹”效果好像沒那麼離譜,似有打折……

而使出“歸去來兮”前,每一息布劍,都需要消耗大量靈氣,越到後面,抽離的靈氣還越多,不是簡單的均勻疊加。

就拿剛剛殺柳福為例,這是歐陽戎第三次實戰。

此前吞下的兩枚補氣丹藥,將體內靈氣充盈滿後,大約還餘下一粒左右的藥效。

而他充盈狀態下的丹田靈氣,原本只能支援十息的布劍,應該能勉強殺死一位八品練氣士。

關鍵是後面額外多出的五息,是靠還未消化的一粒補氣丹藥撐著的:一邊消化丹藥,迅速釋放靈氣,一邊布劍又瘋狂消耗靈氣,這五息間,靈氣竟消耗的快比前面十息多。

最後,歐陽戎還感到入不敷出,原本十二、三息可以布劍完畢,可要等待補氣丹藥靈氣釋放,生生拖到十五息。

所以這“十五息”倒也有折扣,因為若是丹田容量足夠,靈氣充盈,布劍能更快。

總而言之,不愧是神話絕脈執劍人,什麼都好,就是催動鼎劍,太消耗靈氣!

某人忽略了自身的沒用,把該有的“反思”全丟給了鼎劍與絕脈。

幸虧剛剛以防萬一,將波斯商人等一群人給騙走,否則還要分出餘力殺他們,靈氣肯定不夠用。

歐陽戎長吐一口氣。

轉身,與離裹兒一起,清理了會兒院子。

眼下他丹田靈氣又空了,消耗完了吞下的兩粒補氣丹藥,傷勢倒是痊癒了五六成,行動無礙,剩下的暗傷估計得抽絲般靜養。

歐陽戎揉了把臉,暗中評估了一番此刻狀態。

他摸了摸懷中小瓷瓶,裡面還剩一顆補氣丹藥,準備留在危急時刻用,畢竟此物難得,連小師妹都沒有,不過她天賦好,靈氣多。

轟——隆——!

就在這時,南方天際,陡然傳來一聲巨響,似有怒虎咆哮。

歐陽戎與離裹兒齊齊南望。

只見,蝴蝶溪上游方向,群山之間,原本青色的狼煙,不知何時起,竟被漆黑的狼煙取代!

狄公閘塌了!

歐陽戎與離裹兒對視一眼,衝至院外一處視野頗好的草坪上,睜眼眺望。

“糟了!”

高處看去,只見南方上游的蔥綠群山間,肉眼可見,粗壯“水線”,宛若蟒蛇,扭過一座座山谷與一條條官道馬路,“哄嘩啦——!”,山洪咆哮之聲徐徐來遲。

鼎劍誕生引起的暴漲大水,終究越過了狄公閘,自上游越女峽奔騰而下,以泰山壓頂之勢,一路不停的衝向下游的龍城縣城。

可就在拋棄家田、避難山上的眾人心生絕望之際,這道人力難以匹敵的“巨蟒”洪流,靠近龍城縣城之時,忽遇到一處奇異的分岔口。

是折翼渠。

只見,這鋪天蓋地的洪流剛離開山谷,就被新渠迅速分流。

除了第一波去勢太猛,後續水勢平緩不少,裝滿新渠,可卻沒溢位多少。

是折翼渠在瘋狂排洪!

原本的蝴蝶溪河道,與新修的筆直折翼渠,正在共同作用,將上游摧枯拉朽的洪水,迅速分流。

而兩條河道之間的龍城縣城,除了碼頭等地靠近暴漲的河道導致被沖毀外,其它大部分建築竟然安然無恙!

大洪水,像是一隻被馴服的野獸,在眾人眼裡溫順乖巧起來。

親手創造這一切的歐陽戎看的神情怔怔。

龍城百姓們在大孤山高處,也將下方景象看得清清楚楚。

山上所有避難百姓都沒想到,某年輕縣令新修的折翼渠竟真能有如此神效,能夠避免天災!

一剎那,滿山的沸騰歡呼,排山倒海般傳來,一時間,勝過呼嘯山風,傳至歐陽戎耳邊。

離裹兒也轉頭,眸光有點複雜的看著他。

然而此刻,歐陽戎耳邊卻還有更響的聲音。

是暴漲不止的清脆木魚聲。

歐陽戎凝視下方折翼渠化腐朽為神奇的一幕,突然心生感觸:

“神話誕生於塵埃……”

他忽想起當初老匠作投爐之前說過的一句話,是與新鼎劍的“匠作”真名一起留下的。

今日眼前的景象令歐陽戎陷入某種沉思,呢喃自問:“真正的神話到底是什麼?”

鼎劍固然是神話之物,可龍城百姓齊心協力修建的折翼渠,又何嘗不是另一種“神話”?能輕易化解神話鼎劍引發的洪水。

而折翼渠,是由一群肉體凡胎們一點一滴修建!

它與老鑄劍師透過卑微女穗工得到了靈感、鑄造一口“平平無奇”的匠作,有著異曲同工之妙!

這些日子以來,不僅老鑄劍師在鑄造“神話”,他歐陽良翰與龍城百姓們又何嘗不是在鑄造“神話”。

歐陽戎閉目,功德塔內,青金色的功德值,以百為單位,每息暴漲,甚至讓福報鍾都纏繞起了濃郁紫氣,一時難以消化這狂湧的功德,這也令外面,他的雙眸微微泛紫。

就在這時,眼前有澄藍光芒閃爍,定睛一看,是“匠作”突然靠近了他,似隱隱被他眸中紫光吸引,繞他旋轉,十分黏人。

歐陽戎一愣。

此刻的他,從未如此感覺“匠作”與他,是這麼的貼近,就像人劍合一了般,某種羈絆愈發深厚。

初窺“匠作”之意。

歐陽戎福至心靈,突然脫口而出:

“你不僅吸食靈氣,還喜歡我這功德紫霧……我這一身正氣?”他改口問。

身前,“弧”,似是亮了一下回應。

“好你個吃貨,早就盯上了對吧。”他呢喃。

原本正為缺乏靈氣、無法全力發揮鼎劍而擔憂的歐陽戎,心頭忽然冒出一個大膽的念頭……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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