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5章 你的母親拋棄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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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兵不想說,江白也沒什麼辦法。
兩人又閒聊了一些有的沒了,長次將做好的將飯菜做好端了過來,拘謹的坐到一旁。
江白擺出碗筷,招呼散兵,“隨便吃,不用客氣。”
散兵意思意思的動了動筷子,因是這小孩做的,他沒做評價。
他看著拘謹吃飯的小孩,問了一句:“你是哪的人?怎麼跟著他?”
“我是緋木村的,江白哥哥答應帶我離開這裡……”不知道為什麼,長次有些怕這個哥哥。
可能是他看他的眼神過於冷淡,總之,長次覺得這不是個好相與的人。
“他父親失蹤,母親去須彌了,這島上太危險了,所以我帶他離開這裡。”江白解釋了一句。
散兵的眼神有了些波動,他看著長次,“你的母親拋棄你了?”
“才沒有!媽媽是為了治病才去須彌的!而且媽媽待在村子裡很危險!”
長次倔強的看著他,很不滿他的話。
散兵憐憫的看著他,“真是天真,若她沒有拋棄你,她怎麼不帶你一起去?”
“媽媽才不會拋棄我!我會找到媽媽的!”
長次端起碗走到角落坐下,並不想跟這個惡劣的傢伙說話。
江白有些無語,散兵這傢伙,平時說話氣人就算了,怎麼對小孩子也這樣?
這種話,是能對小孩子說的嗎!
江白直接夾起一塊肉塞進他碗裡,“好好吃飯!”
散兵對他翻了個白眼,沉默吃飯。
吃了一會兒,他還是沒忍住,看向角落裡的小孩。
“我說,如果,如果你母親拋棄你了,你會怎麼做?”
江白疑惑的看著他,“我說你啊,是跟這個話題過不去了嗎?”
這麼執著於“拋棄”這個詞,該不會是被拋棄過吧?
散兵沒有說話,只是等待長次的反應。
可能是今天實在勾起了他太多回憶,面前這個沒有父母照料的小鬼又讓他想起了曾經的自己,以至於他忍不住的想要聽一聽這小孩會怎樣回答。
見散兵一副得不到答案不罷休的架勢,長次認真的想了想,道:
“那我會去找到媽媽,問她為什麼要拋棄我。”
“得到答案有什麼意義呢?並不能改變被拋棄的事實。”
長次認真的反問他,“可是,萬一是誤會呢?我難道要因為未知的原因恨媽媽一輩子嗎?”
對於這個回答,散兵沉默了許久,就在江白以為他不會再問的時候,卻聽他又問道:
“如果,你得到了答案,也不是誤會呢?”
“那我會一個人好好生活下去。”
看著執著於這個話題的散兵,仗著江白在,長次故意反問了一句:
“哥哥,你是不是被拋棄過?”
散兵冷冷的看了他一眼,看得長次縮起頭來默默吃飯。
江白看了一眼被戳到痛腳的散兵,看來這傢伙確實被拋棄過沒跑了。
只不過拋棄他的人是誰呢?
是他的製作者嗎?
又為什麼把他拋棄呢?
江白擋住他看向長次的視線,“不要欺負小孩子!你一個五百歲的人欺負一個小孩子有什麼意思?”
散兵面無表的看他。
只是看幾眼這個小鬼,怎麼就是欺負小孩子了?
若因為這就怕了,那未免太過無用。
吃完飯,長次收拾好東西,鑽進江白給他的睡袋之中,白天實在太過疲憊,一枕上枕頭,睏意止不住的襲來,長次不一會就沉沉的睡了過去。
江白打了個哈欠,看向還沒有走打算的散兵:“我要休息了,你要在這休息嗎?”
散兵坐在還生著火的灶爐前,“衣服烤乾我就走。”
“要是晚上雨一直不停的話你一直在這歇著也成,要走的話記得幫我關好門。”江白打了個哈欠,也鑽進了睡袋中。
他倒不擔心散兵會趁他睡著對他出手,要是他有這個打算完全不用等到今天。
散兵看了一眼閉上眼睛毫無防備的江白,一時間竟不知該說什麼好。
上次在望舒客棧不知道他的真實身份也就算了,已經知道他的身份了,居然還對他這麼毫無防備。
被這樣對待,他有些欣喜的同時又恨鐵不成鋼。
“你就對我這麼沒有防備嗎?萬一我是接到了任務,要來對你出手的呢?”
江白簡單直接的道:“我相信你。”
散兵愣住,別過臉去。
他感覺自己配不上這樣的朋友,也配不上這樣的信任。
他拿起自己已經幹了的衣服,穿好之後推門而去。
“嘿,外面還下雨呢?就走了?”
江白從睡袋中爬起來,透過窗戶往外看。
窗外一片黑暗,走了一段距離的散兵逐漸與黑暗融為一體,他行走在雨幕中,風雨再次將他的衣衫打溼。
江白:“?”
他是不是有什麼毛病?
這烘乾了有什麼意義?
好歹五百歲了,怎麼比十二歲的長次還不如?
“真夠熊的……”
什麼青春期叛逆少年,熊孩子還差不多!
可莉都比他懂事,知道愛惜身體。
就算是人偶不會感冒,也不能這麼糟踐啊!
江白扯過旁邊掛著的蓑衣從窗戶扔了出去,蓑衣正中散兵的頭頂,把他砸的一踉蹌。
他回頭一看,江白罵罵咧咧的話傳了出來:
“五百歲了怎麼還跟個小孩子一樣任性?下雨出門都不會打個傘穿個蓑衣嗎!你那斗笠能擋個屁的雨!真是看著就煩!”
他帶過七七,可莉,長次,但不管哪個小孩子,都比這個五百歲的小孩子懂事。
一身臭毛病,真是看著就氣人。
冰涼的雨水落在身上,涼意從衣衫蔓延至周身,散兵看著暴躁的江白,很想照常嘴臭兩句,說他不需要這種東西。
但看著窗戶中透出的溫暖火光,他什麼都沒有說,沉默的將蓑衣撿起披在身上,轉身離開。
雨水不停,雷聲轟鳴。
他再次行至山頂,四目望去周圍漆黑一片,什麼也看不見。
蓑衣和斗笠將雨水全部隔絕在外,只有濺起的水花打溼他的腳。
遠處是踏鞴砂,而在更近的地方,是一個散發著光亮,再簡陋不過的火柴盒。
他蜷縮著,將腦袋埋入膝蓋之中。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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