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猶記得，他上輩子最好的成績，就是本次的424分，以一題之差錯失英語4級證書。
接下去兩年時間基本上400分左右徘徊，大三第二個學期知道畢業證與英語四級證書不掛鉤後，和其餘幾隻男同學一起擺爛，報了名交了錢，因為週六早上起不來都沒有去考。
既然知道了這個無所謂的4級證書條件，王永仁也是很隨性，提前半小時就結束了考試，百無聊賴地坐在電腦面前發呆。
沒辦法，全國統一的英語四級考試，是不能提前退場的，防止出現作弊事件，即使提前交卷也得在旁邊的房間待到考試結束。
打量著周圍的同學，熟悉的沒有幾個，王永仁清楚，英語A班的女同學們，很多在去年第一學期十二月份的英語四級考試裡過關。
一些過來再次參加4級考試的好學生，甚至是因為非英語專業學生沒有達到600分，無法參加英語六級考試而重考的。
別人的目標是6級，而他們男生的目標只要4級的425分及格。
人和人的目標，還是有差距的。
“終於考完了，去網咖啊。”
“走起走起。”
中午11點20分，英語四級考試結束，王永仁依舊婉拒了其餘幾隻男同學的邀約，隨便在學校食堂吃了個午飯，就去了電子閱覽室。
週日，微雨，沒有晨跑，王永仁泡在電子閱覽室一天，存稿已18章，接近6萬字。
在天涯論壇上發表的更新帖已經有11章，總點選量接近60萬，卻依舊沒有收到出版社的邀約私信。
還好網店那邊有了進項，王永仁倒也沒有那麼著急，有條不紊地按照先前定下的節奏，繼續攢存稿。
時間來到六月份的第三週，麗都學院的校內氣氛陡然緊張起來，路上都是匆匆的學生身影。
從大一到大三，三個年級的近萬名學生都進入了期末考試季，有志獎學金的和臨陣磨槍的學生都開始緊張的複習階段。
至於大四學生，上個星期基本上走得差不多了，偶爾停留在學校的幾個人，不是等女朋友就是沒拿到畢業證、學位證的，託關係找學校領導的。
“我靠，試卷裡的題目都是複習資料上有的。要不是啊仁，我掛定了。”
下午的微積分考試結束，因為昨晚臨陣磨槍而慶幸不已的吳健對著旁邊的男同學說道。
“啊仁，真是好人啊。”
展示了一下手裡的複習資料，考試時偷偷瞄了幾眼的張勤勝券在握。
“老張，你那個還是低調一點。”
同在一個考場的王永仁，自然注意到了張勤的小動作，也注意到監考老師其實發現了對方，卻大方地視而不見。
若不然，期末考試作弊，被較真的老師看到，很可能就是記大過處分。
除非有硬關係或大四直接被公家單位錄取，基本上拿不到學位證。
猶記得，張勤就是在大二的時候，被別班的同考場考生舉報，現場被抓到抄小抄，背了個記大過處分，當時鬧出了不小的風波。
沒辦法之下，張勤大四奮發半個學期，拿到了一個比較偏的碩士專業錄取通知書，走了院長的關係才消除處分，拿到了學位證。
“放心，我知道。”
聽到老王的提醒，張勤無所謂地擺了擺手。
見此，王永仁也沒再說，多說反倒惹人厭。
......
就在這個週一的下午，下巴帶著點胡茬的陳北看著桌上的三條項鍊，其中分別是208、158、150的三款，造型基本上差不多。
至於材質問題，陳北分別拿起來用手比對了一下質量，發現那款150的和158的差不多，208的反倒是最輕的。
另外，售價150的包裝雖然普通，但也還算不錯。
幾相對比，陳北沒有理由不選擇這款最便宜...最合適的。
“小關，你過來一下。”
隨即，陳北喊來外面簡陋辦公區的某位小弟。
“來了，老大。”
“你這次做得不錯，等這個月的任務完成，我給你多加1000塊獎金。”
對方能從網上買來150的萬磁項鍊，可謂功不可沒，陳北也不會讓有功之小弟寒心。
“謝謝老大。”
“嗯，你去問問那個150的，最便宜能賣多少。這樣，少一塊，就給你三毛的提成。”
“老大，咱們先買幾條？”
聽到這個獎勵條件，鬍子邋遢的長髮青年眼神一亮，問起了組長的要求。
相比於那1000塊沒有到手的獎金，還是這個提成條件最實在。
畢竟，有了提成，就有無限可能。
“老闆那邊下個月要1000條，咱們先買400條。後續質量都有保障的話，再買600條。”
400條萬磁項鍊，談下來1塊，他就有120塊的提成，要是談下來2塊，就是240塊，5塊就是600，10塊就是1200......
眼神明亮的長髮青年快速在心裡算了一筆賬，用力地點頭回應：“好咧。”
“好好幹。”
拍了拍小弟的肩膀，陳北眼裡滿是讚許。
老闆給的250塊一根的預算，至少能生下來100塊一根，1000條就是100000。
至於小弟能不能多談點價格下來，他也無所謂，反正多省出來的錢他還能拿七成，穩賺不虧。
......
“老闆，在不在，我買100條萬慈項鍊，有沒有優惠？”
嗯，週一吃完晚飯，因為電子閱覽室的電腦沒空，王永仁只能去江南網咖上網。
沒想到，剛登入上TB賬號，旺旺跳出來的資訊就讓他差點把正在喝的礦泉水給噴出來。
這是，傳說中的大單？！
“親，買100條的話，可以再優惠5塊。”
看了下記錄，對方之前付款買過一條，王永仁在價格上讓了五塊。
若真是100條，他能讓步到100塊上下，但容易得到的不被人珍惜，深知這一點的王永仁自然不會一口降價幾十塊。
“我買100條，才讓利500塊？老闆，你多讓一點，再降一點我就買。”
“親，我們這邊都是國外進口的高科技材料，成本有點高，真降不下去了。”
“再降一點，再降一點。”
“我們進價都要130多，加上郵費，真沒什麼錢賺了。”
“那就140，行不行？薄利多銷嘛。”
“看你是老客戶的份上，行吧，你拍下來我改價格。不過，這個價格不要跟別人說哦，親。”
“那好，我先再拍一條看看質量，後續質量有保證我再拍100條。”
“靠。”
看著對方急轉彎的購買數量，王永仁一口老血差點吐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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