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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ki真的沒有想到,學長居然真的放下了立直棒。

在她的視角里,這副牌已經完全死聽了。

但在南彥學長的視角看來,二筒一張都沒有出現過,別家看起來也並不需要低段的筒子,牌山上應該還有餘張,完全可以賭一手自摸。

並且現在是尾巡,對於學長來說也是優勢,自摸的機率大大增加。

可學長並不知道,嶺上牌裡,有一組二筒的暗槓!

沒錯。

四張嶺上牌,均為二筒!

非常罕見的情況,但確實是如此。

而由於站在上帝視角,五筒分佈在其她幾家的手牌裡,也已經絕了。

正是因為二筒和五筒一張都沒有出現過,才營造出牌山上還有的錯覺。

在她看來換聽應該是顯而易見甚至可以說是理所當然的一手,但是無法勘破王牌的南彥卻根本不知道這一點,所以依舊選擇了立直。

聽到saki的驚呼,竹井久忍不住問道:“難道說,南彥需要的牌都在王牌上?”

因為saki有著嶺上開花必自摸的體質。

竹井久猜測她天生能夠感應到嶺上牌,所以才這麼問道。

“嗯”

saki微微抿嘴。

這一手立直其實也不算錯,沒有役且四索也打不出去,到了牌局尾巡還改聽,顯然不如直接立直。

可這個立直,卻碰到了學長意想不到的的情況。

自己需要的牌居然全在摸不到的王牌上面。

“有人能開槓麼?或者南彥自己開槓.好像也不行。”

雖然別家確實有能開槓的,但在牌局進入尾聲還頂著兩家立直開槓,顯然是非常不理智的打法,不太可能槓出嶺上牌然後送出去。

而南彥自己確實有三張四索,可最後一張四索已經在別家手裡出現了,因此開暗槓的機會也已失去。

確實已經死聽。

這一局出現了兩家立直,但兩家都沒法胡的局面。

比賽就這麼陷入了僵局。

“怪我給南彥規定了立直的次數,讓他太著急進行了立直宣言。”

竹井久把責任全推到自己的身上,畢竟從以往的資料來看,南彥是很少出現首局立直的情況。

但沒想到第一場的立直,就出現了這樣的意外局面。

“其實,南彥這副牌也只能立直,門清自摸同樣沒機會胡。”

見久帝有些自責,染谷真子勸解道,這副牌沒有役,不立直的話完全看不到胡牌的可能性。

何況竹井久規定南彥立直的次數,也是希望增加他的打點能力,不然只靠小牌,應付決賽還是有點難的。

畢竟到了決賽,每個人可是要打兩個半莊,只靠小牌是沒有殺死比賽的能力。

就這樣。

場上出現了三家聽牌一家棄胡的情況。

這時,立直家的長池大將打出一張八萬,點了池田華菜的炮。

但池田猶豫了一下,選擇了見逃。

現在的局面,想要反超清澄,顯然直擊清澄才是最好的選擇。

從南夢彥這個選手前兩輪的比賽牌譜來看,他的打法似乎非常穩健,兩個半莊沒有放銃的記錄。

而且他只要能默聽通常都不會選擇立直,除非是非常好的形狀,而他又非常擅長小七對和平和這種能夠默聽埋伏的役種。

有時候手牌好,斷么九也一樣默聽。

所以想要抓到他放銃,機會非常小。

好不容易抓到他牌不好只能立直的情況,一定得直擊到他才行。

何況長池第一本就和淘汰沒什麼區別,從他那裡得到的分數意義不大。

再說這張八萬還是【五六六七七萬】這一形狀的低目,哪怕榮和也只有役牌加紅寶牌1的兩番,意義不大。

所以她放過了長池第一。

“……風越女子的大將,選擇了見逃,畢竟這副牌不大,只有兩番40符2600點,看來是打算直擊到清澄才肯罷休。”

“如果是我我也會見逃,現在清澄和風越出線基本已經確定出現,分數差太大,在需要爭頭名的情況下確實需要見逃。”

其實現在勝負只在風越和清澄之間誕生,其他兩家基本和牌搭子沒什麼區別,最多就是來攪攪局,很難威脅到突圍的兩家。

所以有直擊對手的機會,肯定不能錯過。

而在平安無事的幾巡之後。

到了倒數第二巡,南彥摸到了銃張。

五萬,還是紅寶牌!

看到這個銃張的那一刻,南彥看了眼風越的牌河,又看了下下家的長野牌河裡出現的八萬,心裡大致猜到了結果。

見逃了麼。

但沒辦法,這是立直必須承受的後果,別無選擇。

只能將這張牌打了出去。

“榮!”

池田華菜立刻推到了手牌。

【五六六七七萬,四五六索,五伍筒,北北北】+紅寶五萬。

“役牌北,一杯口,紅寶牌2,8000點!”

靠著一個滿貫,直擊到了南彥。

由於門清+10符,么九的暗刻+8符,這手牌已然有著40符,因此四番就達成了滿貫。

風越女子的休息室內,頓時傳來一片喝彩的聲音。

“不愧是池田!”

“一下子就扳回了比分呢。”

“現在我們與清澄的分數差距,只剩下了4000點!”

不僅是一年級的新生歡呼雀躍,美穗子也將手放在心口處,露出了欣慰的神情。

如果不能以小組第一的身份出線的話,久保教練恐怕又要大動肝火,對部員們破口大罵乃至動粗。

要是池田輸給了清澄的選手,久保教練恐怕真的會動手的。

這是美穗子不願意看到的一幕。

所以加油啊,池田!

解說臺上。

鈴木淵也是稱讚道:“很精彩的見逃判斷!僅僅這一局,風越就有著兩根立直棒的收入,加上滿貫的打點,現在風越點數來到了166000點,距離十七萬的清澄只剩下最後的四千!”

在比賽裡,能夠直擊首位的機會真不多。

位於首位的都知道,只要不放銃給二位,領先兩三萬的分差是很難翻轉的,就算二位自摸的滿貫,首位只要不被炸莊,一般也只需要支付兩千點,根本沒辦法抹平兩三萬點數的差距。

但直擊就不同了。

一個滿貫的直擊,雙方的分差就會直接縮小一萬六千點,這是最快的攀爬手段。

見到比分差距的縮小,觀眾自然也開始見風使舵起來。

“清澄的這個替補,我之前就說了他不怎麼樣,之前碰到的選手都是垃圾罷了,現在遇到了風越女子的大將,立刻就原形畢露!”

“我也看出來了,這個替補就只能虐虐菜而已。”

“哈——?城山商業的澤田津一還有千曲東的八木櫻,這兩個可都是職業選手的後代,實力不弱的。”

“搞笑,你說他們很強,那他們什麼冠軍?這兩個去年有個人賽冠軍嗎?有團隊賽冠軍嗎?沒有冠軍亞軍總有吧?兩個都沒有,不會是虛空冠軍吧?”

“什麼虛空冠軍也敢碰瓷六冠王的風越?”

“一碰到厲害的選手就吃虧,這就是大賽黑馬的病灶所在!”

“看來清澄是走不遠了。”

“……”

聽到觀眾吵得不可開交,八木記者看了眼被這些話氣得咬牙切齒的女兒,露出了幾分無奈。

在麻將領域,對普通人而言,老牌豪門的底蘊是無法想象的。

尤其是團隊賽,集體的思想絕對要凌駕於個人的實力之上。

許多個人實力強大的選手,一旦到了團隊賽面對老牌豪門就得望風而靡。

這個清澄的選手只是單純的初見殺,現在他的打法風格恐怕已經被風越的教練團隊給研究透徹。

接下來,他在實力強勁的風越大將面前,只會輸得一敗塗地!

不過由於有之前的清澄隊員們協力積攢的分數,清澄出現還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可真正到了決賽上,這支隊伍的問題才會徹底大白於天下。

.

被胡了個滿貫,南彥心態倒沒有太過難受,畢竟你只要立直,就必須承擔放銃的風險。

只是當他翻開王牌上的十三張牌,頓時有些繃不住。

他要的四張二筒,居然都在嶺上,形成了整整齊齊嶺上暗槓。

好在這只是極小機率事件,四張牌全被山吞的情況真的很少見,只能說是運氣不好。

隨後的東二局,為了過掉南彥的莊家,池田華菜連續的碰牌,最終自摸成功。

僅是對對胡nomi,但這副牌符數高達50符,因此是3200點,而莊家的南彥需要支付1600點。

這不僅過掉了清澄的莊家,還讓風越成功逆襲,來到了首位。

池田華菜嘴角洋溢著笑容,她已經想好回到休息室之後接受美穗子的表揚,教練的誇獎了!

其他兩家選手,頭上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冒著冷汗。

這就是風越。

跟他們這些隊伍比起來,完全不是一個量級的存在!

哪怕去年被龍門渕擊敗,但在此前的六年時間裡都是長野縣名副其實的絕對霸主,豪門中的豪門!

清澄這支新組建的隊伍,就算能夠領先一段時間,但笑到最後的,依舊是風越女子高中!

“這麼快,才東二局,清澄就陷入劣勢了。”

龍門渕的眾人,見到風越反超了清澄,也都有些震驚。

兩萬四千點的分差,被風越的大將瞬間抹平了。

井上惇看到這一幕,嘴唇翕動,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難道說剛剛他感受到的奇怪氛圍,是他感覺上出錯了?

“哼哼哼”

聽到龍門渕幾人的驚訝聲,天江衣一邊哼著小曲,一邊跟龍門渕透華下著國際象棋,全然沒有理會比賽的種種。

直到將透華的皇后逼到死角,她才看了一眼直播的畫面,露出了一絲笑意,口中說著與她天真可愛的外表完全不搭,但卻讓人感到悚然的話語。

“自然界的食草動物,有時也會用尖銳的角劃傷猛獸,但最終它們只會激發猛獸的兇性,成為果腹之材,南彥他啊.還沒有動用真正的實力哦。”

此時,透華看著棋局裡必死的局面,瞳孔在發散。

她果然跟這個怪物還是有著巨大的差距!

車炮對單車,用炮借將作炮架打走單車後回車形成將殺。

在國際象棋裡,這一招名為——

海底撈月!

.

東三局,伴隨著清澄前兩場的吃虧,現在風越已經來到了頭名。

雖然兩者相差的點數不大,但在觀眾看來,風越大機率是要奪得小組的頭籌了。

畢竟到目前為止,清澄的這位替補似乎都毫無應對的能力。

‘清澄的,知道你擅長做小牌,所以我不會給伱任何翻盤的機會!’

池田華菜暗暗自忖,像只猞猁一樣死死盯住了自己的獵物。

儘管她胡的牌也不大,但遵照之前的牌譜,以及教練的分析,她知道想要贏下南彥就要狠狠摁死他,不能讓他有任何胡牌的機會。

比拼碼速,那她就比南彥更快一步!

“碰!”

東三局,池田華菜起手就碰了南風,隨後加槓一手,從王牌上翻出了一張東風。

直接四張南風寶牌拍在桌上。

隨後又碰了一副八索,擺明了要用最快的速度和牌。

看到風越大將凌厲的攻勢,其他選手都面無血色,風越這副牌哪怕只是正常胡,都是滿貫的底子,而且還不斷鳴牌,距離成型應該很快了。

長池第一的男生看了一眼還在做牌的南彥,突然間心裡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他手牌裡有【一二三三三三四五筒】的複合型,正常來說三筒是沒有必要開槓的,不然槓完之後,手裡兩組搭子都會異常難受。

但反正他這手牌也做不成了,碼速肯定也追不上風越,不如開個暗槓,噁心清澄一手。

這樣一來,場上的寶牌數目變得極多,任何小牌都能擊出極其恐怖的數字,那麼在風越已經確定快要成型的關頭,清澄做牌也會格外掣肘。

他手裡現物足夠多,放銃的肯定不是他。

這一局他棄胡,你們隨意。

很常見的攪屎棍心理。

隨後,他直接將手裡本來成型的三筒,開了個暗槓。

槓寶牌指示牌為七索,風越再中三張!

“這個暗槓,是要搞事情啊。”

井川博之忍不住說道。

站在解說的視角上,這個暗槓完全沒有必要,相當於是肢解了自己的手牌,形成了壁,讓一二四五筒都沒辦法連上了。

直接腰斬自己,也是個狠人。

“這個暗槓唯一的作用,便是增加了大量的槓寶牌,讓場上的局面變得越發複雜,看來長池第一的選手,打算徹底當個水鬼,好好惡心其他選手了。”

鈴木淵沒想到還能碰到這樣的局面,對於比賽來說,出現這種整活因素也挺好,至少這樣的比賽看起來就不會讓人覺得無聊。

一下子七張寶牌副露在外,池田華菜臉都要笑歪了。

雖然她還是二向聽,但七張寶牌給人的壓力,遠遠超過莊家立直,這就是心理。

而且她不斷副露,給人一種出差不多已經聽牌的錯覺,這就會讓對手乖乖就範。

我勸你們還是直接棄胡防守比較好,要是不小心點了這一炮,直接送你上天!

這個三筒暗槓唯一讓她難受的一點是,她的手牌其實也是【一一二四五筒】的形狀。

別看她碰了索子的部分,牌河裡也打出了七八九筒之類的筒子,但其實那是欺騙的手段,引誘別人以為她走混一色的染手路線。

但實際上,她會在筒子部分裡面進行決戰!

最後再碰一手索子部分的牌,打出二筒,殺局就出現了。

為了讓別人誤以為她是染手,她甚至沒有去碰掉別人打出的一筒,只副露索子的部分。

在別家以為她是索子染手,而只敢打萬子牌和筒子牌的時候,卻不知道她聽的就是筒子部分!

可沒想到被人槓掉了三筒,這就讓她有點難受。

不過還好,六筒現在一張都沒有出現過,還能摸到手。

看到這至少是確定倍滿級別的副露,梨江女子的大將直接就棄胡了。

現在梨江女子確定出不了線,但至少不能被人擊飛啊,那樣也太丟人了。

風越這一手倍滿確定的牌,給人的壓力也是倍滿級別的。

如果是染手加對對胡,那就是三倍滿甚至能達到累計役滿!

超級大炮!

因為確定有役,而且很大可能是對對胡的情況,這時候分析什麼筋牌壁牌甚至是早外牌的意義都不大,哪一張都有可能放銃。

只有跟打現物,才是目前場上唯一的安全牌。

很好,兩家都棄胡了。

看著盡在掌握的局面,池田華菜微微點頭。

現在就剩下清澄的還在苟延殘喘了。

但就算兜牌,場上也沒有幾張安全牌給你兜。

然而。

讓池田華菜沒有料到的是。

南彥直接衝了一張大生張的一索,根本沒有把池田華菜副露的寶牌當回事。

隨後,接著衝了一張八索的寶牌。

怎麼回事,到底怎麼回事啊這傢伙?

他不怕我的三倍滿嗎?

池田華菜瞪大了雙眼,實在無法理解。

清澄的替補這是放棄治療,打算要跟她硬碰硬麼?

不會讓你得逞的!

“吃!”

池田華菜吃掉了對手打出的安牌一索,再次副露。

這樣一來,她副露的牌裡,就有【一二三八八八索,南南南南】,由於二索是這一局的自然寶牌,所以光副露的牌裡就有了八枚寶牌,妥妥的寶牌戰士。

隨後打出二筒,就是告訴所有人,我已經聽牌了,而且很有可能是索子的染手。

所以趕緊縮著吧,這三倍滿的超級大炮,你們承受不起!

可就在下一巡裡。

槓!

四張紅中,從南彥手牌中間的位置推開。

這一手操作,池田喵真的看不懂了。

在明明已經相當兇險的時候,他居然還開槓繼續加寶牌的數目,四張紅中其實打出一張他也有役,留在手裡就是絕安牌,為什麼他還敢開槓?

池田喵實在不明白。

而且寶牌指示牌翻開——

東風。

又中了四張。

十二寶牌!

她已經確定累計役滿!

這一下,場上所有的選手都目瞪口呆了,清澄這是自作孽啊!

隨後。

南彥抬起頭來,緩緩吐出一個所有人甚至都以為是自己聽錯了的宣言。

“立直!”

這一刻。

池田喵瞪大了眼睛。

他.這是瘋了麼!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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