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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以用英語來問,是因為井川博之誤以為南彥是天朝人,不懂日語。
他聽說龍國的義務教育會普及英語,對方應該能看懂才是,至少交流方面不會有太大的問題。
只是令井川博之沒想到的是,對方直接用日語回覆。
愛吃雪豹的丁真:“你認真的?”
井川博之看到這句話頓了一下。
原來這位天朝人是懂日語的,那就沒有什麼交流的障礙了。
所以他直接打字過去。
職業殺手:“你那種打法,我想嘗試著破解一下,而且我會邀請剛剛的那兩位牌手,他們對你的打法應該也很感興趣,希望你不要拒絕。”
片刻之後,井川博之等來了回應。
愛吃雪豹的丁真:“OK。”
平心而論,儘管這一局打得確實噁心,但卻是南彥在網路平臺打出來的少數頂尖對局之一。
其中的博弈稱得上精彩。
想要打出這種對局,其他牌手同樣功不可沒。
但凡有個人水平差點,胡亂放銃,其他幾家水平再高都顯示不出來。
既然職業殺手要拉其他人,南彥便點頭同意了下來,畢竟他的築牆流還處在開發的階段,需要相應的磨刀石進行歷練。
而這三位,都是防守型的牌手,打得相當穩健。
放的銃都是他精心算計的結果。
你讓那些路人王和剛入職業的選手來打,一樣會放,沒有什麼區別。
如果連這種防守型的牌手他都能成功突破,那才算得上神功大成。
.
另一邊。
七對王子打完上一場之後,在房間裡來回踱步,顯得十分焦急。
就在剛剛,身為新人王的他,居然被一個不知名的麻雀士給壓制了。
而且對方用的還是他從未見過的打法!
別的不說,如果這個人真的是個職業選手,或者是個高rank分的路人王,自己今後再度對上的話絕無勝算。
這是一個勁敵!
畢竟對方的打法,自己還沒有很好的剋制方式。
哪怕小七對受這種築牆流的影響很小,但他同樣沒有辦法破解對方的思路。
除非能多打幾場!
“要不要邀請對方?可要是被他拒絕了怎麼辦?”
從來都是別人邀請他去友人間打牌,自己拉人這還是第一次。
出於內心的矜持,鈴木淵顯得有些猶豫。
自他小時候開始,他就一直是學校、家族、社會的聚光燈下的焦點人物,譬如班級參加聚會,大家首先想到的就是他鈴木淵。
因為有著出眾的外表,尊貴的出身,以及他過人的能力,所以通常都是別人邀請他。
像今天這樣拉下臉來去求別人,還是第一次!
他緊咬著手指,很不情願。
但他又特別想和對方交手!
那種寥若晨星的麻將牌技,千萬場都難得一見,恐怕整個霓虹都只有他一個人能做到。
如果不邀請他,以後也別想再碰到了。
這樣想著,鈴木淵還是把滑鼠移向了南彥的頭像上,打算腆著臉去求別人一回。
可就在這時,突然有人向他發起了好友請求。
“是上一場那個‘職業殺手’!”
鈴木淵認出了加他好友的這個ID。
畢竟他本人就是職業選手,所以這個ID對他來說是一種莫大的嘲諷,只要看一眼就不會忘記。
而這個‘職業殺手’,在上一把似乎被那個使用‘築牆流’的麻雀士所針對。
這兩人似乎有仇一般。
鈴木淵沉吟了片刻,最後選擇新增好友。
哼哼,通常我鈴木淵面對那些高分路人的好友邀請,可是很少接受的,你就得意吧。
成為好友後,對方很快就發來一條資訊。
職業殺手:“這位朋友,我把剛剛那位天朝牌手邀請進了友人房間,還有之前的律師,我想伱應該也對他的打法很感興趣,咱們可以一起在做個局,和他好好交流一下牌技。”
鈴木淵喉結滾動。
真是剛瞌睡就來了枕頭。
本來他就打算去主動去邀請那位天朝牌手,沒想到已經有人率先做了局。
既然如此,他沒理由不答應!
七對王子:“我剛打算睡了,不過既然你邀請我,肯定要給這個面子。”
職業殺手:“非常感謝。”
很快,新的牌局就這樣被井川博之給湊成了。
只要經常打線下麻將的,不可能不被那一手築牆流的打法所吸引。
雖說在日麻裡,無論誰都可以構築‘牌壁’,但能和這位天朝麻雀士那樣穩穩壓制其他人,並穩穩贏下牌局的勝利,這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到。
所以在座的其他人,都想要觀察這手築牆流的奧秘,看看要如何才能找出破解的辦法。
這一局。
井川博之和南彥的位置不變,但是律師和七對王子的位置對調。
如此一來,律師是南彥的上家,而七對王子成了南彥的下家。
之所以要這樣對調,是因為井川博之想觀察一下位置的改動,會不會改變牌局的走勢。
這位天朝麻雀士若真的和設想中的那樣控場能力驚人,那麼位置的改動對他而言不會有任何的影響。
但是在剛進入友人房間的時候,四個人竟然沒有一個人說話。
直接冷場。
大家其實並不熟,能湊在一起完全就是想看這位天朝牌手那一手精妙無雙的牌技,一時間都不知道要如何開口。
沉默了片刻。
職業殺手:“直接開始吧。”
七對王子:“開始。”
律師惠:“嗯。”
南彥也發了個OK。
對於這些人的想法,大家都門清好吧,不就是為了他這個築牆流而來的?
既然都想來找虐,南彥完全可以滿足他們。
牌局開始!
打東風場,只有四局。
畢竟南彥的築牆流經常把牌局拖到流局,一場遊戲至少十幾二十分鐘往上,打一個東風場也要將近一個多小時。
現在這麼晚了,打半莊多少有點不合適。
第四巡,碰!
來了,早巡副露,構築牌壁!
七萬的刻子,他到底是在針對誰?
井川博之看了看自己的手牌上【八九九萬】的形狀,心裡莫名想要吐槽。
這個人真有這麼記仇?
真是奇怪,他到底是從哪裡判斷出來他需要萬子部分的進張?就算讀牌再強大的人,這一手也只能靠猜吧。
還是說……
井川博之陷入了長考當中。
因為他目前還沒有搞清楚為什麼對方能猜到自己需要的牌的部分,畢竟他前四手打出的牌都是字牌,不應該能看出來才是。
不對...如果非要說的話,在第三巡的時候,有人打出過一張九萬。
在這個時候,他這邊跳出了副露的選項。
雖然他很快取消了副露的選擇,但由於這一手操作,還是能感應到系統微弱的凝鈍感。
難道就是透過這一點點的停頓,就判斷出別家手裡有一組九萬?
而對方碰掉手裡的七萬,就是為了讓【六八九】的部分,牌效變得極其糟糕。
來了,築牆流!
七對王子看到南彥碰了這一手,再看看自己手上的孤張七萬,頓時不動聲色地將這張牌打出。
他倒要看看,對方為何篤定自己構築的牌壁,一定能干擾並噁心到別家。
為此,鈴木淵反而願意幫他一手。
如此一來,七萬徹底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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