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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行山上的地形其實也是非常開闊的,整條山脈的平均寬度都超過五十里了,所以,在這裡找設伏的地方其實算不得容易。

降龍崗這個點,絕對算是眾多伏擊地裡唯一有機會可以全殲一支部隊的地方,從高處俯瞰,這裡形似一個倒扣而下沒有底座的碗,入口處因為兩側竹子非常密集,導致十幾裡寬度的山崗只有一條五六丈的通道。

但是進去後,卻是一個非常空曠的平地,唯是兩側有山崗阻隔,要走出山崗,只能往前繼續行進十餘里地,才能完全的走出這個山崗。

在趙雲的設想中,夏侯惇應該是希望張燕率兵將自己引入這個山崗,等到大軍完全進去後,他則讓一部分埋伏在崗口外的軍士堵死這條退路,然後前後夾擊己方軍隊。

趙雲這麼想,其實也沒什麼錯,畢竟他對降龍崗的瞭解只是侷限於張燕在地上畫的草圖,可夏侯惇卻不然,他是實實在在的勘測過這片山崗。

事實上,在上山的時候,他的想法跟趙雲是一樣的,只是等他逛完了整個山崗後,卻有了其他的心思。

他希望將一萬多人隱匿於山崗外的兩旁,反正那裡林深葉茂,便是經歷了一個寒冬下來,值四月時節,許多枝葉並未長出,可憑藉著地上的偽裝和一些巨石,隱匿個一萬來人當真可以不被發現,畢竟呂軍追擊二百餘里,一路風平浪靜,難免有了鬆懈思想。

只等趙雲帶兵進去後,自己在引燃入口,與此同時張燕點燃出口處,這樣,整個山崗就會變成一個大火爐,把趙雲的兩萬呂軍全部燒死在這,此方為上上之策。

張燕把夏侯惇的信給趙雲看的時候,後者便陷入了為難的處境,他有些不知如何應對了。

若是不進降龍崗,直接在外面動手,那四通八達的太行山到處都可以逃走,雖也能挫敗夏侯惇,可殺傷數不會太驚人。

若是按著他的要求進去,等大火燒完,夏侯惇甚至都不用親自入山崗,只要派兵勘察崗內情況就能輕鬆識破將計就計的想法。

“這老小子,心思還挺多的!”顏良氣的直接爆粗口了。

文丑皺著眉沉聲道:“這廝能獨領幷州軍政大權,為曹操獨當一面,自然不是等閒之輩。”

哥倆對著曹軍那是絕對不會心慈手軟的,都恨不得讓他們全部埋骨太行山才好,可夏侯惇這樣的用兵方略,註定了不會將自己陷入絕境之中,這一點,讓趙雲心裡都不由生出幾分欽佩。

尋常武夫在這樣的情況下,哪裡還能這麼細緻的思考,必是抱著必勝的想法放開來打了,不怪他能在安豐兵敗後依舊重創了張遼和這哥倆,屬實不簡單。

“怎麼辦?”張燕這些年從來是打得過就打,打不過就跑,真正兵法上的造詣其實未見得有多高,他很無奈的看著趙雲。

決定了投誠呂布,自然是想把夏侯惇按死在這太行山的,道理很簡單,曹軍敗的越慘,他的功勞才越大,後面的危機自然就越小。

“不能再進降龍崗”

趙雲站的筆直,握緊亮銀槍,眸子半眯著,嘆聲道:“只能在山崗外把夏侯惇引出來。”

隨後,他看向顏良和文丑,“哥倆,此戰關乎能否順利取下幷州,切記,交戰之時以斬將為首要,尤其是夏侯惇。”

“放心,我們都見過他,認得出來!”顏良一拍胸膛保證道。

趙雲微微頷首,隨後看向張燕,“要把夏侯惇逼出來,還得仰仗張將軍了。”

“趙將軍放心,如今你我榮辱與共,且用兵吧!”張燕拱手道。

按著夏侯惇的要求,張燕的黑山軍不能跟呂軍距離拉的太遠了,一定要給趙雲一種馬上就能追上的錯覺,這一點倒是合了趙雲的心意。

兩軍一前一後,距離遠的時候能有十餘里,近的時候只有四五里地,甚至有時候前軍都能看到張燕的後軍。

主打一個:他逃,他追,他插翅難飛。

可在這個過程中,雙方卻始終保持一個安全距離,一次戰鬥也沒有發生。

而且,因為山地上戰馬不通,夏侯惇已經無法再獲取到斥候的訊息,所以對於他們是否有過交戰,當真是一點也不知情的。

否則,這種情況下,趙雲還能猛追二百餘里,本來就不合情理。

“將軍,黑山賊已到三里外了!”

當一名哨崗跑回來稟報隱匿在山坡上的夏侯惇時,後者長舒了一口氣,終於到了,他緊了緊手中銀鉤飛槍,凝神望著北面。

身影未見,已聽到了廝殺聲和哀嚎聲。

夏侯惇心裡開始激動起來,似乎都能看見整個降龍崗燃起大火的模樣了。

伴隨著戰鬥的聲音越來越近,可夏侯惇卻始終也看不清楚當中發生了什麼事情,畢竟這個地方還是比較開闊的,真要算起來這一片的寬度都達到八里地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理論上黑山賊應該鑽入了降龍崗才對,為什麼廝殺聲愈演愈烈了呢?

他剛想探起腦袋一探究竟,卻聽得一個嘹亮的聲音,“弟兄們,既然跑不了了,魚死網破,跟他們拼了,殺啊!”

緊接著,可以清晰的聽到衝鋒音、慘叫聲和金鳴聲夾雜在一起,便是看不到戰圈裡的情況,也聽得出來兩方人馬徹底戰到了一起。

“混賬!就這麼一點距離了,他為何不進降龍崗!”夏侯惇氣的直咬牙,這不是要送死嗎?自己佈置好的陷阱就等著趙雲跳下去了,怎麼偏偏在這個地方讓人給追上!

“夏侯將軍救我!再不出來我的崽子們都要打光了!”一個急切的吼聲傳到耳旁,夏侯惇心下一沉,真就是豬隊友,這麼喊看來是徹底斷絕了趙雲入降龍崗的念頭,他提著長槍便要衝出,卻被曹真拉住。

“叔父,情況有些不對啊!”

“怎麼不對?”夏侯惇面露狐疑看向曹真。

“張燕的黑山賊在太行山上摸爬滾打了這麼些年,這些人應該是極為擅長山地奔走才是,加之又對這一帶地形瞭然於胸,怎麼可能被趙雲的人這般容易就給纏上了?”

聞言,夏侯惇的眉頭一皺,有道理啊。

但很快又釋然的搖了搖頭,“子丹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黑山賊雖是擅長山地作戰,可終究非是行伍精銳,耐力自是比不得呂軍的,此一行奔走了二百餘里,早是兵無鬥志,困頓不堪。”

“侄兒只是覺得,即便是真的被纏上,也不當如此巧合,偏偏就在我們的眼皮子低下。”

“子丹!”

夏侯惇肅然斥道,“用兵之道自是要揣測各種預料之外的情況,卻不該多疑自菲,更何況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我軍以逸待勞,便是無法將他們引入山谷,亦可重創呂軍,別廢話了,傳令吧!”

站在夏侯惇的角度,其實這樣的想法並沒有錯,能把趙雲、顏良和文丑都給斬了自然是顛覆戰局的利好訊息,可便是辦不到,也不能忘了此行目的是什麼。

最初曹操交給他的任務就是攪亂北國的局面,不讓呂布輕鬆的拿下幽州。

只要在這裡大敗趙雲一陣,那麼,呂布就不得不繼續分兵、甚至是退兵回援,否則冀州就會成為狼煙不止的後院。

曹真是有些不情願的,可夏侯惇發話了,只能朝著一旁的傳令兵揮了揮手,後者拿出腰間號角,旋即,一陣悠揚的號角聲響徹山崗。

“殺啊!”兩側的山坡上,曹軍如同潮水一般湧向了戰圈,從上方看的話,戰圈的外圍曹軍形成了一道嚴密的包圍圈,手中明晃晃的大刀向著呂軍揮去。

可是,當他們貼近呂軍的時候,赫然發現這支原本凌亂的隊伍並沒有像自己以為的那樣因為中了埋伏而軍心大亂,呂軍如同早有準備,提刀便是反殺了過去。

一時間,太行山上泥草飛濺,兩軍直接貼身肉搏,戰鬥一開始就呈現了白熱化的狀態。

“我乃夏侯元讓,誰敢擋我!”虎步向前的夏侯惇揮動銀鉤飛槍刺穿了一名呂軍百夫長的胸膛,挑起他砸倒了一旁三名呂軍。

對於呂軍表現出來的、出乎預料的臨危不亂,夏侯惇雖然很詫異,可內心不僅不慌,反而很興奮。

因為他們表現的越是頑強,證明趙雲帶來的恰恰是呂布最精銳的部曲,只要把他們全部殲滅於此,呂軍便如同長矛折了矛頭。

他有自信的資本,因為自己的一萬五千人已經把他們包圍了,以逸待勞、出其不意,外加他們勞師以遠,如何不敗?

唯一可惜的就是不能讓他們全部葬身火海。

這是夏侯惇這一息的想法,可是下一息他就暴怒吼道:“你們瘋了!”

車胄原本從另外一頭帶著人衝向戰圈,他身先士卒的與呂軍貼身肉搏,才放倒兩名呂軍,身後的黑山賊卻朝著他迎頭砍去,若不是多年戰鬥沉澱的敏銳性,剛才那一擊已經要了他的小命了。

這一幕被夏侯惇盡收眼底,一時間有些發懵,這些人是不是殺紅眼了,敵我不分嗎?

當他看清楚周遭的黑山賊都開始朝著己方軍士痛下殺手的時候,他終於反應過來,這些人哪裡是殺紅了眼敵我不分,人家目標清晰著呢。

“叔父!我們中計了!”曹真嘶聲怒吼,但他不敢下令撤走。

夏侯惇氣的後槽牙都要咬碎了,這怎麼可能,他明明派出了一萬多人去襲擾常山和中山國,明明一路都被呂軍追殺,明明連山寨都被燒燬了十幾座

戰場上已不容夏侯惇去深究這件事的來龍去脈,因為肉眼可見,己方人馬因為忽然遭遇黑山賊從背後下手,一時間陷入了混亂之中。

原本應該在呂軍身上出現的恐慌,現在在己方將士們的身上瀰漫,而且如同瘟疫一樣在迅速的蔓延。

“反賊無信,向西突圍!”

夏侯惇大概實在無法接受自己竟然被一個山匪算計,直接轉移目標,對著黑山賊大砍大殺,同時大吼著自己的名字,讓軍心穩住。

不是他不想逃,而是現在這種情況,沒有戰馬,又是孤懸山巔,如果不能撕開一個口子讓大軍有序的退走,只怕會出現全面的潰敗。

夏侯惇越殺越兇,他身形轉動之間,三步內的山匪或是呂軍,無不是血霧瀰漫、應聲倒地。

眼看便要殺出一個口子的時候,一道冰冷的殺機襲來,夏侯惇幾乎是條件反射性的提槍格擋。

尚未看清楚來人,只看清楚砍來的是一把金背大刀,便欲還擊的時候,一道槍影朝著面門襲來,迫使他低頭躲閃。

鏗~

一聲清脆,夏侯惇的纓盔被打翻,再抬頭的時候,兩張久違的面孔映入眼簾,他瞠目欲裂,攥緊銀鉤飛槍,“你們.”

“離水那一仗差點就被伱給圍殺了,今日便要看看你有沒有這般幸運!”顏良冷哼一聲,提刀便砍,文丑不甘落後,從旁策應。

二人一左一右,刀槍相輔,硬生生的把夏侯惇從即將撕開的口子裡逼回了亂軍之中。

這個時候,夏侯惇已經無力嘶吼自己的名字了,因為顏良文丑二人的攻擊如同行雲流水一般,一人剛猛如蒼龍出海,一人迅捷如獵豹撲食,他招架且是用盡了氣力,稍有分心便是身首分離,哪裡還敢喊話。

事實上,夏侯惇的巔峰狀態,不敢說能戰勝這二人,但一定是不弱他們中任何一個的。

可現在是什麼情況?

雙方都沒有戰馬,戰力無法發揮到極致,再加上又是二打一,夏侯惇根本撐不住他們的猛烈攻勢。

見鬼,許褚和典韋是如何生擒這顏良的,當初只道這北國七十萬大軍上將之名是被吹捧出來的,不想他卻如此驍勇。

銀鉤飛槍在金背刀和斷魂槍之間遊走,夏侯惇只恨自己沒能有三頭六臂,以速度見長的他,這個時候就算肉眼能捕抓到對方的攻擊,應對起來也是非常的吃力了。

若是單獨面對文丑尚好,可是顏良氣力之大,每一次的碰撞都讓他臂膀如同撕裂般疼痛,剛想還手吧又被文丑從旁攻殺,只能被動挨打。

“子丹,車胄救我!”終於,夏侯惇還是喊出了服軟的話。

顏良文丑任何一人的武藝都不在我之下,實難以一敵二,此番便是呂布也斷難抵擋!

所以,他不認為自己求援是很丟人的事情。

可是戰圈之大,到處都是廝殺聲、哀嚎聲與兵器的碰撞聲,他的求救聲一瞬間就被聲浪給吞下了。

要說夏侯惇確實是驍勇,亦或者是絕境激發人的潛力,他竟是生生扛住了顏良文丑兄弟三十幾個回合的猛攻。

當然,這與沒有戰馬也是有很大的關係,兵器這玩意,一寸長一寸強,可是貼身肉搏的時候,更多人的願意使用佩劍,就是因為沒有戰馬輔佐,很多殺技都用不出來。

即便如此,夏侯惇心知再無人救援,只怕是難逃一死了。

終於,在他喊了十幾聲後,得到了一個回應,“將軍無慌,車胄來也!”

霎時間,夏侯惇只覺得快要氣竭的身體又充盈了許多力量,因為他看到了活下去的希望。

車胄大踏步的跑來甚至都不想搭理圍殺過來的黑山賊和呂軍,只是想快點救援夏侯惇,循聲而去的路上,忽的遭遇一點星辰之芒划向自己的咽喉,他本能的後仰躲避。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一團白色的身影在虛幻間飛踹了過來,車胄提刀格擋,卻被這股霸道之力震的倒退了幾步。

“趙子龍!”他喊出了一個令自己都心悸的名字。

如今的趙雲,已經不需要再用‘常山趙子龍’之名來先聲奪人了,他右手亮銀槍,左手青釭劍,一襲銀甲白袍,威名僅在呂布之下。

趙雲並不與他囉嗦,先是將青釭劍收回劍鞘,然後雙手握槍衝向車胄。

亮銀槍呼呼破風,疾風驟雨般朝著車胄刺去,在車胄的視野裡,恍若有十幾枚利箭迎面飛來,一邊倒退,一邊提刀格擋。

這邊是威震蕭關的趙子龍嗎,僅僅是兩個回合,車胄就被趙雲眼花繚亂的槍法給看呆了。

趙雲越逼越近車胄在倒退之中,一腳踩空,踉蹌失重倒地,一顆心也沉了下去,對面可是當世無雙的猛將,面對這樣的妖孽還出現了這種巨大失誤,吾命休矣。

車胄一屁股坐在地上的時候,都沒抬頭,下意識提刀格擋,他猜想趙雲應該會給予他迎頭暴擊。

他的本能只覺是正確的,只是提刀的雙手忽的失了重,手中大刀的刀身一分為二,青釭劍很乾脆的斬斷了刀柄,在車胄眉心往下頜處留下了一條清晰的血痕。

車胄嘴巴張了張,一句話也說話不出來,側倒了下去。

從趙雲出現,到車胄暴斃,聽來好似打了有一陣子,可真論起來,也不過是十幾個呼吸的時間罷了。

夏侯惇以一敵二,苦等著永遠也無法到來的車胄,在一次兵器的碰撞之中,銀鉤飛槍被斷魂槍拖住,面對顏良劈來的金背刀,不得已以槍桿相抵。

這一下,銀鉤飛槍上承受了顏良文丑二人的氣力,槍身都彎曲了,夏侯惇咬的牙都快碎了,額頭上青筋爆出,使出了渾身的氣力。

車胄,你再不來我要頂不住了啊!

噗嗤~

他沒等來車胄,而是等來了腹下傳來鑽心的疼痛。

在顏良文丑二人之間,一杆銀槍刺了過來,直接穿透了夏侯惇的鎧甲,刺入了他的腹腔。

他抬眼看去,便是蕭關城下,以一敵四還能全身而退的趙雲。

嗖~

待得趙雲收回亮銀槍,夏侯惇只覺得全身的氣力都在流逝,他很累,好睏,眼皮很重。

雙腿終於支撐不住跪了下去,望著眼前的三人,身形搖晃。

最後,他用盡了全身的氣力喊道:“子丹快撤!”

話音剛落,金背刀閃過,夏侯惇的頭顱直接滾到了地上。

文丑攥起一把頭髮拉起夏侯惇的人頭跑到一處高地嘶聲吶喊:“夏侯惇已死,降者不殺!”

這一聲吶喊響徹整個山谷,讓黑山賊和呂軍士氣大震,也讓曹軍搖曳的軍心在這一刻,轟然倒塌。

各位,每天十二點前肯定會更上,但不能保證具體幾點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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