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菇涼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二百二十二 殫精竭慮郭奉孝,三國:開局誤認呂布為岳父,張菇涼,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如果是生活在二十一世紀,陳登這個時候大機率是會跑到夜場去買醉,然後跟著音樂大聲唱出男人哭吧不是罪。

事實上,除了沒有音樂,陳登確實是在大口大口的灌著酒,想以此黃湯來麻痺自己。

照這麼喝可不行,你要是醉倒了,哥仨得陪你一起上路啊。

三人小組趕忙圍了上來,曹性急切中直接奪過了陳登手裡的酒壺,宋憲則是安慰道:“元龍啊,你現在不適合喝酒,我覺得伱現在應該換套吉利點的衣服沖沖喜,然後叫上幾個歌姬共舞,你的心情就會開朗許多了。”

顯然,宋憲不懂開導人的,陳登充耳不聞。

曹性也柔聲勸導:“元龍,我瞧著文遠說的話,只要你把名單交出來,他是願意網開一面的,事已至此,我們當早做打算。”

任憑兩人好話說盡,陳登依舊是自說自話,“為何.她為何叛我,難道這麼長的時間裡,她的心中就沒有對我動過情嗎.”

成廉不能忍了,直接一拍臺案,怒罵道:“大丈夫何患無妻,為一介女子你要把陳家族人全部都拉著陪葬,那我們三兄弟便是先走一步又何妨!”

陳登聞言一怔,好像終於想起了張遼撂下的狠話,開始有些驚恐了。

曹性和宋憲趁虛而入,開始細數陳家血緣,從他三歲的孩子一直說到古稀的祖母,總算是讓陳登冷靜了下來。

林墨這廝表面看著像是個潑皮無賴,可內心裡陰狠著,他說要把陳家連根拔起,絕對是說的出做得到。

而且,以呂布今時今日的地位與實力,他也確實辦得到。

陳登腦補了一下全家老小被林墨提著屠刀一一斬殺的畫面,整個人都驚出了一身冷汗。

失戀固然是難受的,尤其這還是初戀呢,但跟全家幾百口子去見太奶奶相比,陳登當然分得清孰輕孰重。

他不大相信林墨會放過自己,就算林墨願意,呂布也不會容忍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背叛。

不過,自己坦白之後,張遼便可以此設伏,大破曹軍,或許能讓他們對陳家網開一面。

畢竟,真的把徐州世家之首連根拔起,對呂布的反噬作用也不小。

念頭通達後,陳登老老實實的在張遼給他準備的帛布上把名單一一羅列了出來。

拿到名單後的張遼並不擔心陳登會玩魚目混珠、以假亂真,除非他對曹操忠心到了願意拿全家性命來換。

只是帛布上的名單,還是實實在在的把張遼嚇了一跳,忍不住咋舌,“這小子還真是了不起,不僅都是安豐原本的駐軍,而且最高階別的也只是軍侯而已,聰明啊。”

原本以為陳登要掀起這麼大陣仗的反叛,必然是除了曹性他們仨外,還有一些重要軍官才對,至少也得是校尉級別,沒曾想多是軍侯、屯長、百夫長,甚至不乏隊率。

一開始張遼還以為是陳登在拿小魚小蝦糊弄自己,不過仔細一想,其實這一招才是真正的高明。

在呂布的地盤擴張到兩州之地後,軍中的勢力其實已經開始很明顯的分化為了三個陣營,一個是早年跟隨呂布從關中打到中原的老弟兄。

一個是由各大世家子弟兵組成的勳貴集團,還有一個則是林墨出手提拔起來的新人。

自從廣縣大戰後呂布軍隊得到了較長時間的休整,在那個時間裡,由於老將被打壓,平衡被打破,為了防止勳貴集團擴權,林墨是有意的做了調整。

譬如擔任司馬職務的,會被調到對等的官掾,其實就是從他們手中奪走了兵權。

而空出來的位置,多是由新近有戰功的人接任,其中張遼自己的八百親衛,在廣陵之戰後就被林墨擢升了九十多人。

這些人的忠誠問題都是經過了呂布、林墨和張遼三人討論的,想染指他們,難度極大。

而司馬以下的軍侯、屯長、百夫長這些,自是不可能都由自己人出任,也找不到這麼多有軍功的人啊。

更何況,得了世家支援,投桃報李總是少不了。

所以陳登就瞄上了名單上這些人。

張遼也終於明白為什麼無論自己怎麼查都查不出問題,因為他查實的物件就沒放低到司馬以下。

恰恰是這群被他忽略的人,要麼是負責城關值守,要麼是負責夜巡,甚至有斥候遊騎他們如果想傳個信,簡直不要太容易。

張遼托腮看著手中的帛布,有些頭疼呀

安豐城外,曹軍大營,中軍大帳內傳來了一陣桀桀大笑。

夏侯惇終於等到了陳登的信,儘管只是在這城下待了半個多月而已,可是他每天都度日如年,就指著陳登的密信可以大破張遼,一戰平三郡。

張郃高覽摩拳擦掌,也是指著這一仗要給曹操遞上一份滿意的投名狀,免得軍中總是有人腹誹他們四庭柱是虛有其名。

不過,降將還是要有降將的覺悟,就算再有戰意,第一個開口的也不能是他們。

“將軍,此戰該著我上場了,在這鬼地方待了這麼久,刀都快鏽了,聽說典韋在幷州可是殺的很歡,我可不願再等。”許褚第一個開了口。

然後,徐晃、車胄紛紛站出列請戰,最後張郃與高覽才高聲吆喝了起來。

作為這支軍隊的主帥,將軍們戰意洶洶,夏侯惇是很滿意的,便是要開口部署作戰計劃的時候,郭嘉站了出來,拱手作揖搶先了一步。

“將軍,此事還需慎重。”

夏侯惇瞥了郭嘉一眼,揚起的手放了下來,臉上有些不悅,悶聲道:“先生,我還沒用兵呢。”

“將軍,在下覺得,這信有問題。”

此言一出,不止是夏侯惇,其餘眾將的目光也都投向了郭嘉。

夏侯惇看了一眼手中的帛布,“很詳細啊,不僅有四門防衛的軍士數量,換防時間,哨騎巡崗的位置,乃至於城內軍營裡的兵力部署都寫的清清楚楚了。

如今約定了時辰進攻,有了這份詳盡的情報,如何不勝?”

眾將也是連連頷首,不疑有他。

就連能文能武的滿寵也跑了過去,拿過夏侯惇手中帛布細細打量了一番後看向郭嘉,搖了搖頭,“不像假的。”

郭嘉欲言又止,好似憋的難受,無奈道:“將軍不覺得這份情報過於詳細了嗎?”

“誒,先生你這是什麼話,陳登是安豐太守,又不是尋常的將官,他給出的情報當然是詳盡的了。”連許褚都站出來反駁了。

環顧眾人狐疑的目光,郭嘉深吸了口氣,耐著性子分析,“沒錯,陳登是一郡太守,像這樣的佈防圖理應能弄到手的,可諸位別忘了,如今安豐城裡,軍政是分開的,統兵之人是呂布麾下大將張遼。”

“這又能說明什麼?”夏侯惇撓了撓頭。

說明你不太聰明的亞子!

郭嘉繼續說下去,“若是張遼沒到安豐城,那城內軍政皆是陳登獨掌,這張佈防圖自然是沒什麼問題的,可張遼是什麼人,他是能以八百人擊敗江東三萬大軍的將帥之才,焉能到任後不重新佈防?

再請諸位想想,重新佈防後,這佈防細節就是關乎一城生死的重要情報,陳登若是能如此受寵的獲悉,他還會背反呂布投靠司空嗎?”

其實問題是很簡單的,陳登為什麼會投靠曹操,說到底不就是因為在呂布這頭不得志嘛。

一個被邊緣化的人,卻能拿到最機密的情報,這事不是太不合理了嗎?

在郭嘉看來,陳登能做到的極限,也就是用自己的力量開啟城門,把曹軍引進去,其他,已經是超出了他的能力範圍。

郭嘉覺得,自己把話說到這個份上,應該足夠引起眾人的警惕心了。

“有點道理啊。”可事實卻是,只有滿寵一人緩緩點頭,面露恍然之色。

帥椅上的夏侯惇朝著滿寵瞪眼道:“有甚道理?他陳登畢竟是太守身份,從將軍府里弄來一張這樣的圖紙,想是不難吧?”

隨後又看向郭嘉,皮笑肉不笑道:“先生在司空面前的時候,是果斷從容,毫不猶疑的,為何到了我帳下,多疑反覆,優柔寡斷了。”

這一幕其實挺熟悉的,類似的話,不止是夏侯惇說過,大約是在五六年前了,那時候郭嘉還在北國效力,袁紹也說過這樣的話,不過要比夏侯惇說的更難聽一些。

一言蔽之,你懂個球啊。

事實證明,千里馬不遇伯樂,終究與駑馬無異的。

郭嘉固是有才,可並不是什麼人都能發揮他的才華,這一點,商鞅已經用自己的親身經歷證明給所有人看了。

“將軍,大半個月都等了,雨季將至,何吝多等兩月,以決水引入安豐,則呂軍必敗,還請將軍三思。”郭嘉眉宇間瀰漫著憂心。

但這種程度的勸說,顯然是不能讓夏侯惇改變主意的,他擺了擺手,道:“我一日之內便可破城,何須遷延數月,豈不聞遲則生變?

聽令!”

所有將軍都挺直了胸膛,靜待夏侯惇的軍令。

“令,許褚令精騎三千開路,入城後直接殺向呂軍大營,斬將奪旗,寒其軍心!

令,徐晃、車胄領步甲兩萬,接應許褚!

令,張郃領兵三千,佔領東城城關;高覽領兵三千,佔領北城城關!

我自領餘下兵馬,殺入將軍府,生擒張遼!”

“等等!”

將軍們才拱手作揖,‘喏’字尚未出口,郭嘉直接揚起手來,神情不安道:“將軍,這城內不過兩萬多人,我軍又是奇襲,何至於把四萬大軍全部帶入,一旦情況有變,這如何脫身啊?”

安豐城裡陳登作為內應這件事,眼下看來存在的風險極大,夏侯惇作為主帥一意孤行要用兵,郭嘉也無可奈何的,但他沒想到夏侯惇一上來就打算梭哈,這種玩法太冒險了,不得不站出來與他正面硬剛了。

夏侯惇冷冷盯著郭嘉,“先生只管留在軍寨,又無需你廝殺,靜待我等凱旋便是,此事我意已決,無需多言。”

隨後目光掠過郭嘉看向許褚等人,揚了揚手中的令旗,道:“接令吧。”

郭嘉直接擋在了許褚身前,從懷裡拿出一枚半邊的虎符,“將軍請看,司空賜我虎符提領監軍,此番南征,我與將軍是各領一軍兵馬的,將軍越權了。”

夏侯惇愕然的看著郭嘉手中的虎符,有些語塞,大概他沒料想到郭嘉一介文弱也敢在這中軍帳裡與自己正面衝突吧。

可人郭嘉說的是實話,出征前,曹操是說過的,若需分兵則監軍提領一軍,他夏侯惇提一軍,若是合兵則需權衡商議。

如今請出這虎符,夏侯惇總不好直接動蠻的,他眼角抽了抽,緩緩起身,質問道:“你待如何?”

“將軍要入城在下不敢有異議,但你只能調遣軍中兩萬人,餘下的將軍若想調遣,除非從我的屍體上踏過去!”

郭嘉當然知道夏侯惇是什麼人了,他可是曹營的二號人物,與曹操又是同宗手足,要不然哪能敗仗一籮筐,升官總不停。

但凡還有一絲餘地,他也不想跟夏侯惇起正面衝突。

可他這般用兵實在太過冒險了,稍有不慎就是全軍覆沒。

退一萬步說,陳登送來的情報是真的,兩萬人也足夠把張遼打的找不著北了,根本沒有必要全軍入城,他這樣的做法,無非是想一口氣把城內兵馬吃光。

而貪功冒進恰恰是兵家大忌,郭嘉不能不站出來。

曹操對自己的器重,是一種超脫了主臣的偏愛,這份恩情在郭嘉看來是讓自己找到了人生的意義,便是拼著一死,他也不能直視曹操失落的目光。

夏侯惇瞪了郭嘉半天,對方也沒有慫,最後只能無奈的冷嗤了一聲,“功成後,司空面前,你論不得功勞!”

然後,便是重新做了一番用兵部署,郭嘉依舊不慣他,連將領都要求對半分。

所以,張郃、徐晃與車胄都被郭嘉給扣了下來,其他人則是聽憑夏侯惇的調動。

待得他們全部離去,郭嘉才開始自己的作戰部署,三人聽完後表情都有些失落,全是些接應的活,人家那是去抄底了,你怎麼搞的好像會大敗而歸一樣。

不滿歸不滿,可郭嘉現在的身份是監軍,他們仨人裡除了車胄的軍銜是壓郭嘉一頭的,兩人都是聽命行事的級別。

但車胄又是個粗鄙的武夫,腦子裡沒啥計劃的,便是也依著郭嘉了。

“儁乂將軍,待他們入城後,務必要守住北門,一旦此門被關上,他們就再出不來了。”郭嘉看著張郃,目光中幾乎是帶著懇求了。

作為降將,他當然心中不悅這樣的安排,但迎上郭嘉的目光後,還是重重點頭“先生放心,郃定不負所托。”

還有一章,可能下午吧,我也不知道,最近工作壓的我喘不過氣來

(本章完)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

歷史小說相關閱讀More+

我裂土封王,你才瞧得上?

大秦大明大唐關自在

鳳圖春史

平且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