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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代的軍團大戰,更多的是講究列陣與破陣,騎兵的存在目的無非是兩種,重騎破陣,輕騎追殺與撕裂邊角陣型。

從白馬義從到幷州狼騎一直都是秉持這種作戰理念的,以至於當初林墨把這個想法告訴趙雲的時候,他還是有些難以接受,總覺得這一套戰法有點浮誇空想的感覺。

而且,對於陣型的把控難度極高,因為是一直處於高速的運動之中,呼嘯的風聲從耳邊吹過,就算張飛的嗓門也沒法保證讓所有人都聽到指令。

可是今天,在這青州戰線上,三百多人竟然把幾萬大軍耍的團團轉,可偏偏對方還拿你沒有任何辦法,趙雲覺得,這種玩法,對士氣的打壓很嚴重呀,說簡單點就是氣人。

看追殺而來的文丑都被氣的臉紅脖子粗就知道他心裡有多恨了。

問題是追也追不上啊,趙雲帶來的三百多騎兵,全部都是幷州狼騎改編過來的,論騎術、論戰馬速度,本就不是尋常軍隊能追擊,況且袁軍的精銳快騎也並沒有隨行,跟在後面除了吃土什麼也做不到。

追出了三四里地後,見被甩的太遠,文丑咬牙切齒的罵道:“無膽匪類!”

然後,帶著人開始退回去與大軍匯合,好傢伙,這都沒走幾步,身後馬蹄聲又傳來了。

藉助著這股衝鋒之勢,幷州狼騎朝著文丑帶領的兩千騎兵傾斜一輪箭雨,準頭差了些,三百多枚箭矢只射翻了四十多名騎兵。

可是,這已經足夠讓文丑氣的後槽牙都咬碎了,徹底喪失了理智,罵道:“分散追擊,不死不休!”

這一回是真的生氣了呀,一直追到了齊山的山腳下,見趙雲帶著騎兵衝入了山林,文丑擔心裡頭有伏兵不敢深入追擊。

“他孃的,這趙子龍帶著這群騎兵,簡直就像一群蒼蠅!”好氣啊,文丑的額頭青筋都爆了出來,只覺得肺泡都快要撐破了。

他覺得自己明明可以打贏趙雲,可人家偏偏不跟你打,誒,就是玩。

“將軍,騎兵從山上下來無法起勢,我們還是守在大軍側翼,免得這趙子龍又來偷襲。”

韓莒的建議還是比較靠譜的,文丑聽後也局的有道理,當即看向趙睿,“去找公子,把剩餘的一千騎兵也調過來,護住大軍回營後我們再撤走!”

“喏!”

沒多久,趙睿就從袁譚那把剩下騎兵也調了過來,一直跟隨著大軍緩緩回撤,拱衛側翼。

所幸這後面趙雲沒有再來偷襲,好不容易回去,眾人皆是長舒了一口氣,真是被他們給折騰怕了。

“可恨,本就沒想攻寨,所以帶的弓弩手和盾牌兵少了,否則那幾百騎兵早就被射翻了!”氣急了的袁譚直接做了個張弓搭箭的手勢。

幾百人就跑來捋虎鬚,還讓他們成功了,回來清點了一番,折了八百多人,袁譚氣的不輕。

這點陣亡對於二十萬大軍不過是九牛一毛而已,他是鬱悶自己好不容易打壓計程車氣就這麼容易被他給掰回去一成。

最可恨的是,這一招行不通的話,那八成還得強攻才行,早知道還是要強攻不如利用一開始士氣如虹的勢頭呢,袁譚憤恨的想到。

“先生,眼下該如何自處?”袁譚看向田豐目光也遊走在辛評、辛毗兄弟身上,他是懂什麼叫雨露均霑的。

田豐還沒來得及開口呢,便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報!方才有敵將領數百騎兵遊至外圍將我們巡夜的哨騎射殺,看裝束應該是白天的趙雲。

當值的趙將軍領了一隊騎兵追出,趙雲便撤進齊山腳下遁走不見蹤影。”

袁譚一聽,臉都黑了,揮了揮手示意軍士退下,“這趙子龍打起仗來簡直跟個潑皮一樣!”

一隊哨騎才五十人,這點軍功你也貪,上輩子窮死的嗎?

“公子,在下還是那句話,齊山必須佔據,其實如果一早佔據了齊山根本沒有這些事,趙雲所帶領的騎兵安可這般肆虐。”

這話聽著有點刺耳了,袁譚嘴角抽了抽。

道理確實是有,如果齊山在自己的掌握之中,那群騎兵肯定沒法子游走於大軍側翼,而另外一頭是巨洋水,更加不可能馳騁。

不過伱這話說的也太直了點,難怪父親不喜歡你,袁譚嘆了口氣,“也罷,明日便讓大軍上去佔了山頭。”

田豐見他終於肯採納這個建議了,便敞開了說出心裡的觀點,包括如何利用這樣的地形作戰。

正是他侃侃而談、唾沫橫飛的時候,一名軍士又跑了進來,“報!趙雲帶著騎兵又來了,射殺了我軍寨外巡夜一隊步卒!他們打完就跑趙將軍才帶騎兵衝出轅門便不見了蹤影。”

袁譚:.

田豐:.

文丑被氣的提著長槍連請命都懶得請直接衝了出去,他親自帶了一隊騎兵在寨外遊走,想釣魚執法。

可惜很長一段時間都沒看到趙雲出現。

袁譚在轅門內張望了一番,對著文丑笑道:“還得仰仗將軍虎威方可震懾趙子龍那宵小之輩。”

“末將遲早親手宰了他!”文丑白天就被趙雲氣的夠嗆了,現在又鬧了這兩出便是他這般三軍上將的體魄都覺得有些乏了。

好在討人厭的趙子龍終於走了,等明天佔據了齊山,他若再敢來就是自尋死路。

回到軍帳後,袁譚褪去鎧甲,躺在榻上伸了個懶腰發出一聲長長的舒適聲,愜意呀

昏昏欲睡的時候,耳旁傳來了一聲禦敵的號角聲,他倏然就坐了起來,不好,敵襲!

袁譚快速的穿上鎧甲,抄起一旁兵鑭上的寶劍就衝了出去,只見外面也是一陣慌亂,文丑、韓莒等人也都披甲提兵而來,守住中軍帳。

只要這裡不出問題,邊邊角角折損一些也不礙事。

結果,等了很長時間也沒聽到廝殺聲,終於看到趙睿跑了過來,袁譚才趕忙問道:“發生何事!”

“是趙子龍帶著那群騎兵從寨外掠過。”

“他又沒進來,何故吹響號角啊?”文丑問道。

趙睿氣的右拳狠狠捶在馬背上,連坐騎都驚的長鳴一聲,“哪裡是我們的人吹響的,是那該死的趙子龍帶兵掠過,一邊吹響號角,弟兄們不明情況也就跟著吹響了。”

啊這

明白了,因為加強了外圍警戒,設了四隊弓弩手,所以趙雲沒法像先前那樣偷襲哨騎了,轉而改用了打草驚蛇的手段。

要是先前,文丑會大罵趙子龍無膽匪類,現在,他被氣笑了。

這是一種深深的無力感,就算你武藝再高也拿他們沒有任何的辦法。

要知道這個營寨可是能夠容納六七萬人,長寬縱橫可以想象的大,想全部圍起來不讓趙雲靠近,那得多少人。

“讓弟兄們多留個心眼吧。”袁譚無力的揮了揮手。

不管願意不願意承認,袁譚確實後悔了,真應該聽田豐的,先把齊山給佔據了,對方也就玩不轉這一套了。

也不是多高明的手段,甚至如果自己還是在先前的空曠平原地帶,趙雲這招都吃不上勁,只要堵住外圍通道即可。

問題是這裡的地形受限於齊山,趙雲他們跑來肆虐一番就躲進山裡去,找人都沒地兒找,否則他們跑了這麼多次,放出北國快騎絕對不可能追不上的。

後面雖然加強了外圍警戒,架不住齊山太近,趙雲逮著機會又跑過來帶人吹響號角,幾百人生生把這幾萬人的營寨攪的雞犬不寧。

等到天亮後,北國軍中所有人都帶著黑眼圈,打著長長的哈欠,得了,今天啊,不把齊山給佔了日子是沒法過了。

可惜啊,北國軍才到山腰處,就看見山頭上飄蕩著‘高’‘趙’大纛,忙跑下山去找袁譚稟報此事。

袁譚一聽,臉都黑了,“不可能啊,按你們所說大小的營寨,至少可以容納五千人,沒有兩天時間是立不起來的,這一日斥候多有遊走,怎麼可能不知道他們在山上立寨!”

“公子,千真萬確,末將也見到了那座營寨。”帶隊回來的韓莒無奈的說道。

這事也太詭異了吧,怎麼可能憑空多了一個山寨出來,袁譚看向田豐與辛家兄弟,便見他們三人也是一臉茫然。

“知道了。”

辛毗皺著眉頭看向袁譚,沉聲道:“公子,在下猜測定是前天我們斬殺魏續大破呂軍的時候在寨內設伏,呂布就是那個時候派了一隊人上山立寨。”

袁譚臉上露出原來如此的神情,那時候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沒在齊山之上,恍然道:“這麼說來,昨天夜裡趙雲一直在糾纏,定是軍寨未成,怕我們發現了,對對對,一定是這樣!”

他先是有些興奮的搓了搓手,旋即又心頭一沉,猜到了也沒意義啊,如今大寨已成。

按著齊山的地勢,五千人守著,拿五萬人也未必攻的下來,悔不聽田豐之言啊。

先前袁譚沒有急著佔領是覺得呂布這麼點人應該不敢貿然分兵,即便真的有想法,自己也可以趁他築寨未成下手,誰曾想他的反應這般迅速,這,簡直跟提前就安排好了一樣。

“公子,倘若如此,在下建議立刻撤回後方大寨,那裡受齊山影響小上許多。”田豐站出來作揖說道。

後方十五里處立了三個大寨,相互拱衛,而且距離齊山也有一段距離,別的不說,趙雲襲擾的戰術肯定玩不溜了。

而且,後續也不必擔心被夾擊的風險,說透了,大軍一旦退回了後方大寨,齊山上的軍寨就失去了戰略意義,成了一個前置的瞭望塔而已。

“什麼?昨天才建好的大寨,今日又退走,先生莫不是以為將士們都以築寨為樂吧?”

文丑一聽就不樂意了,直接拱手道:“呂軍立了寨我們奪下便是,請公子準我一萬精兵,天黑前必下此寨!”

“齊山山勢險峻,易守難攻,將軍不可妄動啊。”就連同為激進派的辛評都不贊同這種做法。

“公子,我北國大軍素來只懂衝鋒,何曾退卻,如今我軍佔據著絕對的兵力優勢,卻要後退十五里,這不僅會讓呂布笑掉大牙,更是會讓將士們軍心動盪,末將絕不贊成後退!”

“末將附議!”

“末將也附議!”

文丑就像被關了很久的猛虎,眼看便要出籠了,現在你告訴他是換一個地方繼續關著哪裡能接受的了。

而且,他這麼一說,韓莒、趙睿等人也紛紛附和,田豐他們的聲音直接被淹沒。

見狀,袁譚壓了壓手,才止住了這股洶洶戰意,他扭動著脖子笑了笑,“我也沒說要撤走,但在我還沒想出破敵之策前,就有勞將軍們穩住營寨,莫再讓宵小之輩肆虐了。”

“請公子放心,今夜末將親自當值,趙子龍敢來,定叫他有來無回!”文丑一拍胸膛,信心滿滿。

“好,諸位將軍且回去休整吧。”袁譚做了個請的手勢,幾人便作揖退走。

帳內,僅剩下田豐和辛家兄弟的時候,袁譚才走到三人面前,謙卑的做了個揖,“先生們,我自有不能退軍的理由,這一點不做商量,還請先生們諒解。

現在,我希望先生能教我破敵之法,助我奪回齊山。”

把武將支走是不想姿態過於低被他們瞧不起,可是袁譚這種謙厚的行為對於文人儒士卻是極為管用的。

話裡的意思也非常明朗,我呢,退是不可能退的,有原因,啥原因我也不能告訴你們,現在就一條路,打下齊山來,你們想辦法吧。

辛家兄弟倒是明白人,直接便點頭了,他們本來就是袁譚的擁護者。

田豐幾度欲開口都被袁譚直接打斷,“先生,我意已決,今日說破天也不可能改了主意,還是想辦法下齊山吧。”

田豐覺得這有點匪夷所思了,明明退讓出十五里就能把齊山的山寨威脅消於無形,為什麼非要選擇難度逆天的攻寨呢?

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田豐除了答應,也做不了什麼了,“在下盡力吧。”

可是,他的內心一直是惴惴不安的,總感覺似乎有一隻看不見的手在推動著局勢朝著既定方向在走去。

昨晚發燒到三十九度,烈日炎炎下還要搬磚,身體還是遭不住,希望各位讀者大大保重身子。

本來今天是想請假的,不過想想還是趕了一章出來,在醫院打著點滴趕出來的,然後第二章只能等退下燒來再碼了,爭取今天出來吧。

看在我生病都不敢請假的份上,讀者大大們寬容我這幾天更新時間紊亂吧,畢竟字數一點也沒少。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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