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計然離去,風允這才疑惑地翻閱揚粵典籍宮中的典籍。

“夫子,這揚粵的大宰為何如此……怪異。”

鄒衍看出來了。

風允淡笑:“揚粵大宰,乃是宋國人,其出仕在揚粵,卻多懈怠,或許……”

“嗯……運氣而養生?”

風允詫然。

不過是翻了幾篇竹簡,就看見一些古怪之言。

“冬不藏精,春必溫病……”

風允默默而讀,一旁的鄒衍見之,亦不敢打擾風允。

“這言論,為何古而玄呼?”

這揚粵的竹簡,其上文字不似今朝,更像是商末的文字,風允默默試讀,以照篆文與形,閱讀其上之言。

“這是大宗醫書?”

閱讀幾番,風允訝然其上的所記。

何為大宗,其為源頭,是為本源,而醫書……

“古之巫醫,而如今巫與醫已經分離,其分離之期應是黃帝之時…”

風允正思索著,卻見那書上之言,微微一愣……

“黃帝曰:夫四時陰陽者,萬物之根本也;所以聖人春夏養陽,秋冬養陰,以從其根,故與萬物沉浮於生長之門……”

“這……黃帝之言?”

“莫非此為《黃帝內經》?”

《黃帝內經》其名之廣,現實之時風允也有耳聞。

不過其內容風允卻少有知曉的。

此時觀閱之書,見黃帝之問,風允能斷定,這醫書應該就是黃帝至商末的一個階段所做,其上之言,可明顯看出,非一時之一人所做,因其朝代不同,所記敘的手法大不同。

應該是有心之人收集在此,遂多有雜亂。

其中,那運氣之言最為具體,運氣之外又以養生之言居多,其外,還有些經絡、脈象之言,不過殘缺,風允也無法從中確定完整的人體經絡、脈象。

“此書大才,應是商時所遺,被揚粵宗室帶來此地。”

揚粵是商湯後裔,有些商湯遺留也是應該。

“若真是《黃帝內經》,怕不亞於《周易》之言。”

但這書直接丟在此地……

“怕是有缺。”

風允心頭已有了預料,隨即將那些竹簡獸皮,帛書金文,搬到案桌旁,見到桌面有幾份竹簡,他微微遲疑。

開啟一看,原是些詩歌,也無多在意,推開在側,就拿起那些醫書一一觀閱。

鄒衍抬眸,他對這些醫藥之書可沒有興趣,就拿出《女媧十月曆》,繼續研究。

隨著翻閱,天色昏暗,這店內的柴火都添了幾次。

夜裡,一揚粵內侍前來。

“風君安。”

風允抬眸,望之微詫。

“不知何事,可是大宰有安排?”

內侍點頭。

“大宰命我傳訊風君,這幾日大宰外出,而待我揚粵查明楚國之心後,再召見風君,與王論事。”

風允點頭,無多詢問。

等內侍走回,風允將已經看畢的醫書堆放好,繼續去拿。

“夫子,這些醫書很重要嗎?”

鄒衍拿起一本醫書觀看,其上卻滿是他看不懂的草藥醫理。

風允道:“百越盛行巫醫之術,之後我也欲以巫醫為百越傳承,如今在揚粵觀到醫書,怎能不看。”

將另外一堆的醫書,搬到一旁,風允拿起一卷,就要觀看。

鄒衍卻還是不解。

“夫子,您並不擅長巫醫之術,為何要讓巫醫成為百越傳承呢,若是以您的玄法為傳承,豈不是更方便……還有農事,這也不是您的所學,可您一路上都在研究它。”

“衍認為,您在巫醫和農事上,耗費了太多精力,對您的行政是一種阻礙。”

聞言,風允搖頭。

“衍啊……這百越並不適合玄法。”

“百越國蠻野,重農可為其存糧,無憂生存,而重醫可助其狩獵戰事,無憂國外。”

“玄法……暫不適合百越。”

玄法,乃是風允在女媧成道之道中所悟。

是個人的成道之法,不適用於尋常庶民,難以普及,這是玄法的弊端,風允也暫時無解。

“好了,去休息吧。”

鄒衍點頭,緩緩起身,離開典籍宮,前往安排的宮室休息。

風允搖頭失笑。

鄒衍是士族,士族多是發號施令的群體,勞作之事甚少。

畢竟,士、農、工、商。

這也是一種階級。

“這醫書…過於殘缺了。”

風允不去想鄒衍之言,將目光望向這醫書之上。

“天元紀篇…”

風允細細觀看此卷,其上之言依舊殘缺,比之前那一堆還要嚴重,尋常人,即使是巫醫觀之都會摸不清頭腦。

可。

風允眉頭越發緊蹙。

“天元紀?”

“天干地支?”

望著這殘破的《黃帝內經·天元紀篇》,風允以天干地支補上殘缺之地,竟然隱隱能連貫。

風允拿出一份空白獸皮,在上對照殘缺的《黃帝內經》,以天干地支,陰陽五行之論補之。

其中不明晦暗之處,越發清晰,一些小殘缺的地方能被直接補全,而大殘缺的地方,也隱隱聯絡,只要風允再多尋些醫書,或就能補之。

“黃帝問曰:天有五行,御五位,以生寒暑燥溼風,人有五臟,化五氣,以生喜怒思憂恐,論言五運相襲而皆治之,終期之日,週而復始,餘已知之矣,願聞其與三陰三陽之候奈何合之?”

風允以五行之論,延伸五御,在上醫書中的寒暑燥溼風,五臟、七情六慾之言,論述人體五氣,運氣而行……

如此,這《天元紀篇》的首要就被風允補全。

馬不停蹄,風允繼續翻閱殘缺的《黃帝內經》,以自己在女媧傳承中所知所悟的天干地支、陰陽五行,和巫醫祝由之術,補全這《黃帝內經》缺失的部分。

“是了,黃帝時,其十巫中的巫彭就是黃帝身邊的大醫,遂黃帝的醫學也是從女媧的巫醫中脫胎而出。”

“其《黃帝內經》或許受到了神農氏所開闢的藥醫之道影響,將巫醫分離,取其醫而成了此醫學內經!”

這滿地的醫書中,多有草藥之名,或許……

“或許除開《黃帝內經》,其中還有《神農本草經》的部分。”

不過此時風允也清楚了,這《黃帝內經》與《神農本草經》或許不是神農氏與黃帝親手所做,其應是開山之人,而後續歲月由人族後賢繼續填補,方才有如今這一典籍宮的醫藥之書。

之所以用黃帝與神農氏之名為書,也是追溯本源,訴明概要。

“內經為醫理,本草經為藥典也。”

弄清之後,風允也決定將這典籍宮中的醫書分為兩類而記。

一作醫理,一作藥典。

醫理需用自身所學補全,而藥典就不用,只需記錄即可。

如此,風允對外界之事暫且放下,等待揚粵王的召見,自己就在典籍宮中,翻閱醫書,編著補全《黃帝內經》,匯總《神農本草經》。

……

一連十幾日,冬雪已停,大週年關已過。

“夫子,您總算是不看這醫書了。”

鄒衍看著落不下腳的典籍宮,認命地與風允一同收撿,整理風允所寫的醫書。

“還未寫完。”

風允搖頭,接過鄒衍遞來的殘頁。

對照上文,排列有序,他以骨針縫合一處。

他高看了這揚粵國的典籍宮,將這典籍宮內的書都閱盡,也不過是整理了九篇《黃帝內經》。

其中七篇,共八千餘字,是為《黃帝內經·氣運篇》,剩餘的兩篇,兩千餘字,是為《黃帝內經·養生篇》。

加之不過萬言,十日的編撰,卻讓其疲憊不已。

除了《黃帝內經》,還有那《神農本草經》,其也只編著了六十二種藥。

風允雖不清楚這二醫書有多少,但也可預想,必定還有大半遺失。

“得此些,已經是我運氣。”

風允淡笑,隨即又拿出新的帛書,準備抄錄一份。

“夫子,為何又要寫?”鄒衍這幾日見風允痴迷於醫藥,都不打擾,此時正想著待風允休息一二,好詢問陰陽之事,卻又見到風允拿出醫書。

“吾從揚粵得之醫書,雖說有觀書許可,但這許可之情過大。”風允解釋道:“遂準備將我之所得,留錄一份,也算是償還此情。”

風允說著,準備抄錄《神農本草經》,將《黃帝內經》交給了鄒衍。

“此書我名曰-《黃帝內經》,其中包含陰陽五行,天地四方,四季十二時之大妙,天干地支之象也包含在其中……”

聞言,鄒衍愣然。

“這…這不是醫書你們?”呆呆接過醫書,鄒衍卻只覺得手中醫書中,似孕育著一股玄奧之力,他心中一驚。

卻見風允伸手,對書封輕輕一敲,那股力量就被壓制下去。

“禁聲,你先抄錄一份,再觀其中之妙。”

“諾!”鄒衍緊忙點頭,也與風允一般坐好,恭敬地抄錄此書。

而此時,門外傳來響動。

卻是計然。

風允示意鄒衍繼續抄錄,自己則起身迎接。

“大宰安。”

微微一禮,對面的計然也行禮而回。

“風君安,不知在典籍宮幾日,可還習慣?”

風允謝道:“允乃百越之臣,出使揚粵,卻能居於揚粵典籍宮,怎會不習慣呢?”

計然朗笑。

“實際上,餘也喜歡呆在典籍宮啊。”

掃過在案桌旁抄錄醫書的鄒衍,計然追憶道:“風君不知,餘除卻風君外,還認識一位守藏史的先生。”

“餘應稱其為夫子…”

說著,他又微微搖頭。

“計然愚笨,說是那位先生的弟子,倒是高攀了。”

計然眼中的落寞一閃而過,但似乎想起什麼,又有些氣憤。

風允見之,詢問道:“大周典籍宮內的先生?”

風允心中猜測,不會是那位吧?

計然有心說明。

“風君日後若是前往中原之地,或許能……唉,計然也說不清了。”

“幾日前收到信件,那位先生如今已經不在大周典籍宮內了,現在應該是去了魯國才對。”

魯國……風允又想起一人來。

“大宰,您說的那位先生,是?”風允詢問,以證那位是否真的出現在這錯亂的大周時期。

“哈哈,風君不問,餘也是要介紹的,那位先生啊,稱為-李聃。”

李聃。

風允暗道果然。

“不知李聃先生如今年歲,若是遇見,也好向先生求學論道。”

老子……道家之先也。

對於道家學說,風允是喜愛的,不過他如今有了自己的道,所以只能論道而學,不可追尋。

“哦,先生啊,如今中年,其年歲餘也不得詳細。”

計然提起李聃,眼中尊敬。

風允思索,又道:“不知這位先生去魯國,是要出仕?”

計然搖頭。

“非也,而是先生友人去世,前去主祭。”

風允點頭,也不再問,他是要前往中原,但百越之事還未穩定,不可離去。

而……

“不知大宰告知餘這些,是有了離去打算?”

風允觀之計然,就覺得他與揚粵之人截然不同,也無融入的心態。

計然點頭。

“餘之所學尚淺,來揚粵之地也是為了遊學……因為一些事情而留,如今所求已得,又聞李聃先生前往魯國,遂準備前去求學。”

風允點頭。

這計然倒是自在無拘,其只是及冠之年,就已經在外遊學,如今身為一國大宰,又說離就離。

“大宰向允說明此事,不知有何賜教?”

風允直入主題。

這計然不可能平白無故與他說這些閒事。

計然一笑。

“風君敏銳,餘確實有事告知。”

計然認真道:“餘清楚風君現為百越相,又接四國相印,如今欲來揚粵結盟,以求安定。”

“此事對揚粵也有好處,餘會促成。”

“但…還望風君非小人,以結盟之由來欺騙揚粵。”

風允聞之,也明白計然的意思——他將離開揚粵,此時是為揚粵最後一政,遂希望能不留紕漏,完美處理風允出使揚粵,欲求結盟之事。

“大宰放心,我百越可立誓,不侵揚粵,但揚粵若侵百越,此誓作廢。”

計然聞言,目光微驚,這是在感嘆風允的爽快。

他並不懷疑風允在百越的威信。

“那多謝風君了。”

計然清楚風允的能力。

能夠結四國相印,來盟揚粵,計然就清楚百越並非揚粵所能輕易拿捏的。

而楚國之事,揚粵也已探明,確有其事,楚國欲以彭蠡澤四國,吸引揚粵軍力,以此奇襲揚粵都城。

在這樣的情況下,揚粵若不與風允結盟,將腹背受敵,絕不是幾國的對手。

若與風允結盟,則可全力防禦楚國,無須防禦彭蠡澤幾國。

孰優孰劣,就是揚粵王在聽完他的解釋後,都能作出決定。

如此,計然再對風允一禮。

“如此,就請風君準備,明日王將召見。”

風允也回禮。

“大宰辛勞。”

計然搖頭,朗笑,顯然對於風允,他並無的惡意。

而處理了正事,他也不離去。

又道:“風君可曾看了我宋國的詩歌?”

“詩歌?”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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