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色大花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一百三十五章:玄·先天,大周守藏史,青色大花,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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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風允欲想在行國策之後,以國策入先天,成就非凡。

但此時《玄·觀世》之言出,出即為法,直通道之本源。

風允毫不猶豫,遂以此法入先天。

“今以玄為道!”

滔天般的氣勢在典籍宮之上爆發。

“轟!”天雷散去,灼陽灑落。

萬物皆靜!

玄!

風允眉心那道允咒青紋,逐漸扭曲,化作玄之一字。

……

“先天!”

整個百越國,唯有那些有異人之力的人方能看見,在天空中,一道人首蛇身的巨大虛影,沖天而起,撞入雲間。

瞬間,玄音如山川落瀑,蕩於眾人心頭。

大爽灌身,大腦清明。

與大長老一同前往百越王宮,方至殿前,就不約而同回首望去。

“風君以何道入的先天!”

不是文道,也不是氣運道,更不是武道,巫道……

“玄?”兩位長老費解,不明其意。

但不管如何,能不用氣運成就先天,就已經是非凡,此在百越國,也就只有巫婆做到。

“如今風君才十七吧?”大長老不確定。

二長老有些瞭解,徐徐點頭,卻也嘆息:“不可限量,我百越國何得幸哉!”

入殿…

“先天啊…”百越城內,那從齊國來的文人,望著天空龐大的異相,嘴角抽動,訥訥言語。

“果真是比不過了…可我鄒氏傳承,何時能成啊…”

鄒——咒也。

而齊國,東夷之地也。

蚩尤原為東夷之領,在被黃帝打敗後,其後族除卻遷徙的,也有一部分隱姓埋名,留在了東夷。

這鄒氏也隨之分出。

可鄒始終不是咒,這也是他來此的目的,尋咒也。

“罷了,就讓衍兒在風君那學吧……”

“呼!”

風吹大地,風允造成的先天異相在眾多異人眼中消散,而隨著風,帶著那股獨特的玄之道韻,吹向寰宇。

“玄?”

突然有其感。

在大周國內,典籍宮中,一中年之人,抬起深邃智慧的目光,逐步踏出宮室,抬頭望向東南方向。

風吹過。

拂動他雜亂隨意的衣裙和長鬚散發。

“東南隱隱有大賢之象啊…”

“聃先生,先生……”

“呼呼…”就在李聃觀天閱風,讚歎時,一內侍從外跑入。

可不等內侍說話,其後就跟來不少人。

觀之,應是國中權貴。

“李耳,趕快滾離此地,成天不守儀禮,如何敢在此地當這守藏史!”

李聃聞聲,不作反駁。

反倒是哀嘆。

“我本就有辭假之事,如今也可。”

李聃說畢,就接過了那權貴手中的詔令,不多看,就轉身去收拾行囊。

瞧著李聃毫不在意的神情,那權貴也不在意。

其中一人道:“兄長,那褒國換了新君,和我們有什麼關係,我們也用不著去幫他的子在周國尋這樣的好職位吧。”

“呵,他給了好處的。”另一人拍拍其肩道:“何況啊,這個褒君可不一般,在吳國待了十多年,如今一歸來就讓自己的兒子來大周做質……”

……

外界之聲和李聃無關,那內侍幫著整理。

“聃先生,您真的要走嗎,若是您和太保說明,太保定然會留您的。”

李聃搖頭:“人生有序,我魯國的好友因病而卒,而大周又在此時辭去我,我如何能不順之而為呢?”

“魯國好友?”內侍暗歎。

“聃先生是大德大能之人,呆在大周典籍宮也是小用了,先生會出仕他國嗎?”

聞言,李聃搖頭:“吾為尋道者,而非佈道者啊,我的道,有人學是天為之,無人學是命為之,無為有為,無需我去行之。”

收拾包裹。

“勞煩內侍大人,為餘尋一青驢,我也好走些。”

“唉,我這就去。”內侍退去。

李聃拿出那份訃聞。

其上訴,那位好友無後人辦理喪事,是一位當地計程車族之寒門所助葬。

“孔丘,孔仲尼……應該子姓之後,家寒卻尊禮而行,也是難得。”

“走吧,順勢而為,心無枉然。”

……

“允師?”鄒衍又探出頭來。

風允只道:“略有突破,無足道爾。”

鄒衍撇撇嘴,但風允不欲說,也只能乖乖回側殿去看書。

風允淡笑,目光微明。

如今他道已明朗,只需勉而行之,終有所獲。

至於百越之事,也越發明朗。

先天玄道,長的不只是力量,更多是對道的理解。

風允如今的玄道在觀世之法上。

此法下,對局勢的看待也越發明朗。

“鄰國之事還需醞釀……”

風允看破玄機,局勢之間錯綜複雜也能發現可用之處。

“來人,去尋些懂得耕作的老人來,餘有農耕之事相問。”

“諾!”

待人去尋,風允沉思。

“不急,循序漸進,方能讓幾國入局。”

“如今須先將百越之內的部族歸一。”

風允等待,如今策令皆出,就看形勢演變……

而就在各族都因為受到風允的陳情之言,各有動作時,風允也在向九黎長者,虛心請教農耕之事。

“稻,禾苗也,九黎三苗是最先種稻的地方,之後才傳入炎黃之地,歸為百穀之列。”

“之前百越國因為風澤之神,不敢大規模種稻,如今風澤無神,也該重拾禾苗傳承。”

風允不禁感嘆,明明是禾苗之祖,但卻因為信仰而崩。

若不是百越國新建不過幾十年載,信仰風澤之神不長,怕是這禾苗農術都要失傳了。

但就算如此,風允也尋了幾十位老者,才整理了一份粗淺的農術。

“不行,仡氏以獵,這農術甚少,還是得從別的部族想辦法。”

“來人,讓已歸國策的部族,以《九黎音字·表》,收集農術……還有巫醫之術,送來仡城,在國策統一後,此些功勞也計入大小公碑,且以此分九黎十部的職位。”

“諾!”

典籍宮內,每日皆有情報政令傳輸,熱鬧非凡,一時間亦然是百越國的政治之地。

百越王卻也不閒著,此時在城外訓練起黑虎部的甲兵,以作不時之需。

……

幾日後。

“報,如今小部族皆已歸入國策!”

風允許諾不少優待,給予遷族保障,小部族如何能不答應呢。

對這樣的結果,他是沒有疑慮的。

“中部族呢?”

風允不問大部族,因為他清楚豹氏不倒,只依靠那些小部族的歸順,他們是不會放棄掙扎。

“報,中部族這幾日十分吵鬧,隱隱有歸順之心,但其歸附豹氏的聲音更大。”

風允點頭。

“虛張聲勢,不必理會。”

“豹氏呢?”

“豹氏依舊不說話。”

風允聽畢,隨即起身。

“去備上大禮……”

“再令二長老隨餘前往豹氏,餘親自為豹氏族長送國策之令!”

“諾!”

風允此時,在百越城說一不二,就是百越王都不干擾他的政策。

這是蠻荒之地的特殊,但也是百越王對風允的信任。

安排之後。

風允收拾桌面上的農耕知識。

“太過雜亂,而且醫藥也摻雜在農耕當中……看來在之前,這農耕的傳承就已經受到了遷徙波及,不過水稻之說卻也夠用了。”

風允不滿,但也無可奈何。

如今時機已到,他得出發去豹氏,一舉定乾坤,讓百越各部族都統一無亂。

“衍,你且在典籍宮繼續收集農耕醫藥之事,若有別國情報,待我歸來再定。”

“諾。”

風允大步而離。

而二長老聞聲也緊忙騎著巨虎前來。

在其旁跟著一輛四匹駿馬所拉的篷車。

蓬車無牆,更像是君主出征時的戰御之車,可登高而遠望,指揮四方軍馬。

蓬車之後,則是浩浩蕩蕩的拖車、大箱……細細數之,怕有幾十之數。

風允上車,又對二長老道:“又勞二長老與我奔忙。”

二長老連連擺手。

“為百越國,一切值得,風君別拿老頭我取笑了。”

二長老對風允態度,越發改變,尊敬之色不言而喻。

“走。”

跟在風允和二長老之後的,並無幾人。

“啾!”一聲鳴叫,就見二長老放出一隻黑鷹,黑鷹高旋而飛,向著南地而去。

風允與二長老一行人,緊隨其後,出城離開。

城牆上,百越王身邊站著十巫殿的巫一。

百越王咳嗽幾聲。

“我是不是錯了?”

聞言,巫一冷淡低喃:“是風君來晚了,王所欲強國之法,與風君的不同,也不同路。”

百越王沉默。

良久:“幾十年前,我們從女媧氏所留的十巫壁畫中,發現的不死國,傷而飲泉則愈,死而食樹則生的不死之族,是真的嗎?”

“是真是假,蚩尤祖比王清楚,而王比我清楚。”

王慘然一笑。

“是真的,不然我早就死了。”

百越王摸了摸自己的心口,卻不欲再說此事。

他轉而道:“巫盼祠如何了,十巫多去了巴蜀之地,那必定有大量關於十巫的傳承,有不菲的巫醫之術,我們必須得到!”

巫一回應,又作詢問。

“快了,等風君歸城怕是也能看到……可要風君出使?”

百越王猶豫……

良久後搖頭:“風君在幫助我九黎,我不能成為他的阻礙啊。”

巫一頷首,但又問。

“那女媧氏呢?”

女媧氏,百越王早就發現了女媧氏。

“女媧氏又出現了,且還獲得了傳承……”

百越王眼中閃過殺機,緊緊捏著拳頭。

“罷了……”

“我們仡氏雖是十巫之後,但卻不是十巫,不會如同他們一般,將女丑推上赤崖,被十日凌空活活燒死。”

巫一訝然,眼神莫名。

“你在想什麼,哈哈,沒有獲得傳承的女媧氏,怎麼會是女丑,會是真的女媧氏呢?”

百越王哈哈大笑。

“就讓女媧氏好好跟在風君身邊吧,能留下一兩個子嗣也好。”

“女媧氏與風君之後,我倒是好奇會誕生什麼樣的妖孽來。”

巫一聞聲,不由道:“那王女月呢,餘觀……”

百越王搖頭。

“小月妹啊……她需要和我一同去巴蜀……”

“咳咳……”

百越王咳嗽不斷,巫一從懷中拿出一個木匣,取出一枚散發屍臭味的丹藥。

百越王見之,立即接過,吞服而下。

“呼…”

藥至,百越王面色變得紅潤起來,也不再咳嗽。

但看向收起木匣的巫一,百越王蹙眉。

“那仙道煉氣士的血肉,還有多少?”

巫一微微搖頭:“不多了,每日刮下二兩肉熬製丹藥,如今只剩下一具骷髏和一枚心臟。”

百越王閉目頷首。

“要是再多一煉氣士,就好了。”

巫一卻直言:“這煉氣士是從大庭來的,被風君以氣運所傷,餘才能擒之,若是遇到別的先天煉氣士,餘和王都不是對手。”

“呵呵,倒是我貪心了,不過再多一煉氣士,也就不用小月妹去巴蜀,這王位也能有人繼承啊。”

……

“噠噠噠!”一路馬車。

翌日,風允一早就來的豹氏之外。

此時豹氏位於風允治水,引水成風河的對岸,隱隱有被百越排擠之態。

但此時卻成為了豹氏的壁壘,讓其對風允的政令無動於衷。

望向這滔滔不絕的大河,風允擺手,讓要去弄舟的人停下。

祭道亦鼎——鎮!

由《列國志/策·禹越》所化的大鼎飛出。

鎮向風河。

“嗡!”大鼎微光,江水停滯!

再見一長鉞飛出,力劈而下,江水斷流,露出裸露的沙石河道!

“走吧。”

長鉞飛來,落入風允手中,馬車下行,地勢都為其而緩。

待車離後,鼎歸風允。

風允站於車上,直視越發靠近的豹氏。

“誰!”一豹氏的甲兵奔來。

方才風允所造成的威勢,可絲毫不小。

可之後又傳出了一道威武之聲,其語氣中帶著不少得意。

“風君來我豹氏,是為之何?”

豹氏族長與豹駱騎著巨獸而出,身後無多甲兵。

風允出現,早就在快馬加鞭下,被各部族留在百越城的細作探明。

風允行之昭昭,毫無遮掩,不過百來人罷了。

加之之前風允懇請豹氏入國策的表文,和身後帶著的數十大木箱的“大禮”,給足了豹氏面子,讓豹氏上下都認為風允是親自來請,被豹氏拿捏。

這讓豹氏族長和豹駱都得意於風君名頭再大,來豹氏,也乖乖攜禮以請。

不過……

豹駱騎著巨獸,卻還是低了站在馬車之上的風允一頭,他眼中厭恨,但還是笑道:“風君,為何手中拿著長斧,可是要一併送給我豹氏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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