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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允著《九黎音轉周言字·表》,此時又以文氣錄入九黎語和周言。
整個典籍宮散發微明的文氣豪光。
四周風聲中都隱隱有風允的聲音在低喃耳語。
且隨著典籍宮的聲勢,聲音不斷擴大,傳入了一旁十巫宮與周邊的百越民耳中。
“昨天是黃龍,今天又冒出白光來!”
大長老與二長老都在另一旁蹲坐著,苦苦等待。
大長老感嘆道:“這允…風君啊,到底是什麼來路,我看那些傳言裡的都說輕了!”
在百越傳得最廣的是風允治水的時期。
風允被描述成了治水的大英雄,其身軀高大威猛,一口能喝光一條大河的神秘形象。
此時的大長老不由得猜想道:“怕是能一口氣喝乾兩條大河嘞。”
而另一旁的二長老卻細細聽著風中闖蕩的聲音,其中他聽出了九黎語和周言,但是不通周言,他也只能猜測。
“允娃之前說要作《九黎史》,我說我們沒有文字,他不會在給我們搞來文字吧!”
文字承載天地意志,擁有諸多不可思議,哪裡是能隨便搞出來的。
“哎呀,忘記和允娃說之前有巫搞文字搞死自己的了!”
二長老猛然起身,想要衝進大殿。
可大殿外,篆文和九黎之音迴盪不斷。
將整個大殿護住。
二長老不敢隨意施展,只能著急地看著。
另一邊——
“此為證道!”
干將木訥,但之前也是士族子弟,有些見識。
他道:“就像是歐冶先生鑄劍,成就先天一樣,風君也在“鑄劍”,成就自己的道。”
“風君要成先天了?”莫女端著飯食,詫異。
干將微微搖頭,他並不清楚。
“咳咳,不是先天。”歐冶從一旁杵著拐走出來。
“阿父,您怎麼出來了。”莫女將飯菜遞給干將,去扶歐冶。
歐冶望向殿內,他眼中滿是熾熱。
“這是風君在鑄就文道異寶啊。”
“異寶?”莫女和干將卻是不得見過。
歐冶笑笑道:“異寶,承載其主之道也。”
“我鑄的劍,也是異寶,或者說半成品。”
“因為我只鑄劍而不持劍,非劍之主,只有劍尋到自己的主人,才能承載其主之道,成為完整的異寶,護道之器也。”
這也是歐冶要將龍淵交給風允的原因。
鑄劍者除了鑄劍外,還需給主擇主,方才完整,否則只會寶物蒙塵。
“異寶雖為護道之器,但卻不是本命之器,是後天鑄就,就如同大禹鑄九鼎一樣。”
“不過後天鑄就的異寶,其承載的道強大後,也可成為本命之器,此為先鑄道,後成器。”
“本我誕生的本命之器,則是先成器而後鑄道。”
“此二者的差別在此,而本我誕生的本命之器也只可有一,再起則難。”
歐冶向干將與莫女解釋他突破先天后,在見風允此番著書,所得的感悟。
“翁!”
就聽殿內一聲轟鳴。
緊接著,一道虛幻的聲音迴盪在天穹之上。
“今成《九黎音轉周言字·表》,得之以證,可用之。”
是九黎語!
風允以九黎語訴說了這幾字。
然後,就聽到風允以九黎語介紹著《九黎音字·表》,將此表的字母表一一頌出。
典籍宮道韻如同這百越平原的溪水一般流出,在空中分枝,隨著風蜿蜒四周。
轉瞬之間,整個百越仡城,皆能有所聞。
二長老如痴如醉,深陷在這聲音當中,竭盡全力去學。
而城內的百越民不懂,能去學的人卻不多,但若是深入者,皆迷離其中,不時作恍然之色。
而在城內的一處土屋院內——
“阿父,是風君嗎?”
一九歲小童正拿著竹簡看《大禹賦》,而他的父親,一位三十多歲的男人,也拿著《大禹賦》,似乎之前是在和小童說這賦。
“禁聲。”
聞言,小童不敢說話,只是專注去聽。
卻聽見自己父親嘆息:“文道異寶,風君怕是隨時可入先天了。”
先天!
小童望向自己父親,他知曉父親卡在一流,就是一流頂尖也達不到,可風君傳言不過十六七,如今就可隨時踏入先天。
又聽:“不過風君不會以此異寶入先天,不然他將困守九黎之地。”
男子撫須,略帶傲氣道:“語言之道,小道爾,無思想,不過是一工具,再高能高到哪呢。”
雖是這麼說,但男子卻豎著耳朵細細聽之,一言不落。
小童見父親如此,撇撇嘴,但對那風君卻越發好奇。
他手中的《大禹賦》可都在父親不斷研讀下,耳熟能詳,背熟了啊……
可正當眾人聽風允之聲入迷之時。
猛然一斷。
“呃!”
站在殿外的二長老微笑的臉猛然一垮。
“沒了?”
“咋沒了!”
與此同時,仡城多地,不約而同都傳出怒目罵聲。
二長老壓抑著心底的怒火。
在看見大殿四周的文氣消散時,他大步衝入殿中。
看見風允安坐在矮桌之旁,閉目不語,一旁安風正拿著一疊獸皮翻看。
“哪家的女娃,來給爺爺。”
安風聞聲,默默將手中的異寶交給二長老。
“二長老,莫翻亂了,我之後得用線縫在一起。”
“曉得了,曉得了。”
說著,二長老也不顧什麼,靠在一旁就開始看起這《九黎音字·表》。
其口中不斷讚歎:“我九黎後族能用字了,能用字了。”
也不管是不是借了周人的字,反正到了九黎能用就行。
二長老活了這麼多年,可是知曉無字的麻煩。
而大長老和歐冶他們也一併進來。
風允就坐在矮桌旁,面色疲憊,瞌眸休息,而他身上,文氣翻湧,似乎輕輕一碰,就會爆發。
安風起身,接過干將手上的飯食,端到風允身前的矮桌上,就去了外面,他得去尋些針線來。
良久,眾人皆坐著等風允。
歐冶和二長老看著那表稱讚不已。
而安風來,也只能充當兩人的翻譯,以便兩人交替對這表的意見。
此時,風允睜眼,其身上的文氣微微一散,又全部匯入風允心口。
循序漸進!
這些因為文道異寶而帶來的文氣,紛紛成為其夯實的根基。
文氣:109。
按理說,文氣達到一百時,就是先天了,但是風允壓制文氣,不願以現在學識成就先天。
或者說,他還沒有確定自己的道。
“以這語言之道成就先天,卻是不妥。”
文道,一生之求道、行道、化道。
那大宰喜《周易》,卻難學,最終以《周禮》,輔佐君主成就氣運先天,其一生都在輔佐君主與遵守《周禮》。
就是因為他的第一選擇,為禮道。
風允自然不會以語言之學,為第一選擇。
不如以語言之學為養料,歸於《列國志·策》當中,在百越之地踐行此道後,再行先天,以此,前路方寬闊。
“不過得先讓《九黎音字·表》成為百越國人皆認可的東西,不然著其何用。”
而當百越國人認同後,這表也將成為國運異寶。
就如同當初風允治水,證道《大禹賦》,成為國運異寶時一般。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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