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色大花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五十四章:舜河,大周守藏史,青色大花,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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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光點就是國之認可,不過可惜,此乃越國認可,若是司徒在越國出仕,必定有一番大成就。”說到此,範上士神情黯淡,搖頭道:“不比是我,在此地鬱郁無為…”
“司徒果然天縱之才,餘可無法在大殿中寫出這《大禹賦》,引動帝禹之象,還能被越民認可,有望國運異寶。”
國運異寶…
越國出仕…
風允搖頭,道:“大禹治水,鼎鎮九州,歸天下,這越國只是其一,我怎能因為一國運異寶就駐留此地呢。”
說畢,隨即起身,他已經閱盡越國的《周易》,此時卻是去拿那大木箱中的《山海圖》。
範上士微微蹙眉。
“司徒,這《山海圖》雖然奇幻奧妙,有趣得緊,但還是需小心其中荒誕之意,免得引己入痴。”
大周各地,何時真的有這些圖上的國家,即使是有相似異獸,但那多少神話傳說之物,甚少有人相信。
風允對此也只是一笑。
旁人不知,但他來自後世,自然對《山海經》有所瞭解,他並不認為身為《山海經》前身的《山海圖》真的是荒誕之圖。
能從春秋戰國,遭遇秦始皇焚書,一直傳承至現代的書,若真的是荒誕之物,那才稀奇。
將一幅幅圖卷開啟,風允從一側拿出一卷空白帛布。
在其上按照圖卷作圖,然後在其下寫上——《大荒東經》:有青丘之國,有狐九尾。
如此做例,風允又找到一圖卷,也是為青丘狐,同時還有一座朝陽穀,而青丘國在其北邊——《海外東經》:青丘國在朝陽之北,其狐四足九尾。
“這兩圖卷為何一為大荒,一為海外……不過都是東經。”
青丘之國在朝陽穀之北。
風允試著用一卷空白的帛布,將兩個地點歸在一起,隨即思索,又在其中畫上一條線,標註大荒與海外。
如此,風允陸續將箱中的《山海圖》一一記錄作注,企圖拼湊。
之後,又將自己所瞭解,關於九尾狐的傳說,寫入其下。
“帝禹於塗山與九尾白狐,娶之為妻,名女嬌……”
一邊寫著,一道虛幻的白狐之影從風允散發的文氣中凝聚,在內室之中淺眠。
那範上士只覺得不可思議。
“莫不是真想以這《山海圖》入道?”
而風允寫畢,又拿起關於大禹的《山海圖》,以做錄入。
關於大禹之記載甚多。
在《中山》,《海外》,《海內》,《大荒》中皆有記載,可見大禹所去之處之多,不愧為劃九州者。
如此作之,即使是夜深,風允也不曾離去,完全陷入繪錄山海當中。
“司徒,且歇了。”範上士打著哈欠,搖頭苦笑。
“無法歇了,明日這書就看不了了。”風允不曾抬頭,頂著油燈繼續繪錄。
“怎麼說?”範上士不解。
但恰巧,門外一聲驚雷,大雨又至。
國運異寶!
如今越國有缺,水禍橫行,而風允鑄就異寶,與越國息息相關,除非越君腦中有疾,不然不可能不來請風允,去治理水患。
範上士想清楚,隨即挑了挑油燈燈芯,加了些燈油。
“那今日餘就陪司徒徹夜閱書。”
說著,他又找了本書,細細閱之。
……
翌日,辰時。
一夜之間,風允的名望大漲,即使是水患依舊,可《大禹賦》的作用依舊凸顯。
“若是風君前來,水患必定能解!”
一時間,這樣的聲音越發高漲。
漸漸的,也傳到了越君耳中。
同時,對於越君無德的言論也隨之而來。
越君在越伯宮內大怒。
“罔顧我越國是大禹後裔,小小水患,你們這些士大夫竟束手無策!”
越君怒拍面前的案桌,不渝地看向下首,僅剩幾位管理後勤或是決策計程車大夫道:“快給我將水患壓下去。”
隨即,他望向大卜,他清楚大卜是煉氣士,認為其有法也。
但越君將開口的話停在了嘴邊。
相比於風允獲得聲望,他更加忌憚大卜。
大卜也清楚這一點,他與越君之間,不過是互相有約,共同謀河圖罷了。
所以此番水患,他也不準備出手。
“大卜,祭祀之事如何了?”越君不談水患,只說祭祀。
聞言,大卜這才出聲。
“君上,祭祀之事已備,可這幾日都不是良日,還需一等。”
他又補道:“大巫神請言,他欲帶巫裡之巫,前往越國各地行大禹之小祭,以壓水患,還請君上首肯。”
“大巫神?”
巫,越國通神祭祖之人,在越國,上至越君,下至庶民,皆可祭祀,國君大祭,民之小祭,都需要巫的幫助。
而巫居於巫裡之中,有大巫神統領、其還有大巫、小巫之別,大巫神地位高尚,就是越王也不敢不敬。
“既然大巫神有此心,允之。”
大巫神不會朝事,即使有聲望也無事,這讓越君放心不少。
然大卜又道:“大巫師欲請大庭司徒,一同參與治水之事……”
“什麼!”越君虎目一瞪。
“一大庭之人……”
“君上,餘有一言。”不待越君說罷,就見越國大宰微微一禮,隨即道:“越民之間,皆以《大禹賦》為祈禱,因其能協治水患。”
“而巫也以此為巫舞之歌,可見《大禹賦》與越國之相和,恐……不出幾日,那大庭司徒手上的《大禹賦》將成為國運異寶。”
“若是成為國運異寶,必定對治水有大益啊!”
治水重要,但以越國成就國運異寶,若是越國人倒無話可說,但風允是大庭之人,這怎能行。
大宰認為自己的暗示很充足,隨即閉口不語。
越君沉吟,而下面的一些士大夫左顧右盼,低聲交談,皆是風允之事。
其有人言殺之奪寶,也有言使節不可殺。
“噠噠噠!”就在這時,越國司馬快速奔來。
“報,君上!”
“舜江上游湧來大水,如今河堤將潰啊!”越國司馬一身狼狽,滿是汙泥,但其雙目赤紅才讓人觸目驚心。
“舜江上游河堤怎會將潰!”越君驚起。
“上游?”殿中士大夫後背發涼,驚慌四亂。
舜江上游河堤,那可是大禹之時所建,若是崩潰,下游的會稽恐將被淹。
作為越國要地,長年來都有重兵把守,同時每年加固,怎麼會潰!
若是一般時候也就罷了,可現在恰逢水患。
“絕不能潰!”
“調集奴隸,徵兵庶民,都給我去填,若是河堤潰,庶民貶為奴隸,而奴隸受五刑而殺之!”
越君慌怒,大卜亦然皺眉。
舜河不可崩,不然越國必定大亂。
這可對他沒有任何好處。
可他清楚越君對他的忌憚,隨即道:“何不請大庭司徒助之,我越國之後可許諾好處。”
聞聲,越君冷哼。
“我越國事,何須外人來助!”越君盯著大卜,意味不言而喻。
“若是舜河上游潰,那就開側支而堵主脈,分化水患!”
舜河上游之下,還有一處關口,此關口為救濟關,若是越國偶遇乾旱之年,可開此關,在開上游河堤,可引水入越國其餘地點,以度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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