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色大花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四十章:女媧氏,大周守藏史,青色大花,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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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嫂,你怎來了?”
家書辭別不過幾時,阿嫂就帶著一個包裹趕來。
“小叔子為何會接出使之責?”
一上來,阿嫂就如此詢問,眼中滿是擔憂。
雖說越君至今,並未斬殺一位來使,但越國之事還是讓她擔心。
“阿嫂,出使之事雖說是君上令,但君上……不適合我出仕,出使後離去也是我唯一的出路。”
出師有名,君主負臣,臣自然可不出仕,但大庭對他有恩情,他需報答恩情才能瀟灑離去。
“出使罷了。”風允將阿嫂勸回,但阿嫂拿來的那些貝幣卻是隻能收下。
風允尋了個盒子將其收入當中。
轉而拿起《周禮》,這《周禮》依舊不全,但相比《周易》只存四卦來說,依舊是大好,而且其上還有不少宗伯所做的注,清晰明瞭,讓風允一目瞭然。
雖說不會以《周禮》為要學,但觀之也可觸及旁類,加持在他的禮劍之上。
“若我為大宰一般是先天文人,何君會小覷於我。”
禮劍之上,華光顯現,一道道禮制之語不斷流轉。
風允揮散了禮劍。
他如今還是後天三流之境,只是堅守本心,在大殿之上,他的文氣已經到了69點,只差一步就可突破。
“既然要出使越國,那就不能不知越國來歷。”
一連幾日,風允不是在觀看《周禮》,就是在查閱越國的宗室起源。
所謂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越國,其始祖為夏朝君主少康的庶子無餘,是大禹的直系後裔中的一支,武王分封於歐餘山之南面,國君為姒姓,開基為歐陽氏。”
“歐陽氏原為于越部落,即使被封為國,但習俗尚在,禮制不清,不敬天,其民其君,皆尊先祖……”
風允沉思一二,遂去尋大庭收錄的大禹傳。
……
隨著風允閱讀中,外界已經傳出了朝堂之上,風允因賢能被拜為司徒,為公子烈之夫子,之後將隨公子烈出使越國之事。
一時間,風允的名望大漲。
就是別國,都有了些許名聲。
自家人知曉自家事,宗伯故意如此傳揚,也是為了給風允一個好名聲,或者說保住君上顏面,免得在這時候傳出君上昏庸的言論。
就在這時,出使的大宰也歸來。
可惜在風允的名頭下,大宰歸來的訊息沒有激起一絲水花,畢竟出使的結果早就用快馬送歸大庭,大庭之民早已清楚。
大宰,不過是再一次失敗的出使罷了。
若不是因為其位高權重,算是兩朝老臣,怕是民間說其無能的聲音就要高漲,將其扒下位來。
大宰疲倦。
但卻第一時間詢問了宗伯的位置。
此時,美人已經聚齊,宗伯也來找風允說明出使之事。
“大宰?”宗伯望向匆匆而來的大宰,詫異出聲。
“你歸來了,去休息吧,多番奔勞,這一次,卻是不用你出去了。”
出使可不是什麼好活,宗伯微微搖頭。
卻見大宰望向風允,不復之前的和善,一禮道:“老夫見過司徒。”
宗伯微微蹙眉。
風允緊忙起身。
雖然宗伯因為禮這一層,看不出大宰的狠厲,但風允可是見識過了。
不管是《大庭三十六卦》,還是安排名望之事,都見其手段。
“大宰折煞小子了,若非大宰與宗伯幫扶,允也不會來到這一地位。”
大宰微微點頭,禮劍在前,也聽不出話中風允蘊含的嘲諷之意。
“我聽說你領悟了禮劍?”
風允聞聲,施展禮劍。
大宰觀後,對風允的態度好了不少。
但他又道:“這次出使後,你要離開大庭?”
這一次,大宰的態度變得嚴肅,讓風允如芒在背,隱隱有痛。
“允不如大宰才能與君上眼中的認可,此時為出仕就惹怒君上,司徒之名不過是驅逐之意,允只是順勢而為。”
“好一個順勢而為。”大宰漠然揮手。
“我與宗伯有話說,還請司徒暫且迴避。”
“那允不擾大宰與宗伯。”
待緩步離去時,身後的宗伯道:“你這是作何,此事也非允之願,君上之心,你也清楚才是。”
“我是清楚,可是大庭養育了他,他怎可……”
宗伯止住大宰之言。
“難不成要讓有才學之士,留在大庭鬱鬱寡歡?”
“大宰啊,你這些年迷惘了,他是大庭風氏,到了何處只要不忘風氏,都是我大庭幸事!”
“哼,我不與你爭辯,我來是為了那蛇妖……”
剛剛走至門外,將門關好要離去的風允,突然頓住。
蛇妖……
風允遠了些,屋內的聲音聽不真切。
但不多時,就聽見宗伯盛怒的聲音:“大庭舊址之事不過是傳說,此前尋找已帶來禍患,此事不可再尋!”
風允立在院內的矮樹旁,這盛怒的聲音聽得真切。
那大宰也不甘示弱,同樣怒道:“你若不答應,那就將這蛇妖讓允小子帶著前往越國宮,去霍亂越國宮廷,免得還需你來死守她!”
“怎可,她可是……”宗伯的聲音漸消,似不願說出那蛇妖的身份。
“哼,是又如何,已經數百年了,不如給她一個痛快!”大宰佔據了大義一般地道。
“越國早在陽伯時就虎視眈眈,如今越國迅猛出手,大庭唯有此法才能對抗,莫非你想亡國呼?”
“大庭亡,她亦不能活,不若舍其而生我大庭,方為大善!”
“宗伯,你莫忘了,國重乎!”
宗伯吶吶,他的話風允聽不真切。
大宰哈哈大笑,略帶癲狂之意:“幾番拖延越國攻勢,我已找到緣故,上次乃是大庭國運穩定,先祖無感,方才失敗也,這一次必……”
“住嘴,帶走,帶走,你帶走就是!”宗伯悲怒道。
說罷就奪門而出,在路過風允時複雜一看。
竟讓後生目睹了他的無禮姿態,遂無言低首,羞憤離去
不多時,一群護衛帶著一個巨大的木箱進入內室……
木訥不知如何的風允只聽見室內隱約傳出——幫我…吾乃……女媧氏。
女媧氏?
“轟隆隆……”木箱被馬車拉走,大宰望向風允,這一次,風允在大宰臉上看見了愧疚,但轉瞬而逝,化為堅定之態。
“今日之事,莫傳出去。”說罷,大宰快步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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