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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庭國,國曆三百二十一年,夏——
大庭君主-懷伯薨。
上表周天子,擬諡號大庭陽伯;其子肅繼承伯爵位,稱肅伯。
肅伯子-烈,繼承大庭世子位。
……
“噠噠噠。”大庭王都,典籍宮外,一身著白衣素裙,戴冠而行的老者輕踏青石地磚,匆匆而來。
其身後幾名赤色甲袍計程車兵緊隨其後,不敢苟笑。
這時,老者跨前裙間的長條蔽膝在搖擺間一滯,止步。
“宗伯安好!”一群青年圍聚一團,如同弟子般向老者拱手行禮。
宗伯-官職位,大庭國正大夫也。
宗伯望向這宮牆外的一群身著曲裾袍服的青年,在他們的衣物上一掃,微微點頭。
但其中一人……竟然穿的是直裾。
直裾袍服,下直而簡,褲腿易露,雖然輕便,但在嚴肅之地略顯不雅,是日常之衣,而今天,是來宮考核,應職守藏史的日子。
此乃不敬,不以為意之態。
宗伯大袖微揮。
旁邊計程車兵看守,立即上前,就要驅逐此人,周邊的青年低頭暗喜,笑此人蠢笨,在這等場合還隨意穿著。
“宗伯寬恕。”
這身著直裾袍服的人,原是一少年郎,身著此衣時還略顯拖沓,明顯是不合其身,若不是身高尚可,恐怕還混不進來。
“小子告罪,實乃家中貧苦,遂不得已而為之。”少年郎抬眸,面色緊張,不由望向宗伯。
宗伯微微蹙眉,但聽見此少年郎聲音清亮,如沐春風,他面上表情不由一鬆。
再一瞧,這少年郎長相俊朗,膚色如玉,舉止不亂,宗伯眼中閃過滿意之色。
而其餘人見到此子樣貌,皆是一恨,如今周王朝以禮治國,君子為上,像風允這般顏如玉者,望之溫潤,可喜,那裡是他們這些歪瓜裂棗的長相能比擬的。
“宗伯大夫,此子衣著不敬,即使長相再俊美,也怕內有不堪啊。”旁邊一人恭敬上前一禮,俯首大呼。
宗伯眉頭再蹙。
沒有去看那人,而是詢問少年郎。
“名之謂何?”
少年郎清朗一笑:“風允。”
“風氏,允……可是外家旁系?”老者表情更加寬容。
其餘人一愣,心中皆苦,大庭國就是風姓持國,即使是旁系支遠,但這個姓下,只要風允考核成績不差,就能有風允一位置。
“不清楚,我只知是風氏。”風允如實而回答。
“哦…”宗伯面色如常,卻也沒有再追問。
“一同進來吧……”宗伯轉身,但又道:“剛才行小人之徑,心性不穩者,攆走。”
“諾!”旁邊計程車兵抓住那人,就往外帶。
那人想呼,可是士兵一把捂住他的嘴。
在宮內大喊大叫,不要命了!
而風允卻跟著一群青年,隨著宗伯一同前往宮內。
等到了地方,這裡是一處露天廣場,不大,但鋪了許多的竹蓆,竹蓆之上是矮桌,矮桌上又有幾卷竹簡。
風允與其餘人都尋了個竹蓆,跪坐而下,等待宗伯。
宗伯身前也有一張矮桌,但看之要精巧不少。
他拿起一卷竹簡,攤開後道:“我念一字,你們寫一字,之後一一上前我與之問答,答後就在一旁候著,考核之事今日就可完成。”
“諾…”眾人皆低頭稱諾。
“且聽第一字——天。”
天,一橫為上,下撐一垂手之人,是為篆文的天字。
風允手持筆刀,沾取玄墨開始在竹簡上刻寫…
唉!
風允在心頭一嘆,他前世不過是一普通人,可不是古文專業的,別說寫這篆文字,就是認都為難。
他能依靠家中保留的幾片竹簡,拼湊學習幾個篆文已經是不易,可這宗伯口下的字越來越多。
他的這點字恐怕不夠透過考核……
“能否透過,還得看之後的問答。”
風允垂下頭,也不去聽宗伯念出的字,只是將自己認知的篆文全部寫下。
之後就凝神望著竹簡空白之處。
卻是在望——職業面板。
姓名:風允
天賦:種道-篆文竹片
主職業:庶民
副職業:無
職業屬性:
勞力:20
職業異術:篆文(殘缺)
……
很簡陋的面板,也無什麼加點之說,只是顯露出他此時的狀態。
而唯一有不同的,只是異術……
異人異術。
這是一個玄幻的世界,普通人會誕生本命天賦,成為異人。
異術則是從萬事萬物中領悟的奇特之力,形成的術法。
天賦或文或武,或是煉氣修行……
術法也是一般,而有著天賦的加持,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偏向。
而風允,他的天賦是在他穿越而來…或者說破開胎中之迷,前世記憶甦醒時出現的。
種道——化道為種,以身育之。
通俗易懂就是,繫結一個含有道韻的東西,隨著時間、經歷不斷獲得感悟,如同一粒種子,破殼萌芽,開花結果,直指聖人之極。
風允家室苦寒,剩下的那幾塊竹片上的字是有道韻存在,他能極快地學會這幾個篆文,也是依靠此術。
但不夠……
這典籍宮聘用守藏史是他現在能抓住的唯一機會。
若是能進入此宮,不說可能從一階庶民邁入士族之列,就是能一觀宮中典籍,這對風允的成長都是有大利。
此番,只能如此了。
“風允…過來了,小子。”前面宗伯已經在喚了。
風允的位置不前不後,但因為之前的事情,此時卻是最為矚目的一個。
他忐忑地拿起面前的竹簡,遞交給宗伯。
宗伯對他的印象不錯,這個時代,男子有顏是為傑,都會受到欣賞。
但宗伯的臉色在看見風允所寫的篆文後,微微一沉。
風允寫得七零八落,識字之數完全不達標準,並且字跡無骨無風,恍若初學。
如此考核之態,若不是風允顏色實在是好,而且為風姓,宗伯早就怒罵出聲。
想著風允或許是來湊熱鬧。
他張口,也無心問答,只想讓風允趕緊離去,別在這添亂。
但風允卻搶先一步道:“小子家中無書,唯有幾片竹簡,實在是隻知這些字,但小子學得極快,望宗伯給我機會一答。”
只是一答,而非錄用。
宗伯望向風允,微微頷首道:“罷了,你能到這,也是緣處,那我就給你一答。”
“你說,如今細作入我大庭,是為何故?”
宗伯也沒有想著風允能答出個所以然來,只是想看看風允有無關注大庭之事,還是說只是一個碌碌無為,且行且過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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