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筆樓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一百二十章——[隱]煉獄千壽郎,鬼滅:從只狼歸來的灶門炭十郎,夢筆樓,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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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與此同時。

鍛刀村。

鐵巧家。

鐵巧舟車勞頓了許久,在經過和村長同行,鍛好時透兄弟的刀後,終於回到鍛刀村,久違的來到了自家的後院。

“…累死了。”他松著肩膀,用手揉搓著後脖頸,埋怨似的嘟囔著:

“村長也是的,偏偏要待這麼久才回來,大家都快擔心死了。”

說著,他沉沉的嘆了口氣,想著這近一個月來密集的事情發生,仰起頭,感嘆:

“這是難得的假期啊…”

正當鐵巧抬頭看向天空中,意識逐漸放鬆時。

他餘光一瞥,總感覺,院子裡似乎少了些什麼。

遲疑了一會,鐵巧低下頭。

——少了什麼?

看向空蕩蕩的自家院子。

眉頭緩緩蹙起,臉上的疑問愈發濃郁。

……

不久。

“我那麼大一個箱子呢——?!”

鐵巧瞪著眼睛,張著雙手,左右在空蕩蕩的院子裡扭頭尋找著:

“誰!是誰!!”

他悽慘且驚駭的吶喊聲在鍛刀村的上空迴盪著。

砰!

鐵巧扯著嗓子,表情悲傷,撲通一下跪倒在地上,歇斯底里:

“村子裡有小偷啊——!!”

兒子小鐵面露冷汗的在二樓探出腦袋。

他可是親眼看見了那個身影是如何將自家祖傳的人偶帶走的。

還來了兩次。

咕嘟。

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小鐵注視著父親下跪倒地的悲痛背影,他擔憂的吞嚥了一下,緩緩收回了眼神。

……

……

那田蜘蛛山。

“為什麼。”伊之助孤零零的掛在樹下,他低垂著腦袋,陷入沉思。

今天經歷的事情對他來說,有些超乎想象的難以接受。

簡單來說,就是。

——碰見對手——發起挑戰——被綁起來。

以上過程,重複了數次。

他的目光逐漸深邃。

突然,一個令伊之助陷入低沉的想法在腦海中誕生。

“…我。”他盯著面前空蕩蕩的地面,自言自語起來:

“是不是太弱了。”

碧藍的野豬眼睛裡,名為[鬥志]的情緒逐漸萎靡。

本來以為在山中稱王已經是最強,沒想到——外界強大的傢伙遍地都是。

這座山上,幾乎全都是比自己強大,並且從未見過的生物。

到頭來,只是自己坐井觀天了而已。

面前,本待在這裡的[長姐]早就沒了蹤影,似乎是已經逃之夭夭的模樣。

就在伊之助低頭思忖的時候。

悽慘的尖叫聲從另一側傳來。

緊隨其後的是不斷點著地面的密集腳步聲。

伊之助低垂的頭顱被聲音吸引,他緩緩扭頭,看向聲音的方向。

碧藍的眼珠中,通紅的光亮逐漸接近。

“…快跑啊!!”

蜘蛛身子模樣的惡鬼長著一顆人頭,他面色慘白,臉上屬於累的白色痕跡已經褪去,露出了本來的面容。

發生什麼了!

累怎麼死了?!

噠噠噠!!

“啊啊啊——!!”被砍到只剩下幾條的蜘蛛腿耐力狂奔,他嘴裡悽慘的大喊。

他猩紅的眼睛裡此刻滿是驚恐。

——不對啊!現在不應該是我們開飯的時間嗎!

——為什麼那個獵鬼人會追著我們砍啊!!

下一刻。

唰!

亮眼的紅色劃過漆黑的森林,在他脖頸處一抹而過。

“噗嗬!”蜘蛛鬼頓時哽住,眼睛一突,腦袋面帶不甘的滾落,開始化作灰燼。

面前。

啪嗒。

炭十郎雙腳掂地,他緩緩撥出一道白汽,甩著通紅楔丸刀身上的灰燼。

扭頭看了眼身後化作灰燼的鬼。

譁——

櫻粉色的光芒從其身上溢位,撞在炭十郎胸口。

“嗯,已經是最後一隻了。”

炭十郎感受著體內的回生與紙人的數量。

上弦之肆,累,帶來的回生只有兩枚。

而屠了整座那田蜘蛛山的鬼後,又湊齊了一枚。

三枚回生,與半天狗的生命力大致相同。

紙人的數量並不多,除了累提供了三張以外,並沒有再從其他鬼身上獲得紙人。

看了眼手中因施展巴之雷而變得通紅的楔丸,炭十郎微微點了點頭。

有了大量紙人打底,巴之雷的熟練度越來越高了。

就算不在雷雨天氣,炭十郎也有很大的把握能夠喚下雷來。

就當他收刀入鞘,準備轉身離去時。

“喂——!!”

一聲沙啞粗獷的大喊從身後的方向傳來:

“那邊的紅刀大叔!!”

踏。

被喊住的炭十郎腳步凝固了一下。

他緩緩扭過頭,看向身後的方向。

雖然知道那邊有個人,但炭十郎一開始是不打算接觸的。

畢竟——只要把鬼都殺光了,那人也就安全了。

在眼神朝那人的方向凝聚了一下後。

他愣了一下。

“沒錯!就是我!!”伊之助看見炭十郎回頭的樣子,他連忙撲稜著身子大喊起來:

“是我喊的!”

炭十郎看向他的眼神有些疑惑。

——伊之助?

頭戴野豬腦袋的少年,嘴平伊之助——是原作中,主角團裡的一員。

或許是自己這個蝴蝶煽動的翅膀過於頻繁,不該出現在這裡的伊之助此刻也出現了。

腦中短暫的思考了一下後。

踏。

炭十郎走到了被吊起的伊之助面前。

“大叔,你和剛才那幾個拿刀的長髮暴躁狂是一起的吧!”

“我叫做嘴平伊之助!”

伊之助的目光始終在炭十郎身上,他跟著炭十郎的腳步轉動著腦袋:

“你們是從哪來的,那裡的人都這麼強大嗎!”

沒有回答伊之助的話語。

唰!

炭十郎觀察了一下後,猛地抽刀,斬斷了伊之助身後吊著的蛛絲。

砰!

順手接過落下的伊之助後,炭十郎沉默著,將其抗在肩膀上,開始朝著山下的方向離開。

“?”伊之助看著被像兜襠布一樣披在肩膀上的自己,愣了一下。

旋即反應過來,他扭動著仍然被綁住四肢的身體:

“為什麼不說話?!放我下來!”

“你是啞巴嗎?”

“喂——!!”

……

……

珠世宅邸。

“我檢查過了,這大概是某種用來訓練的人偶。”

“帶回去吧,我不在時,對伱們的日常訓練有好處。”繼國巖勝語氣平淡的闡述著。

聞言。

時透父子三人都愣了一下。

不是因為要將人偶帶回去,而是——

“…六眼大叔,不跟我們一起走嗎?”

無一郎顧不得是否要帶走這個箱子,他連忙扭過頭,緊張的看向繼國巖勝:

“為什麼?”他接連問著:“是因為鬼殺隊嗎?”

伸出手,有些不捨的拉住了繼國巖勝的衣襬,嘴裡慌亂的說了起來:

“不用擔心,鬼殺隊的大家都很友好的,炭治郎,隱隊員們…”

“對了,忍姐姐還教我們怎麼用紫藤花毒殺死…”

啪!

話剛說到一半,一個強而有力的巴掌便猛地糊在了無一郎的嘴巴上。

他臉一疼,被捂著的嘴疼得發出聲音:

“唔唔唔!!”

有一郎面色一緊,手死死捂住弟弟的嘴,強扯著嘴角,對著繼國巖勝訕訕的笑了兩下:

“哈哈,哈哈,他開玩笑的。”

微笑的表情下,嘴角微微抽搐。

他悄悄瞪了一眼無一郎。

——讓一隻鬼前往鬼殺隊,過去送死嗎?!

真是想想都頭大。

繼國巖勝沉默了一會,他從身上摸索著,再次掏出一根完好的笛子,塞進了兄弟二人的手裡:

“走吧。”

……

不久。

繼國巖勝抱著雙臂,站在道路的盡頭,目送著逐漸遠去的父子三人。

無數人曾死在自己的手中。

鬼殺隊是不會歡迎他的——這點,曾在鬼殺隊任職的他比誰都清楚。

並且。

踏。

轉過身,蛇紋羽織微微揚起。

他也沒有回到鬼殺隊的必要。

……

前方。

踏,踏。

唯一郎揹著箱子,箱子上貼心的做了兩條揹帶,此刻正死死壓在他的身上。

汗水從額頭滾落,前進的每一步都無比沉重。

“爸爸…”無一郎在一旁,有些擔憂的喊著:“能搬動嗎?”

他攥緊拳頭,左右看了看。

“我來幫忙!”

最後,眼神一亮,小步跑到父親身後。

“嘿!”從後面幫忙吃力的抬起了箱子。

不抬不要緊。

一抬,本就吃力的唯一郎頓時失去了僅有的平衡。

踏!

“嗬!”唯一郎漲的臉通紅,他猛地踉蹌了一步,用力邁出腳步支撐著身體。

艱難的咬牙切齒從牙縫中擠出聲音:

“無…一…郎…!”

“我知道了!爸爸!”無一郎點著頭,手上的力道更加大了一些!

從後方抬起的箱子卻不斷施加著重量!

最後。

隨著手上一鬆,唯一郎的表情猛地蒼白。

糟了。

繼國巖勝剛剛轉身,準備回到珠世的宅邸。

便聽見。

砰!

身後道路上傳來沉悶的落地聲響。

伴隨著的——

“爸爸——!!!”

是有一郎發愣過後,驚聲的吶喊。

繼國巖勝一愣,他連忙扭過頭。

在看清被壓在箱子底下,一動不動的唯一郎後,繼國巖勝瞳孔微微一縮。

唰!

化作殘影,朝著父子三人的方向狂奔而去。

原地。

珠世與愈史郎站在一起,兩鬼互相對視了一眼,又遲疑的看向狂奔離去的繼國巖勝。

……

不久。

咯吱…咯吱…

木輪顫顫悠悠的,發出脆弱不堪的悲鳴,在泥地上印出兩行深深的印記。

唯一郎直視著天空,他與箱子躺在一個木車上。

兄弟二人走在前方,一同吃力的拉著木車前行。

繼國巖勝站在幾人身後,目光注視著,直到他們在自己的感知中徹底消失。

才慢慢放心,轉身離去。

前上弦之壹,從未疲憊的他,如今感到些許的心累。

“唉…”

……

翌日。

破曉的陽光穿過街道,灑落在巷子裡。

煉獄家門口。

沙沙…

身形幼小,濃黑的燕眉微微耷下,赤焰般的髮梢在陽光下熠熠生輝。

身披白色劍道服的孩童握著竹掃帚,正面帶微笑,耐心而緩慢的一下一下清掃著門前的落葉。

他是煉獄千壽郎。

煉獄家的次子。

千壽郎微微喘著氣,他抬起頭,擦了擦額頭的汗,看向從牆頂慢慢洩下的陽光。

自己不像父親和兄長,努力鍛鍊劍術,但並沒有成果。

或許——自己並沒有成為劍士的才能。

不過沒關係。

之前,父親頹廢的時間裡,家中大大小小的雜物,包括家務勞動,都是他一人完成的。

憑藉自己的力量,也能夠幫助他人。

現在,父親不再頹廢,兄長的劍術也突飛猛進。

心中蒙著的一片紗終於拭去。

煉獄千壽郎注視著陽光逐漸耀眼,他不由得發自內心的笑著。

這時。

踏!

一道暗紅色的身影在門前掠過。

帶起的風吹動了他赤焰般的髮梢。

“早。”炭十郎扛著伊之助,他路過煉獄家,對著掃地的千壽郎點了點頭。

接著,不作停留,他繼續向蝶屋的方向奔去。

千壽郎愣了一下,他看著炭十郎沒有停下,徑直遠去的背影,連忙反應過來。

舉手大喊著:

“早…早上好!灶門先生!!”

遠處。

炭十郎的身影迅速縮小在街道盡頭。

其肩膀上被扛著的身影猛地掙扎起來:

“混蛋!你這不是會說話嗎!”

隱隱約約,有這樣的聲音傳來。

見炭十郎消失在拐角,千壽郎緩緩收回高舉著的手。

真好啊——

他的目光中充滿憧憬。

雖然不清楚經過。

父親也不怎麼好意思解釋。

但千壽郎從父親睡覺時的自言自語得知,是灶門先生解開了他的心結。

世界上,有著更多的人在遭受比自己之前更加難以承受的苦難。

若是自己也有能力…

就在千壽郎握著掃帚,看著炭十郎消失的方向怔怔出神時。

咯吱——

木輪擠壓與大口喘息的聲音從身旁傳來。

千壽郎一愣,他連忙回頭看去。

“咳!嗬!”無一郎和有一郎滿頭大汗,兩人身上的制服已經溼透,不斷推著木車前進著。

由於煉獄家是前往蝶屋的必經之路,所以每天都能看見很多傷員。

“沒事吧!”

千壽郎看著推著木車的兩人,他左右看了看。

最後。

他低頭看了眼手中寫著“隱”字的紙張。

啪嗒。

扔掉手中的掃帚。

千壽郎抿著嘴,走到木車後面,雙手撐住木板,用力朝前推了起來。

咯吱…咯吱…

已經雙目顫抖的時透兄弟無法思考,三人一同推著木車,逐漸在道路上前行。

……

不久。

蝶屋附近。

“哈——!哈!”

時透兄弟二人如同兩條死魚一般躺倒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呼吸著。

千壽郎彎下腰,他同樣喘著粗氣,但眼中的希翼的光芒卻無比旺盛。

——做到了!

直起腰。

他側過頭,看向一旁。

那是一座相比蝶屋小了很多的宅邸。

是隱隊員們釋出任務的地方。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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