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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鳴嶼與炭十郎這邊,

炭十郎正抬著眉頭,伸手指著自己:

“…讓我去教柱?”

“嗯。”悲鳴嶼點了點頭。

在開啟通透世界之前,他就練出了能夠看透人心的“通透心眼”。

比如——富岡義勇與蝴蝶忍聊天時,兩人都會顯得比較開心。

不死川實彌之前,在和蝴蝶香奈惠交談時,也會變得侷促很多。

最近,伊黑小芭內也與杏壽郎的繼子走的很近。

而其他的柱們,對此並未察覺。

不止這些,悲鳴嶼還從其他柱身上發現了許多特質。

而炭十郎——

經過之前與現在的接觸後,悲鳴嶼發現。

對方似乎,是一個並不願意特意展露自己實力的人。

柱合會議時,若不是不死川主動出手,恐怕炭十郎先生也不會與其交手。

所以…若想要他教導柱們。

就只能自己,主動提出了。

……

……

與此同時。

另一邊。

富岡義勇的任務地點。

某處町鎮。

“噶!噶!!”

漆黑的鎹鴉盤旋在上空。

街道上的人用著另類的眼神看著這邊,並有意的繞開行走,像是見到了什麼鬼怪一般。

“嗚嗚嗚…”

水樹奈抱著自己的箱式攝像機,正站在街道一邊,臉上的血汙早已經被洗淨。

但那天夜晚見到的一切,在她的心底產生了不可磨滅的陰影,怎麼也清洗不掉。

鎮上的人,也因為武道館的所有人都死了,只有她活下來,而認為——是否罪魁禍首與她有牽連。

甚至有激進的人直接指認她就是兇手。

在那之後,照相館的老闆也迫於鎮上的流言蜚語,不願再讓她留下當學徒。

但,給了她這臺照相機作為補償。

若不是水樹奈有一顆經得起驚嚇的大心臟,恐怕她早就選擇投河自盡了。

不久後。

水樹奈就遇到了面前這位,自稱來自鬼殺隊的富岡義勇,說能夠解決她的麻煩。

她面前。

面無表情的富岡義勇正捏著一張黑白的模糊相片,低頭看著。

反覆看了幾遍後,他抬起頭,對水樹奈說著:

“就只有這個嗎?”

聞言。

正哭泣的水樹奈,聲音戛然而止。

她怔怔的放下擦拭眼淚的手,不可思議的看向富岡義勇,嘴唇微微顫抖:

“什…什麼意思?”

——她可是差點死掉啊!

見水樹奈一臉詫異的模樣。

富岡義勇腦海中,浮現出了炭十郎之前,對他說過的“你經常被人討厭吧”。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他大概意識到了自己說錯話了。

所以。

富岡義勇選擇不再說話,並繼續低下頭研究起手中的相片。

相片上。

只有一片模糊的身影。

似乎是因為沒有調整好適合的引數,光源,位置——導致照片無比模糊。

甚至角度是傾斜的。

只能勉強看見是夜晚,有月亮,其下是一個人影。

以及手臂上無比明顯的刺青,腳踝上似乎戴著佛珠的模樣。

除此之外,什麼資訊都沒能得到。

富岡義勇內心黯淡——鬼的樣貌,這種資訊幾乎沒用。

沒錯,身為鬼殺隊隊員,任務不僅僅只是滅鬼。

有時候,還得先從尋找鬼的蛛絲馬跡做起。

而這個階段,就需要與各種各樣的人交談,瞭解,甚至進一步調查。

而富岡義勇,不善言辭。

上次的任務中(詳見官方富岡義勇外傳),若不是蝴蝶忍在,他恐怕也會在與別人交談這一步,被抓走。

半晌。

水樹奈怔怔的看著富岡義勇,心中突然升騰起一股這人不靠譜的想法。

想著。

啪嗒。

她低垂著眼眸,神情裡滿是難以壓抑的失落與沮喪:

“果然還是算了,警察都找不到兇手…”

她說著,伸出手,捏住照片就要抽回。

但用力抽了兩下,卻沒能抽動。

“嗯?”水樹奈抬起頭,驚訝的看著面無表情的富岡義勇。

富岡義勇靜靜的站著,將照片從水樹奈手中拿離,收入自己的衣襟,並說著:

“我大概知道事情的經過了。”

抬起手,讓天空中的鎹鴉落在自己的手臂上,他對著水樹奈點了點頭:

“請跟我來。”

說完,富岡義勇轉頭就走。

在他看來,那隻鬼沒有殺死水樹奈,那之後會有再來找上門的可能性。

在幾乎沒用任何線索的情況下,先保護她一段時間,之後再作打算。

富岡義勇身後。

伸著手,空握著的水樹奈,愣愣的看著富岡義勇越走越遠的背影。

呆滯的站在原地。

隨後,反應過來照片已經被富岡義勇拿走,她連忙大喊著追了上去:

“喂!!”

“等等我啊!”

同時,內心沮喪的哭喊著。

——為什麼我會遇到這些事情啊!

水樹奈跑過的街道邊。

牆面上。

正貼著以及被撕掉一些,但仍然有殘餘的紙張。

殘留的紙張上,斷斷續續的能看清“懸賞”之類的字眼。

又不是江戶時代了,如此光明正大的掛出懸賞別人的紙張,大概是被路過的警察撕去了吧。

“噶!!”

鎹鴉從富岡義勇手臂上脫離,他飛翔天空,俯瞰著整座町鎮。

……

不久。

入夜。

鎮町內,某處房屋屋頂。

啪嗒。

輕輕踮起腳步,幾乎無聲息的身影落在了瓦片房頂上。

來人在屋頂上微微蹲下,他俯下身子,耳朵靠在瓦片之上,傾聽著屋內的聲音。

隨後。

他掏出夾在腰間的紙張,攤開,目光掃過其上的畫像以及寫好的各種資訊。

顯然,白天的那張懸賞令,是被他撕掉了。

額頭上戴著的厚鐵片在月光下反射著蒼白的光,梅紅色的眼眸毫無感情。

透過面貌大概能看出,他的年齡在十八左右。

…就是這裡了。

低下頭,面前的瓦片上也有被別人留下的記好。

收起紙張。

他從身後掏出一枚鋒利的苦無。

輕手輕腳的將早就做好手段的瓦片撬開。

瓦片下,是漏出光線的屋內,這一塊屋頂早就被別人割下。

苦無,乾淨利落的穿著,悄無聲息的動作。

沒錯,他是一名忍者。

是一脈在幾乎所有忍者絕跡於江戶時代時,仍然延續至今的忍者世家中,生存下來的忍者。

他名為宇髓天虹。

是今鬼殺隊中,音柱·宇髓天元的弟弟。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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