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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士男人名叫趙常紅,是流忘樓的樓主,修為七境。
那美麗婦人則是流忘樓的當家管事,名叫燕娘。她雖然只有五境修為,卻是和樓主的關係很不一般。
有諸多猜測,比如趙常紅和燕娘育有一子,從小就被趙常紅送去了劍宗修真。
只是天龍城原本屬於武宗管轄,所以不便公開身份,若是武宗真要較真核實,他流忘樓就得易主了。
趙常紅端坐在椅子上,不斷地用手指敲擊著扶手,似是在深思熟慮。
燕娘率先開口問道:
“一個出自蠻荒的範姓少年,他真的有兩件神器傍身?”
莫得士雖是副樓主,但對於管事燕娘卻是不得不忌憚幾分。
畢竟有些時候燕娘所問,實則亦是趙常紅想知道的事。
莫得士對著婦人拱了拱手,說道:
“單是一件法寶之威,可以讓得四境少年與老夫打成平手。另一件法寶能夠禁錮老夫的身體。”
“老夫以為除了神器以外,很難解釋得清楚。”
“他的身份我也詳細核實過了,原先他是一座小城的城主,後來因為種種原因便是辭去城主位。”
實則莫得士還是隱瞞了一些實情。
比如範懿所在的榮城,還有一位七境修士坐鎮,若是直說了,只怕以趙常紅的性子,又要猶豫不決。
聽著莫得士娓娓道來,婦人掩嘴微笑,眼神卻是轉向了趙常紅。
趙常紅沒有馬上表態,轉而問向白言風,道:
“言風,老城主知曉此事嗎?”
白言風趕忙答道:
“家父還不清楚這件事。”
聞言趙常紅“哦”了一聲,便又開始思量起來。
白言風補充道:
“這件事我也不打算讓父親知曉,倘若趙叔叔能夠出手,那兩件神器我只要其中一件。”
“另外我要趙叔叔廢了他的修為,讓我帶回城主府去終身雜役。”
趙常紅不動聲色地瞥了少年一眼,心中說道:
“咱們這位少城主的心胸,比起老城主來狹隘的不是一點半點。將來若是讓此子得了城主位,只怕天龍城又要動盪了。”
趙常紅擺了擺手,說道:
“莫老先帶著少城主去四樓玩玩,倘若有中意的寶物,只管拍賣下來贈予少城主。”
莫得士急忙拱手答道:
“是。”
“少城主這邊請。”
沒能得到趙常紅的明確表態,少年的心中多少有些失落。
一老一少離開七樓後,趙常紅轉頭看向了美麗婦人,問道:
“燕娘,這件事你怎麼看?”
美麗婦人順勢側身,坐在了趙常紅的腿上,一雙玉手勾住了男人的脖子,軟聲細語地說道:
“依我看來少城主是鐵了心想要借刀殺人,那少年跟他結下了仇。”
“只不過莫老是越活越回去了,考慮問題也越來越不顧及流忘樓。”
“不管那座城有多麼小,但那少年始終擔任過一城之主,要說對付他倒也容易,不過咱們也要看武宗那邊的態度。”
趙常紅伸手颳了刮婦人的鼻子,笑道:
“你啊有十個心眼子,要是依你來辦,這件事該如何才能穩妥。”
燕娘嫵媚一笑,說道:
“依我看咱們不用去對付那少年,你可是別忘了,咱們是本本分分的生意人,只做公平買賣,不做殺人的勾當。”
“其一,可以把這件事告訴老城主,我就不信老城主會不動心,這樣一來老城主必定會暗中出手。”
“其二,也將這件事散出去,把各路人魔鬼怪都引出來,把水攪得越渾越好。”
“若是有人得了寶貝,咱們花錢買下就是了。”
趙常紅微一思忖,便是說道:
“倘若老城主親自出手得了兩件法寶,你覺得他會拿出來示人嗎?”
燕娘呵呵笑道:
“老城主是不可能將兩件法寶同時得手的。莫老不是說過了麼,他以六境修為出手都無法擒住那少年。”
“老城主不過七境修為,既要應對那少年,還要應對各路人馬,能得手一件就不錯了。”
“況且我敢肯定一件事,老城主絕對不會對那少年出手。”
趙常紅點了點頭,說道:
“既然如此,那我還是先去一趟城主府,只是散訊息一事得換個地方,可千萬不能從我們這裡走漏出去。”
美麗婦人瞪了趙常紅一眼,矯作著語氣,說道:
“我又不是蠢貨,還用得著你來提醒。”
趙常紅哈哈大笑道:
“是了,你最是精明能幹,哈哈!”
沒多久。
天龍城中的無數勢力,都聽聞有一名少年身懷重寶的事,可謂暗流湧動。
城主府白家,客卿江家,客卿雷家,以及諸多暗中勢力,皆是開始打探起了範懿的訊息。
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便是流忘樓的蛇蠍婦人。
江姬雪聽聞範懿已經到達了天龍城,那是心急如焚,但又不敢明著勸阻自己父親,只得悄悄一個人跑出家門,去尋找範懿。
鍾老七乘坐馬車前行,約莫一個時辰後便是回到了府上。
鍾老七讓府上侍女將女兒帶回房間休息,自己便又出了府門,去往一位好友家裡,為範懿尋上一匹好馬。
說是好友,實則是一位常年養馬的老人,名叫黃奇。
此人性格孤僻,卻是極為喜好養馬。
天龍城的三大家族中但凡有子女到了十六歲,一定會尋到養馬人老黃,為其挑選一匹上乘坐騎,意欲馳騁。
鍾老七來到馬場時,已經是明月當空夜,馬場裡面偶有馬兒的嘶鳴聲傳來,卻是不見一個人影。
砰砰砰!
鍾老七使勁敲著馬場的大門,嘴裡不停地喊道:
“老黃,老黃!是我,快開門!”
鍾老七可是大嗓門的主,兩嗓子下去,整個馬場皆是被驚動,馬兒們亦是嘶鳴聲更甚。
不多時,馬場中傳來了罵聲:
“我說鍾老七,你這大半夜不睡覺,又跑來我的馬場叫魂了!你還讓不讓人休息!沒什麼事就趕緊滾,少來囉嗦人!”
聽到罵聲時鐘老七嘿嘿笑了笑,說道:
“老黃,你就別矯情了,我都已經聽到你走出來了,快點給我開門,看我給你帶什麼來。”
養馬人黃奇沒有再理會鍾老七,只是從門內傳來了均勻的腳步聲。
果然,大門被老黃開啟了。
老黃探頭出來看了看鐘老七,眼神卻是落在了魁梧男人的手上。
那是一壺酒,還有一袋子下酒的醬肉。
老黃見狀頓時眉開眼笑,說道:
“還是你小子有良心,行船剛回來就來看我了,不像那幾個兔崽子,早逛花樓去了。”
鍾老七撓了撓頭,臉上露出了憨厚的表情,忙用右手攙扶著老人,說道:
“外面太涼了,咱們進屋裡說話,有這一罈子酒,夠你嘮上一晚了。”
“對了老黃,最近有沒有可以出欄的好馬?”
聞言,老人頓時警覺起來。
他斜瞥了鍾老七一眼,頓時改了笑臉,說道:
“我可告訴你,少打我馬兒的主意,若是等你家閨女滿十六了,老頭兒一定送去一匹好的,你要是自個兒想要,我勸你想都不要想。”
鍾老七知道自己心切,過早暴露了目的,便是心虛了,說道:
“不想,不想,我是來喝酒的。”
老黃聽到鍾老七這麼說,心中越發篤定,便是甩開了魁梧男人的手,說道:
“少跟我套近乎,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這裡的每一匹馬,都是心頭肉,休想拿著一壺酒就來討。”
鍾老七陪著笑,跟著老人進了屋子。
片刻。
兩人對坐時,鍾老七為老人倒上一碗酒,說道:
“老黃,這一碗酒我敬你,要不是當年你留我吃喝,我恐怕早就沒命了,哪裡還有現在的光景。”
老黃再次瞥了男人一眼,放下空碗以後,說道:
“是啊,一晃眼這麼多年過去了,你也成了行船的管事,還拉扯大了閨女。”
“閨女大咯我也老咯。”
鍾老七呵呵笑道:
“我今天過來是有兩件事想跟你商量。”
老黃點了點頭。
鍾老七繼續說道:
“小七已經長大,我也不想再去行船,要是東家不答應,我想過來跟你一起養馬。”
聞言。
老黃明顯是愣了愣,隨即臉上又笑開了花,說道:
“你能這麼想是最好,到時我把養馬的手藝全都教給你,雖然養馬賺得沒有行船多,吃喝總歸是夠的。”
鍾老七急忙點了點頭,說道:
“那是,誰不知道咱們老黃的手藝!”
老人聽到高興處,端起碗來豪飲乾淨。
說道:
“你不是還有一件事嗎?是什麼事?”
鍾老七藉著酒勁終於開了口:
“我要一匹好馬。”
聞言,老黃剛要摔碗。
鍾老七便是陪著笑,將認識範懿的種種過程說了一遍,老人這才安靜下來。
邊喝邊聊,兩人喝得也差不多了。
老黃便是站起身以後,帶著鍾老七去挑選馬匹。
鍾老七牽著馬兒出了馬場,騎上馬往回疾馳而去。
然而經過一條幽暗巷子時,一位黑衣人攔住了他的去路。
黑衣人只是一個照面,便是將魁梧男人給摔下馬來。
他一把掐住了鍾老七的脖子,問道:
“說,那少年在哪裡?”
“要是不說,我殺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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