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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樓的客房裡面,少年浸泡在藥鼎中,藥鼎下方的雷擊木炭依舊在燃燒,只是少年的身體卻是開始顫抖起來。
夢境中的範懿,不斷默唸仙王感應篇,從而穩固心神,也只有這個辦法才能夠在夢境中防禦著樹妖的術法。
頓時,伴隨著洪鐘梵音,一道威嚴聲音響起:
“範懿!範懿!醒來!”
玄鐵囚籠裡面的少年,被大聲呼喚,這是鬥爺的聲音無疑了。
在天靈印的爆喝聲中,玄鐵囚籠亦是寸寸崩碎。
樹妖一臉迷茫地看著小鎮上的天空,嘴裡囔囔低語:
“這小子修煉的是什麼法訣,竟然可以破開老夫的夢境囚籠。”
砰!
範懿一拳轟碎了囚籠,便是猛然起腳跺向地面,他的身體順勢拔高而上。就在躍起百丈之時,頭頂的空間處,竟然憑空破碎出了裂紋。
也就在這時,藥鼎中的少年亦是漸漸甦醒了,而且腦海裡面還有樹妖的聲音在迴盪。
“你跑不掉的,老夫會一直跟著你,下一次入夢時,老夫一定斬你!”
“哈哈…!”
範懿甩了甩頭,將腦海中的聲音驅散,便是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等緩過來時才開口說道:
“鬥爺,剛才真是多謝了!”
範懿將夢中經歷與天靈印說了大概。
天靈印聲音傳來:
“你和我還用得著說謝,若不是老夫感應出你正在運轉仙王感應篇,還真不知道會有這樣的大神通存在。”
範懿趕忙問道:
“大神通?什麼大神通?”
天靈印答道:
“以毒為引,引毒攻心,雖然手段卑鄙了一些,卻是能夠控制中毒者的心神,從而入夢斬魂。”
“這難道不是大神通嗎?”
經過天靈印這麼一解釋,範懿想明白了其中關鍵。
原來囚籠不在別處,只在自己夢中。
範懿急忙抬起雙手來檢視,發現手掌面板依舊慘白毫無血色,看來淬體方法也不能驅散那寒毒。
至於屍毒所在何處,就更加不知了。
天靈印再次開口說道:
“你中了寒毒,一時半會我也沒法子為你祛除毒素,你也彆著急,待老夫想出個好法子之前,倘若再有樹妖入夢,依舊默唸仙王感應篇即可,老夫自當可以把你喚醒。”
範懿急忙說道:
“鬥爺,我的身體裡面還有屍毒,是夢境中那隻樹妖說的。”
“你還記得昨日清晨我葬下了一位老人嗎?”
天靈印沉默片刻,說道:
“屍毒也好,寒毒也罷,老夫自當一併探查,現在嘛天也快亮了,不如下船去走走,待會日出時多采補些天地靈氣,比什麼都強。”
範懿爬出藥鼎,將眼前收拾妥當,睡又不能睡,倒不如聽天靈印的安排,去修行吐納。
當他走出船樓時,只見鍾老七和一眾武者正站在甲板上安排著事務。
範懿簡單打過招呼,說了兩句無關話,便是獨自一人下了船,往山頂跳躍上去。
鍾老七命令武者前去砍伐一些耐燒的原木,只等正午時分渡過昨夜的那片水域。
實則範懿已經猜到,樹妖的目的已經達到了,根本不會再有陰煞水鬼出現。
想去想來,被算計的只有他一個。
到了晌午,陽光撒滿了江面,使得嚴冬多了一絲生機。
鍾老七站在船板上,以渾厚嗓門喊道:
“範城主!行船了!”
範懿聽到呼喊聲,便是從高山頂上緩緩走了下去,待得他上船以後,鍾老七命令所有武者集合在船頭甲板上,嚴陣以待。
商船行駛了一會,便是來到了昨夜的水域。
只見水面之上依舊還有浮冰,但是冰層已經沒有昨夜那麼厚了。
商船卯足勁向前開去,直接將冰面給撞碎了一路,勢如破竹,嘩嘩聲作響。
鍾老七的臉上露出了興奮的神情,他對身後的武者說道:
“傳令下去,讓大家全力行船,等過了冰封水域以後,賞每人兩袋銀錢!”
武者得了令,亦是欣喜若狂,急忙跑回船艙中傳令去了。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何況這又不是需要掉腦袋的事,所以行船更加有力了。
鍾小七像個跟屁蟲一樣,範懿走到哪裡她就跟到哪裡。
兩人來到船樓二層的甲板上,鍾小七將一雙小手來回扣動著指甲,說道:
“大哥哥,你就教教我嘛。”
範懿揉了揉小女孩的腦袋,又指了指甲板上面的人,語氣和藹地答道:
“你父親也是修真者,他也可以教你修真,我到了天龍城以後會有一些麻煩。”
小七努努嘴說道:
“父親不會教我的,他曾經說過修真是一件很危險的事。”
“我覺得不會啊,要是能夠像大哥哥一樣打跑那些怪物,以後跟著父親行船就可以幫上忙了。”
範懿咧嘴笑了笑,卻是沒有再說話。
行船出奇的順利,只是半個時辰就已經駛出了冰封水域。
鍾老七的臉上雖有疲憊,但笑容卻是輕鬆無比。
他將剩下的事情交代清楚過後,便是來到船樓甲板上。
鍾老七對女兒說道:
“小七,你去廚房看看,讓她們送桌椅和茶水上來。”
小女孩聞言以後便是乖巧地下了船樓。
鍾老七走到範懿身旁,亦是學著他將手扶在欄杆上,說道:
“範城主,這次真是多虧了你,要不然我這一條船就得被那些水鬼給毀了。”
範懿卻是不去接話,反是轉頭看向魁梧男人,說道:
“小七一直央求我教她修行修真,還說學成以後可以為你分擔壓力,你也是修真者,為何不願意教她?”
鍾老七聞言時,將目光極力向著遠方眺望。
實則範懿知道,魁梧男人是在回憶著什麼。
最終男人嘆息一聲,說道:
“同為修行者,砥礪大道雖是可以得長生,但正真能夠觸及大道的又有幾人。”
“小七在一歲那年失去了母親,往後的五六年裡跟我在這條船上相依為命,眼看小七漸漸長大,我準備走完這趟江以後就不再行船了。”
“到時找東家說說,尋個安穩的陸上差使,將女兒培養成人,過老百姓的普通日子。”
範懿輕輕點了點頭,也明白了魁梧男人的苦心。
鍾老七卻是不知一點。
自古人的命運好賴,多經他人之手,又如何能夠獨善其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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